4、拒絕換來的羞辱
“對不起,我拒絕。”站在門口,銀子月堅定的說出這一句話,在心裏重複了很久的話。
“滾。”戈艾凡極力壓下心裏的怒火,不讓人看出著其中的原因,但暴怒的情緒在聽到她拒絕的那一刻,是怎麽也掩飾不住。
看著銀子月離開的背影,戈艾凡將文件全部掃到地上,一個低級的qingfu居然知道拒絕,銀子月你好樣的,失去了戈魏國這棵大樹,你還能擁有什
麽,一個靠金主過活的qingfu,失去金主後還有什麽能做到的。
兩個好友看著戈艾凡不尋常的情緒,十分的不解,戈艾凡和銀子月之間怎麽不對盤,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們都不是很了解,隻是當知道戈艾凡
不斷的諷刺銀子月後,他們也參與了這樣的諷刺之戰。
現在看著戈艾凡因為銀子月而暴怒的心情,讓他們想要了解之前一直忽略的一切,他們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麽關係,讓他們變成這樣。
銀子月比任何人都明白,此刻的戈艾凡會是怎樣的情緒,或許他不明白,為什麽要拒絕,或許他就是想羞辱她一番,但是無論原因是哪一樣,銀子
月都不會同意他這個任性的要求。
這樣做是為了他好,還是為了自己好,這點銀子月不是很明白,但她知道這樣做對他絕對沒有壞處,先不論關於遺產之間的事,如果這件事傳到了
學校裏,那麽戈艾凡的名聲就會一落千丈,這個時候他需要的是正麵的新聞,而不是負麵新聞。
走在大街上,銀子月沒有目的地,隻是不斷的往前走著,這麽久以來一直都是靠著稿費過日子,突然有種想要工作的衝動。
從身邊走過的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和不同的陌生人擦肩而過,銀子月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才再次邁開腳步向著前方走去,她決定了她去找工作
。
犯罪心理學修了四年,結果因為qingfu的事情,一切就這麽泡湯了,四年的成果就因為一個身份而被否定了,在警界誰又能保證每個人都是公正廉
明的,但是卻因為這樣而否定了一個人,是該說這個社會太現實還是虛偽呢?
繁華的大街上,不少的店麵都貼著招聘的廣告,路邊的報亭裏,隨便買份報紙,上麵也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招聘,這個社會有找不到工作的人嗎?
有的隻是不想做,不滿意現狀的人,所以才有了那麽多待業在家的人。
拿著報紙,去附近的超市買了瓶水和一個麵包,再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一邊啃著麵包,一邊看著報紙上的招聘廣告。動作沒有來往的人的焦急,
單獨坐在那裏,也沒有感覺奇怪,銀子月慢悠悠的看著報紙,認真的啃著麵包。
一顆麵包下腹,擰開一旁的礦泉水喝了一點,就拿出手機把自己中意的幾個地方的號碼存下來,然後再逐個的撥打過去,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在充實
的找工作中度過了。
打了不下二十個電話,人別首先問的就是工作經驗,其次才是畢業的係別,多半大家聽到是修犯罪心理學的都否決了這個人。
犯罪心理學是個很變態的係別嗎?和心理學的不同點,不過就是研究的對象不同而已,隻是多了犯罪兩個字,大家就覺得這是一個很變態的係別,
而沒有深層的去思考其中的意義。社會弊端那麽多,難道不更需要人去分析這些犯罪心理嗎?
回家的時候路過路邊的燒烤攤,想著冰箱裏好像已經沒有菜了,如果不買寫東西回去吃,今晚就得餓肚子了。
“老板給我一碗鴨血粉,五串魷魚,和五串羊肉,全部打包。”搓著手站在路邊等待著老板做好食物,看著附近居民區的亮起的燈光。
戈艾凡說過:這個世界,總會有一個家,為你亮著一盞燈。現在想起來有點遙遠,家在父母出事後就已經變得不像家了。
一個人住在寬大的屋子裏,裏麵和外麵都很豪華,內心的空洞卻如同寬大的房子一樣,但是家可以用家具來填補,心呢,要用什麽來填充?
“小姐,你要的東西好了。”老板的喊聲,打斷銀子月的思路。
掏出錢遞給老板,順手接過老板提著的帶著,輕聲道聲:“謝謝。”
回到梨園公寓,掏出鑰匙開門,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當打開燈的看見那個人的時候,銀子月有一瞬間的呆愣,站在那裏連鞋子也忘記換了,
但是當她看到桌子上的鑰匙時,她又釋然了。
剛才在他辦公室,他也已經說了,戈魏國要他繼承他的qingfu,所以他有這裏的鑰匙也不足為奇,隻是中午的時候對於他的說法,自己也明確的拒
絕了,晚上他還來這裏做什麽?
“逍遙一天終於舍得回來了,老頭子剛去世不久,你就想著找其他的金主,銀子月你真的以為自己很有行情?”銀子月的長相從來都不是很好,把
她扔進人海中就會分辨不出哪個是她,但是這樣的人做qingfu,卻是做得風生水起,難道現在的男人審美觀都有問題嗎?
沒有理會戈艾凡的諷刺,銀子月換好鞋子,就把東西提到桌子上放好,自己走進了房間換家居服。
被無視了的戈艾凡,心裏怎麽想怎麽覺得,這個女人是在挑戰自己的耐心,要不然就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招數,能把老頭子迷得神魂顛倒的人,如果
沒有點手段說出去真沒有人會相信。
眼神看著她放在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食物,戈艾凡好看的眉頭皺起,一雙劍眉顯得有點糾結。雖然沒打開來看,但是著屋子裏飄滿了的鴨血粉的
氣味,戈艾凡輕易的知道裏麵的食物,一定是路邊攤的燒烤。
換完衣服出來的銀子月,看著戈艾凡盯著鴨血粉看。再看他一身西裝革領,明顯是從公司就直接過來了,肯定是沒去吃晚餐。心裏無奈的歎口氣,
但還是向著廚房走去。
打開冰箱,裏麵隻剩下兩個雞蛋,和幾根菜葉子了,櫥櫃裏有麵條,也就隻能這麽將就的給他煮些。
煮著的時候銀子月把自己的晚餐直接拿進去在裏麵吃,不知道是少爺的通病還是怎樣,他最討厭吃這些東西,所以吃的時候銀子月也比較注意,除
非實在是沒辦法避開,否則銀子月絕對不會在他麵前吃這些。
鍋裏的水開了,銀子月把苗條放進去,先過了一道水,才開始煮麵條。
當煮好這些時,她已經吃飽了,把麵端出去放在他麵前。“這裏就隻有這些,將就著吃吧。”
回到廚房,把一切都時候好,銀子月再次走過客廳,沒有理會戈艾凡,也沒有跟他說什麽,隻是在進了自己房間後,關門之際對著戈艾凡交代一聲
。“出去的時候把門關好。”
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熱切的態度,隻有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在他麵前放著。戈艾凡心裏的氣氛就跟著碗麵條一樣,一個沒了金主的qingfu,居
然敢對他那麽囂張,而且她還是他父親繼承給他的qingfu,她有什麽資格在他麵前驕傲,把他拒之門外。
想到這戈艾凡就猛然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鑰匙,走到銀子月的房門前,直接開門走進去,招呼也不打一聲,隻是他進去的時候,銀子月已經進入浴
室洗澡了,對於外麵發現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諷刺的眼神看著銀子月的大chuang,寬大的chuang上可以躺得下五、六個人,而白淨的chuang單和棉被,看在戈艾凡眼裏,都表示著深深諷刺意味
,她和老頭子在這張大chuang好翻滾過吧?她愉快的承歡在別人身子下,現在還跟他裝聖潔,她沒有那個資本在這裏裝。
房子是她身為qingfu的住所,這裏的每一件家具都是用別人的錢買的,這裏的一切無一不在證明著她是個qingfu,她的肮髒。
坐在大chuang上,戈艾凡沒有離開的想法,既然是繼承的qingfu,不玩玩就豈不是讓她認為她還有那個gouyin人的資本,銀子月你的qingfu夢想,會
被終結掉,在這間你的金主為你買的房子裏,在這張你和別人睡過的chuang上,徹底的粉碎。
走出浴室,銀子月還穿著浴袍,正在係著腰間的帶子,就看見戈艾凡半倚在chuang上,看著自己。“出去。”
戈艾凡邪魅的一笑,或者說是在嘲笑銀子月,這個時候叫她出去,一個陌生男人在家裏,她還可以理所當然的去洗澡,這不是youhuo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