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在這期間戈家忙著財產問題,沒人來找銀子月麻煩,戈艾凡的消息一直出現在報紙上,銀子月全部都看過了。
戈家就他一個孩子,又是經管係的高材生,他入主公司是必然的。
戈氏企業是自家產業,所以戈家的股份占了絕大多數,其他的股東們也都是些散股,所以就算是戈魏國死後公司也不會落入其他人手中。
戈家現任夫人齊群,未嫁入戈家前是酒家女,公司的事她一竅不通。戈家老夫人年紀大了,就是有本事也不能將這些處理了。剩下的就是戈家的幾個近親,在戈氏集團有著一些散股,所以最後公司會落到戈艾凡手中是正常的,銀子月都分析過。
報紙上遍天的都是戈氏新主戈艾凡的消息,他從公司出來,或者他在記者會,或者出入餐廳的場景,不知是不是錯覺,子月覺得這樣的戈艾凡有些不對勁,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但卻又可以肯定他就是不對勁,這樣的執著這個想法,銀子月還是去了戈氏。
戈氏銀子月去過幾次,基本上都是在前台旁邊的休息區等戈魏國,所以前台的人對銀子月還算熟悉。
“銀小姐你有事嗎?”前台接待員主動跟銀子月打招呼。
聽到這話,銀子月才意識到她衝動了,現在是戈艾凡做主,突然就這麽跑來確認他是否不對勁,這樣的行為一點都不像她銀子月會做的,然而來了這裏,他也不會待見,銀子月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行為太過諷刺了。“沒事,就來看看而已。”
銀子月期待能巧合的遇到戈艾凡,就算隻是看見他路過,她也可以確認一下他的反常是為什麽,隻是那都隻是巧合而已,現實沒那麽多巧合。
看了眼手中的手機,想了很久銀子月才將手機放下。
那裏麵有戈艾凡的手機號碼,雖然這些年都沒有打過,但從戈魏國那裏知道,他的號碼一直沒有換,隻要她想打還是打得通,隻是她最後還是放棄了。“先走了,別說我來過。”
戈艾凡很忙,不止公司的事還有家裏的事,老頭死後遺書卻怎麽也找不到,這點其實戈艾凡明白,或許遺書就在銀子月手裏,隻是他不明白的事,她想要錢為什麽卻不將遺書造假,然後公布,那樣戈家戈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也就是這個原因,讓戈艾凡不敢肯定遺書就在銀子月手裏。
戈艾凡讓木唐晨和楊凱調查了她,甚至是跟蹤她,一個貪財的人,如果她手上握著這麽大的一筆財富,或許她不急與一時也不一定,一切都還在懷疑中。
有時候沒有巧合,卻不得不說冤家路窄,剛出戈氏沒多遠就看到戈艾凡的兩個死黨,永遠少不了的諷刺。
“哎喲,銀小姐失去了戈伯伯這個支柱,是打算找艾凡下手了嗎?”銀子月這個人就好像貼上了qingfu的標簽,少了男人的錢財就活不下去,在木唐晨和楊凱看來就是這樣。
即使她溫柔到讓人心醉,那也隻是她表麵gouyin人的功夫,銀子月是肮髒的代名詞一般存在著。
“楊少爺有這個諷刺我的時間,不如去幫幫他。”如果他沒有不對勁,他的兩個死黨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不是嗎?所以戈艾凡你遇到了困難,但是聰明如你卻不肯來找我幫忙,是你的自尊不允許還是對象是銀子月,所以你不允許呢?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要逞強,如果不想倒下,就不要因為自己的情緒而影響公司。
對於銀子月今天出奇的開口回應他們的諷刺,兩人都同時一愣,果然她知道很多,否則不會在那個時候說出小心些的話,果然她對艾凡有著一定的了解,否則她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銀小姐,既然那麽想見艾凡,我們也不是不可以帶你去。”楊凱突然這樣說。
銀子月驚訝了一瞬間,還是上了他們的車。
銀子月明白,戈艾凡現在這個時候,即使清楚自己知道些什麽,他的自尊也不允許他先對自己低頭,那麽這次就換子月去自己去找他,給他一個台階下,為了以後更好的合作,銀子月可以去向他低頭。
能夠不經秘書報告就進來的人,除了戈艾凡的死黨外就沒別人了,原本低著頭處理事情的人,邊抬頭邊說:“你,你怎麽來了?”
原本想說你們怎麽來了,在看見銀子月的時候,戈艾凡硬生生把話轉換。“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雖然他表現得跟沒事一樣,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還是知道他受傷了。
本來就是看他是否受傷,包裏買了藥。
銀子月無奈的在心裏歎息,即使他如何說不待見,銀子月還是將東西拿了出來,不用他說就知道他哪裏受傷了,不理會他們三人,直覺的忙活著。
準備好一切,走到戈艾凡麵前,也不問他同意,解開他身上的白襯衫,轉到他身後。一條大概二十厘米長的刀傷,斜在完美的後背上。
即使是預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銀子月還是有一瞬間的慌神,爾後才安靜的處理他後背的傷。
木唐晨和楊凱看著兩人間的感覺,識相的沒有出聲打擾,她什麽都沒說,就可以準確的知道艾凡傷在哪裏,這樣的直覺若沒有很了解這個人,是不會有的。
戈艾凡看著銀子月的舉動,想到的是兩位死黨告訴她的,雖然震驚但也隻是一小會。
“豪灣計劃可以去找林偉,戈先生生前跟他有過密切的交談,林偉是可以信任的人,戈先生雖然看似留了個爛攤子,實際上安排了很多事,隻是戈家是什麽樣子他看得太清楚了,所以你必須自己站穩腳,才能真正的得到戈氏,不被戈夫人以任何理由搶走。遺書的事不要模棱兩可的回答,他們找不到的,這樣的危險可能不會少,安全為上。”銀子月邊處理著傷口邊說,戈家的事她這個旁觀者看得最清楚,這個時候能夠客觀看事實的也隻有她,所以銀子月明白該怎麽做才是對他最好的。
“遺書在你那裏。”這句話已經不是疑問了,而是肯定,能夠如此了解整個事情,若非是戈魏國非常信任她,她不可能知道這些。銀子月你隻是單純的qingfu嗎?還是你用了什麽手段,做到這些。“為什麽不公布?”
“你在說什麽我不知道。”銀子月依舊坐著自己的事動作沒有停頓,她不會承認遺書在手上的事實,起碼現在她不會承認。
銀子月雖然說著不承認,但她的眼神卻十分明確的告訴三人,遺書就在她手上,為什麽要否認,大概是隔牆有耳。
大家族中經常可見的戲碼,為了財產問題什麽事都可以做出來,比如這次戈艾凡的受傷,不過也是為了財產,她一旦承認,她的生命危險隨時存在,所以現在隻能自保。
處理好傷口,銀子月沒再說話,將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整齊,轉身就朝門口走去,仿佛剛才關心戈艾凡的事不存在。
“銀子月做我qingfu。”戈艾凡看見她走突然這樣說,驚呆了坐在一旁的木唐晨和楊凱。“遺書上寫著要我繼承他的qingfu。”
“艾凡你瘋了嗎?她是你父親的qingfu。”木唐晨激動的站起來,因為實在沒辦法想到戈艾凡會做出這種事,如果找的是其他人他們都沒意見,隻是銀子月是他父親的qingfu,就是不行。
當戈艾凡說出那個要求時,銀子月的行為一頓,她沒有忘記她該做的事,但是既戈魏國要自己保證他的安全,為什麽又要在遺言裏留下繼承qingfu的事,如果待在他的身邊,即使是沒有那份遺書,大家也會認為是戈艾凡得到了遺產,這樣的事情,與當初的目的有些背道而馳了。
“怎樣?”沒有理會好友的勸解,戈艾凡繼續逼近銀子月,希望從她口中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楊凱沒有木唐晨衝動,雖然看著這樣詭異的一幕,但他還是選擇繼續看下去,把他們之間的不尋常,在這些事情中看出來。雖然極力表示著正常,但楊凱緊皺的眉頭還是泄露了他的心思。
“艾凡你想過嗎?我為什麽會走到這一步?”從一個平凡的大學生走到一個qingfu的過程,那中間經曆了什麽,讓人變成了這樣?
不是為了錢財,不是為了虛偽的東西,執著過後隻有你卻始終留在心底,從開始答應戈魏國這個要求,都在為了一個目標前進,正因為明白要做的事,正因為知道未來的路,所以才走到了這一步,所以沒有回頭的理由。
“我隻要一個答案。”無論是兩年之前,還是現在,你始終欠下一個該回答的答案,但是你卻從來沒有給過一個真正的答複。
銀子月這是你又一個gouyin人的手段,還是你一直把我當做是一個替補?哪天沒有了金主,你還想回到我身邊,失去男人對你來說就活不下去嗎?你非要這樣的去詮釋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