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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紅樓之林家贅婿(06)

  一個大老爺們被自己才堪堪八歲的表妹評價,    哭得傷心又難聽,可真是有夠出息的。不過當季言之依言去『安慰』賈璉的時候,看到賈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醜樣兒,    季言之深深覺得林黛玉少評價了幾句話,    那就是賈璉不光哭得傷心又難聽,還哭得特別的丑。

  瞧這抽抽搭搭的模樣兒,說他是個未成年的姐兒都是誇獎他的了。賈璉純粹就是一欺軟怕硬,還蠢得可愛的鐵憨憨。嗯,    現在鐵憨憨心傷了,    的確該好好的安慰一下。

  季言之手卧成拳頭,    放在唇瓣位置假咳了兩聲。

  賈璉身|體下意識就打了一個寒顫,    活像季言之是個史前凶獸似的。

  哦,    季言之在賈璉眼中的的確確兇殘得如同史前凶獸。這不,    史前凶獸感覺到鐵憨憨有哭聲減弱的趨勢,    很狗的開口了。

  季言之:「你說你在你們老祖宗(賈母)是啥樣兒的,    你心裏面沒個逼數?」

  賈璉:「……」

  季言之:「為什麼讓你暫緩回京的步伐,或者說最近一年都不要回京?還不是怕你將疫情帶回京城,傳染她當小祖宗一樣捧著的賈寶玉唄!」

  那『唄』可真叫一個蕩氣迴腸,    至少這扎心的話語一出,賈璉更加傷心,到了無語淚流的地步。

  季言之瞧著賈璉還有繼續往下哭的架勢,乾脆就坐在一旁,    悠閑的喝著茶水,打算等賈璉哭個夠。沒想到賈璉不是真的璉二姐,    他是哥兒。在季言之盯著他,    想讓他哭個夠的時候,    賈璉他根本哭不出來。

  賈璉自覺自己沒有破廉恥到這種程度。

  「表妹夫就是喜歡看洒家笑話,    洒家堂堂男兒,怎能說哭就哭?」

  「所以,先前哭得又丑又難聽的傢伙是誰來著?」季言之左手握成拳,敲擊在右手上。「哦,還忘了一個形容詞,應該是璉二爺哭得傷心又難聽還丑……」

  賈璉:我心中有一萬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再這樣,我們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了。

  「表妹夫,說笑了。」賈璉笑得乾巴巴,心情卻奇異的忘了為賈家那杆子人傷心難過。

  不值得啊不值得。

  賈璉奇迹般的領悟到了這個,他是榮國府長房血脈,爵位也是他的父親賈赦繼承的。身為賈赦的長子,身為繼承財產一部分的榮國府該是他們長房一脈的。可惜的是,榮國府被霸佔了啊,霸佔了很多年。偏偏霸佔榮國府的二房覺得理所當然,覺得榮國府的一切活該是他們的,把長房嫡脈都擠兌去住了馬廄。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居然一直領悟不到這點,小時候養在賈母膝下,就覺得二叔一家子仁義。仁義他媽啊仁義,現在醒悟過來的賈璉只要想到這,就特想穿越回到過去抽死當初傻白甜的自己。

  「就憑你傻白甜?」不知不覺賈璉將自己的委屈說了出來,季言之一聽之下,毫不思索的開始大開嘲諷。「不,你充其量只能算個傻白苦。畢竟智商不夠顏值來湊。」

  賈璉:「???」

  聽不懂,但是賈璉感覺得出來,季言之絕對是在內涵自己。

  被內涵的賈璉無語了,很快就拋去煩惱和季言之爭論起來。

  其實賈璉的口才很好的,畢竟在榮國府,他要花樣兒捧著賈寶玉,奉承賈母,才能更好的利用跑腿事兒撈銀子,自然而言就把口才鍛煉得溜溜的,不說見人說人話,但是見鬼說狗話還是能夠做到的。

  只不過賈璉那點道行,在季言之這兒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反正爭鋒相對,占不了上風。擠兌挖苦也只有自己遭殃的,總之一番唇槍舌戰過後,賈璉最終以簽訂終身制的賣身契,達成缺心眼成就。

  賈璉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自己給賣了,不免剎那間體會到了心痛的感覺。

  就在這時,就在賈璉捂著胸口,表演『胸口碎了大石』的難受樣兒時,陳老走進了書房,向季言之稟告了江南一帶的受災情況。很嚴峻,因為有的知縣縣令不作為的緣故,洪澇一過鼠疫隨之到來,就陳老聯絡收集到的情報來看,僅僅蘇杭一帶就差不多十室九空。

  原本雲淡風輕逗弄賈璉的季言之,臉色瞬間風雲變化。

  「所以,朝廷派四皇子南下賑災勢在必行。」

  陳老點頭:「少爺和黛小姐最近一段時間安排粥棚賑粥施藥,在姑蘇、揚州一帶名聲甚望。如果四皇子被當今聖上南下賑災,勢必會找來門來。」

  說道這兒,陳老看了一眼賈璉。

  賈璉心中一激靈,瞬間有了一種自己不該還待在書房的感覺。

  賈璉開口告辭,季言之卻道:「他簽了賣身契,一輩子的,要他知曉我真實身份也無妨。」

  賈璉小生怕怕的吞唾沫:「表妹夫,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季言之瞬間笑得異常燦爛,好不光風霽月的道:「你猜。」

  賈璉:「……我人蠢,猜不出來。」

  「挺有自知之明。」季言之笑了一聲,卻不再理會賈璉的耍寶,徑直對陳老說話。「陳老可是怕四皇子見了我之後,會對我不利,畢竟我和…父親,實在太過相像,幾乎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陳老神色凝重的道:「四皇子此人刻薄寡恩又心思深沉,當初先太子之事別看線索分明指向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其他成年皇子,與四皇子明面上沒有什麼牽扯,實際上最終得利者卻是四皇子。」

  季言之:「的確先太子自刎而死,最終得利者是四皇子。二皇子莽夫一個,三皇子文人氣重,一直以來都不是當今聖上心中最佳的繼位人選,而其他皇子,即使有才,一時之間也無法越過四皇子去。」

  「陛下一直屬於先太子的。」陳老嘆息道:「先太子溫和有度,有魏晉之風采,如果沒有那件事,先太子只怕…」

  聽到這兒,季言之卻是嗤笑一聲。「即使沒有先太子被污衊謀反,只能以死鑒清白的事發生,父親也很難繼承皇位。原因很簡單,父未老子卻壯年。」

  就算沒有親眼見過當今這位聖上,但從《紅樓》原著來看,四皇子登基為帝,可不是父親死了兒子順其自然繼位,而是禪位。而且禪位最初,新繼位的四皇子遇到政事不決之事,還常常問政於太上皇。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當今這位聖上權力**可是要比一般人深重,而這也是季言之料定就算沒有發生先太子被人污衊造反,以死證明清白的事情,先太子最終十有八|九也無法繼承皇位的最根本原因。

  「四皇子如果敢來,我只有辦法收拾他,陳老不必過於擔心。」

  季言之淡淡的安慰陳老,在他看來,就算四皇子因為他賑濟百姓的事情找上門來,要怕的也是四皇子,畢竟一個即使活著也會落得終生殘疾的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又和他出手算計、暗害的先太子一個模子印出來,四皇子再怎麼心思深沉,也該恐懼那麼一小小下。

  所以季言之為什麼要擔心,大不了就跟對付賈珍一樣,給他喂一瓶過程爽歪歪、最終定會直接下地府報道的毒藥不就好了嗎。

  別說殘害皇室的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史書都是有勝利者書寫的。何況季言之本身就與當初參與算計先太子的眾位皇子們有莫大仇恨。以德抱怨,季言之可做不到。

  季言之又出口做了一些安排,陳老細細聽了,隨後便領了可以召集百來名暗衛死士的牌子步出了書房。這時候,季言之這才把視線安放已經完完全全石化,甚至目瞪口呆到僵硬的賈璉身上。

  「怎麼?啥了?」季言之很不優雅的翻了一記大大的白眼。

  賈璉哆嗦了起來,整個手指如同篩糠一樣,顫顫巍巍的指著季言之道:「你…你,你是…你居然是…」

  季言之挑眉:「我以為璉二爺膽子一直小的像兔子,沒想到還有膽子大得敢指著我『你啊你』的時候。」

  賈璉『啪嘰』一聲,五體投地的軟了。

  片刻后,恢復能力其實很強大的賈璉艱難的把自己從地板上摳了起來。雖然吧,雙腿雙手依然抖得像篩糠,但好歹說話沒結結巴巴的了。

  「表妹她,知道嗎?」

  「我看你是想問已經去世的師傅知不知道吧。」季言之好整理瑕的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品著。「師傅知道,師妹乃是師傅唯一的女兒,自然也知道。事不可瞞枕邊人的道理,璉二爺不懂?」

  「懂啊。問題是,就王熙鳳那德性,我敢瞞她嗎。」

  賈璉這時候總算消化了季言之乃是先太子遺孤的驚天大瓜,說話也變得隨意起來。

  「表妹夫你說,如果我去信給王熙鳳說我傳染上了疫情,他會不會跑來看我。」

  季言之端著茶盞的手頓了頓,只是一瞬又恢復尋常,繼續品著茗。

  「難說。不過你可以試試,如果王熙鳳來了,你倒可以和她琴瑟和鳴,萬事有商有量。」

  這世的王熙鳳可不是他記憶中那個剽悍到無敵,卻懂進退的王熙鳳。季言之能夠區分對待,而對賈璉不同,純粹是很久很久以前坑賈璉坑習慣了,下意識的反應。

  也就是說,不管是王熙鳳還是王家,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迹其實不重。人家是干一行愛一行,而季言之純粹就是穿越一個世界,愛一個世界。

  賈璉:「表妹夫說得對,正當如此。老實講,其實吧鳳姐兒對我很不錯的,也跟我是一條心兒。就是人比我還笨,看不出她那姑母(王夫人)包藏禍心,屬於將她拿掌管榮國府的筏子在用。」

  季言之:「…你不是也沒看出來嗎?」

  賈璉呵呵傻笑:「所以我和鳳姐兒天生一對。」

  季言之嘖了一聲,隨後不做言語。而賈璉就在書房內,借用了筆墨紙硯,給王熙鳳寫了一封總結來說希望能夠在臨死之前見上王熙鳳一面的書信,又走了季言之私人渠道,快馬加鞭的將書信沒有經過人之手直接送到了王熙鳳的手中。

  這是防著耳根子其實有點兒軟,受到王夫人的蠱惑,毀了她和賈璉唯一交心的機會。

  事實證明,季言之這麼做,是十分有必要的。至少王熙鳳接到書信,打開一看的瞬間,對賈璉的擔憂之情勝過了在榮國府『當家做主』。當然最主要的是,王熙鳳才嫁給賈璉一年多,王熙鳳不想這麼年輕就當寡婦。

  送信之人是位相貌平平的姑娘,不過身手很不錯,算得上季言之訓練的死士——錦衣衛數得上號的,而且最最主要的是她的口才雖然比較笨拙,但一開口就直指中心,讓王熙鳳根本就沒時間考慮通知王夫人的問題,就收拾東西,留下平兒看好她的嫁妝,包袱款款的趕去姑蘇。

  而榮國府其他人,特別是王夫人接到消息已經遲了,只能在面對平兒口口聲聲說王熙鳳『不告而別』是擔心璉二爺的反覆話語中,拂袖而去。王夫人就個口拙的,即使心思深沉有萬般算計,也改不了她木頭樁子、泥塑菩薩沒嘴可說的人設。

  不說糟心的榮國府,只說王熙鳳出了京城,就坐船一路南下,晝夜不停靠,很快就到了姑蘇。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王熙鳳到來的時候,恰好是賈璉跑到寒山寺假養病,真養膘的大好日子。要知道寒山寺在後世除了是風景名勝區外,在當代,特別是姑蘇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整個姑蘇城感染疫情者的集中治療點。

  來到這方位面世界后,季言之就把逍遙派立了起來。而作為逍遙派的掌門人,季言之當仁不讓醫武雙絕。預防各種疫情的草藥方子早就洪澇一開始前就開了出來,裡面的草藥都是便宜好收集的,因此將自己賣身給了季扒皮的賈璉超額完成任務收集了,嗯,用現在的話語來說,就是好幾頓預防治療疫情的各種草藥。

  賈璉來姑蘇城外寒山寺假養病、真養膘之時,就已經事先喝了預防的草藥,而且出於對季言之這個收拾了他好幾回的先太子遺孤兼表妹夫的絕對信任,賈璉直接就把安排醫者給重病疫情患者的攬下了。

  王熙鳳到的時候,賈璉穿著比較接地氣兒的樸素棉衣,沒有像女人一樣擦脂抹粉,甚至連花俏的配飾比如說玉冠。這樣子的形象讓習慣了賈璉花枝招展,比女人還要酷愛打扮的王熙鳳忍不住就紅了眼眶。

  往日里爽利潑辣,被賈母『戲稱』破落戶兒的王熙鳳難得柔情肝腸的道。「璉二爺,你受苦了。」

  賈璉點頭又搖頭,說是受苦其實只是身體上的勞累,實際上他的收穫真的頗多。雖然吧,智商在季言之的碾壓之下,還是沒增加多少,但是賈璉敢保證自己不是過去的那個鐵憨憨了。

  也就說,賈璉一直期待王熙鳳的到來,他有大把空閑的時間教育妻子。不說把王熙鳳智商提高多少——他自己本人智商都不怎麼高,這也太難為賈璉這個鐵憨憨了,但最起碼要讓王熙鳳明白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榮國府是他們的,賈政那一脈才真真是鳩佔鵲巢,不光霸佔了榮國府,還把襲爵的正經繼承人,排擠到了馬廄旁居住。

  賈璉想到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所看的《教妻訓子手冊》,也是微微紅了眼眶兒,神情激動的道:「鳳哥兒,嗚嗚,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我…想死你了。」

  再潑辣爽利甚至強勢的女人,心中也有柔軟處,賈璉其實就是王熙鳳心底的那份柔軟。

  說老實話,別看賈璉其實不咋地,但他其實稱得上紈絝子弟那一掛人中比較拿得出手的了。首先會說好聽的話,再次顏值抗打。這麼說吧,反正命運註定了要嫁紈絝子弟,那麼自然而然要挑一個看得順眼的,何況賈璉長相併不只是看得順眼而已。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王熙鳳嫁給賈璉不過一年多不到兩年,再加上新婚不久賈璉就南下揚州奔喪,並且在揚州的時候就接受了季言之的調|教,賈璉也沒時間更沒有心情去尋花問柳,以至於王熙鳳和賈璉的夫妻感情,遠遠比《紅樓》原著中的最初還要好。

  被賈璉這麼直白的拉著述說衷腸,王熙鳳俏臉轉瞬染上了嫣紅。

  「相公怎麼做這個打扮?不是說染上了疫情,當好好調養才對。」

  賈璉賤兮兮的笑了笑,便順手毫不避諱的拉上了王熙鳳的小手。「果然,我就說鳳哥兒心中是有我的,你看你聽到丫鬟的胡言亂語,就急急忙忙的跑來姑蘇,夫心甚悅。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賈璉這張嘴兒可真是像抹了蜂蜜一般,寥寥數語就把王熙鳳甜得心兒都發軟。隨後當然是賈璉說什麼就是什麼,暈暈乎乎就被賈璉拉著去見他認下並且簽訂了賣身契的主子。

  「璉二表嫂安。」林黛玉簡單的跟王熙鳳問好。

  林黛玉依然是一身素衣,素麵朝天,除了髮髻上那幾朵白色的絨花外沒有絲毫的裝飾。就連耳墜,也是小小的一粒珍珠。如此清淡素雅,表明了她還在守孝。

  季言之則是一身黑衣,整個人坐在那兒,明明只是品著茗,卻有一股氣吞山河的氣勢撲面而來。

  王熙鳳戰戰兢兢,那捏著手帕的手心已經浸出了熱汗。她在緊張,從賈璉口中簡單的知道季言之的真實身份后,就在緊張。

  「殿…殿下安,王…」

  季言之打斷了王熙鳳哆哆嗦嗦之言,很溫和的道:「璉二表嫂和璉二一起喚我表妹夫就成。」

  賈璉握了一下王熙鳳的手,嬉笑的接嘴:「表妹夫,我這賤內沒讀過什麼書,有些小家子氣,以至於有失體統,等私下裡,我會好好說一說她的。」

  季言之:「多讀點書吧。堂堂大家主母豈能目不識丁,不然見識淺薄眼界窄,對夫家也是百害無一利。」

  季言之的話讓林黛玉頗為贊同,她自認是女兒家少有見識廣的,但比起季言之來說,還是自覺比不上。也就附和季言之的話,開口:「師兄說得沒錯,多讀點書可以讓人明目。璉二表哥就是典型的一個例子,自從被師兄壓著讀了幾本《律法》,就明白了『鳩佔鵲巢』這成語的含義。」

  王熙鳳有些懵,不禁去看賈璉。誰曾想,在王熙鳳看過來的時候,賈璉直接給了王熙鳳一個傻兮兮的微笑。

  「鳳哥兒啊,你說咱們明明是長房嫡孫,爹爹又是襲爵之人,是不是才該是住正院的人。」

  這話說得沒錯,王熙鳳直接就點頭稱是。

  賈璉接著又道:「可你看看,居中正院榮禧堂是二叔那一脈租住,而我和你,打著幫二叔跑腿、管理榮國府家務的名義,才搬進了本該是下人居住的抱廈。最最過分的是,爹爹這位正經的襲爵之人,居然被擠兌住到了馬廄旁,說什麼可以順便抄近道欣賞花園的美景。呸,又不是才住進榮國府,花園子的一草一木都看膩了,有什麼好隨時隨地欣賞的。」

  這一連串話語,又說得王熙鳳連連點頭,順便在心中消化。

  過了一會兒,王熙鳳總算消化完畢了,也就開口道:「這些話兒,是…表妹夫提醒你的?」

  賈璉吃驚了,下意識的來了一句:「你怎麼知道。」

  王熙鳳優雅的翻了一記白眼:「你這冤家什麼性子,我會不知道。你以為我一嫁進榮國府,就拚命的撈管家權撈銀子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打量出老祖宗(賈母)有想讓賈寶玉襲爵的心思后,盡量讓我們以後衣食無憂。」

  聽到這兒,季言之輕笑了起來。「聽璉二表嫂這麼說,璉二表嫂倒比璉二聰明一點。只是有一點,璉二表嫂忽略了。那賈寶玉是王夫人的兒子,雖然你是侄女,都是王家女。可這侄女能比得過兒子嗎。王夫人此人面甜心苦,你就沒想過她會對你動手嗎?要知道康國律法,主脈無後襲爵才能讓旁系襲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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