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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清穿之風雨同治(02)

  隨後更衣用膳,    季言之都『規規矩矩』,沒有說些伺候的奴才奴婢們心驚膽戰的話語,    全程實力演繹了飯菜真香,    寶寶餓了的真實場景。

  而隨後,    登基大典上,    包括拜嫡母、生母為母后皇太后、聖母皇太后之時也沒有出差錯。只不過登基大典一過,設宴款待群臣的時候,    鬧幺蛾子了。

  季言之蹦躂著抗議咸豐帝孝期未過,    兩宮太后豈可公開帶著王公大臣們吃肉,    今日必須全素,必須披麻戴孝的給咸豐帝守孝才是為妻妾為臣之道。

  可以說季言之這樣的言論一出,    整個大殿都鴉雀無聲。

  他們不敢反駁,    因為按照孝道來講,    季言之這位幼帝說得太他媽有道理了。作為一國之君,    作為一國之父,在全天下百姓皆可為子民的定義下,    的確有資格要求全國一起守孝三年。

  期間不準沾染葷腥,不準近女色。

  而他們,特指內務府的總管們之所以敢在咸豐皇帝的棺木剛『住』進皇陵里,    就敢在款待重臣的席宴上盡做些珍饈玉餚,全是慈禧太后默認的緣故。

  慈禧太后本身就是個喜好奢華的主兒,她對於咸豐帝其實沒多大的感情,    唯一的喜愛大概就是她有這個命,    為咸豐皇帝生下唯一的子嗣。

  不過再怎麼喜好奢華,    先帝新喪幼帝繼位的這個時間段,慈禧太后還是要裝上一裝的。只是再怎麼裝,碰到季言之這個喜好給人揭畫皮兒的主兒,也只有現行的份。

  事實上,內務府的總管們不把季言之、甚至原主那個愛新覺羅載淳放在眼裡,不就是仗著他只是個孩子嗎。

  需知這世間最難對付的就是熊孩子,特別是季言之這個芯子已經稱得上億萬年老鬼的熊孩子。一旦熊起來,保證大家一起兒酸爽,還天天不待重樣兒。

  這不,除了在場的王公大臣們,就數兩宮太后,慈安太后還好一點兒,雖說擔了一個養母的名頭,但實際上有好多的女人會在養子生母健在還比自己更有手段的情況下,會親自養育孩子,大多都會吩咐奶嬤嬤們妥善照料,然後在她們夫君到來時,做個面子上的好嫡母。

  慈安太后就是這樣的,所以面對季言之的『驚人之語』,她酸爽一會兒后倏然想到怕是慈禧太後會是其中最備兒酸爽之人,不免面上浮現了一笑容,趕在慈禧太后開口想呵斥季言之沒有新帝樣兒,只注重吃喝的時候,開口道:「還是皇帝孝順。既然皇帝有心,哀家和妹妹自然當佩服皇帝才是。妹妹,你說對嗎。」

  慈禧太后勾唇一笑:「慈安姐姐說得及是。妹妹也是沒有想到,內務府的管事們居然忘了先帝新喪,還按照以往宴請朝臣王公的規格準備膳食。這樣的疏忽大意,哀家和慈安太后如何敢放心,不若讓犯錯的管事領了責罰以儆效尤,免得新上位內務府管事們再辦這種糊塗事。」

  慈禧太后真的不愧為憑藉著原主這根獨苗苗笑到最後的老佛爺,不過轉瞬就將局勢全然改變,可以說她的這一席話除了老對手慈安太后對她隱藏的深意略知一二外,就只有季言之這目前還是小機靈鬼的幼帝清楚明白了。

  竟然借他之口罷免了內務府的某些管事們,換上自己的人。

  嘖,果然是宮斗之中的佼佼者,怪不得最後連親生兒子都『玩』死了,繼位的侄兒也很快就……

  季言之眯眼,露出了小小的虎牙,臉上頓時出現的笑容甜蜜蜜的,聲音也甜得拉絲的,道:

  「兩位皇額娘真好,真對皇阿瑪滿腔情誼。相信皇阿瑪在九泉之下一定會異常欣慰,說不得會半夜三更偷偷的扒窗戶,深深凝視兩位皇額娘的。」

  兩位皇額娘:「……」

  有資格參加賜宴的王公大臣們:「……」

  半夜三更偷偷扒窗戶回來看望什麼的,真有這麼一天,真的是因為情深義重,而不是特意回來警告守寡的妻妾安分守己,不要作妖?

  王公大臣們兩股戰戰,都低著腦袋不敢抬頭,他們預料慈安太后和慈禧太后的臉上會因為季言之這位幼帝的『童言無忌』變得很難看,結果難看是難看了,不過是一瞬。下一刻慈安太后和慈禧太后就不分先後的笑了起來。其中慈禧太后還嬌嗔的道。

  「皇帝你啊,看來去往上書房讀書的事情,要提前納上章程了。不說其他最起碼也要明白,好話不是這麼說的。」

  季言之故作懵懂的眨眨眼睛:「皇額娘你錯了,朕已經是一國之君了,不可說到上書房讀書的話,而是該讓師傅們都去乾清宮教導朕。這是祖宗規矩,不可更改。」

  慈安太后微笑,臉上笑容更深。慈禧太后也在微笑,不過隨著季言之再接再厲扎心話語一出,慈禧也綳不住麵皮兒了表情迅速變得僵硬起來。

  季·扎心小能手·言之道:「對了,說到祖宗規矩,兩位皇額娘什麼時候一起搬到慈寧宮去住啊。老祖宗們說了,慈寧宮才是太后太妃太嬪們以後該住的地方。」

  在場的王公大臣們:「……」

  慈禧太后嘔得差點就破口大罵,好懸穩住了並且秉承著『忍』字訣,沖著慈安太后溫婉一笑:「瞧瞧皇帝多為我們兩姐妹著想,居然連以後住的宮殿都想好了。慈安姐姐,您老什麼時候跟著妹妹一起搬進慈寧宮啊。」

  都說後宮的女人眼中帶著勾子,話裡帶著刀子。如今一看可不是,瞧瞧就算是看似一團和氣和麵糰兒差不多,最是端莊賢淑的慈安太后對上心比七竅玲瓏的比干還要多了一瓣兒的慈禧太后,也是絲毫不落下風。

  「妹妹說得及是。」慈安太后笑得很溫婉的道:「哀家聽過民間一句俗語,改日不如撞日。今天恰逢皇帝登基,日子既然是極好的,不如就今兒咱們姐妹相攜,一起搬進慈寧宮如何。」

  慈禧太后絲毫不露下風的道:「還有其他的妹妹也要安置,特別是榮安長公主的生母麗貴人,可要細心又妥當啊!」

  被驀然提起的麗貴人他他拉氏先是一愣,繼而一驚。嗎噠,你們兩宮太后鬥法,自個兒斗就是了,牽扯她這個安安分分過日子的嬪妃做什麼?簡直都不是人!

  麗貴人他他拉氏勉強一笑,從貴人答應該坐的那一桌起身,遙往坐在一起卻是氣勢凜然,誰也不讓誰的慈安、慈禧分別行了一個叩拜之禮,然後就在桌子旁,垂目恭謹的開口。

  「兩位皇太后安,論起細心妥當,奴婢一點兒也比不上兩位皇太后,榮安當還是由兩位皇太后照料才是極好的。」

  「許你嘴巧,會說話。」

  慈安太后和善的笑了笑,卻是道:「既然麗妹妹有心,那哀家也不好推辭,索性就接了照顧榮安的事情,畢竟皇帝哪兒,還有慈禧妹妹呢!」

  慈禧太后不落下風的接嘴:「當姐姐和妹妹一起才是。」

  「朕今年五歲半啊,已經過了喝奶奶的年齡了,不需要兩位皇額娘的照顧。」

  季言之捂著嬰兒肥,看起來異常圓潤的臉蛋兒,那甜甜的小奶音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

  季言之很認真的繼續說話道:「而且朕覺得被額娘們寵溺著長大的皇帝最不容易成才,朕可是決定成為高|祖皇帝那樣的人物。所以…哎,只可惜兒臣身為一國之君怕是不能常常承歡於兩位皇額娘膝下了。」

  慈禧太后:「……」

  慈安太后:「……」

  慈安太后突然噗嗤一笑,「皇帝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不過這話說得也對,皇帝年齡這麼小就承擔了一國之君的責任,萬事不可操之過急且事事謹慎。」

  說道這兒,慈安太后話鋒一轉,卻是慈禧太後接著問:「眾位愛卿以為何?」

  「兩位皇太後娘娘高見,萬歲爺高見。」

  在場的王公大臣異口同聲的道,最先詢問怎麼宴席上怎麼多半是葷腥,莫非是忘了咸豐帝新喪的事情就被拋之腦後。

  不過鑒於季言之並不想就這麼放明顯不將他這個小皇帝放在眼裡,急急忙忙就想討好兩宮太后的文武百官們以及,是家奴卻比碩鼠還要厲害的內務府包衣奴才一馬,所以乾脆仗著自己年齡小的優勢,估計裝作不經意的舊事重提,讓這次的賜宴虎頭蛇尾的結束。

  席宴過後,季言之蹦蹦跳跳,顯得十分快活的回到了乾清宮。期間,慈禧太后不是沒有打著生母的名義,明著關心季言之一個人住到乾清宮習不習慣,實則探尋季言之今兒為什麼會說這麼一通鬼話,讓她在與慈安太后的言語交鋒之中落了下風。

  季言之又不是真五歲半,情緒管理早就做得滴水不漏,即便慈禧太后已經成長到後期像歷史上那個翻手覆雲的慈禧一樣將整個國家玩弄於鼓掌之間,也不可能看出季言之有什麼不妥。

  何況現在的慈禧太后才剛剛經歷了『喪夫』,還沒有像歷史上那樣喪夫喪子,最終過繼而來繼承皇位的光緒、溥儀也都懦弱無能,不知道該怎麼著處理國家大事,只能自己大包大攬的老佛爺。

  現在的她,心機城府是有,但對上千萬年狐狸成了精的季言之真的不夠看。想從季言之那兒套話,季言之心情好時或許會說些似是而非,讓人分不清真假的話語,而心情不好的時候,謊話說得眼睛都不眨簡直稱得上小兒科。

  而且最為高興的是,慈禧太後為了表明自己是慈母,居然親自給季言之倒了一杯茶水。為了表明自己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季言之肯定要回敬慈禧太后一杯茶水。

  於是就這麼著,季言之根本沒廢多大的功夫,就讓慈禧吃了無色無味,遇水就化的虛弱藥丸。整個人的身體會隨著時間流逝慢慢地走向衰敗,卻絲毫查不出原因所在。

  效果雖說來得慢,大概要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才能夠見到成效,但這真的是季言之顧念血脈親情所能做到的善良。

  畢竟依著季言之的手段,想要慈禧太后死,真的不要太輕易。畢竟他現在才五歲半,可正因為這個年齡,任誰都不會將慈禧太后的死與他聯繫到一起。

  不過如今這個樣子其實還好,最起碼也算全了原主愛新覺羅·載淳與慈禧太后的一腔母子情誼。焉知原主愛新覺羅·載淳自己嚇自己,最終把自己給嚇死了,沒有不能殺生母給生父報仇的原因。

  所以啊,慈禧太后吃了虛弱藥丸,慢慢變得虛弱,精神體力不濟到連干涉自己一言一行干涉朝政的時間都沒有就好。

  抱著這樣子的念頭,季言之蹦蹦跳跳的回到乾清宮后,特別歡快的以小孩子餓得快為由,讓小王公公吩咐小廚房的人,給他煮了一碗素麵。然後便換下身上明黃色的龍袍,簡單沐浴過後換上一件品香色綉著銀色龍紋的常服,一腳踏在鋪有細軟的軟塌上,開始翻閱一本外書頁寫著三字經,內里卻是清史的書籍。

  現在是同治元年,也就是公元1862年。一月三十的今天,他正式登基為帝。而早在一月七日這天,咸豐帝靈柩出京運往皇陵的時候,太平軍第二次進軍上海。

  僅僅過了兩日,太平軍領將李世賢部攻佔景寧縣城,據守10日後撤離。同年五月的時候,李世賢部曲會合溫州金錢會起義軍再克縣城,駐守3日。

  這是內患,而外患——

  公元1860年,在第二次鴉|片戰爭爆發后,清政府分別和英國、法國、俄國簽訂了包括包括《中英北京條約》、《中法北京條約》、《中俄北京條約》在內的《北京條約》。

  按照《北京條約規定》,英、法、美、俄等國可在華夏建立駐華公使館。而英、法、美、俄等國第一批駐華公使館則設在東交民巷一帶。

  認真說起來,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間互換使團本為正常之事,但因為前後兩次鴉|片戰爭,清政府兩次割地賠款,已經將華夏往半殖民地國家過渡。

  這樣子情況下建立的公使館,配合開放的天津為商埠,割讓九龍半島、烏蘇里江以東大片領土等條約內容,其目的和作用,用美國公使伯駕的話來說,就是為了更好的「駕馭」清政府,來到它的身邊,使它「變得馴順多了」。

  這就是外患,因為各國公使館的陸續建立,各國自稱征服者,野心勃勃的醞釀著在華侵略,以期讓華夏如印度等國徹徹底底的淪為殖民地。

  『半殖民地啊,他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卡在愛新覺羅·載淳登基為帝的時候。』

  季言之合上書籍,在小王公公端著一碗剛剛做好,正冒著熱氣的素麵走進來的時候,瞬間將書本置換。

  因為季言之今兒的一席話,素麵真的是素麵。銀絲面,香油,雞蛋外加幾顆一看就是產自暖棚的小白菜,混合到一起,味道倒是極好。不一會兒的功夫,季言之就把一碗銀絲面吸溜下肚。

  「出去吧,朕要看會兒書。」

  即便還沒有到上書房讀書的年齡就繼承了皇位,但因為是咸豐帝唯一兒子的關係,季言之,不,是原主愛新覺羅·載淳享受過由皇帝爹親自啟蒙,親自手把手教導讀書,本身是認識很多漢字以及滿文的。

  何況『三字經』,小王公公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三字經的內容那麼簡單,萬歲爺的字應該是認全了的。所以小王公公就沒開腔,只是給季言之奉了一杯茶水,就乖覺的退到了殿外守著。

  季言之瞬間就把書的內容給置換了。

  季言之繼續看著,思緒卻開始飄散。既然這個時間段來到了此方以清為主的平行位面,年齡受限,他只能慢慢來,先肅清內患,再慢慢來收拾想要瓜分華夏的所謂列國諸強。

  不是想將瓜分華夏,讓華夏徹底淪為殖民地嗎。呵,他倒要看看,當這一天反過來,火燒圓明園讓華夏瑰寶消失的英、法等八國淪為大清的殖民地時,會不會後悔今日的沾沾自得。

  這一次,季言之早早就入睡了。第二天大約早上五點卯時一刻的時候,早早就起來的小王公公輕聲喚醒季言之。

  「萬歲爺,該起來上早朝了。」

  「什麼時辰了。」

  季言之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一列捧著衣物、毛巾、金盆的宮女魚貫而進,沖著坐在龍床上的季言之盈盈一拜。

  「現在卯時一刻。」

  小王公公小聲回答,並且親自取了宮女捧著的衣物,小心翼翼的為季言之更換龍袍。由於小孩子,特別是喜歡蹦蹦跳跳的小孩子長得快,龍袍又是緙絲工藝,製作起來很費時間,因此季言之所穿龍袍都稍微放長了一點兒。

  「才卯時一刻啊!」季言之打了一個哈欠,有些鬱悶的道:「朕記得皇阿瑪以前說過,上早朝的時候是每三天一次大朝會,時間為卯時二刻(六點),你這麼早叫朕起來,是不是有點兒早啊!」

  小王公公小聲且恭謹的回答:「萬歲爺不早了,好讓萬歲爺知道,這個時候,兩宮太后們已經起來了。」

  起來就起來唄,反正都是第一天參加早朝,想必第一回垂簾聽政的慈安太后和慈禧太后都興奮得睡不著覺兒。

  季言之心中暗暗誹謗了一句,然後默不吭聲的張開肉乎乎的雙手,讓小王公公伺候他更衣。

  經過一系列繁瑣的穿戴,季言之帶上鑲嵌著雪貂毛的瓜皮帽,穿上厚厚的龍靴,便出了內室去了處理日常政務的養心殿用膳。

  而用完膳后,季言之便上了龍攆,往金鑾殿而去。巧合的是,慈安太后、慈禧太后恰好也是這個時候坐著鳳攆出了長春宮、儲秀宮,與坐著龍攆的季言之幾乎一前一後的抵達金鑾殿。

  早朝時,大臣必須午夜起床,穿越半個京城前往午門。凌晨3點,大臣到達午門外等候。當午門城樓上的鼓敲響時,大臣就要排好隊伍。到凌晨5點,皇帝起床的時候,左右鐘聲響起,宮門正式開啟。

  宮門正式開啟之後,百官依次進入,過金水橋在廣場整隊。官員中若有咳嗽、吐痰或步履不穩重的都會被負責糾察的御史記錄下來,聽候處理。

  通常,皇帝駕臨太和門或者太和殿,百官行一跪三叩頭禮。四品以上的官員才有機會與皇上對話,大臣向皇帝報告政務,皇帝則提出問題或者做出答覆。

  咸豐病危之前,恐新帝年幼不能壓制擁有垂簾聽政之權的兩宮太后,便特定欽命了顧命八大臣。可由於咸豐帝有意殺母留子的意向被坑爹的兒子告訴了慈禧太后,導致慈禧太后一不做二不休提前結果了咸豐帝。

  不過時也命也,彼時坑了親爹性命的愛新覺羅·載淳正處於惶恐狀態,或許是為了『憐惜』他吧,在愛新覺羅·載淳魂不守舍的時候,以載垣為首的顧命八大臣和兩宮太后聯合恭親王愛新覺羅·奕訢對掐了起來。

  公元1861年11月,略勝一籌的慈禧太後下令將載垣、端華、肅順等革職拿問。11月13日又接連發出上諭,授恭親王奕訢為議政王、在軍機處行走、宗人府宗令,大學士桂良、戶部尚書沈兆霖、戶部右侍郎寶鋆、戶部左侍郎文祥在軍機大臣上行走,鴻臚寺少卿曹毓英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隨後,慈禧太后等迅速捕殺了載垣、端華、肅順,其餘五大臣革職治罪,將載垣等人擬定的皇帝年號「祺祥」改為「同治」。

  說老實話,季言之十分不喜歡『同治』這個年號。所謂同治,不過是明指新帝年幼,由兩宮太后共同治理天下罷了。說白了,算是把愛新覺羅·載淳傀儡皇帝的一生拉開了序幕。

  不過還是那句話,季言之來的時間段和上一世一樣,還是那麼的『恰到好處』,早不早晚不晚的,內憂外患先不提,但是紫禁城的局勢,真的不怎樣。即便慈禧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吃下虛弱藥丸,季言之還是要好好思索一下破局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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