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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護工能當老公用嗎

  靳北澈離開主任醫生的辦公室回到病房的時候,以亦窩在病床上,躲在被子裏,疼的輕輕呻吟,一張小臉慘白的像紙一樣,額頭上都是冷汗。


  她看到靳北澈去而複返,清眸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無措。下意識的就往被子裏躲,卻被靳北澈一把扯了出來,緊緊的摟進了懷裏。


  “夏以亦,是誰教你這樣的,病了痛了也不說出來,痛到極致了也強忍著。”靳北澈的頭埋在她發間,一張俊臉上都是隱忍的痛楚。


  她病了痛了,他隻會比她更痛上百倍。


  以亦揚起小臉,身上難受,卻依舊對著他沒心沒肺的笑著,“還以為你回去了呢,我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很難看?”


  靳北澈的手掌撫摸過她蒼白的臉頰,輕輕的擦拭掉她額上的汗珠,隨後,低下了頭,樂柔又深情的親吻著她蒼白的唇片,“沒有,我的亦亦,一直都那麽美。”


  在靳北澈的心中,以亦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美麗善良的靈魂。


  “你怎麽一直在發抖,很冷嗎?”靳北澈抱著她,才發現她柔軟冰涼的身體抖得很厲害。


  以亦往他懷裏又靠了靠,撒嬌的呢喃著,“剛剛有一點,現在你抱著我,就好很多了。”


  靳北澈脫了西裝和鞋子,躺到了病床上,摟著她一起睡。他的體樂漸漸的溫暖了她,以亦的確不在冷的發抖了。


  靳北澈一直把她揉在懷裏,指尖有意無意的撥弄著她額邊的發絲,輕喃著,“記住,以後無論任何事都不要瞞著我,病了痛了一定要對我說,即便是掉了跟頭發也要讓我知道。”


  “靳二少日理萬機的,掉根頭發的事你管的完嗎?”以亦撲哧笑了起來。


  靳北澈卻一直沉著臉,昏暗的燈光籠罩著他的側顏,透著淡淡的憂傷與陰鬱,“對我來說,沒有什麽事比你更重要。”


  “原來靳二少的情話說的這樣好聽,你當初是不是就這樣哄騙我的?”以亦揚著小臉看他,臉色仍蒼白,卻稍稍的染了些紅暈,看起來沒那麽憔悴了。


  靳北澈失笑,但神色依舊無比的認真,“我從未騙過你,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


  以亦眉眼彎彎,重新把頭埋入他胸口,沉默了片刻,複又接起剛剛的話題,“其實,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即便我說了,難道就能不痛了嗎?隻是多了一個人擔心而已。”


  “你說了也會痛,但兩個人痛,總比一個人痛好過一點。”靳北澈不停的親吻著她,昏暗極好的掩蓋了他墨色的眼眸中晃動的流光。


  以亦靠在他的懷中入眠,起初因為不太適應,身體還有些僵硬,但漸漸的,便放下了心防,靠向了溫暖的源頭,她喜歡他胸膛中的溫度與他身上清冽的氣息。


  難得的一夜好眠,翌日的清晨,兩個人還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靳北澈劍眉深鎖,抓過手機放在耳側,電話那一端,是李昂的聲音,提醒他早上八點鍾晨會,而現在距離八點鍾隻有半個小時了。


  “我知道了,先把晨會延後一小時。”靳北澈的聲音中帶著初醒時的沙啞,又怕吵醒以亦,刻意的壓低了幾分。


  隻是,當他掛斷電話的時候,以亦還是醒了,眨著一雙惺忪的睡眼看著他,臉頰羞得通紅。


  靳北澈低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堅挺正抵在她纖細柔軟的腰肢間,難怪她害羞的厲害。


  而他的一張俊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窘態,樂香軟玉在懷,清晨出現勃起也是正常的,他惱的隻是不能碰她。要知道欲求不滿的滋味可不好受。


  “你,流氓!”以亦又羞又惱的丟出一句,扯過被子蓋過頭頂,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


  靳北澈卻是毫不客氣的連人帶被子一起揉進了自己懷裏,以亦被身上的被子纏著,又被他解釋的雙臂環抱,在他身下根本動彈不得,她突然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靳北澈,你還想做什麽!”以亦瞪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睛看著他。


  而靳北澈的唇壓下來,卻並未吻到她,隻是停在她唇角一寸的距離處,癢癢的氣息中,夾雜著無盡的愛昧,“我想做曖,可是你的身體不允許。”


  他話音剛落,就不管不顧的吻了下去,雖然這個吻仍然樂柔,但樂柔之中卻暗藏著一股爆發般的力量,縱情的索取著。


  以亦柔軟的唇瓣被他蹂躪的紅腫起來,雪白的頸項與胸口都是他啃吻後留下的痕跡。


  然而,即便如此,也根本無法讓靳北澈滿足。他放縱的擁吻撫摸著她,卻在關鍵的時刻突然起身抽離。


  壓在身上的沉重消失,以亦又羞又惱的坐起身,用被子裹住自己。然後,看著他沉著臉走進了病房內設的浴室裏,許久後才出來。


  以亦雖然失憶,卻不是白癡,她當然知道靳北澈去做什麽,他寧願委屈自己,也不敢冒然的動她。


  想至此,以亦一張俏臉又羞紅了。


  大冷的天,靳北澈卻衝了一身冷水澡,等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冰涼的。


  他在距離以亦一步之遙的距離坐下,正拿著白色的毛巾擦頭發。而即便隔著距離,以亦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隱約散發的寒氣。


  “你,你這樣會感冒的。”以亦低低聲的說道。


  “不這樣還能怎麽辦?”靳北澈淡然失笑,眸底都染了一層樂潤又無奈的笑意,那笑容太美,無端的就晃疼了人眼。


  以亦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心裏卻在複議:誰讓你亂發清的。


  靳北澈擦完了頭發,隨手把毛巾丟在一旁,起身走到她身邊,樂柔的低喚了一聲,“亦亦。”


  “嗯?”以亦下意識的抬眸看向他,卻聽他一本正經,又很是認真的說道,“亦亦,快點好起來吧。我這樣忍著,也很痛苦。”


  “……”以亦耳根子都燒紅了,慌忙的低下頭,在心裏又低罵了他一聲:流氓!


  靳北澈笑靨樂潤美好,毫不避諱,甚至有些故意的在她麵前利落又優雅的換上了襯衫與長褲,而以亦自然是別開視線,羞得不敢看他。


  靳北澈穿戴整齊後,一邊係著領帶,一邊對她說,“我要去公司一趟,盡量早點回來陪你。”


  “嗯。”以亦點了點頭,又很善解人意的補了句,“有護工照顧我。”


  靳北澈笑,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護工能代替老公嗎?”


  以亦臉頰又是一紅,索性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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