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左側的大人物
丁宅左側鄰居家。
“您好,我是負責陸傲雲被殺一案的警官,我叫白馬望。有幾個問題想問您,不知道您現在方便嗎?”
白馬望首先亮出了自己的證件,好讓對方信服,才說了這麽幾句話。
丁宅的鄰居是一對年齡大概有60歲的夫婦。
是這家的菲傭給他們打開的門,一開始還有點兒謹慎地看著他們,沒有將門全部打開,在聽完了白馬望的話之後,也不說回複什麽,“哐當”一聲就又將大門關閉了。
白馬望吃了個閉門羹。
鍾白:“”
“老大,他們家人就這樣,之前易秋來的時候也是磨叨了好久,才能夠說上幾句話。他們有錢人毛病很多的。”
鍾白吐槽完之後,才想起來,好像他們老大家裏也很有錢,身上的私服就沒有重樣過,別以為他們都是瞎子分辨不出好壞。
白馬望的私服都是屬於那種款式差不多,簡潔大方有型的,但是設計完全不一樣的好嘛。
所以,綜上所述,他們合理合法且有憑有據的斷定,白馬望一定是個富二代。
白馬望他們在門口說了幾句話的功夫,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五分鍾。
五分鍾了,裏邊的人還是沒有出來過。於是,鍾白說道:“老大,要不我們回去吧,去看看右邊那一家?那家我去過,人還不錯。”
“哐!”
他們兩個還沒有走,眼前的門又重新打開了。
還是那個菲傭,她這次倒是對著他們講話了。
“進來吧,太太先生讓你們進去。”
菲傭說完了之後,將自己散下來的一頭金發編出了一條長長的辮子,轉身離開,將門留給了他們,然後,她自己去了花園裏澆花。
原來,剛剛菲傭聽懂他們說話了,還跑去問裏頭的主人家,能不能給他們開門,這才耽誤了時間。
白馬望默默地看了一眼一旁發呆,裝作啥也不知道,啥也沒有像個長舌婦一樣吐槽過人家的鍾白。
鍾白:我錯了,我有眼無珠,我心裏這個悔啊。
白馬望和鍾白走了進去,裏邊是很古色古香的布局,這也就是為什麽這一片的別墅賣的好,因為每一棟的布局設計都是一對一的。
每一棟都是由一名專業設計師在戶主進行購買之後而單獨量身定做的。
絕無僅有,獨一無二。
他們順著裏頭一名管家打扮的人的指引,來到了客廳,那裏已經有一名老人正坐在那裏,靜靜地喝著茶,等著他們的到來。
白馬望沉聲說道:“您好,打擾了,我是南市刑警大隊隊長白馬望。我們這次來是為了陸傲雲被害一案來向您問幾個問題的。”
鍾白也緊接著就跟著白馬望一同亮出來了自己的證件,好讓這位男主人相信他們確確實實是警察,不是騙子。
最近有太多猖狂的匪徒會假冒各種身份,醫生、記者都是少的了,就連騙子都會想到裝警察來欺騙老年人的錢財,他們也是被隔壁的片警言傳身教。
進去不幹嘛,先亮證件,表明自己的身份。
“坐。”
醇厚的像是百年老窖中的古酒一樣的聲音,出現在了他們的耳邊,是男主人說的。
“好。”
白馬望率先坐在了沙發椅上,鍾白拿出本子,也跟著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剛坐上去,他們就感覺到,這把椅子,以及這間別墅裏的物件們,怕是都價值千金。
因為這把椅子的質感實在是太好了,看上去冰冰涼涼,摸上去卻像是冷玉一樣溫潤且帶有淡淡地梨木香氣。
這家的主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這把椅子白馬望的老宅家也有幾把,不過,老爺子的話是這樣的:椅子太硬,坐著不舒服。
然後,就把椅子連同配套的桌子放到了倉庫裏,永不見天日。隻有逢年過節會被傭人們拿出來打掃一下。
有市無價就是了。
“怎麽稱呼您呢?”
白馬望態度親和地問道。
“敝姓顧,單名一個原字。”
老先生十分溫和的說道。
顧原!如果說對這位老先生的樣貌不熟悉的話,那顧原這個名字可以說是響徹大地的名字了。
無他。
顧原是為了國家做出過眾多貢獻的大人物,比如說如果不是當年他的祖父率領著一支人數眾多的部隊投誠,那可能根本當初無法順利和平穩定的建國。
而且,後來聽說他的祖父也被封為了將軍,和大·領·導·人·物一同住在京市,還是鄰居的那種。
說句不太著調的話,開國元勳的後裔都可以用來稱呼他了。
而他本人也是在他祖父的影響下,從小就長在領·導·人膝下的他,長大後同樣成為了一名對國家付出了一生的人才。他是一名物理學家,研究過眾多的科研成果,前幾年才從一線退了下來,他是應該舒舒服服在頤養天年的老人。
怎麽會突然出現在了津市。
門口也沒有警衛把守,就這麽和他的夫人一起隨隨便便的住在普通別墅裏嗎?
“顧老先生!”
白馬望和鍾白頓時齊刷刷地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對著顧原行了一個禮,才在顧原笑嗬嗬地示意下,又坐了回去。
“老顧,你就別嚇他們了,多好看的倆孩子,被你嚇到了都。”
一道十分溫柔還帶有點兒津市口音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馬望和鍾白看向了他們的右側,從廚房裏,走出來了一名舉止都十分優雅的夫人,年齡和眼前的顧原十分相仿。
這,應該就是他的夫人了吧。
從麵容上來看,這位夫人在年輕時也必定是一名美人。美人配英雄。
“嗬嗬嗬,我的錯我的錯,阿柔,你來了啊。”
被喚作“阿柔”的夫人優雅的端著一盤蜂蜜水走了過來,想要遞給他們幾人。
可是,誰敢就那麽等著啊。不光白馬望和易秋站起身來,主動接過了夫人的杯子。
就連顧原,也樂嗬嗬地伸出手,拿過了屬於自己的那杯,還讓夫人就坐在了自己的身側,兩個人肩並著肩,坐在了一起。
看起來,恩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