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八章 約會地點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要不要這樣,薇薇可是賭上了一年的零花錢。】
【就沒人覺得範向笛和史之卉姐姐真的很般配嗎?霸道總裁x高冷經紀人,嗚嗚嗚,這對我先嗑為敬。p名我都想好了,就叫詆毀(笛卉)p。】
【雖然但是,樓上你這個名字起的也太隨意了。哈哈哈哈哈不如心之所向p好了。】
範語薇沒有將太多的心思放在微博的搞笑網友的身上,而是專注於範向笛現在要去的地方。
他下樓了!可是按的電梯不是去負二層車庫的,他去一層幹嘛啊。
範向笛決定放棄自己的梅賽德斯坐別人的車去嗎,範語薇一頭霧水。
此時,鏡頭又切換到了史之卉那邊,史之卉今天難得畫了一個看起來很溫柔的妝,非常適合今天的主題——《約會》。
不光如此,史之卉還換上了一條湖綠色的長裙,戴上了一對大大的耳環,走起路來。
“靠(此處消音)。”
史之卉為了搭配這條長裙,還穿了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對比範語薇平常的高度來說,其實已經是很普通了。
但是,一向是走幹練風的史之卉高跟鞋加上長裙的搭配,讓她走起路來束縛的很,這不,她就差點兒因為踩到了裙角而摔倒。
史之卉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她咬著牙將長裙提溜起來了一點兒,可以讓自己方便走路一點兒。
史之卉搖曳著身姿(在外人看來美輪美奐),一擺一擺地走到了一道在範語薇看來,十分熟悉的門口,在門口,還靜靜地等待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範語薇冷哼一聲,那個人化成灰她都能認出來,不就是她同父同母,但是xy遺傳體遺傳的可能不同。
範語薇絕不承認,範向笛跟她這個擁有聰明腦袋瓜子的人是兄妹。
“這不是歲豐嗎?”
範向笛還真就帶史之卉來公司約會了???
他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擠了,還是被凶殺案的那個凶手也鑿了一個洞,奪舍了???
你說去哪兒不成,帶人家約會對象來自己家公司。你還真是為了年底的pi努力的很呢。
範語薇用自己的眼神離開電視劇,不再看範向笛,依次來表示了自己的無語。
範氏夫婦“”
“老公啊,”喬從雲幽幽地看著屏幕裏的兒子,語氣裏帶上了些許的埋怨,說道,“你說咱們兒子這點兒到底是隨了誰,那裏有帶著姑娘去公司約會的。”
範葉碩難得的心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麽說才能把兒子這個不太聰明的事情,給掩蓋下呢。
範葉碩┭┮﹏┭┮誰生的傻兒子,不是我肯定。
繼續往下看去,史之卉雷厲風行地走到了範向笛的邊上,範向笛就跟沒事人一樣,甚至還隱隱約約有把史之卉當成下屬,自己個走在前頭,兩個人一前一後。
期間,驚掉了無數人的下巴。都是歲豐的員工,他們紛紛在鏡頭看不到的地方,死死地掐著自己的手心,不能發出尖叫。
等到兩人終於衣香鬢影地從自己的身旁走過,他們立馬就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在公司私下群裏噠噠地打起字來。
不用問,都知道他們在討論什麽。
範向笛帶著史之卉去了他的總經理辦公室,然後,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一個人處理公務,一個人拿起一旁的書看了起來。
攝像機特別貼心的配了一句話thu
te
他們兩個連姿勢都沒有動一下!!!
很好,這對p徹底be了。
範語薇對自己家閨蜜的事情倒也沒有很上心,如果呂曼雲和易秋他倆真的真的在一起了,她肯定會透過“內部消息”知道的。
大可不必守著電視機。
“望隊!老大!”
鍾白人都已經跑到了白馬望辦公室的門口,還是惦記著要敲門,不然會扣獎金的事情,然而,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整個人像是壁虎一樣貼在了門板上。
他拱了拱身子,好讓自己離門遠一點兒,這才騰出手來,敲門進去。
“檢測報告結果出來了,”鍾白將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交給了白馬望,然後站在原地,繼續說道,“確實為同一把凶器。”
“好。辛苦了。”
白馬望將報告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上邊清清楚楚的寫著經過化驗,受害人甲(陸傲雲)頭部凶器確為受害人乙(丁問安)胸口處痕跡鑒定吻合,為同一把匕首所致。
“凶手為什麽會用同一把匕首,明明住宅裏有很多種選擇,而且,一個樓上一個樓下,如果是陸傲雲先出事的話,丁問安是可以聽到的,那她一定會大喊大叫。可是,據周圍人的反應,沒有聽到和平常不一樣的聲音。所以,到底是什麽導致陸傲雲身上受傷,都沒有人聽見。”
白馬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
“陸傲雲的身體裏也並沒有檢測出有可以導致他昏迷的藥物,他會不會是被綁住了嘴,發不出聲?”
鍾白小聲地提出來了自己的猜測。
“綁住嘴?”
白馬望重複了一遍剛剛鍾白的話語。
陸傲雲可以發出聲音的嘴如果被堵住,那就確實是聽不到了。可是,陸傲雲的身子種種跡象表明,他渾身並沒有受到束縛,他是自由的,或者是說,他並沒有因為遭受到捆綁而受到傷害的痕跡。
從陸傲雲顱頂的那個造型巨大的傷口判斷,凶手是一個力大無窮的成年人。他對陸傲雲有著極為深沉的恨意,這個恨意造成他在陸傲雲的身體上,製造了眾多的傷口。
有刀傷、鞭傷、被重物砸擊而造成的傷
“等一下,丁問安家的鄰居說,沒有聽到和平常不一樣的聲音,平常的丁家,是什麽樣子的,你們有沒有問?”
白馬望的靈光一閃,他想起來範語薇曾經說過的,丁問安身上的道道傷口。
“走,我們再去看看他們的鄰居,我總覺得他們一定還有著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白馬望眸光定定地看著手裏的這份化驗報告,逐字逐句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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