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等我,我會把你娶回來
這是鬱清秋和原芷藍第一次喝酒,兩個人都已經到了舌頭打結的狀態,趁著還有一丁點意識的時候,原芷藍開了一間房,今天也不回家,就在酒店裏睡。
兩個女孩兒拿著酒,搖搖晃晃的去找電梯,回房去喝。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又加上醉酒,那自然給人一種好欺負的感覺,尤其是這夜色纏綿,對於寂寞的男性,缺的就是一個她們這種醉酒的女性。
便纏了上去,一下子摟住了鬱清秋的肩膀,說了什麽她沒有聽清,但那個力度讓她沒有掙脫開。
原芷藍晃了晃手腕,眼中恍惚朦朧,“拿……拿開你的手。”
“我送二位去房間,不要多想。”
那副猥瑣的眼神直往鬱清秋的胸口看,原芷藍冷笑了下,拽著鬱清秋的手臂,抬腿,一腳踢了過去!
哪怕是喝多了,姿態也幹淨利索,“讓你滾就滾。”
然而她這一踹,那男人倒了下去,同時也把原芷藍給拽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那男的有沒有哪兒疼她不知道,反正她的屁股是摔著了。
“原芷藍,你……溫柔點兒……”鬱清秋伸手讓她扶,迷迷糊糊,一身的窈窕柔美。
原芷藍還沒伸手呢,那男的一下握住了鬱清秋的手,坐起來,臉湊上去,“我來,我來……”
鬱清秋哼了聲要縮回手,那男的沒同意,直接把她拉了起來,“走,送你們回房。”
“我去你……”鬱清秋剛要開口罵,身體被人猛的一拽,她撞向了一個剛硬的胸膛。見那人伸手拉著那男人的手,哢嚓,卸了他的胳膊!
“哇。”鬱清秋讚歎的哇了一聲,好帥。
下一瞬那登徒子倒地,她和原芷藍被抱著扔進了電梯。鬱清秋嘿嘿一笑,腿很軟,便靠著他的胸膛,才靠上去沒一會兒,原芷藍也靠了過來,使勁掰著她的頭,“不許………不許你靠著他,走開。”
“我就要……靠。”鬱清秋才不理他,抱著他的胳膊,頭死命的往他的胸口裏鑽去,“你走開!”
“鬱清秋,這是我的。”原芷藍臉頰緋紅靠著他,手還抱著她的腰,另外一隻手還要去推鬱清秋。
“屁,這哪兒是你的,這明明是我的……”
他媽的!
原南風咒罵了一聲,低頭看著懷裏的兩個腦袋,他今天總算是知道了她們倆和言馳在一起時是什麽樣子了!
合著,原芷藍對言馳也是這個德性。
脖子一熱,他被親了一口,“鬱清秋,你給我看清楚這是誰,你……給我鬆開,不準你碰!”
鬱清秋哼了一聲,踮起腳尖,正要親上去,被原南風掐住了下巴,她的唇嘟起來,粉嫩粉嫩。
“給我安分點兒,看清楚我是誰!”他低吼了聲。
鬱清秋眨巴著眼睛,睫毛如蝴蝶飛翼,“我很安分呀,是他總想和我爭你,我不喜歡她。”
原南風,“………”
原芷藍的手爬過來,硬是把原南風的手給拉下來,拿著放在自己的下巴上,嘴巴也嘟起來,“不要理她,她瘋了。”
“原芷藍,你說誰瘋了?”說著就撲上去,原南風把她一把拎過來,然後兩個女人就開始比賽誰抱她比較多,他到底屬於誰,爭的不可開交。
原南風哼哼想,這些年,言馳那王八蛋沒少占這種便宜,不是他走哪兒,這兩個人都跟哪兒?
……
原南風把鬱清秋弄到床上,她迷迷糊糊的拉著他的手臂叫言馳,原南風給她蓋上被子,強硬的抽開手臂,又回去抱著原芷藍到另外一個套房。
原芷藍摟著他的脖子,喃聲低道,“我就說你是原南風,隻有那笨蛋把你當成言馳,你……你快去洗澡,臭死了,全是她的味道。”
原南風寒著一張臉,進去,反腿勾上門,把她放在沙發,“給我老實的呆在這兒,一會兒我再收拾你!”這是第幾次喝醉了!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還不知有幾次!
洗完澡出來,屋子裏滿滿的酒味,原芷藍躺在沙發,麵前放著一瓶酒,一個酒杯,杯子裏還剩一口,酒瓶裏去了一半。
他彎身,拉扯著她的發梢去撩撥她的臉,“酒量挺可以,要不你繼續,喝死你算。”
她睜眼……
人在微醺狀態其實最不好,恍恍惚惚,腦子不清晰,可在醉了後,腦子裏竟然清醒的可怕,什麽都想起來了,什麽都記得。
她躺著,怔怔的看著他,濃厚的睫毛在眼下有一圈旖旎的陰影來,聲音隱約帶著嘶啞,“你對我不好。”
或許是她太美,或許是她這腔調太軟,或許是半個月都沒有見到她,腦子裏都是她……於是他也像醉了一樣,坐在地毯,臉頰與她是咫尺距離,把她的發梢在手指上纏繞著。
“我怎麽對你不好?嗯?”
“你說喝死我,你咒我死。”
他低笑了下,低頭,用下巴在她的臉上磨蹭著,“我死你都不能死,我的意思是不能在外麵喝酒,尤其是和鬱清秋,和我一起喝不好?”
“不好,你不讓我喝,你討厭。”
她軟綿的近乎與撒嬌的聲音,讓他繃緊了好久的欲望在慢慢的鬆散……
唇移到了唇上,吻著,“好,我討厭。”她說什麽就是什麽,“抱著我。”
“我不……”她像個鬧別扭的孩子。
他沒有回應,繼續吻,從下巴到額頭,又到臉頰,再到脖子。
“噴香水了?”他呼吸緩慢,心跳加快。
“沒有。”她唔了一聲,好熱。他脫去了她的衣服,把她抱下來坐在腿上,這樣比較方便。
大手沿著她的尾椎骨上下撫摸,她慢慢的難耐,“原南風……”
他嗯了一聲,好像也醉了,推著她的腰,讓她的上身延展向上……原南風拉著她的手去撫摸自己,從胸膛到小腹,再在小南風,捏著。
她也不再害怕這個東西,唔了一聲,“原南風……”
“寶寶。”他的聲音寵溺又曖昧,允著她的,“要不要?”
她咬著唇不說話,很難受,超級難受,“欺負我……”唇嬌豔欲滴,他不受控製的又親了上去,“我哪兒舍得欺負你。”
提起她,先來一次吧。
以後不許和言馳眉來眼去,喜歡他幹什麽!”在運動的時候,他還有理智去教訓她。
“嗯。”她聽話的點頭,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她在上,太深,她受不了,其實他說了什麽,她根本沒有聽清楚。
第一次在地攤上,第二次在浴室,第三次在床上,一共三次,而且沒有戴套,體外。
折騰完了後,鬱清秋還沒有睡意,渾身沒有半點力氣躺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手指在他的胸膛無意識的畫著圈圈。
細膩的接觸讓他極是享受。
“鬱清秋好可憐。”原芷藍全身滾燙,酒意還沒散,想著鬱清秋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隔壁,念叨著言馳的名字。
原南風閉著眼睛,嗯了一聲,側身,把她抱了一個滿懷,“我也可憐,經常不能和你睡覺。”
“那你……有沒有和別人睡……”
“我是有節操的。”他睜眼,看著她蒲扇的睫毛,上麵還黏著方才留下來動情的水珠。
看她這乖巧的在懷裏的模樣,他心裏一動,就是一瞬間整個人都軟化了下來,所有的一切,都隻有她。
抬起上身,把她放在臂彎裏,“小藍。”
她不滿的嘟嘴,“不要這樣叫,要叫我寶寶,我是你的寶寶。”
他失笑,“寶寶。”
“幹什麽?”她摸著他的下巴,有淺淺的胡渣,弄的她手指癢死了。
“等我,我會把你娶回來。”
她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眼裏動情的水潤滋潤了眼角,一片濕漉漉。
“真的?”她不結婚,沒有打算結婚,可……可這個人是他,她怎麽辦,她沒辦法拒絕他。
“嗯。”握起她的手,親吻著她的指尖,“總有一天會把你娶回來,做我的太太。”
“那你現在娶,我成年了,我已經長大了。”可以結婚了。
他沒有回話,勾著她的指尖在他的唇角來來回回的掃來掃去……縱是清醒的原芷藍大概在這個時候也無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什麽,更何況,她已經醉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再晚點。”
“不要,你現在娶,晚點我就不嫁了。”
“寶寶。”原南風把她的手摁在她的頭頂,低頭,又重新去吻她的唇,細細碎碎的吻,纏綿又帶著幾分複雜,“現在不行,等我。記著,不準喜歡言馳,也不準再和他鬧。”
她沒有說話,任他吻著……睡意來襲,這個話題就此停止。
………
原芷藍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的中午,原南風還是不再,和以前一樣。
喝的什麽破酒,頭疼的很。爬在床上不想動,想著為什麽每次事後原南風就會跑,是……真的很忙嗎?
過了好一會兒有敲門聲,她起來,船上衣服,開門。
“嗨,大小姐。”
“你來幹嘛?”原芷藍看看隔壁,鬱清秋不知道有沒有起來。
“給你送衣服啊,南哥去意大利了,最近又不回來。”
“他去那幹嘛?”
“是言少爺出事了,聽說涉嫌強奸被人打傷,現在在搶救。”
“………”我靠!
原芷藍換好衣服,跟著全子一起下去,鬱清秋早就已經起來,坐在落地窗前,她的身旁是很大的盆栽,綠油油,把她的臉陰襯的蔥白沒有血色。
原芷藍小聲的問,“她知不知道這事兒?”
“我反正沒有和他說,不清楚。”
原芷藍哦了一聲,叫全子弄些吃的來。她過去,坐在鬱清秋的對麵,看她抱著腿,無精打采。
“沒睡好?”
鬱清秋看也沒看她,“一晚上都在鬧,劈裏啪啦,誰睡得好?”
“……你聽到啦?”
“叫床叫成那個鬼樣子,我能不聽到?”
原芷藍知道她是在瞎掰,酒店的隔音很好,而且她也沒有到大聲叫床那一步,可她精神實在是太差,保不齊是因為言馳那事兒。
“酒量真差,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你抱著原南風想親他的事情?”
鬱清秋看了她一眼,苦澀一笑,“是嗎?”
原芷藍這才看清,她眼眶是紅的,哭過,那看來是知道言馳的事情了。
鬱清秋認識原芷藍超過五年,原芷藍認識她也不過就是大學的這三年時間,比較短,可誌趣相投,那麽多年的校園生活,原芷藍未曾和誰交過朋友,於是,就很替她心酸。
喜歡一個男人從大二到大四,也追了兩年……
“是心疼麽?”她問。
鬱清秋笑了下,發澀的越發的淒美,“他是去把莫雲帶回來,我以為……這個女孩兒會是莫雲,沒想到是一個陌生人,酒後強暴。”
她掬了一把頭發,露出整張倩麗微白的臉來,“可他怎麽可能會去強暴別人?他缺女人嗎?”
“如果是在看到莫雲結婚他又半醉不醉、心智模糊的時候呢?”
鬱清秋怔了怔。
“你昨天晚上不就把原南風當成言馳了麽?”
鬱清秋眼神流轉,看著她的眼睛,“我在追他便做好了給他一切的準備,拋開這個不說,他除了莫雲,把誰放在眼裏,你,或者是我?他怎麽去強上?”
“這麽說,你是篤定了他不會去強女人?”
“是。”
這也算是一種信念吧,能夠這麽相信一個人。
……
南水苑又是她一個人,原南風不在。兩個人的小窩,回到家就窩在沙發上,想著言馳,想著鬱清秋………
如果原南風醉酒後強暴了女孩兒,原芷藍都不敢那麽篤定的相信他,畢竟原南風不是那麽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但言馳是。
昨夜……昨夜的光景在腦子裏很模糊,記得那猛烈的姓愛,記得他霸道的情話,還記得……
不,她忘了,除了做,什麽都忘了,包括兩人的談話。
在沙發躺了兩個小時,起來,去超市買些日用品,沒事幹就回學校。
出小區就碰到了許久都沒有見到過的人,一手摁著車門,應是準備上車,還是那樣一頭利落的短發,軍靴,戴著黑色的墨鏡,血氣方剛的帥氣模樣。
“百裏?”應該是叫這個名吧,時間久的她都忘了她的存在。
百裏的視線從鏡片裏射出來,沒有多少溫度,“嗯。”嗯了聲就算是打招呼,拉開車門,正準備上去,從後坐探出一個頭來,“原小姐,你怎麽沒去上大學呢?”
“我去了啊。”這人是誰,她不認識。
“我說的是你考上的大學,你的誌願不是警校?”
百裏一個眼神嫖了去,“話這麽多,幹脆把舌頭割了!”
那人吐吐舌頭,沉默。
原芷藍沒懂,他們說的………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