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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2章 證據

  題外話:對不起,昨天晚上電腦壞了,一直充不進電。才修好了。


  天亮之後,雨又嘩嘩地下起來。林宇峰皺著眉頭一直看著窗外,楚天燕過來笑道:“外麵究竟有什麽好看的,說實話,是不是對我有審美疲勞了?”


  “不是啊,是我心裏不踏實。這麽大的雨,不知道韶關那邊會不會是晴天。”林宇峰皺著眉頭說。


  “這個多簡單啊,隻要拿手機看看天氣預報就好。你這個人在別人麵前都活蹦亂跳的,唯獨對著我總像是放不開一樣。像是心裏藏著什麽一樣。”楚天燕在背後雙手摸著林宇峰的肩膀,語調幽幽。


  “我怎麽放不開了,我們在一起不是挺和諧的嗎?”林宇峰意識到,其實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是要命的。他確實是心不在焉了,這是一種完全無意識的行為。不知道黎曼為什麽大老遠把孩子弄到這裏來。就那麽難舍難分嗎?真要是這樣,那些成年在外打工的父母們,一年隻見一次孩子,他們情何以堪。


  “你對我是比以前好多了,但還是覺得隔著一點什麽。比如你對我就是柳下惠,對別人.……”楚天燕說。


  “對別人是什麽,西門慶?”林宇峰惱怒道。


  楚天燕不吱聲。


  “那你說隔著什麽呢?是不是還沒做成那件好事?我要留在最餓的時候吃。”林宇峰嬉笑著,伸手撫摸小楚的手背。


  “對那件事我已經沒有任何期待了。每每到關鍵時期,你總會有各種理由躲避。就像我攜帶了艾滋病毒一樣。”


  楚天燕這幾句話說的有些重了,林宇峰趕緊站起身來,把小楚抱住。


  “你胡思亂想些什麽。我什麽時候嫌棄你了?我就是覺得你是個處女,我.……不能隨便就動你。我負不起這個責任。”林宇峰摸著小楚光亮的頭發說。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處女也是一種弱勢。已經成了你的精神枷鎖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能做日後後悔的事。其實,我做的後悔事已經很多了。我必須給自己留下一個念想。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嗎?我說了等這個事情了了,我們回燕京就去領結婚證。我以後一輩子呆在你的身邊。隻要你不嫌棄我沒有正式工作。沒車沒房。”


  楚天燕當真不再吭聲,她閉著眼睛把身體緊靠著這個始終放棄不了的人。原來這樣一種依靠也能讓人醉了。這個男人是真正走進她心靈深處的那個,幸好在關鍵的時刻她沒有迷失。有些東西就像是人的生命一樣,隻有一次,失去了就是永遠的失去。能和這個男人經曆生死,留下無數無法磨滅的記憶,以後的生活裏這就是財富。是別的夫妻無法具備的人生財富。有了這個,羅小童家的豪宅豪車實在算不得什麽。


  林宇峰決定吃過早飯之後,就趕往粵北的韶關在那裏和李垂楠匯合。飯後兩個人退了房,坐地鐵趕到火車站,在那裏坐動車北上。一路上依舊是細雨蒙蒙,見不到一點陽光。


  火車上不便打電話給李曉婉的父親,林宇峰就給他發了一條長短信。信裏說,自己是燕京市公安局東城分局的警察,是李曉婉的生前友好,希望調查清楚她車禍遇害的事。


  楚天燕坐在林宇峰身邊默默地看他打字,接著就慢慢滴把頭枕到了林的肩上。這無意識的肢體動作,讓林宇峰感到無限的溫暖和愛意。


  短信發出去之後,好久不見回複。林宇峰想到的是,實在不行晚上再打一個電話。總之一定要溝通好。


  “你確實是夠累的了。我記得你去探視了你那個弟弟之後,還沒有給家裏打個電話吧?”小楚抱著林宇峰的胳膊問道。


  林宇峰條件反射一般歎出一口氣,又用手機給叔叔打電話。說了說去探視林文峰的情況。當然在細節描述上,林宇峰刻意回避了一些事實。畢竟年輕人和父輩的思維方式是不同的。這個時候隻能避重就輕,除了不讓老人擔心,其餘的讓時間來回答吧。


  大約中午十二點鍾,林宇峰和小楚才趕到了韶關,隨即被韶關市局的警察接走。見到李垂楠,大家就在一起吃了午飯。


  “看起來,真是千裏姻緣一線牽。屬於自己的那份緣分,誰也拆不散,誰也奪不走。這句話就著落在你倆身上了。無論是男女朋友,還是夫妻之間,患難之情都是一筆不可多得的財富。我還有句話就是,小林他是個有福氣的人。因為他身後站著燕子這樣的女孩。”


  幾句話把小楚說得一陣臉紅,但是他們顯然是十分熟悉了的。


  “剛才簡局還有電話來,叫我這次不要讓燕子再進洞裏去。”飯間李垂楠又說道。


  “為什麽不讓我去?我去了不會給別人添麻煩吧?有林宇峰全程保護我呢。”聽到簡愛國來這電話,楚天燕一臉的不高興。


  “領導的考慮是對的,不讓你去你就別去了。那種地方有啥好去的呢?”林宇峰嚼著米飯也跟著勸說。


  “那我不進去可以,但我一定要跟著你們到那裏去。最多我在外麵等著。怎麽說外麵也要留幾個人吧,做做後勤保障。”


  李垂楠看了看林宇峰沒吱聲。林宇峰想了想說:“那你說話一定要算話,到時候不聽招呼,就要軍法處置。”


  “軍法處置,怎麽處置?難道還要殺頭?”楚天燕秀眉一橫,盯著林宇峰。


  “殺頭不至於,但是可以關禁閉。”林宇峰正顏道。


  “你少來啊,我說句話自然算數。進去有什麽金銀財寶給我啊,真是!”楚天燕生氣了,覺得林宇峰不給她臉麵,氣得把飯碗往桌子上一墩。


  李垂楠看著林宇峰難看的臉色,想笑笑緩解一下,終究沒有笑出聲來。他轉而對林宇峰說:“小林,我考慮了半天。我決定我們半夜時分行動。反正外麵白天黑天,進到洞裏麵都是黑的。這樣至少可以避開大量的蝙蝠。蝙蝠的習性你也知道,晝伏夜出。晚上是它們出外覓食的時間。這樣我們去的時候,蝙蝠們正好大規模外出。”


  “李支隊,你這個考慮很好。嘉華酒店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有了,香港方麵的兩個人是幫會成員。該幫會在香港油麻地地區長期壟斷毒品交易,深圳緝毒支隊已經做好了相關安排。至於你那個同學,我們也會‘照顧好’他,放心。但這種事一定要人贓俱獲,在交易現場抓人。緝毒這個工作是最危險,最難做的,這些話不用說你也清楚。”


  “當天晚上,麻建兵不是一個人請客吧?那個女人我隻知道她叫阿芳。是不是也參與其中?”


  “你的猜測沒有錯,這個女人的真名叫曹淑麗,貴州人。至於這個阿芳是乳名還是假名不得而知。她的公開身份是興業工貿集團的銷售代表。”李垂楠說。


  “興業集團,是幹什麽的?”林宇峰問道。


  “化工製劑,製藥原料的生產銷售。”


  林宇峰聽了李垂楠的介紹,無聲地冷笑了。不會又是一個何平川吧?

  “另外,現在胡博也成了興業集團的員工。這家公司的實際控製人是麻建兵的叔叔麻果敢。”


  “奧,我明白了。我們要雙頭並進,哪一頭有突破都意味著另一頭也能突破。關於進洞,你的具體方案是什麽?”


  “我在駐軍要了十二個人,XX軍特戰旅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另外還有軍用照明設備,強光手電筒,無線探照燈。武器是九五步槍,配紅外夜視儀。一挺班用輕機槍,一隻八三式狙擊步槍。有這些東西估計也就夠了。還有我還找到了兩個有洞穴探險經驗的誌願者。再帶上相應裝具,食物和水。電子定位裝置,基本就夠了。這樣每到一個地方,可以用牆壁粘貼方式,放下信號紐扣。以後即便沒有光源,憑攜帶的儀器,也能找到回去的路。”


  李垂楠的安排不畏能說不周全,但林宇峰還是覺得缺了一點什麽。具體是什麽,他一時想不明白,就反問道:“那麽行動的日期呢?”


  “天氣預報說,後天開始就是晴天。下著雨行動沒有必要。另外鎮上的書記打電話來說,他們已經決定要把整座廠房拆除。一等晴天就動手。”


  “嗯,可以先叫他們把能搬走的東西,先搬走。”林宇峰說。


  “小林,我的想法是先不要打草驚蛇,等我調查完了再拆除不遲。那個地方如果真動手拆起來,至少得十天半個月。那樣我們再去搞,那就有點亂套了。我們的行動還應該是盡量秘密進行。”


  “是的,李支隊說得對,他們不是在贛州有眼線嗎?我們還是小心的好。”楚天燕說。


  林宇峰不願意小楚摻和進來,一下子又沒辦法把她退回去。行動在即,誰也不敢說進去之後會怎麽樣。如今一想起那可怕的女鬼哭泣聲,林宇峰還是有些毛骨悚然。


  吃完了飯,林宇峰又把李垂楠約到招待所,仔細地把所有方案都過了一遍。現在雨下得不小,還沒法動。


  “你們下午在房間裏歇歇吧,養精蓄銳一番。也許明天天就能放晴。相關的物資和人員已經準備妥當了,隨時都可以出發。”李垂楠說話的時候,楚天燕也在。他們來到這裏招待所開了兩間房。既然沒有結婚,既然這裏是公安局的招待所,男女之間,那就不能太隨便了。


  “李支隊,給我要一身特警的作訓服,我還要一直九二式手槍,一把匕首,一支狙擊步槍。齊活。”


  “嗯,你需要的東西我都給你配好了。這次行動我們全副武裝,周密部署,不能出任何差池。”


  看著李垂楠離去的背影,林宇峰能夠感覺出他肩上的壓力。按說這樣的行動,李垂楠完全可以不用衝在前麵。但這個人有一股不服輸的衝勁。上一次灰頭土臉之後,他一定要找回這個麵子來。對於所謂的靈異鬼神之說,他在現場可以困惑害怕,但作為一名女法醫的丈夫,前陸軍軍官,李垂楠是不可能相信這些的。


  楚天燕開了房間,卻沒有過去睡覺。她和林宇峰一人一張床,拉上窗簾睡了個昏天黑地。傍晚時分,林宇峰的手機響了。一直把他給吵醒來。


  電話居然是李曉婉的父親李富打來的。一定口音就知道是東北那達的人。


  李富並不是隻有李曉婉一個孩子,他還有個兒子也就是李曉婉的弟弟。盡管如此,女兒的不幸去世還是沉重打擊了這個曾經富有的家庭。


  如今李富的企業已經瀕臨破產,而女兒李曉婉正是在去廣東推銷公司產品的路上出事的。


  “當時,雖說曉婉和建兵已經分了手,但是建兵的叔叔在廣東那邊做生意,就給介紹了一個業務。那段時間我正好動了痔瘡手術,一時出不了門,就讓曉婉去了。她出事那天開的車子還是興業集團的。孩子沒了,我過去處理了一下後事。”


  “當時你沒搞清楚,為什麽曉婉會在風雨之夜離開潮平鎮回深圳嗎?”林宇峰問道。


  “當時我十分悲痛,也沒有細問。反正當地的交警部門已經排除了他殺的可能。麻建兵的叔叔說,當時曉婉談的那家企業也應承了。要買我們公司庫存的貨物。但是後來出了車禍,人家覺得不吉利,就不再要了。生意場上哪還有什麽朋友啊?想當年我叱吒風雲,現在幾乎成了喪家之犬。要不是怕影響不好,我都要賣掉房子回東北老家去。”


  “唉,現在曉婉的媽媽因為孩子的去世,已經半身不遂了。天天我還得照顧她。要債的人經常來騷擾,弄得我焦頭爛額,實在是顧不上別的了。”


  “那您到廣東來給曉婉處理後事的時候,麻建兵在不在?”林宇峰問道。


  “他,也在的。還到殯儀館去給曉婉送行,哭的涕淚交流的,讓我深受感動。如今曉婉已經死了,很多的秘密都隨著她而去了。其實我也覺得孩子的死,有些蹊蹺。我的老婆就是生我的氣,說我狠心把女兒派出去。其實當時哪裏是我要派她去?好容易有了棵救命稻草,我倒在醫院裏動不了。曉婉就非要過去看看。我這女兒,不缺心計,也能獨當一麵。當時我想都沒想就讓她去了。”說到這裏,李富就忍不住泣不成聲。


  “叔叔,我和您說實話。麻建兵是我的大學同學,但是關係不好。我正是通過了麻建兵才認識了曉婉。並成了要好的朋友。我的懷疑是麻家人有製造車禍害死曉婉的動機。”


  “動機,就因為曉婉和建兵分手,他就殺人?我和建兵爸爸可是幾十年的交情。”李富說到這裏,明顯地不相信了。


  “那我問您,當初曉婉和麻建兵分手,是因為什麽?”


  “孩子沒和我說很清楚,我是覺得我家裏如今落魄了。可能覺得我們曉婉配不讓他家了。”


  “這個不至於吧?他家裏是娶媳婦,況且你們兩家是世交,曉婉自己也漂亮聰明。您看看麻建兵的德行……”


  “小林啊,麻建兵別說長相還端正,就是個豬八戒也照樣有拜金的女人往前撲……”


  "你說的這個是個道理。但是以我對麻建兵和曉婉的了解,這種可能性很小。我覺得曉婉有被人滅口的嫌疑。您再回憶一下,曉婉在您或者阿姨麵前,說過麻家什麽話沒有?其實我沒有什麽,我們正在調查一個案件。這個案子可能牽扯到曉婉的遇害。作為曉婉的父親,我想您也不願意女兒冤沉海底。"

  “我當然不願意。我可以告訴你該怎麽查,你們盡管去查。剛才你問我的這個問題,我需要細心想一想。還要問問她媽媽和弟弟,看看有什麽線索沒有。有的話,我會及時和你聯係。行嗎?”


  “好的,叔叔。您放心。一句話請相信:正義或許會來遲,但永遠不會缺席。”


  掛了電話,林宇峰才注意到黑暗裏有一雙黑亮的眼睛在看著自己。那是楚天燕的眼睛。楚天燕沉默著凝視著這個奔波著,疲憊著的男人。他還不到三十歲,卻已經已經因為精神壓力顯得老成起來。他是該老成一點了,當那些美女畫皮露出猙獰的麵容,屢遭陷害九死一生的他能有一雙慧眼,也是收獲。


  “你們怎麽那麽喜歡用惡意揣測別人?你那個同學。”楚天燕開口問道。


  “不是我用惡意,而李曉婉生前和我透露過,麻家人的不地道。那個陳曉蘭,就是在麻家的夜總會裏失蹤的。這件事雖然麻家給了一些撫恤金,但我覺得黑四害死陳曉蘭,絕對和麻家人脫離不了幹係。”


  “你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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