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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即便是謊言,也請你說的高明一點

  “你少替他打馬虎眼,我看他就是不上心。”夏曼清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


  爾白無言以對,隻能裝傻充愣的傻笑著。


  平佳站在一旁,看著爾白在夏母麵前強顏歡笑的樣子,都忍不住心疼。而季西深那個男人,真夠鐵石心腸的。


  “阿姨,我們季總這女婿的確不太稱職,您這當丈母娘的挑理也是應該,等回去之後,讓爾白對他家規處置。”平佳嘻哈的說著玩笑話,總算替爾白解了圍。


  夏曼清和平佳也算是相熟,在外人麵前,夏曼清不好發作,隻是和平佳客氣了幾句,禮貌性的問了些平佳的近況,平佳一一應著,和爾白一起鞍前馬後的拎行李,總算是順利過關,把夏曼清送回了夏家。


  夏曼清一回來,趙麗萍難免不自在,這次所幸和趙羽珊一起到郊外的溫泉度假村去度假,眼不見為淨。


  由於夏曼清難得回國一次,夏航悅吩咐傭人,準備了十分豐盛的晚餐,隻是,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季西深仍然沒有回來,一家人都等著他一個人開席,眼見著,夏曼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爾白打了很多通電話,這一次雖然沒關機,卻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無奈下,爾白隻能硬著頭皮對母親解釋,“媽,我們先吃吧,西深還在忙公司的事,還要晚一些才能回來。”


  夏曼清沉著臉不出聲,犀利的目光卻一直看著爾白,看的她不由得心虛低下了頭。


  “不等了,我們先吃飯。西深現在正是拚事業的時候,年輕人有上進心是好事,我們當長輩的要多一些理解和支持。”夏航悅言語間明顯有偏袒季西深的意思,他說完,拿起筷子夾了些菜送入夏曼清的碗中。


  “吃菜,吃菜,再不吃就涼了,曼清啊,今天可都是你喜歡吃的菜。”


  既然夏航悅都這麽說了,夏曼清也不好發作,隻能拿起筷子吃飯,隻是,一直未曾露出笑臉,一頓飯,爾白吃的戰戰兢兢。


  而入夜後,季西深依舊沒有回來,也沒有回過一通電話,甚至發過一條信息。


  夏航悅有高血壓,不能熬夜,早早的回房睡了。而爾白哪裏還睡得著,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季西深的失望便一分一秒的增加,她甚至開始胡思亂想,想著此時此刻,夜深人靜的夜晚,季西深和閆夢萱在一起,他們在做什麽呢?忘情的擁吻,還是激烈的纏.綿歡.愛?!


  她越是想,心就越是痛著。


  而正是此時,木質樓梯上傳來均勻的腳步聲,在暗夜之中,格外情緒。爾白下意識的抬頭,隻見夏曼清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下來。


  “媽,您怎麽起來了?”


  “你孤枕難眠,我這個當媽的還能睡得著嗎!”夏曼清冷著臉,在爾白身邊坐了下來,“爾白,你和媽媽說實話,西深他是不是經常像這樣徹夜不歸?”


  即便她回國了,季西深都如此的肆無忌憚,平日裏如何,幾乎可想而知。


  夏曼清的話,讓爾白有些措手不及,一時間,無言以對。半響的沉默後,她吃力的揚起唇角,笑嘻嘻的說道,“他忙起來的時候就是沒日沒夜的,媽,您別想多了,我和西深哥哥真的很好……”


  “爾白!”夏曼清不由得加重了語氣,打斷了爾白的話。她沉重的歎息一聲,繼續說道,“爾白,幸福不是能偽裝出來的。媽媽隻要一眼,就能看出你過的到底好不好。爾白,你實話告訴我,季西深他在外麵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夏曼清是過來人,對於這種事十分敏.感,男人徹夜不歸,除了有別的女人,她想不出其他。


  爾白低頭沉默,雙手交疊在身前,不安的緊握著。而她的沉默,無異於默認。


  夏曼清無奈的歎,沉默良久後,終於冷冰冰的丟出了一句,“我當初就反對你和季西深在一起,你就是不聽我的話,現在才弄成這個樣子。如果真過不下去就離婚,別這麽委屈著自己,媽媽看了心疼。”


  “媽!”爾白的聲音微微哽咽,無助的將頭靠在母親肩膀,卻倔強的隱忍著,還是沒有讓眼淚落下來。“媽,我真的沒事,我可以自己處理好。”


  夏曼清越發的無奈,隻能輕輕的擁抱住爾白單薄的身體。知女莫若母,她又怎麽會不明白,爾白如此的卑微隱忍,隻是不想離開季西深而已。


  “傻丫頭,媽媽知道你舍不得,也知道你心痛。但是你聽媽媽一次,任何痛苦都是一時的,這個世界上,誰離開誰都可以活。你還年輕,未來的路還長,難道你要一輩子這麽委屈的活嗎?”


  夏曼清也年輕過,也曾刻骨銘心的愛過一個男人,以為沒有他,就等於沒有了水和空氣,會立刻窒息而亡。當初,她傷痕累累,孤身一人遠赴他鄉,在大洋的彼岸,獨自渡過了一個又一個念頭,她才漸漸的明白,時間是可以撫平所有傷痛的。現在,她已經不再愛那個男人了。


  爾白離開母親的懷抱,唇角淺淺的揚著,笑靨格外的苦澀,“媽,我想好好的冷靜一下。”


  “好吧,媽不逼你。”夏曼清溫柔的牽過爾白冰涼的小手,“好了,別想太多。和媽上樓去睡覺,我看今晚季西深是不會回來了,你也別等了。”


  爾白乖乖的跟著母親上樓睡覺,母女兩人很久沒有睡在一張床尚,躺在母親身側,爾白終於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


  夏曼清坐了一天的飛機,的確是太過疲累,很快便入睡了。而爾白卻依舊無法入眠,她的心,太亂了。


  爾白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清冷的月光散落在窗前,有一種淡淡的,淒涼的美,讓人莫名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而正是此時,放在枕頭下麵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意外的,居然是季西深打來的。


  爾白披衣下床,怕打擾到母親休息,所以一個人躲到浴室中去接聽電話。


  電話被接通了,那一端,傳來男人溫潤好聽的聲音,隻是隱隱的帶著一絲疲憊,“接的這麽快,是不是還沒睡?”


  “季總裁覺得我還睡得著嗎?”爾白的聲音很冷漠,不免有些控製不住情緒。


  而電話那端,傳來若有似無的淡淡歎息。他的確有太多的無奈。今天閆夢萱突然昏厥,被推入搶救室中搶救,情況十分危急,她這一次的病情反複,等於前期所有的治療都宣告失敗。傍晚,爾白打電話來的時候,閆夢萱正在搶救,他的確是無心應對她,所以才沒有接聽電話。


  剛剛,閆夢萱才脫離了生命危險,季西深迫不及待的就給爾白回電話,稍後簡單的交代一下,他便準備回家安撫嬌妻了。


  “爾白,對不起,今天的確出現了一些突發狀況,我一時間走不開……”季西深耐心的解釋著,隻是,未等他說完,爾白已經出聲打斷。


  “季西深,我真的想象不出,究竟是什麽樣的突發狀況,比我和我媽媽更重要。別告訴我是新項目,也別說是新工廠籌建,你別忘了,我是你的特助,即便是謊言,也請你說的高明一點!”爾白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電話是掛斷了,但爾白隻覺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掏空了一樣。她跌坐在浴室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地麵上,身體萎縮成一團,手掌緊捂著唇,無助而顫抖的哭泣著。


  而夏曼清半夜起來,就看到浴室虛掩的門縫中透出微弱的光。她輕聲走過去,看到爾白在浴室中隱忍的哭泣著,淚珠順著蒼白的小臉不停的落下來,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明明已經痛到極致,卻仍在她麵前強顏歡笑,夏曼清隻覺得心髒像被人緊緊的捏著一樣疼。她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有帶著爾白一起出國。


  當初,她和夏航悅離婚的時候,她提出要帶爾白一起離開,畢竟,身為母親,她不能把幼女獨自留下。可是,夏航悅說什麽都不同意。因為,她當時的狀況的確是太糟糕了,她連自己都照顧不了,又怎麽能照顧爾白呢。何況,當時趙麗萍拍著胸脯向她保證,一定會對爾白視若己出。她也是經過一番掙紮,深思熟慮後,才決定把爾白留下來,在一個健全的家庭中正常,對爾白才更好。


  隻是,她並沒有想到趙麗萍是個表麵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的人。她也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季西深事件。現在,夏曼清當真是悔不當初,如果她當時把爾白帶走,母女二人相依為命,也好過如今的局麵。


  爾白在浴室中哭了一陣後,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用冷水衝洗掉臉上的淚。她一推門,就看到浴室外的夏曼清,臉上一陣尷尬。“媽,您,您怎麽醒了?”


  “想上趟洗手間,結果你一直呆在裏麵不出來,我隻能等著了。”夏曼清回道。


  “哦。”爾白低垂著頭,在母親麵前,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夏曼清無奈的歎了一聲,又說,“哭夠了嗎?哭夠了就回去睡覺,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


  “嗯。”爾白點了點頭,剛走進臥室,未等躺在床尚,房門就被人從外敲響,在寂靜的深夜,咚咚的敲門聲尤顯突兀。


  夏曼清開了門,隻見季西深筆挺的站在門外,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風塵仆仆的模樣,但說起話來,語氣平靜,有條不紊,不顯絲毫狼狽,這個男人,無論何時看來,都如同鑽石一般耀眼,難怪爾白會陷得這麽深。


  “媽,爾白在您房間嗎?”季西深目光平靜,語氣溫和,很是恭敬的模樣。


  “爾白睡了,你們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夏曼清清冷的說道,今天這麽一鬧,她也沒打算給季西深好臉色。


  而季西深卻很是沉得住氣,態度依舊是恭敬的,語氣不急不緩。“媽,您今兒剛下飛機,爾白睡在這裏,會影響您休息,我把她抱回房間。”


  他說完,也不等夏曼清阻止,直接走進房間。臥房內,爾白背對著他躺在床尚,季西深二話不說,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走,夏曼清即便想阻止,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季西深的話說的頭頭是道,生意場上摸爬滾打的人,當真不容小覷。


  季西深抱著爾白回到他們自己的房間,房門剛合起,爾白就掙脫開他懷抱。離開了夏曼清的視線,戲也沒有繼續演下去的必要了。


  “就知道你沒睡。”季西深失笑,身體再次纏了上來,雙臂環在她柔軟的腰肢,把她反鎖入胸膛。


  “放手,季西深,你夠了沒!”爾白惱怒的低吼了一聲。


  “沒夠。”季西深唇角上揚,眉宇間染了一層淺淺的笑意。掛斷電話,他幾乎是飛車趕回來的,電話中,爾白的話讓他心驚,他根本一刻也等不了,迫不及待的要擁她入懷,隻有此時此刻,他懷中的柔軟與溫度才是真實的。


  “可是我受夠了,季西深,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繼續聽你欺騙我!”爾白在他懷中奮力的掙紮,情緒有些失控。


  而季西深緊緊的抱著她,自然不會放手。他無奈的輕歎,語氣中帶著苦澀,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真不該把你安排在身邊當特助,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


  他的話讓爾白漸漸安靜下來,她抬眸看著他,彎起的唇角盡是譏諷,“季西深,你終於承認你是在騙我了?”


  他伸出手掌,想要撫.摸爾白蒼白的小臉,卻被爾白側頭躲開,微蹙的眉心,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之色。


  而季西深的手僵在半空,片刻後,才失落的放下。“爾白,我的確是欺騙了你,我也不想再做任何無意義的解釋。我隻需要你知道,我欺騙你,是因為我覺得這件事對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影響,並且,我可以妥善的處理好,我隻是,需要你給我一點時間。”


  “多久?”爾白揚著下巴,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那一雙墨眸,深沉如海,她無法在其中找到答案。


  隻聽他溫聲回答道,“少則一個月,多則數月。”


  爾白微側頭,移開了目光,“如果我等不了呢?”


  季西深邪魅一笑,不顧爾白反對,再次擁她入懷,唇貼在她耳畔,回道,“你會的,十年都等了,難道還差這個把月的嗎!”


  爾白抬眸瞪著他,麵頰微紅,卻無言以對。原來,他什麽都知道,他知道她暗戀了他整整十年,季西深,他一直都在跟她裝傻充愣。


  “好了,別氣了。”季西深笑著,低頭在她冰涼的唇片上輕啄了一下,他的唇是熱的,與她相碰時,就像冰與火的相遇。


  他把她抱到床尚,俢長漂亮的指尖曖魅的劃過她頸間的幾膚。“我先去洗個澡,乖乖在床尚等我,嗯?”


  “沒心情。”爾白背轉過身,不去理他。


  而季西深也不惱,溫熱的唇沿著她耳側的輪廓曖魅的磨蹭著,嘀咕道,“做完就有心情了。”


  他到浴室中洗澡,等他洗完回到床邊,爾白已經睡熟了。淡靜的容蘇仍有些蒼白,卷曲的睫毛上還掛著顫動的淚珠。


  季西深掀開被子尚床,在她身側躺了下來,動作溫柔的把她擁在懷中,低頭吻掉她眼簾殘存的淚痕。


  這樣煎熬了一整日,又折騰了大半夜,爾白早已經疲憊不堪,如今卸下心防,很快便入睡了。如此倒是苦了季西深,溫香軟玉在懷,卻碰都碰不得,隻能又到浴室中衝了個涼水澡,才勉強熄滅了浴火,安然入睡。


  而第二日清晨,半夢半醒間,爾白無意識的在他懷中磨蹭,而早晨的時候,男人的浴望本來就比平時強烈,懷中又是溫香軟玉在懷,她像個小貓一樣的在他懷中蹭來蹭去,口中發出淺淺的嚶嚶嚀嚀,季西深還忍得住才怪。


  “老婆,寶貝兒,這可是你先引.誘我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發出虛弱嚶嚀聲的小嘴巴,貪婪的品嚐著甜美的滋味。


  爾白被他吻得險些窒息,意識也逐漸清醒了,在他懷中無助的掙紮著。昨天剛吵過架,她可不想今天就和他滾.床單。按照季總裁的慣例,滾過床單之後,他們就算是講和了,可是,她心上的傷痕,並非用身體就可以撫.慰。


  隻是,火已經點燃了,想讓季西深放手根本就不可能。男人的技巧高超純熟,爾白很快就在他身下步步淪陷,隻落得個被他吃.幹抹淨的下場。


  激.情與纏.綿之後,爾白裹著被子,輾轉身形,隻留給他一個冰冷的背影。而季西深卻絲毫不以為意,手臂從後纏上來,讓她的背貼在他溫熱的胸膛。


  “還生氣呢?我不是已經認錯了嗎。乖,不氣了,氣壞了我還得心疼。”季西深溫柔輕哄著,薄唇輕輕的磨蹭著她側臉的幾膚,溫柔的,曖魅的,讓人無法拒絕的親昵。


  他又與她膩味了一會兒,才披衣下床,利落的套上了襯衫。“寶貝兒,乖,今天不賴床了,我們陪媽到處逛逛。”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爾白裹著被子從床尚坐起來。


  季西深俯身靠過來,在她唇上又偷了一個香吻,“昨天是誰質問我究竟什麽事比你和媽重要來的?我想了想,的確沒有。所以,今天的行程全部推掉了,專心陪著你們。”


  爾白衝衝的洗了個澡,然後和季西深一起下樓。餐廳內,夏航悅和夏曼清正在吃早餐。


  “還以為你們要多睡一會兒,沒讓傭人去叫你們。”夏航悅笑著招呼兩人坐下。


  而一旁的夏曼清依舊沒什麽好臉色。爾白在母親的身邊坐下來,隱在桌下的小手不著痕跡的扯了下母親衣擺,一副討好的模樣。


  看來季西深哄人的伎倆倒是不錯,一.夜之間,好似爾白所有的疼痛與委屈都煙消雲散了一樣。


  夏曼清心中無奈輕歎,她家的丫頭就是太容易被蒙騙,早晚有她吃虧的時候。


  吃過早飯,夏曼清提出要去韓家做客,季西深和爾白自然要陪同。


  季西深充當司機,鞍前馬後著,夏曼清上下車都是他親自拉開車門。可這位丈母娘仍然沒給他半分好臉色。誰讓他惹了人家女兒傷心呢,這也算是小小的懲罰了。


  季西深上次答應送韓家的小家夥限量版變形金剛,特意托人從國外空運過來,這次也一並帶來了,小家夥捧著禮盒,甭提多開心了,一口一個姐夫的叫著。


  韓棟梁還在市裏開會沒回來,韓夫人親自出來迎接,禮數極為周全,“表姐,您可真是稀客呢。”


  “是啊,一晃很多年都沒來了,記得小的時候,我和棟梁就喜歡在院子裏蕩秋千,你看看現在,小家夥都長這麽大了,我也老了。”夏曼清笑著說道,一路與韓夫人話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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