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玩壞了
樓天城雙手反捆著，被帶到宮內一間地下室，兩眼一麻黑，什麽都看不清楚。“各位差大哥，這裏這麽黑！你們不會下黑手吧。”
“放肆！”
“別生氣啊。因為很黑，所以我有點怕嘛！”哼，別以為我真怕，我是故意唬你們的。皇帝背後下毒手，故事裏多了去。我可不能死的稀裏糊塗，先讓你們知道我時刻提防著，準備著，也好讓你們有所顧忌。
“各位大哥，你們真是厲害。這麽黑居然能看的見！”
“走的多了，自然就熟悉了。”
樓天城心裏咯噔跳了一下。“這麽說你們經常帶人出入咯。”
沒人回答他。
“咣！”
眼前一扇重重的鐵門被打開，一道黯淡光線照了過來。
樓天城沒有看清裏麵是什麽就被身後錦衣衛用力推了進去，踉蹌了幾步。
“呀！呀！進來幾天，我怎麽變的這麽不穩。”想起之前在宮殿內好端端的怎會突然變的渾身無力呢？
哦！之前聞到一陣香味……一定是他搞的鬼，都怪自己不小心著了道。到現在，藥效都還沒有過。隻是想不到對方貴為一國之尊，卻也幹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忍不住說道：“一定是那個大……”
“大膽狗侍衛，你看看我是誰？”
樓天城的抱怨還沒有發完，就被人打斷。
這才看見年輕人坐在一把雕刻精致的龍椅上，身邊兩則還恭敬地站著十幾個太監。幾十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真是好大地陣勢，讓人渾身不自在，這是一股不好的兆頭啊。
此刻，年輕人居高臨下，盛氣淩人的質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麽，怎麽不說下去啊？”
樓天城看著他心道：天底下還有這麽不講理的人，明明是你打斷的嘛，現在還怪我咯？剛剛他不在，我才敢說。現在總不能當著麵說真話吧，豈不是自討苦吃。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傻瓜嘛，更何況我又不傻。
“皇上啊。我看一定是你們監獄的夥食不好，環境太差。所以才導致我有些虛！”嘿嘿，想找借口整我，沒門。這招還是從方書生那裏學來的，我不犯錯，你能奈我如何？
不過他的算盤打錯了，這裏可是他說了算。方書生的招用來對付那些講法的人管用，但現在他說的話就是法。
年輕人想不到他還真是一張利嘴，不過不要緊，要辦你的不是這些事。再說我要整你，不過就是一聲令下。
“來人啊。”
反捆著的樓天城被七八個太監抱著膀子，完全任由他們擺布。自己想要反抗，卻完全用不上勁。年輕人那夜看他身手不俗，一定不會乖乖就範，所以先用迷魂香讓他失去武功，再慢慢地折磨他。似乎早就做好了局來收拾他。
年輕人命令眾太監道：“你們將他按住，我要動手了。”
樓天城看著他手裏鋒利的鋼刀明晃晃地，好刺眼。心裏是真的慌了，這次可不是開玩笑，以前雖然怕，卻還有時間做緩衝，可以默默地祈禱奇跡發生，可是現要動真格啦！不怕不是人。
怯弱地說道：“就算要閹，也用不著這麽大把刀吧。”
年輕人盯著刀鋒，不眨眼，還得意洋洋地虛張聲勢：“啊哈哈！當天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你忘啦！”然後將刀刃對準樓天城的脖子，重重的比劃了幾下。命令道：“將他押過來，對著我的刀口。”
“我問你怕不怕？”年輕人想要得意地看著他的討饒樣子。
樓天城總算是鬆了口氣。心道：好家夥，原來是要砍頭啊！還以為要閹呢？來了底氣地說道：“既然落入你的手，隨你處置。況且聖人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請動手吧！”
年輕人沒有如願看到他討饒，反而骨氣了。心中不是很滿意：“嗬！還有骨氣了，看你能裝得了何時去？”
哼！誰裝了，你懂個屁，鬼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裏。要不是被你害得功力盡失，早動手擺平你了。再說，如果我向你求饒你會放過我嗎？如果會，我就求啦。可是很明顯，你個死烏龜不會啊。所以還不如留個美名呢，況且我現在大小也算個名人吧！說出去也好聽嘛，是不是這樣說的。
年輕人將刀尖順著他的胸膛一直往下遊走，嘴裏不停發出不懷好意的嬉笑，直到男人的要害之處。
樓天城臉色瞬間煞白，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的手，額頭細汗直冒。本還想來個狗急跳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現在翻了船，還怎麽跳？準備跳河自盡吧！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沒有辦法，隻好禱告自己祖宗顯靈。
“現在呢？”年輕人得意地看著自己的玩物。
沒錯，現在他就是一件玩物而已。“你還有什麽說的？當初你不是這樣對我的嗎？你也少怨恨我。”
說完年輕人閉著眼睛，做出下狠手準備後，然後猛地一刀刺了下去。
此刻，樓天城自己也不敢看這殘酷的現實。閉著眼睛，隻覺得自己下麵火辣辣地疼。天啊，真成了太監！怎麽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胸口被屈辱堵得一陣慌悶，衝上腦門後真暈了過去。
“殿下！殿下！”一個太監喊著年輕人。
年輕人睜開眼睛一看，他真的在流血耶。自己也楞了一下，輕巧地說道：“沒想到，真把他給閹了。”
“殿下，偏了！”一個太監檢查了一番後，這樣說著。
年輕人輕輕“噢！”了一聲。因為手法不準，還有些自責的說道：“一定是我太害怕了。所以手法有些不準，刺偏了！算了。看看他怎麽樣？”
“暈了！”
“弄醒他。”
幾個太監忙給他掐人中，另幾個提溜一瓢水來潑在樓天城臉上。
樓天城醒來一看，自己的腿上一灘血漬。眼神充滿了屈辱，直盯盯地看著年輕人，心中不堪受辱，想要撞去對方手中的刀鋒，準備尋死！
年輕人先他一步，快速拿開刀，讓他撲了個空。
年輕人很是不了解：“真是搞不懂。你死都不怕，為何這樣做就暈過去了？”
樓天城義憤填膺，殺氣騰騰地說道：“一個真正有氣節的男人，是受不了這等侮辱的。你剝奪了我一個做男人的尊嚴，不讓我死，我要找你報仇。”
“你報什麽仇？”年輕人很委屈的眼神。“剛剛你想死，我救了你耶。也算是報答了你的救命之恩，這是你曾經說過的話。又忘了？”
樓天城不能接受這個結果，哪裏還有心情跟他計較這些。“我曾經是嚇唬你，你這是下真手。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你想怎樣嘛？反正我刺也刺了。”年輕人像他一樣耍賴說道。
“可憐我這個有誌青年。……”樓天城一想到以後的人生，有些傷心欲絕、肝腸寸斷。
年輕人嘻嘻地安慰道：“看開一點嘛！你看，他們和你還不是一樣活的好好的？”
“是啊，樓侍衛！你看我們都不是活的好好的？”幾個太監也在一旁勸慰。“再說，在我們這個行業也有不少名人的。”
“像偉大史學家司馬遷，為了完成史學巨著，寧願忍辱負重。……”
樓天城想不到自己現在要輪到一群死太監來安慰，氣不打一處來。
聽他們說著說著，自己也順氣了不少。感覺不對，怎麽還在？除了大腿根有點疼外，其它什麽都沒少。
看來是樓家祖宗顯靈啊，等我出去一定好好給他們擺一桌。瞬間又恢複了昔日風采，摸不著頭腦。感激不盡的看著年輕人：“皇上，真是英明神武。請允許我喊你一聲大哥！”
然後滿麵堆笑的看著他。
“我說過。我受了多少屈辱，全部要在你身上找回來的。你嚇我，我當然也不能便宜了你。”
年輕人折磨了他之後，才講了實話。
樓天城心頭壓著多日的石頭總算是著了地，拍著胸脯，長長出了一口氣。“皇上辦事真的是公平、公正。令卑職十分地敬仰。以後誰再敢侮辱你，我第一個在心裏不答應。”
口上說著公平，心裏卻在說：說的好聽，公平？公平個球！那我腿上這個洞是怎麽來的？你說啊？不過也就是這樣想想罷了，難道好真要問他不成？可不想再遭他的折磨了！
“你們幾個扶他起來吧！”
“不要啊！皇上。”在不男不女之間走了一遭，他是怕急了太監二字，更別說要他們攙扶自己。
太監們都還在這裏，他這麽說，不是擺明了看不起太監嗎？不是自找麻煩嗎？
“樓侍衛，話也不是這麽說的。剛才你還不是暈倒在我們懷裏呢？難道這麽快就過河拆橋啊！”
樓天城心中大震，一副不敢想象的表情說道：“什麽？真有這種事發生。”暈倒在一群太監懷中，這話要是傳出去我還有什麽臉活下去？
年輕人更加得意的笑了。“你在害怕啊！”
樓天城看著他不良的笑，又擔心起來。“還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就是要你償還欠債而已！”對著十幾個太監命令道：“你們所有人……都過去親他。”
樓天城嚇傻了。“不是吧，玩這麽大？”
“殿下。可是樓侍衛十分嫌棄奴婢們，他不願意怎麽辦？”
年輕人沒好氣地說道：“不願意？那就來硬的咯，你們這麽多人還按不下他。”
“等一等。”樓天城中氣十足地吼了一聲。“剛剛叫你什麽？你不是皇上？”
年輕人被他揭穿了身份，頓了頓，心虛的挺胸。結巴道：“那……那又怎麽樣？”轉而對太監們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給我動嘴！”
一群太監得了命令，一起衝了上去。樓天城當然要不從，他還沒有結過婚呢？以後怎麽馴服夫人啊？開始不停反抗。
一群太監將他逮住後就是一通亂扯，扯的扯衣服，扯的扯手，不斷撅起地嘴往他臉上一通狂點，隻剩下他不斷掙紮地叫喊，手腳亂舞地擺動。
“救命啊。救……哎呀！誰咬我鼻子啊。天啦，我不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