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4 你真不了解男人
她的小手心急地扯著他的皮帶,卻又不得要領始終解不開,隻是莽撞地發出一連串的金屬碰撞聲。舒沐晚小聲地嗚咽著:“南宮墨,在這裏要我……”
南宮墨完全僵在原地!
她主動貼上他的身體,墊腳在他唇上又咬又啃……如此狂野又熱情的舒沐晚,是南宮墨從未所見的!縱使知道她在發酒瘋,他也在她的“挑撥”之下喉嚨幹澀……
他畢竟是正常男人。
“舒沐晚,你清醒一點……嘶!”他用殘存的理智啞聲勸她,隻是才開了個頭。便因為她的動作而抽了口涼氣——她因為扯不開他的皮帶,陡然轉而拉下他的拉鏈,小手一下子從那邊滑了進去……
男性的尊嚴地瞬間被她侵占。柔嫩的小手在他的某處亂闖,抓住了已突起的巨物胡亂地捏了捏,讓南宮墨的某處瞬間充血,目光也跟著全黯。
“別鬧!”他扣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拉,直接將她作亂的手抽了出來,臉色微慍地吼她。“我不想對你亂來!”
她神誌不清的,他如果在這個時候“欺負”她,那他成什麽了?
強忍著“成全”她的衝動,南宮墨隻能抓住她的手腕,同時托住她腳步虛浮的身體,想要把她拖到遊艇裏找個地方安置……
扶著她的身體,南宮墨的臉色微赧:幸虧她是醉著的,看不到他此刻的“尷尬”!他的皮帶被她扯得亂七八糟,褲子的拉鏈被她拉開……
從沒想過他南宮墨也有今天!
陰沉的目光從“憋屈的身下”移開,南宮墨暗暗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懷中的女人:舒沐晚,這些……以後你都得補償!
“幹嘛要在裏麵……”她迷迷糊糊地嘟噥著,一路不情願地跟著他進去,然後又一臉不情願地坐在裏麵的長椅上,目光朦朧地抬頭看他,“你來呀!”
還讓他來?
靠!
南宮墨默默地在心裏罵了句髒話,在自己失控之前,黑著一張臉快步走出船艙——這裏沒有冷水澡。他隻能吹吹海風讓自己清醒清醒!要不然他會陪著她一起瘋……
“南宮墨!”
“南宮墨……”
身後的聲聲呼喊,他通通假裝聽不見。
他站在遊艇的甲板上,閉眼嚐試著做深呼吸,終於將胸臆中噴湧而出的欲念控製住時,一個溫軟的身體卻從背後貼了上來——她纖細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腰,小臉貼上他的背,稍稍蹭了蹭……
該死的!
定力瞬間前功盡棄!
大掌覆住她的小手,南宮墨的嗓音已是低啞至極:“你……”
還未開口,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委委屈屈地傳了過來:“算我求求你……也不行嗎?”
“不用了。”最後一點底線被她踩碎,南宮墨再也找不到任何猶豫的理由,他驟然轉身,反客為主地握住了她纖細的身體,“這個……不用求。”
扶著她的後腦,他在下一秒便重重地吻了下去…………
在這種事上,男人主動和女人主動,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主動權轉移,一切轉為南宮墨掌控——
他的吻凶狠而霸道。
舒沐晚的心不由安定下來:終於。把一切都交給他了!她不需要思考,她隻需要跟著他配合著他,盡情沉淪……
他的目光更加幽暗,動作更加凶猛。
他的身上很燙,遊艇壁卻很涼,她這樣前後相貼。完全是冰火兩重天的考驗。
……
溫暖的船艙,墊著毛毯的長椅。
舒沐晚躺在長椅上,頭還靠著他的胸膛,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
他沒有說話,隻是一下又一下撥弄著她的長發,無聲地表達著他此刻的心情:滿足。
而舒沐晚靠在他身上,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她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出來,於是在酒精和情欲退卻之後。思緒漸漸平靜而清晰……
“我感覺好多了。”她突然開口,嗓音也帶著沙啞,小臉蹭著他的胸膛。“……謝謝。”
“什麽?”他玩她頭發的動作不由一停。
“沒什麽……”她的小臉一紅,不好意思說出口,隻是單純的重複。“就是想謝謝你。”
他的俊臉先是微微一怔,然後瞬間便了然了她的意圖,墨色眼底不禁湧起幾許興味,不鹹不淡地追問:“謝我什麽?當了你發泄的工具,恩?”
說話的同時,他攬住她纖腰的大掌不由下移,:“這個工具好用麽?”
“南宮墨!”聽不出他此刻的情緒,又不知道他真正的意圖,舒沐晚不由急了,心慌地叫出來,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別……!”
他微微一笑。挑弄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你會不會生氣?”看不到他的表情,舒沐晚拳頭緊了緊,在一片靜謐之中,她的詢問尤顯得小心翼翼:她剛剛,隻是想著發泄一場……利用了他。
“不會,睡吧。”他輕笑。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撫,俊臉上的玩味更甚——
舒沐晚,你真不了解男人!
他倒真不介意多被她“用”幾次……
“不想睡。”短暫的靜謐之後,她輕聲開口,語氣平淡而堅定。像是秉燭夜談般的,她終於緩緩地向他吐露心聲,“我還在想,上岸以後,要不要繼續查,我害怕……”
她怕真相會比她想象得更複雜!
她怕到頭來,她會後悔調查這一切!
她怕父親的形象毀於一旦,她怕麵對所有知道真相的人……
“沒關係。”他低沉的嗓音從頭頂傳來,依舊是輕描淡寫,甚至是脫口而出地安撫了這麽一句,“不是還有我麽?”
舒沐晚一震,因為他這一句話,像是突然從某種持續良久的沉淪中驚醒!
她突然便發現——她和南宮墨,竟然發展得這麽快!甚至在前幾天,她還恨他罵他,但是在此刻,她卻依靠他!
事情的發展似乎順理成章,但在某一個點停下來看,便會覺得……所有的都不可思議。
夢幻,不真實。
他說‘不是還有我麽’,那麽,她是該在這場沉淪中依靠下去麽?
“怎麽了?”感覺到她的僵硬,南宮墨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