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喪心病狂的威脅
在劉思捷的公寓之中,司嘉譽整整是躺了一天一夜,待到第二天的清晨,司嘉譽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當司嘉譽感覺自己躺在舒適的床墊上的時候,司嘉譽心中竊喜,自己的苦肉計算是成功了一大半,至少劉思捷接受了自己。
菲佣很快的將司嘉譽蘇醒的消息告訴了劉思捷,劉思捷只是淡淡的回應:「給他準備一點吃的。吃完叫他快點離開。」
菲佣立刻去準備,而司嘉譽也是一頓狼吞虎咽,自己真的是餓壞了,但是司嘉譽吃完之後,慢慢起身,想往劉思捷的房間走去的時候。
菲佣立刻攔下,「先生,劉女士請您用完早餐就離去,她就不來送您了。」
司嘉譽怎麼可能會這樣善罷甘休,自己的已經走進了這個別墅,司嘉譽就絕對不想離開。
司嘉譽想到這裡,環顧了一下劉思捷別墅之中的陳設,這是別墅里的一切,都是價格不菲,這讓司嘉譽更加懷有疑心,憑藉劉思捷在舊金山,怎麼可能有著這樣的別墅。
這其中一定有貓膩,司嘉譽雖然沒有強制去找劉思捷,但是他告訴菲佣,自己想見一見劉思捷。
菲佣很快的傳達了司嘉譽的這個要求,劉思捷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的放下手中的雜誌,走向了司嘉譽的客房之中。
「司嘉譽,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劉思捷一進門就說了這句話,不免讓司嘉譽有些失落,當初那個苦苦挽留自己的劉思捷,現在已經變得這樣的冷血了嗎?
「思捷,難道你就這樣怨恨我嗎?」司嘉譽的故作悔恨的模樣。
劉思捷依舊態度冰冷,「司嘉譽,我請你離開,孩子你之前也看過了,我也讓你休息了,現在我請你離開。」
可是司嘉譽現在開始發揮他的無賴本能,「思捷,你聽我說……我後悔了,我現在知道我的錯誤,我之前對你和孩子實在是太過分了,思捷……事宜自此,你還能原諒我嗎?」
「閉嘴,司嘉譽……」劉思捷一把將司嘉譽的手推開,她早已經涼透的心,根本不想聽這些。
可是司嘉譽此時卻慢慢的走到了房間門的旁邊,輕輕地反鎖了房間的門。
這個男人一點點的向劉思捷逼近,「你要幹嘛,司嘉譽,你現在馬上離開,不然……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要報警!」
「思捷,你不要怕,我就是想要跟你道歉,我沒有惡意,沒有惡意。」
司嘉譽嘴上說,沒有惡意。但是他的雙手,已經緊緊的拉住了劉思捷那瘦弱的肩膀,這個力量,讓劉思捷那個弱女子,可是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
緊接著就是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將劉思捷推在了床上,這男人堅信,如果談判解決不好的問題,那就直接進入女人的身體去談判。
劉思捷措手不及,她本想大聲呼救,但是司嘉譽的一個深吻,讓劉思捷頓時失了聲。
男人靈活的長舌橫衝直撞的進入女人的口內,一頓翻天覆地的撩撥,劉思捷雖然感覺到厭惡和羞恥,但是自己的本能的生理反應還是有的。
劉思捷禁不住羞紅臉,她費力地偏頭想閃躲,卻不料引起了司嘉譽的不滿。
司嘉譽一邊咬著她的唇,阻止劉思捷的大聲呼救,一手在她的身上遊走,撫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小巧肉珠,狠狠一捻。
劉思捷的羞恥感爆棚,她痛苦的呻吟,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想逃離,更加後悔。
可是一切都晚了,司嘉譽的慾望堅挺,早已經是呼之欲出。
司嘉譽粗魯的撕破劉思捷的裙子,身子向下猛然一挺拔。
炙熱粗大的堅挺,直接進入了女人狹小的縫隙之中。
劉思捷的緊緊地皺著眉頭,痛苦的呻吟著,因為她說不清是巨大的痛楚還是巨大的快感,在她腦海里爆了炸,身體止不住的痙攣。
劉思捷雖然不是處子之身,但是她自從和司嘉譽分開,已經禁慾了一年多了,這樣的異物侵入自己的身體之中,劉思捷吃不消,眼角的淚珠還未乾,下一輪的撕裂感,又傳遍了全身。
此時的司嘉譽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只剩下慾望。他對劉思捷這樣的侵犯,是發泄,是報復,還是對這個女人的征服,此時猶如野獸的司嘉譽,也分不清楚。
司嘉譽也被她劇烈的身體反應夾得失了控,無法再控制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沖入飽受欺凌縫隙之中,撞擊那柔軟的不像話的花心。
劉思捷也漸漸了意識模糊,意外而強烈的快感浪潮,徹底席捲了劉思捷的身心!
一陣高亢的尖叫過後,她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司嘉譽的身子猛然律動了一下,一股濃稠的液體,傾瀉在女人的身體裡面,一滴也沒有浪費。
劉思捷雖然憤怒,但是身子里的滿足感,讓她無法動彈,而司嘉譽的寶貝,還是捨不得從女人的身體里移開。
他緊緊地抱著劉思捷,虛偽的道歉,「思捷,對不起,我真的是太想你,太想你了……」
劉思捷那啃猶如堅冰般的心,似乎慢慢的被擊垮。她坐起身來……
「你走吧,司嘉譽……」劉思捷還是這句話。
司嘉譽心中失落,更加的憤恨,自己已經是用盡了渾身解數,這個女人還是這樣的態度。
「司嘉譽,你之前傷害我太深了,我不想重蹈覆轍,更加的不想和你有什麼關係!」
司嘉譽強忍著怒氣,他知道現在的劉思捷已經是絕望了,「好,劉思捷,我馬上就離開。」
司嘉譽拿著衣服,走到了浴室,他雙眼猩紅,完全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
這個男人現在終於明白了一句話,什麼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
司嘉譽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順手拿了一個剃鬚刀的刀片,放在口袋。
劉思捷見司嘉譽穿戴整齊,認為剛才這個男人只是衝動,劉思捷雖然有些顧忌,但是完全沒有太多的警覺性。
「思捷,我臨走之前,還想見一見我的兒子,就看他一眼。」
「好……你跟我來!」劉思捷算是完成司嘉譽最後一個要求,而且司嘉譽是孩子的父親,劉思捷完全沒有多想。
但是當司嘉譽走進兒子身邊的時候,這個猶如魔鬼般男人,忽然掏出來自己口袋之中的刀片。
「啊……司嘉譽,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劉思捷被嚇得臉色慘白。
「劉思捷,你最好不要過來,你也不要讓你的菲佣報警。」司嘉譽說著,就試圖將刀片放在了孩子臉蛋的一側、
「司嘉譽,他可是你的親生孩子,你簡直是禽獸不如,你放開,,放開……」劉思捷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叫喊著。
這對已經是喪心病狂的司嘉譽來說,完全沒有作用,「劉思捷,我當然知道他是我的兒子。」
這個孩子,忽然看到兩個大人的奇怪舉動,哇哇哇的大哭起來……
劉思捷作為母親只能是干著急,「司嘉譽……你不要激動,放了孩子,我們有什麼話好還說。」
「好好說……劉思捷,從昨晚上到今天早上,我跟你說了多少好話。人們總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你呢?我現在落魄成這個樣子,就讓你收留我一下,你都百般的推辭,你也知道,我是孩子的父親,你對我那麼無情,還讓我做什麼父親!」
「你別激動,司嘉譽……」劉思捷看到司嘉譽手中的刀片,上下的擺動,很容易的傷害到孩子,所以她只能先穩住司嘉譽的情緒。
「劉思捷,我現在是官司纏身,身無分文,所以我的這條命,對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了。你要聰明的話,就讓我在這個別墅里,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不然的話,我和兒子,真的可以同歸於盡。」司嘉譽的語氣堅決。
劉思捷知道,一向是喪心病狂的司嘉譽,什麼事情都可能做的出來,所以為了自己兒子的安全起見。
劉思捷完全按照的司嘉譽的要求去做事……
兩人僵持了很久,現在家中只有司嘉譽這一個男人,劉思捷和兩個菲佣,實在是沒有什麼還手的可能。
而且司嘉譽的手中,現在還有自己的兒子,劉思捷現在只能按照司嘉譽的指示去做。
劉思捷首先按照司嘉譽的要求,給一張銀行卡打了一百萬美金,然後明天劉思捷就要去給司嘉譽買一張假護照。
因為司嘉譽現在只有逃離舊金山,自己才可能免去牢獄之災。
劉思捷沒有選擇,至少現在他只能按照司嘉譽的要求去做。
此時的司嘉譽一直在孩子的房間,一刻也沒有出來,孩子和司嘉譽的吃食,菲佣們只敢放在外面。
劉思捷有無數次的衝動,想要報警,但是一想到,司嘉譽所說的,要和孩子同歸於盡。
劉思捷就慢慢的放棄了這個年頭,自己的私心,只是想保護自己的兒子,其他的事情,她管不了,也沒有能力去管了。
但是劉思捷一想到司嘉譽這個禽獸,逍遙法外,自己又恨的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