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苦肉計
正當劉思捷準備上車的時候,司嘉譽一把拉住了車的把手,劉思捷猛然回頭,發現眼前的男人正是那個讓自己陷入黑暗的男人。
劉思捷慌忙之間向後退後了幾步,劉思捷本想大聲喊叫,但是此時的她因為恐懼,喉嚨之間像是被卡了一塊魚刺一般,乾澀疼痛。
菲佣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只是攔在了劉思捷的面前,用著英語試圖和這個男人交流著。
司嘉譽知道此時不能硬來,他只能故作可憐的模樣,慢慢的向後退了幾步,這個男人硬生生的擠出幾滴眼淚,可憐兮兮的對著劉思捷說道:「劉思捷,我來你這裡沒有其他意思,我就是想看看看兒子,我好久沒有見到你們母子了,就想來看看,你放心,我只是遠遠地看著你們,我一個人來的,你放心……」
劉思捷早已經是嚇的花容失色,但是他看到這樣的落魄獨身一人的司嘉譽,慢慢的放下了警戒心,「司嘉譽,兒子你也看到了,他很好……你,你現在可以回去了!」
劉思捷這無情的話語,讓司嘉譽的心裡涼了一大截,但是他又不能執意要留下,司嘉譽只有再次默默地向後退了幾步,沮喪的說道:「劉思捷,我破產了……」
司嘉譽此話一出,劉思捷的心裡說不出來什麼什麼感覺,她本該可以幸災樂禍的,但是她沒有,兩人足足沉默了一分鐘。
「司嘉譽,你破產沒破產,都和我沒有關係了,現在我和你只只有了一個孩子,而且我們離婚了,你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和孩子也和你沒有關係。」
劉思捷說的決絕,扭頭就要離開,但是司嘉譽還是將苦情戲演到了極致,他深情款款的看著劉思捷,雖然語言上沒有再說什麼,可是眼淚是最好的催化劑。
劉思捷那猶如堅冰的心,忽然之間融化了一角。司嘉譽這個男人,畢竟自己曾經深愛過,現在他們走到了這個境地,兩人在其中都有原因。
可是劉思捷還是沒有動搖,她還是慢慢轉身離開。司嘉譽站在原地,看著劉思捷離去的背影,失落萬分。
「劉思捷,我現在身無分文,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吃點東西。」
司嘉譽提出的這個要求,其實不算是過分。但是劉思捷卻遲疑了很久,這個男人傷她太深。
劉思捷只是冷冷的說道:「我給你一些零錢,你還是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劉思捷說著,就讓菲佣給了司嘉譽幾百美金。
當劉思捷的大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司嘉譽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放棄,他雖然拿了錢,但是還是站在別墅的門外,久久不肯離去。
劉思捷從陽台上,看到司嘉譽那憔悴消瘦的樣子,心裡對這個男人的恨意雖然有,但是對他的防備之心,漸漸地消失殆盡。
劉思捷知道司嘉譽可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怎麼可能讓自己這樣狼狽來求自己。
劉思捷慢慢的將視線離開司嘉譽,自己的心中,對這個男人的怨恨,不可能忘記。
此時劉思捷就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得,在家中看著股票和期貨,然後按時照顧著自己的兒子,這樣的生活規律,沒有因為司嘉譽的出現被打破。
劉思捷忙了一天,甚至快忘記了司嘉譽的出現,只是司嘉譽可不想放棄,自己唯一的希望。
劉思捷這個女人,司嘉譽在心底深處,還是有把握可以搞定的,只是這一切需要時間,需要足夠的時間,來讓自己演出一場苦情戲。
就在這時候,老天爺真是助了司嘉譽一臂之力,因為這時候的下起了瓢漂的大雨,夾雜著打雷閃電,這種惡劣的天氣,也是罕見。
司嘉譽就這樣冒著風雨站在外面,雖然自己的身子已經是被雨水打的生疼,但是自己的這場苦情戲,司嘉譽還是要冒著自己身體受罪的可能,繼續的演下去。
此時的劉思捷早已經將司嘉譽的事情拋在了腦後,只是晚餐過後,菲佣急匆匆的走到了劉思捷的面前,「女士,早上早您的那位先生,現在還在外面!」
「現在還在?」劉思捷十分的震驚,劉思捷看到了窗外電閃雷鳴,她慌忙的走到了窗外,看到了司嘉譽仍舊站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動也不動,「司嘉譽真的是瘋了!」
「你現在到外面給那個男人一把傘,讓他快點離開。」劉思捷知道自己不是個狠毒心腸的人,司嘉譽在這樣用著苦肉計,劉思捷可能會動搖。
菲佣冒著大雨走出了屋外,塞給了司嘉譽一把傘,示意讓他離開。但是司嘉譽依舊是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
「你去告訴屋內的女士,就說……我就想在這裡陪陪她和兒子,不要管我,我明早一定離開。」
菲佣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將這句話傳到劉思捷那裡,「算了,就由著司嘉譽吧,本來就是和我沒有關係的男人,我何必管他呢。」
劉思捷抱著孩子走進了卧室,再也沒有再去過問司嘉譽的處境。此時的雷雨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司嘉譽站在雨中已經有了三個小時,這個男人真的算是豁出去了,為了讓劉思捷心軟,他現在只能讓自己更加的憔悴。
司嘉譽知道劉思捷的心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思捷將兒子哄睡之後,自己從浴室出來,一道閃電劃過,讓劉思捷有些害怕。
她都已經忘記了司嘉譽在樓下淋雨的事情,這一道閃電,卻讓劉思捷想起了這個男人,劉思捷去拉窗帘的時候,看到司嘉譽還是站在雨中,還是紋絲不動。
劉思捷不免的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司嘉譽,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
劉思捷毫無猶豫的拉上了窗帘,她現在算是鐵了心了。只是第二天清晨的時候,菲佣的敲門聲,讓劉思捷醒了過來,「女士,昨天那個男人還在,臉色蒼白的,我擔心會出什麼事情……」
劉思捷此時忽然驚坐了起來,她心裡想著,司嘉譽不會玩真的吧,這司嘉譽要是真的死在了自己家的門口,這就麻煩了。
劉思捷穿上睡衣,迅速的下樓,出門走向司嘉譽。
此刻的司嘉譽全身濕透不說,臉色慘白,兩眼無神。「你還好吧,司嘉譽?」
司嘉譽慢慢的抬起頭,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我還好,就是有點餓,沒……沒什麼。思捷,現在我看到你了,我也陪你和兒子一天了,我現在……我現在就離開,絕對不會再來騷擾你。」
司嘉譽假惺惺的挪動著自己的步子,他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劉思捷對他的同情心。
司嘉譽的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一樣,他緩慢的移動,全身晃晃悠悠的,司嘉譽的雙眼冒著金星,他臨走之前,還是擠出了幾滴好似離別的眼淚。
劉思捷的同情心,還是被激發了出來。司嘉譽轉身離開之時,劉思捷還是說道:「司嘉譽,你進屋吃點東西再走吧!」
司嘉譽聽到了這個話,簡直就像是抓住了希望的尾巴,他忽然轉身,依舊是深情款款的望著劉思捷,但是這個男人身上所有的能量都用完了。
就在司嘉譽轉身的那一瞬間,司嘉譽重重的倒下去,劉思捷還算是冷靜,讓菲佣將司嘉譽拉近了房間之中。
「女士,難道不要把先生送到醫院嗎?」
「不用了,他在我這裡清醒之後,我會讓他立刻的離開,送到醫院,我可不想在充當他家屬的角色。你們給他喂一點水,換上乾的衣服就可以。」
劉思捷不想再因為司嘉譽再惹上麻煩了,他將司嘉譽帶回了自己的家中算是仁至義盡了。
而此時還在修養的冷擎遠和沈以晴,完全的讓自己放鬆,他們陪伴小小晴,過著幸福三口之間的生活。
而小小晴在上幼兒園的時候,他們兩人過著令人臉紅心跳的二人時間,兩人經歷著分別,現在的幸福,他們更加珍惜。
只是在晚上冷擎遠還是放心不下,司嘉譽那裡的事情。冷擎遠撥通了霖名爵的電話。
「冷擎遠,我不是告訴你,讓你好好傷嗎?司嘉譽那裡現在暫時沒有動靜,劉思捷的別墅,明天我們會派人盯著,你好好珍惜修養的時間,不要操心。」
霖名爵對著冷擎遠就是一陣痛罵,不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霖名爵本想好心慰問一下,結果還是被勸退,他起身走進了卧室,看著早已經睡熟的沈以晴,自己在心中默默地想著『我現在就好好的享受,我懷裡的美人,司嘉譽那個混蛋,等我出山,一定好好的收拾他。』
冷擎遠立刻的躺了下來,只是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饒了身邊這個美人。之間冷擎遠一個翻身,就將女人壓在身下。
沈以晴揉著朦朧的睡眼,本想還被責備幾句,就被冷擎遠的深吻堵住了嘴巴。
男人這次的慾望,可是沒有任何的前戲,他直奔主題,不一會兒,卧室之中的曖昧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