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驚天劍主錄> 第二百四十七 金色龍魚

第二百四十七 金色龍魚

  小鼎通體黝黑,卻是四足二耳,不過比拳頭大小,自然比不上星邪教教主那三足二耳的大鼎來得威嚴。隻不過特殊的是,這小鼎上方空懸一個散發出白色亮光的斑點。


  星邪教教主聽力向來不錯,方才還聽到那叫元巨靈的傻大個稱它為星辰鼎。意思是將這斑點比作星辰?簡直是可笑。星辰漫天不可數,其威勢非人力所能媲美。


  “星辰鼎?哼,不過是取虛名嚇人爾。”星邪教教主雖然心裏一陣嘀咕,可是他卻不敢小瞧白丁的手段。白丁是何許人也,星邪教教主始終難以看清他的實力。


  隻見他屏氣凝神,雙手發出白色的熒光,就要去托舉那黑色小鼎。


  下一刻,星邪教教主身形險些渙散,神魂遭受重創,現實中也是直吐數口鮮血,重傷不已。。
——

  等到聖子睜開惺忪睡眼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一處洞穴,其上可直見天穹。石壁之上隱約可見陰陽界三字,原來這就是公子所找的陰陽界。他定睛一看,前方不遠處有一處潭水,潭水半清半濁,涇渭分明,甚是奇妙。潭水邊更是端坐著一人在垂釣,那人頭頂玉冠,一身繡紅雲錦花的黑袍,不是星邪教教主還能是誰?

  “方才在大殿之上,我都沒能認出你來。未央歌不愧是我蕩歌山的聖子,果然好長進,有出息了。”


  “義父,”聖子未央歌摘掉黑袍之後,在蕩歌山山主麵前似一隻老鼠遇見了貓。不過,他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改口罵道:“不對,老鬼。你······”


  “放肆,怎麽對你義父說話的,莫非你是皮癢了不成?”蕩歌山山主沉聲似惱怒道。


  “你這個老東西,當初將我扔在那鬼地方,數年來不聞不問,哪裏有當我是個義子呢?”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義父這是在磨練你呢,事實證明你是個可造之才。日後可為我星邪教聖子。”


  “磨練?那可是會死人的,老東西。還可造之才,要不要你也去試試?至於你說的蕩歌山聖子,我壓根不在乎這個鳥稱呼。”


  “你如今不是好好的嗎?不僅有一身上好修為,揮手間動雷霆,好不威風。”


  “說起來,還得感謝義父呢?哼哼,這一切不都是拜您老人家所賜?”聖子未央歌陰陽怪氣道。


  “你這話裏有怨氣,要知道,我終究是救了你一命。還將我蕩歌山的至寶交予你修煉。倘若你這孽子還有幾分人性,就不該帶著外人來闖我蕩歌山,殺我星邪教弟子,甚至還想著取我蕩歌山的至寶。你簡直就是個大逆不道。”星邪教教主義憤填膺,卻始終不敢直視聖子未央歌的眼睛。


  “老東西,你敢不敢看看我的眼睛,再說這話一遍試試?”


  “老夫方才身受重傷,不得不閉目休息。”


  “哈哈,堂堂地蕩歌山山主竟然隻會當個縮頭烏龜嗎?”


  星邪教教主這才睜開眼,一字一句道:“老夫自以為對你算得上仁至義盡,不明白自己到底何事對不住你,話說當初到底是誰救了你一命?”


  “肯定是您這位星邪教教主救了我一命呀,哈哈。救了我一命,哈哈。”聖子未央歌笑彎了腰。


  星邪教教主看著自己義子發瘋似的狂笑,搖了搖頭。果不其然,聖子未央歌再度開口道:“你也配說救了我一命?果然是好手段。我還得感恩戴德嗎?當初若不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我父母又怎麽會死?我父母不死,我日後又何能開眼呢?前一刻,父母在我麵前被人身首異處,下一刻,正義凜然的星邪教教主救下了我這個孤兒。若是能早一刻出手,是否就能救下我的父母了?”


  “老夫是不是早和你說過,此事是老夫的過錯了麽?若是老夫早到一刻,你父母也就不會身首異處。一切都是老夫的錯。”


  “當時隻怪我瞎了眼,竟然信了你的鬼話。要是救了我父母,又怎麽讓我絕情於世?又怎麽讓我隻聽你一人號令呢?又如何讓我今早開眼呢?您說呢,教主大人?”


  “你······”星邪教教主看著那個白色的身影,手中釣竿一緊,“原來這些,你都知道了。”


  “多虧了你們這星邪教的聖物,不然我哪裏能想到這麽多算計呢?它助我開慧心慧眼,所以我才能認清您這個道貌岸然的義父呢。不知道,此刻,義父大人會不會有些後悔當初將這聖物交給我,還是會後悔當初從山賊強盜手中救下了我?”


  “老夫自然不會後悔。你捫心自問,老夫待你是不是出自真心?今日你若是以此等心境來想老夫,是不是將老夫看扁了?”


  “其實當初不是我選擇你,而是這聖物注定與你有緣。你掙脫不掉的。未央歌。”


  “誰稀罕這個鳥毛狗屁聖物,我現在恨不得將它砸了溶了毀了,一幹二淨。好讓你這蕩歌山山門被毀,毀宗滅派。”


  “你縱然有天大能耐,人死不能複生。你也可以恨我。如你所知所想,老夫算不上什麽好人,老夫也從未說過自己是個好人。老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蕩歌山,一切都是為了振興我星邪教。這件事上,老夫沒得選。若是再讓老夫做一次選擇,犧牲數十個普通人的性命,來換取我蕩歌山一個聖子,老夫還是會這樣選。”


  “換一個欺師滅祖,叛教而出的聖子也無所謂?”


  “世事難料,誰人可知今後事呢?”


  “所以你終於承認,當初山賊強盜襲村是你所為咯?老家夥。”聖子猛地站起身來,一手指著星邪教教主的鼻子。


  星邪教教主再度閉上了眼睛,也不願多爭辯:“老夫年歲大了,記憶也沒那般好了。這年代久遠了,誰還會記得呢?再說,我記得我當初都已經替你父母報仇了。你是無仇可報,非要將這莫須有的罪名安到一個孤寡老人身上,好體會那報仇雪恨的痛快嗎?”


  “不管如何,你當初跪在我腳下,認我為父。你以後都得管我叫義父,不然可是會天打雷劈的。”


  “哼,天打雷劈,本聖子現在就讓雷來劈你這個偽君子再說。”說話間,聖子竟然真的從懷中取出蕩歌山的聖物八卦盤。


  “你可別忘了,當初你可是在天地麵前發過重誓,要為義父養老送終的?”


  “那老家夥,來來來。擇日不如撞日,你給本聖子行個方便。”


  “隻要能讓你這孽子不痛快,我就痛快了,何必要給你行個方便呢?老夫老了,這人越老就越發怕死。很多事也快記不清楚了。你年經還小,千萬要記得自己的誓言。”


  “老東西,你放心,我肯定會記得替你收屍的。到時候一把火,一抔土,一片海。”


  “如此,正合我意。”星邪教教主手撚著胸前的一縷白發,露出了笑意。


  時天地異動,聖子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他揉了揉眼睛,才發現洞穴之內變得一片漆黑,隻剩那一汪潭水閃閃發出亮光。


  亮光之下的潭水半潭金黃半鮮紅,或許這才是它本來的顏色。


  “這金黃亮光當中有一點鮮紅,鮮紅亮光之中也閃爍著一點金黃。此兩點皆在中間位置,相互輝映,正是暗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實現了陰陽交匯。難怪此地叫做陰陽界。”星邪教教主早已站起身來,他學識淵博,此刻終於明白這陰陽界的含義。


  深潭之下傳來兩聲長吟,似驢非驢,似鹿非鹿。


  星邪教教主心頭一動:“這陰陽潭果然有靈物出世。”


  說話間,這陰陽潭竟是再起變化,這金黃與鮮紅之光逐漸消失,星邪教教主極目光之盛,才看到潭底有一漩渦。似龍吸水,深潭水位慢慢下降。


  潭中金黃與鮮紅之色交錯混雜,卻始終未曾似水乳,交融在一起。


  “昂······昂······”深潭之下這次傳來的嘶吼聲更加震撼了。


  白丁一看陰陽潭底部已經是一片漆黑,比墨汁還要粘稠。


  從陰陽潭中躍起一個身影,而陰陽界內憑空多出了一條魚。


  那條魚通體金黃,於空中漂浮遊曳,魚尾搖擺,似在水中嬉戲一般。星邪教教主知曉,這尾魚隱隱約約竟是已然到達了某種奇妙的境界。


  “好一條大魚。這得吃多久的水煮魚片呀。”


  聖子的一聲嘀咕卻引起了那金色魚的注意,“你才是魚,你祖宗十八代全部都是魚。本座乃是萬中無一的龍魚。”


  星邪教教主這才發現,那龍魚嘴生一尺有餘的胡須,魚鰭之處更是生出了鱗爪。


  “這魚眾所周知,那這龍又是何物?”


  金色龍魚侃侃而談:“這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行,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龍者,天地聖靈之華。算了,和你說多了你也不懂,你隻需知道龍乃是九五至尊就行了。而本座乃是龍的後代--龍魚,雍容華貴。”


  “說到底還不是一條魚。神氣什麽呀?”


  金色龍魚張開大口,惱怒道:“無知小兒,本座要生吞了你。”


  “來呀,誰怕誰?本聖子還能怕了你這條金魚不成?”或許是同性相斥,聖子也極為看不慣金色龍魚托大耍酷的樣子。


  隻見金色龍魚魚尾一擺,一陣無形波浪就此襲擊過來。


  聖子一亮手中銀盤,“震為雷。”


  一道驚雷於空中炸起,無形波浪頓時消散。


  “你小子有些本事,勉強夠資本入本座之口。快快束手就擒,免得本座毀了你的口感。”


  聖子哪裏會容許有人比自己更加囂張,“豈有此理?本聖子今天就來個烤魚肉。”


  言語之間,隻見他手指靈動,一連撥弄銀盤之上的四個圖案。


  “震仰盂是為雷。”二道驚雷於空中落下。


  “巽下斷是為風。”一陣狂風於平地吹起。


  “艮覆碗是為山。”山本厚重,似從半空壓下,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兌上缺是為澤。”沼澤為陷,落於此,掙紮不可出。


  如此四種異象結合,這便是聖子所能發揮的極限了。


  豈料金色龍魚不慌不忙,遇驚雷不避讓,山壓而不受阻,於沼澤中遊曳,連續數次擺動魚尾,就來到了聖子的身前。


  擺動的魚尾引發了數道無形的波浪,不知為何,聖子站在原地動彈不得,眼看聖子危險。星邪教教主率先出手了。隻見他左手一指劍氣揮出,劍氣劈在那金色龍魚的魚鰭鱗甲之上,隻發出叮當一聲脆響。金色龍魚毫不停留,繼續前行,下一刻那張血盆大口就要將聖子吞下,星邪教教主不再猶豫,五指齊出,五道淩厲的劍氣就此劈向魚鱗的魚尾之上,金黃的魚鱗之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劃痕。


  “你竟然傷了本座英俊的龍尾。”金色龍魚這一次發出的吟叫之聲,震得星邪教教主袖袍飛舞。


  “龍魚大人,你是我星邪教的靈物,而我乃是星邪教教主,你應該聽命於我才是。”


  “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做夢呢?”聖子如蒙大赦,身體也恢複了直覺。“這指不定又是哪個怪物留下來的寶貝,你真以為你一個所謂的教主身份這麽有用?”


  “都說了,本座乃是萬中無一的靈物龍魚。怎麽會聽命你一個凡人呢?不過,你若是想要本座的協助,也不是不能商量。”


  金色龍魚雖桀驁不可馴服,可擺在眼前實打實的實力,這叫星邪教教主怎麽不心動呢?這時金色龍魚隱隱是開出了一個條件,星邪教教主心中竊喜:“龍魚大人,有什麽條件盡管說來,在下一定竭力辦到。”


  “我要這小子的性命加上你的一條胳膊,此外,每年我都要吞食一些祭品。”


  金色龍魚的胡須輕輕擺動,似乎在等待星邪教教主的答案。聖子的性命嗎?自己的胳膊嗎?這些和星邪教的大業比起來,到底哪個重要呢?


  “不知龍魚大人能如何幫助我呢?”


  “自然是助你一統江湖,見神殺神,見佛殺佛。”


  這個答案極為誘人。就連作為祭品的聖子未央歌都如此覺得。一統江湖,恰恰是星邪教教主的畢生夢想。


  金色龍魚看著星邪教教主陷入掙紮的沉思模樣,眼睛裏更加得意了。果然如他所料,世間之人多貪婪。


  “在那之前,我想見識一下龍魚大人的實力。”


  “怎麽?你竟敢不相信本座。”金色龍魚眼睛瞪得圓圓,極為生氣。“你竟敢懷疑本座的實力。本座決定了,要將你也吃了。”


  星邪教教主嘴角一揚,笑道:“那就要看你這條魚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雙方既然撕破了臉色,那就誰也沒必要偽裝下去了。隻見星邪教教主雙手動若雷霆,指爪飛舞,竟是淩空幻化出一隻黑色大鼎。


  那大鼎三足而二耳,其上刻有銘文,顯得古樸而沉重。


  大鼎慢慢變大,最後竟是長到一丈之大小。鼎身傾覆就此倒扣,一丈有餘的鼎口朝下,而後緩緩落下,就要將那金色龍魚鎮壓在此。


  金色龍魚不停擺動魚尾,遊曳著身軀,可怎麽都逃不過那大鼎之巨口。


  “豈有此理,你竟敢用鼎鎮壓本座。”金色龍魚傳來一聲不甘的吟叫。


  大鼎在慢慢變小,連帶著金色龍魚也在慢慢變小。等待大鼎回到星邪教教主之手,恐怕那金色龍魚就要被徹底鎮壓了。


  “看來,此次讓白公子無功而返了。”星邪教教主朝著在一旁不發一言的白丁拱手笑道。


  “你這老······老東西是什麽意思?莫非我們就不能把著巨鼎搶走不成?”


  星邪教教主看著白丁,撫著胡須一笑:“先前我與白公子有過約定,不論是何種靈物,若是老夫能先出手將他降伏,那麽這靈物就屬於我蕩歌山星邪教。白公子不會後悔了吧。”


  “說起來這巨鼎之造化,我還得感謝白公子的成全。若不是方才得觀白公子的寶鼎,我的功法不可能眨眼間精進這麽許多。白公子,多謝了。”


  看著星邪教教主得意的姿態,聖子未央歌有意出聲打擊這個老家夥幾句,可看著自家公子的似笑非笑卻帶著些譏誚的神情,他也就徹底放了心。


  方才還一丈方圓的大鼎眨眼便縮小到了西瓜大小,金色龍魚的魚尾再不停擺動掙紮著。


  “老東西,別得意,本座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了什麽?就在星邪教教主不解之時,果不其然,下一刻大鼎破碎,金色龍魚破鼎而出。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破得了老夫的載物鼎?”


  “載物鼎?名字倒是起得不錯。可惜你心胸太過狹隘,沒能體會鼎的真諦。所以本座輕輕鬆鬆就出來了。”


  可惜你心胸太過狹隘,這句話就如同一句魔咒,在星邪教教主的耳邊不停響起。


  “心胸狹隘。這便是老夫武道不能再進一步的原因嗎?哈哈,老夫明白了。”星邪教教主眼睛微紅,似陷入了魔障。


  聖子未央歌不明白為何好好的星邪教教主會突然如此,莫非那金色龍魚的話語有如此魔力嗎?聖子不清楚,可白丁卻一清二楚。先前星邪教教主托舉自己的星辰鼎已然受了重傷,這傷在神魂,不在肉體,卻比肉體上更加嚴重,以他的修為,非好生修養數月不可。而方才他強行寄出自己的鼎之意境,更是消耗了形神,如此虛弱之下,自然容易受外界因素幹擾。載物鼎估計是他自詡最強的意境,一朝告破,他哪裏接受得了。如此情形,加上金色龍魚嘲諷得那句心胸狹隘,哪裏還能不陷入魔障呢。


  “老夫一生為了星邪教鞠躬盡瘁,苦心孤詣數十年,到頭來還是一場空。老夫今日不甘心,今日便要以身試道。”星邪教教主的眼更加紅了,再無一絲清明。


  “好,真是要以身試道,以身試道。”金色龍魚的魚鰭鱗甲動得飛快,似乎在為星邪教教主加油打氣。


  “義父,你切莫······”聖子一把上前,意圖抓住星邪教教主得手臂,豈料卻被發瘋得星邪教教主一掌擊飛,躺倒在地。


  “哎。”白丁歎了一口氣,下一刻倏然出現在星邪教教主前,一指點在星邪教教主額頭之上。


  星邪教教主很快鎮定了下來。不過,他隻能靜靜地站在原地。


  聖子未央歌按著自己的胸膛,喊道:“公子,你可千萬要小心呀。”


  “原來三人之中,就屬你最有本事。本座決定了,要將你們三人都給吞了。”


  “你若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荒唐,本座乃是奪天地靈氣之龍魚,生含無盡造化,何須回頭?”


  “公子,別聽那魚頭胡說,他鰭雖生爪,可前額尚未化角,更是未曾化龍形,若是一造殺戮,他就回不了頭了。”


  金色龍魚毫不在乎,對著聖子未央歌道:“你倒是了解本座的事,可惜你今日注定難逃一死,本座定要吞了你。”


  “真的嗎?那為何方才你要欺騙那老東西,讓他心甘情願成為你的祭品呢。你根本就不是龍魚,或許隻是一線之隔,但是你根本不敢逾越規矩亂造殺戮。我說的可曾有誤?”


  “本座倒真的是小瞧你了。”金色龍魚胡須擺動,魚鰭消失,取而代之的一對金色的鷹爪,孔武有力,其上鱗甲更是閃閃發金光。下一刻,金色龍魚擺動著身子,上寬下窄的身子也發生了些變化,隻見他似蛇一般褪下了一身魚皮,整個身子變得修長,其腹部之下再生二爪,通體金黃,比之剛才更加威嚴不可侵犯。如此便是四爪龍魚了。


  “現在呢?本座能不能將你們三人都給吃了?哈哈哈。”


  聖子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記起八卦盤中陰陽的記載,還有方才陰陽潭中金黃與鮮紅的二色變化,這一龍魚之威尚且如此,兩條呢?又該如何呢?


  星邪教教主有幸見到這一變化,他神識總算事恢複了正常,眼睛裏卻滿是怨毒地看著這四爪金色龍魚,右手負後,手中更是直接祭出了一個圓球物件,那物件通體血紅,散發著邪魅的光芒。這便是當時他打算用來對付元巨靈之物。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