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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三大龍脈

  我不知道多長時間才回到現實,腦子裏盤旋的卻是中國龍脈的事情。


  在古代神話認為昆侖山中居住著一位神仙“西王母”,人頭豹身,由兩隻青鳥侍奉。是道教正神,與東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


  由於昆侖山的各種神秘傳說,而且山高地險,常年積雪,人不能及,因此昆侖山在封建社會被越來越神化,成為神權與仙人的象征。


  在中國五千年的曆史長河中,昆侖山同樣占有極高的地位,不僅是古代傳說中的神山,被譽為“萬山之祖”、“中國第一神山”等,在風水一脈中,更被認為是天下“龍脈之祖”,素有天下龍脈出昆侖的說法。


  看‘龍脈’,看的不僅僅是山的走勢,山的條理紋路,更是山與山、山與水、人與自然的脈理聯係,它是無法按圖索驥的,是一門不亞於現代數學、物理的大學問。所以很多人即使拿著風水名著,背著尋龍口訣,依舊是雲裏霧裏。


  此外,在風水龍脈中,也是有許多專業術語的。比如祖宗山、父母山、水龍、支龍等等,所謂祖宗山,就是山脈的出處,群山起源之處,父母山就是山脈的入首處,審氣脈即指審祝山脈是否曲伏有致,山脈分脊合脊是否有輪暈,有輪有暈為吉,否則為凶。


  而對於大部分人而言,昆侖山就是天下群山的祖宗山和發源地。


  它西起帕米爾高原東部,橫慣新疆、西藏;東延青海境地內,長達2500多公裏。它的西段是塔裏木盆地和藏北高原的介山,西北東南走向。


  東段成東西走向,分出三支;北支為祁漫塔格山;中支為阿爾格山,東延至布爾汗布達山及阿尼馬卿山;南支為可可西裏山,東延為巴顏喀拉山,在四川邊境與岷山和邙山、郟山相會合。


  它向西蔓延,延伸出兩條龍脈,向東蔓延,龍的主脈落在陝西省的西安市,然後東出中原,同時展開北向、南向、東向、西向分支,形成井體的昆侖山脈體係。


  昆侖山到了中原以後,向東有六盤山、秦嶺;偏北又有太行山;偏南有巫山、雪峰山、武夷山;向南是南嶺;加上五嶽:北嶽恒山、東嶽泰山、西嶽華山、中嶽嵩山、南嶽衡山。還有東邊的黃山和台灣的玉山,西南的峨眉山。


  將這些山脈匯聚起來,就形成了中國最出名的三條龍脈,為北幹、中幹和南幹。


  首先是北龍脈:沿黃河通過青海、甘肅、山西、河北、東三省等北部地區,延伸至朝鮮半島而止。實際上,北龍不應到朝鮮便終結,它相接於朝鮮的白頭山。也就是朝鮮的龍脈發於白頭山,但並未停止,隻是隱入了海中,最後連接了日本列島。北京、天津等城市處於北龍之上。


  接著中龍脈:通過黃河、長江之間的地區,包括四川、陝西、河北、湖北、安徽、山東,到達渤海終止;西安洛陽、濟南等,均為中龍氣聚之所。


  最後南龍脈:沿長江通過雲南、貴州、廣西、湖南、江西、廣東、福建、浙江、江蘇等南部地區入海而停止,通常把香港、廣州、福州、南京、上海等城市劃為南龍。


  據說,這三條龍脈又以中幹最尊貴,次北幹,再南幹。


  曆史上的漢高祖劉邦、漢光武帝劉秀、宋太祖趙匡胤、明太祖朱元璋都是出生在中幹龍分支。


  近代湖北黃岡地區多位開國元勳,以及諸多科學偉人等,都是得於中幹龍分支的大別山。


  解放後,1955年授銜時,光是湖北黃岡地區就有兩百多個將軍,黃岡地區的麻城縣的乘馬崗一個小山村就出了二十多個將軍。


  另外,再說個題外話,在中國最大最正宗的龍脈昆侖龍脈上,就存在著三座超級帝王陵,曆經幾千年仍然無損。


  ……


  外麵的大雪飄飄灑灑漂亮極了,看起來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很可能會繼續下上幾天甚至一周時間,這在北方壩上草原很常見,隻是這場大雪今年來的不光早而且大。


  按照目前這種降雪量下下去用不了兩天就會成為一場雪災,人和牲畜的生活生存都會受到嚴重的挑戰。


  我心裏竟然又開始擔心起巴爾思羊圈裏的小羊甚至還開始擔憂那頭叫阿大的肥豬,我是個善良的人。


  至少從這點上看是的。


  大雪封山,大雪堵門,明天這個時候想要出門去得先從窗戶跳出去用鐵鍬開出一條通道到達門外正門口位置,清除掉堵在門前厚厚的一兩米深的積雪才能推門出去,然後走到哪就用鐵鍬開路到哪。


  速度會很慢,跟蝸牛差不多。


  我從小到大從未遇到過如此大的降雪,幸好在暴風雪真正到來之前教授被救了出來,否則教授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給教授回了一條信息,盡管我知道他的手機已經摔落懸崖壞掉了,但是他回到學校以後就會補卡換新手機。


  現在社會生存的人們沒有誰能離開智能手機。


  教授雖然是個怪胎可是他也不行。


  “我會像一匹草原狼一樣在冬天的草原上堅強的生存。”


  隻有這一句話,不是表決心也不是想要因此得到教授的認可,而是一種分享,畢竟教授就是我的親人。


  我確定我身上被賦予了特殊的使命,我必須在大草原上找到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我必須探索自己的身世,了解自己的家族,窺探自己父母身上的隱秘。


  現在就是用皮鞭子抽我也不走了,我不說在這裏紮根,可我一定要找出屬於自己的答案。


  我對著喝的已經糊塗的巴爾思,十分嚴肅的宣布,“外麵雪一停我們就開始繼續考古實習,如果你們能在下雪的時候給我講講地下墓葬的秘密那更好。”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要看起來很正常才行。


  這是我的長遠計劃。


  巴爾思看看我繼續喝酒沒有回答,他看起來不會答應任何事情,而更重要的是那婦人的反應,那婦人身上有更多的隱秘更多身份。


  那婦人甚至都沒有看我隻顧著喝酒,她大概合計著我還有幾天就可以給她的女兒去陪葬了,她女兒就不再寂寞了吧。


  突然地下再次傳來一陣巨大的震動,我聽不見任何聲音,但是我好像感受到了火山爆發般的熾熱,如果我有聽力我想那一定是咕嚕嚕的沸水聲。


  再看眼前的兩人淡定自若根本沒當回事,要麽他們喝多了完全沒感覺到要麽就是他們已經習慣這種突如其來的地下地震。


  如果真的是地震這已經是我在大草原遇到的第二次地震,而官方根本沒有任何報道,加上上次死裏逃生的那次難道這僅僅是一種巧合麽?


  或者說我走到哪地震跟到哪?

  而草原壩上地區自古以來根本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地震,否則那些半地穴民居也不會經曆了幾千年以後保存的如此完好了。


  草原壩上根本不在活躍地震帶上。


  而最近赤峰發生的幾次地震大概都在三級左右根本沒有造成什麽財產人員損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地下劇烈的震動和熾熱至少持續了有一分鍾,而後突然恢複正常,一切又都如同我的聽覺變得靜悄悄的。


  恐怖的靜。


  對於一個聾子來說靜會分為很多種,有寧靜的靜,安靜的靜,死寂的靜,舒適的靜,可怕的靜,現在就是可怕的靜。這座百年古宅地下到底埋藏著什麽?

  難道我身在一座活火山口?

  強烈持續的震動和熾熱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多年前在探測秦始皇墓的時候就在地宮上的封土堆上居然存在著嚴重的汞異常。


  難道地宮中真的像《史記》中記載的那樣存在水銀嗎?

  地宮中放置水銀究竟隱藏著秦始皇怎樣的隱秘心事?

  大量的水銀又來自何處呢?

  科學的勘測結果表明,地宮中不僅有水銀,而且水銀的藏量非常龐大。有人推測,地宮中的水銀可能多達幾噸甚至上百噸。


  但是,和之前貴族古墓不同的是,秦陵地宮的水銀量十分龐大,而且曆史學家在考察這段曆史的時候發現,水銀對於秦始皇而言,似乎有著更為不尋常的意義。


  《史記》記載,秦始皇20多歲時迷上了“長生藥”和“真人術”。為了達到修仙的目的,在煉丹方士盧生等人的鼓動下,秦始皇甚至把皇宮搬進鹹陽地宮,足不出戶呆在裏麵,一麵批閱奏章,一麵“接引”神仙,不許外人打擾。


  在他死後,仍然希望能夠把權力和財富帶到另一個他隻能想象的世界裏去,一樣地可以巡視九州。為了尋求長生不死,秦始皇就需要煉丹。


  煉製長生不老的丹藥的時候,水銀的地位就一下子上升了,因為水銀是煉製所有丹藥的一種最基本的材料。


  水銀的味道我很熟悉,我不止一次在學校的實驗室進行過測試和水銀分離,這是我的個人愛好,因為迄今為止在其餘帝王墓葬中幾乎沒有發現過水銀灌注。


  眼前明知道地下是水銀海的幾率極小,微乎其微,可我心裏還是一直想著水銀海,就像是中了邪一般。


  教授對《史記》中“以水銀為江河大海,相機灌輸”的話深信不疑,於是提出“在秦始皇陵地宮深處,存在著13000多噸水銀,幾千年來它們還在不斷地流動著”。


  可是,對這13000多噸水銀的來源,是難以解釋的。要在秦始皇陵地宮中灌進13000噸水銀,按照明清時期朝貢數量估算,得生產9萬多年才能滿足要求。


  而清朝距離秦朝還相隔著2000多年。


  我忍住沒問因為我問了他們也不會說,顯然他們都知道這地下埋藏的秘密到底是什麽。


  但是我絕不是如此就會放棄的人,我腦子裏正在醞釀一個新的危險計劃。


  ……


  11月22日,小雪。


  小雪是中國24節氣當中的第20個節氣,此時陰氣下降,陽氣上升,而致天地不通,陰陽不交,萬物失去生機,天地閉塞而轉入嚴冬。


  一輛古老的綠皮火車咣當當的在古老的鐵軌上緩慢前行,風雪太大所以很快綠皮火車就被迫臨時停靠在一個除了當地人再也沒人知道的小站躲避。


  火車一直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穩定的交通工具,隻要不是極端惡劣天氣就不會停止運行,除非遇到台風、海嘯、地震、洪水、暴雪。


  眼前就是暴雪,火車被迫臨停半個小時以後鐵軌上的積雪已經超過60厘米深了,厚雪加上迅速的冰凍再加上至少七級以上的西伯利亞寒流帶來的北風,本來最堅固最穩定的火車車廂瞬間就變成了汪洋大海中的一艘搖搖欲墜充滿絕望的小船。


  列車長反複在廣播裏安慰乘客,說隻是暫時躲避風雪,說車上的食品和熱水儲備足夠,說暖氣還可以至少維持20個小時以上,說站台裏也準備了大量的緊急救災物資。


  說風雪小了很快就重新出發。


  幸虧這種天氣選擇出行的人不多,而出行的人大多數都坐了更快更安全更穩定的高鐵和動車組。


  古老的綠皮火車前後兩個車頭,中間隻有區區六節車廂,其中還有一節是燃料車兼火車廂一節是餐車和乘務人員休息室。


  真正乘坐乘客的隻剩下四節車廂,單節車廂182個坐位,但是幾天一節車廂也就二三十個人,四節車廂加起來還不到100人。


  即便如此人群中不安的情緒已經開始迅速蔓延,家住在附近的,在小站附近有親戚朋友的都已經開始練習下車。


  因為大多數人都是這趟古老綠皮火車的老乘客,已經坐了幾十年,知道剛才列車長的話全是騙人的,食品燃料不可能足夠支撐一天一夜時間,熱水也十分有限,現在四節車廂兩節已經沒水了。


  再看外麵的風雪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天空根本看不見黑壓壓烏雲大片,老乘客還知道這個小站平常最多兩到三個人值班而已,根本不會儲備任何食物和燃料,這個小站幾年前就開始討論廢棄了。


  因為現在綠皮火車綠皮慢車越來越少,絕大部分都已經退出曆史舞台了,隻有在比較偏僻的山區地區還有幾趟苟延殘喘。


  倒不是說綠皮火車就完全不好,綠皮火車便宜皮實一般旅程較短要求也少,上了車跟到家一樣隨便。


  甚至有的綠皮火車是可以隨便把牛羊雞鴨帶到車廂上來的,還有一部分人擁有綠皮火車情懷,或者在時間不忙的情況更願意選擇慢悠悠看風景的綠皮火車。


  沈墉伯就是其中之一,本來他已經被送進了高鐵站送上了高鐵車,他卻自己下來了,他身上的傷基本上都是皮外傷,除了左腳踝崴到了腫脹的厲害之外沒別的。


  他走路跟個瘸子一樣,肩膀一高一矮的晃動,手裏拄著一根棗木拐杖,身上穿著一件跟他瘦小身材極不相稱的灰色棉風衣。


  頭上戴著一頂狗皮帽子,相貌平平,在北方已經進入初冬的世界當中卻顯得極其和諧,和諧到扔進人堆就再也認不出來。


  沈墉伯看起來有些心事,他一個人霸占著雙麵六個坐位還有一個靠窗的小桌板,不是他多特殊,而是乘客太少,每個人大概都是這樣的配置。


  他眯著眼睛看著車窗外的大雪,禁不住又下意識裹了裹身上的棉風衣,靠窗腳下的暖氣溫度越來越冷,他知道這是火車燃料有限在盡量維持一定的車廂溫度。


  本來這種古老綠皮火車就四處透風,全力供暖溫度也就20度左右,現在大概隻剩下15度左右。


  這個溫度看起來不低,可是在靜止的車廂中,在外麵暴風雪瘋狂侵襲而入的情況就會覺得越來越冷,所以很多人在咒罵抱怨,一些人在想著辦法下車。


  一些人則在過道裏來回的走來走去取暖,小孩子的哭聲,老頭老太太的咳嗽聲,中年人電話裏的喊叫聲匯成一片,整個車廂裏是混亂真實繁雜的。


  隻有沈墉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腿擔在對麵的座位上,本來他是脫了鞋子的,現在因為開始變冷不得不重新穿上,可他還是稍微講究一些,找了兩張廢報紙墊在腳下,雖然綠皮火車座椅上的藍色座椅套上次洗幹淨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很多地方都磨的黑亮黑亮的,味道感人。


  一共六節車廂隻有一個乘務長一個司機一個機修和兩個男乘務員,一共五個人,正常情況下不算少了,如今卻顯得捉襟見肘起來。


  幾乎每個乘務人員都忙的不行,解決著人們各種各樣的疑問各種各樣的問題恐懼和刁難,車廂裏到處都彌漫著一種災難降至的陰沉氣息……赤峰壩上地區經常在剛入冬的時候就下大雪,所以這裏的人應該很習慣才對,可是隨著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不管是老人還是孩子都開始變得嬌貴焦躁起來。


  還有就是小雪剛至就下這麽大暴風雪其實對於當地人來說也頗為十分罕見,外麵光是呼嘯的北風已經刮黃了天,甚至讓人已經分辨不出哪些是刮起的地上的積雪哪些是天空飄落的雪花,仿佛世界末日到來。


  沈墉伯本來沒有抽煙,隻是喝了一點酒,他被找到以後被阿日善和巴爾思帶去了一個鄉鎮醫院檢查,並無大礙,隻是腳踝的傷需要靜養一兩個月盡量少走動不要幹重體力勞動的活,另外就是不要飲酒。


  可是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這個時候什麽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酒,他一上火車就給自己買了兩瓶二鍋頭放在暖氣上捂著。


  他在喝酒,喝的很慢,車廂裏開始變得煙霧繚繞,他也開始抽煙,因為這樣的時候他沒辦法責備那些焦躁的人開始抽煙。


  這就是綠皮火車的好處,抽吧,煙酒不分家,隻是那個小子現在真的好麽?

  那個還對未來一無所知的小子真的能熬的過來麽?


  他這樣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應該把他所知道的那部分事實的真相提前告訴他麽?

  沈墉伯的心裏也充滿疑問,但是更多的還是擔憂與焦慮,本來他想自己一個人去那個地方找到那件東西,這樣那小子身上的危險和壓力就要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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