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他心思好歹毒
“主子,施華下不了手啊。”施華陰暗的臉覆上一層駭人的陰影,公子無能,隻好女色,經過仵作檢查,如不是事前服下大量媚—藥,加上突然受到驚下,也不會心梗而死。
如今的嶽府隻靠主子一手支撐著,如主子就這般去了,那小公子和偌大的嶽府也會崩塌。
“施華。”嶽公公喉嚨裏發出的聲音帶著絲絲痛楚,令他斷子之處一股血液流出,嘴角也跟著溢出鮮紅的血液。額頭,脖子,手臂青筋凸起,從未嚐試過男女之愛,不懂情為何物,練就了一身邪功更是讓他體虛氣寒走上了不過路。
如今體內炎熱難耐,到像是要自爆生亡般令他癲狂。
“吼!”他嘶吼了一聲,衝開麻穴,倏地雙手拽住施華肩頭,直接將他往牆上砸去。
“咳咳咳…”施華從小便被嶽府養大,自然不會去傷害他的主子,可當嶽公公魔爪朝他衣領伸來時,鎮定的臉上閃過慌亂,汗毛乍起,下意識一躲。
失去一掌的人不敵一個瘋狂的人。
十招未過,他左胸被擊傷,整個人便再次被撗拋到牆上,血,從石牆上順勢流而下。
“主子。”他渾身抽著躺在地上,玄色的長袍已被鮮血浸得透濕,口中源源不斷的鮮血噴出,一股死亡的氣息徹底籠罩在他的周圍。
“施華,不要怨奴家,方才就該殺了奴家。”嶽公公腥紅著眼睛盯著他,一步步朝他靠近。
施華無力躺在泥地上,他虛弱的閉上眼睛,隻感覺到衣袍被人掀開,接著,身下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啊啊啊。”仰頭嘶吼,慘叫的厲聲不斷在牢房中回蕩。
風過樹梢,一道影子閃過華麗的寢宮,
黑幽金色輕幔在寢宮內妖嬈輕拂,在那輕輕流淌的水聲處,女子的衣物被丟棄在池旁。一層層輕煙繚繞在清水之上,水波蕩漾,男人輕柔的將女人放置其中。
“嘶!”趴在男人腿上的女人抽氣一聲,迷蒙的大眼有了一絲的清明,抗議扭動著身體,他碰到她屁股上的傷口了,好痛。
“小東西,現在知道痛了。”秦牧羽鋒利的眼梢微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大手橫空一揮,將周旁金盤處的花瓣灑落在水池中,輕薄紗布覆蓋他掌心處。
“你故意的。”意千尋柳眉狂凝,有些惱火此時的處境。淨白著身子趴在他腿上任他擺布,已經讓她夠惱火了,再加上這男人還要弄得她疼,足夠讓她磨牙想咬人。
“嗬,渾身惡臭的女人,看來要讓你多待會才是。”秦牧羽嘴嫌著她,可手又沒停得將她渾身上下用紗布嚓個幹淨,幽涼的指尖撫過她纖細的雪背,挺翹的臀部,讓意千尋一個雙眼籠著上一汪誘人春水,張了張開小嘴,恩將仇報咬了一口男人的大腿,冷清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撒嬌。
“秦牧羽,我熱。”
從牢房中一直到七王府,她靠著強烈的意念一直強撐著身體翻滾中的熱浪,那股熱遊在她體內揮散不去,,一股妖火直竄了上來,將她清晰的神智慢慢瓦解。
“小東西,你願意給本王了?”女人嬌媚的嗓音好似在邀請男人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秦牧羽狹眸火烈,低頭,妖豔的唇角微勾,在她濕透的秀發印上一吻。
“給你妹,你倘若敢動我,信不信殺了你。”意千尋一個包涵濃重殺氣的眼神朝他拋過去,瘦削的雙肩下,高聳的飽滿隨著女人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十足的撩人。
她仰頭直直望著身前男人妖豔的臉龐覆上一層讓人不明的隱忍之色,抿著薄唇,不在戲弄她,小心翼翼替她處理後背著傷口。腦海中開始思緒翩飛,忽然,皺眉頭吟了一聲,全身的血液裏好像有數萬隻螞蟻在爬,體溫一度度的升高,難受的厲害,小手握成拳敲了敲自己腦袋。
花癡啊你,一定是媚毒作怪,方才腦海裏竟會幻想出秦牧羽粗魯的把嬌小的自己推到,用他精壯的身體壓著她四肢,不顧她的尖叫,在她潔白的身上烙下一個個粉紫色的痕跡,肆意在她體內馳騁的場景。
她雖不是思想封建的女子,可心中還是保留著一份美好。不管是身子還是心,隻想原原本本給能讓她傾心之人,未到萬般所迫時,就算死她也不會讓任何人碰她一分一毫…
意千尋暗自咬牙,定了定神,一掌朝自己脖子處劈去。
“該死的瘋女人。”秦牧羽幽暗如深井的眼眸閃過一絲緊張,大手刹那間將她要自殘的手刃攔了下來,死死緊扣在手中。
“放開,這位爺,我隻是想把自己擊暈,別攔著我。”意千尋掙紮了幾下,大眼布滿血絲,有些懊惱的吼著。
夜長漫漫,她已經漸漸開始四肢無力,試問該如何熬過?
難不成真便宜了這個死不要臉的,她才不要!
“本王有同意讓你暈了嗎。”秦牧羽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輕易禁錮她手腕,繼續清洗著女人後背的傷痕。
他想幹嘛?不讓她暈,難不成兩人要來場洞房花燭夜,大幹一場才甘心。
“我呸!”意千尋提高了音調,嬌小的身子趴在他腿上不斷掙紮著。一雙巧小的玉足拍起水花,濺得男人滿臉都是。
這個該死的男人,憑什麽要他同意。
“小東西,要再敢掙紮一下,本王辦了你。要不要試一試。”十分露骨粗野的話從秦牧羽口中溢出,卻又異常的讓人覺得十分雅痞。
將她瞬間僵硬下了身體,滿意的勾唇,大手開始清洗她垂腰的墨黑青絲。
憋屈,除了憋屈還是憋屈。
意千尋大眼含著熱淚開始安靜趴在男人腿上,因為羞憤與懼意,臉色刹是難看,當眼尖斜視了下男人結識的腹肌下那黑絲褲間時,本來殷虹的小臉更是紅的快滴出血來。
該死,忘記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了。
“好沒。”她嘶啞的聲音緩緩溢出喉嚨,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從胸口燃燒起來。悶悶的無法呼吸。
“下次在敢在本王麵前放肆,有的罪你受。”秦牧羽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擦去某個好麵,死忍著不掉眼淚的女人眼角處的淚珠,像抱孩子般,刻意避開傷痕,將她抱起往寒玉床走去。
“王八蛋。”意千尋憎恨的剜了他一眼。
心底又給他記下了一筆惡賬,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抽死這個男人,敢打她屁股,我去,刺辣辣的疼死姐了。
“別動。”秦牧羽將她放在玉床上,也不知從哪裏拿出一瓶藥水,如數倒入她雪背上,指腹輕柔的緩緩拭擦著。在女人看不見的眼底處閃過一抹疼惜。
“嗯……”一聲輕吟,低低的驚叫,自意千尋緊咬住的口中逸出。
體內更加燥熱!失控!無力!
她敏感的察覺到男人開始為她上藥,那藥水往潔白的後背,直流而下,刺激到了女人,清涼幽香,讓人更加難受。
“秦牧羽,不…不要抹了。”意千尋咬著下唇,想讓男人冰涼的指尖離開她幾道鞭痕的細背上。
“很難受?”某人明知故問。
他邪氣的笑意邊綻放開,指尖畫著圈圈在女人粉嫩的肌膚打轉,她越是難受的慌,細膩的肌膚上透出絲絲汗水,嘴角上的笑越是妖豔。
“你整我。”她總算驚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意圖。
這個挨千刀的男人,洗個澡塗個藥水而已,哪來的這麽多花樣,這不是明擺著想勾…引她嗎,想把她耐性慢慢磨去,讓她親口求他。
意千尋清透的滴出水的大眼狠狠朝他一瞪。
“小東西,成為本王的女人不好嗎。”秦牧羽低首,邪惡的心思不再掩飾,長長的黑發拂過女人的肌膚,溫熱的氣息撒在她耳邊。
“秦牧羽,我可不是男人隨便能製得住的,你識相最好別惹我,將來赤玉到手,你便給本姑娘有多遠滾多遠。”意千尋斜目橫掃了他一眼。
最好是保佑她盡早把身上毒給解了,到時一定分分鍾鍾跟這個男人撇清關係。
男人是這個世上最不可靠的生物,也是最惡心人的生物,她意千尋從這一世開始,便不再需要男人,要敢來惹她,定讓他後悔生在這世間。
“本王有那點不好?遭到小東西如此嫌棄。”又被拒絕,秦牧羽心底那一點男性的自尊瞬間爆棚。
在未遇上這個女人之前,他秦牧羽淡泊世間一切,從未對任何事物有過想她這般特別的感覺,雖心底不知是何意,可他知道,他想要她,讓這個刁悍奇特的女人隻屬於他秦牧羽一個人的。
幾次開口,卻未料落入被她嫌棄的份上。
“我不需要男人。”意千尋一雙烏黑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怒火,小臉難受的揪成一團,喉嚨深處感覺到一甜,鮮血從嘴角流出。
身體已經負荷不了體內的媚毒,火急攻心,心口像火撩燒般疼痛。
秦牧羽冷眸翻滾著波濤洶湧的冷流,大手朝她纖細的後背貼去,用深厚驚人的內力將她體內的媚毒如數逼出。
他確實起了邪心,故意不早早將她體內媚毒逼出,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能堅持多久想他求…歡。沒想到脾氣爆不說,骨子還硬,情願逆血而亡也不願將身給他。
“自己選,你滾還是我滾。”氣息,漸漸平穩下來,額頭上冒著汗珠流淌到濃厚的睫毛上,意千尋蝶睫彎成一抹妖嬈弧度輕顫兩下,幽冷的聲音陰寒得瘮人!
某爺清楚的意識到某霸占他床的女人毒一解,就開始發脾氣了。
風邪幽深狹長的鳳眸裏麵劃過了一絲玩味兒,扯過被褥將她蓋上,一言不發走了出去。
危險至極的男人一離開。
空氣中少了男人特有的氣息,意千尋戒備的心終於慢慢放輕鬆下來,她闔了闔累極了的眼皮,身子縮在透著寒氣的玉床上,緩緩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