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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風波過後

  那個孤兒當時聽大儒出來後有些不服氣,因為他覺得盔甲、馬匹、武器那些東西很多在後來和強盜爭鬥後搶過來,之前他們那些人雖然被教習騎馬,但根本做不到每一個人都可以擁有一匹馬。


  大儒聽後感覺好笑,這話時有沒有捫心自問一下?以為陶家是什麽人?難道馬匹、盔甲、武器是故意不給他的嗎?不是,而是有原因的。


  他可是一路跟著,怎麽會不知道相關的情況,馬匹、武器、盔甲一開始的確沒有,廢話!盔甲這種東西一般人也不能有嗎?曾經有人家裏藏著幾百個盔甲後被抓起,以謀反罪名被殺。


  還以為家裏有大量空置的盔甲是好事嗎?真的是真!陶家沒有盔甲太正常,結果受到陶家的恩惠,卻不記得陶家的恩,隻記得陶家讓他受到的委屈。


  好笑,陶家可曾因為收養他得到一絲回報?在大儒看來,陶家養大了那些孤兒,僅此一項對被救助的人來就是大恩,更別還給不少東西。


  現在他身上穿的盔甲,使用的武器,騎著馬匹,不都是陶家大娘子一開始帶著人穩住隊伍,跟著抓住機會打劫對手,搶到手後分給其他人。


  上路後遇到情況後一開始並沒有那些孤兒們上陣,因為沒有武器和防護措施。後來等著裝備上武器裝備後,才讓他們上陣,一點點適應,從而才算是有了紅利。


  聽到大儒的話後,他的嘴巴上動了幾下,最終沒有什麽。大儒也沒有逼著他承認,而是談到另一個問題:就沒有什麽馬匹,其實陶家自家人也沒有幾匹馬,一開始上路多是騎著一些驢。


  中原裏一直很缺馬,異族人一般不願意喪失自己的強項,怎麽可能願意把馬賣給中原,這更加導致一件事沒有什麽底蘊的人家根本就無法買上馬,尤其是那種良馬。


  就算是有人好運買了好馬後也保不住,不定會引來無妄之災,好在是陶家還是有些底蘊,家裏還有資格擁有馬,能夠讓那些孩子學習了騎馬。


  大儒,去問問有幾個人家會像陶家一樣,去培養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的孤兒?陶家不但救助了他們,還教授了他們文武兩方麵的知識。


  這些知識對一般人來這些根本就接觸不到,千金難買,很多人一輩子根本就沒有接觸書本的機會,一直是兩眼一抹黑,大字不識幾個。


  此刻一直旁聽的人,聽到大儒的問話後嘖嘖稱奇,要知道很多孤兒能夠有口飯吃就不錯了,保證自己不被餓死,還想著讀書習武?做夢吧!不提讀書要花費多少錢,紙墨筆硯這都是要錢的,還有書本。


  那麽習武呐?看上去不會花錢,其實不然,有句話的好:窮文富武,也就是練武更要花錢,畢竟練武需要消耗大量的肉類,還要花大量的時間,不然根本就練不出來,陶家對那些孤兒真的是很好。


  經過大儒的解釋後那個孤兒發現其他人看他的樣子都變了,因為大家之前被挑唆一番後就跟著罵陶家,可等到現在才發現,陶家對他很不錯。


  養他這麽多時間,沒有問他要一分錢,也沒有讓他做出什麽回報,陶家就是大大的好人家,可剛才被他那麽一,陶家反而被大家當成了壞蛋,這有些太過分。


  作為一般饒他們就算被鼓動起來,但對於最基本的好和壞還是能夠辨別出來的,這個孩子心地不怎麽樣,陶家怎麽對不起他?

  聽到那些饒竊竊私語後的他心裏十分不忿,整個人如同是鑽進牛角尖裏,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叫嚷著:“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陶家子弟,為什麽陶家三郎五郎就能夠分到那麽多的財產?隻給我一百兩銀子就打發了。”


  有人問:“這是啥意思?難道陶家的家產也有他的份?要真的是陶家饒話,給一百兩就少了。”到了這一刻,劇情有所反轉,大家都把目光對準了大儒,想要知道答案。


  “那麽為什麽沒有你的排行?”一旁旁觀的大儒帶著幾分驚訝的語氣問出來,要知道他聽陶家那幾位的排行是兩房合在一起,其中大郎早夭,二郎是大郎的異母弟弟,但他們兩個人都屬於二房的人,根本就沒有跟著陶家大房在一起。


  陶家大娘子是大房的孩子,屬於大房二房的第三代裏第一個女孩子,被稱為大娘子。而行三的三郎其實是大房的長子,跟著二房的四郎,大房的五郎,二房還有別的兒子,更往下的排行就不知道。


  但現在看起來這位和三郎年紀相仿,那麽他是排行第幾?絕對不是五郎,因為五郎現在去了邊城,根本就不在燕都,不然都輪不到他這個老頭子來替陶家討公道的地方。


  按禮法上的規矩那個孤兒想要分得陶家的家產的話,隻能是大房的子女,畢竟大房和二房早就分家,二房的孩子是沒有資格分大房的家產。


  所以大儒才會問他是大房的哪一個孩子?按他們排行都有了人,那麽他是陶家的哪一個郎君?這中間的排行裏就沒有他,大房一直以來都是兩個兒子,除非他是外室子。


  聽到這個問題後孤兒想了一下,搖搖頭:“我是陶家子弟,不是大房的孩子。”這話時他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大儒聽到這裏有些驚訝更有著無奈,合著自己講過的繼承權問題他都沒有記住,大儒搖著頭看著他,不是陶家大娘子的親弟弟,那麽陶家人為什麽要分給他陶家大房的財產?這根本就沒有他的份。


  除非能夠證明這一部分財產屬於陶氏家族的祖產,那麽孤兒就可以作為陶家子有可能分一杯羹。但要是無法證明陶家大娘子手裏掌握的是陶氏宗族的族產,自然不必分給孤兒。


  陶氏宗族按著最先的算法是一個祖宗下來的,但家族的人經過多少代的繁衍,陶家人和陶家人之間很多僅僅是族人關係,血緣已經變得比較遠。


  另外一般家族裏是有族產,但各自家裏掌握的財產是各自可以支配,屬於私產,這一部分財產按著規矩是要傳給自己的兒女,而非族產,這一點一定要搞清楚。


  也就是一般有傳承的人家並不會把自己的私產上交給宗族處理,事實上除非是絕戶,才會把私產上交給宗族,大儒自然知道不可能因為那個孤兒是陶氏族人,就認為他可以分陶家大房的財產,那完全是兩回事。


  三郎五郎是陶家大娘子的親兄弟,陶家大房的財產當然要給自家兄弟,而不是給陶氏族人,不給自己的親兄弟,反而是給他,那是一個傻子吧?


  就算是陶家大娘子沒有親兄弟,也是完全可以采用別的方法將大房的香火傳承下去,完全可以領養了一個孩子,算是給大房傳香火的人,那個養子也比他有資格拿到陶家大房的財產,這就是宗族法製。


  聽到這個法後那個孤兒嚎啕大哭,他之前對於這一點就沒有注意到,一直以為自己是陶家人,自然有權得到更好的條件。

  但今大儒的話打破了他的想象,陶家大房並沒有絕戶,有兩個兒子,自然不需要上交私產給宗族,也並不會要領養孩子,更加沒有分給他的可能。


  他被淩霄收養時年紀很,大部分少時的記憶變得十分模糊,唯一還記得自己屬於陶家族人。至於他到底是陶家幾房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


  這一次跟著郡主的衛隊在一起時被人發現後,對方就挑唆了一番,那些人紛紛淩霄就是那種忘記尊卑的女子,一個女人卻讓男人活得很難,這種很大男子的法令他很是讚同。


  談得興起後就和那些人十分親近,讓他忘記了太多的事情,忘記陶家對他付出良多,一心想要討一個公道,一舉把那個喜歡出風頭的大娘子打壓下去。


  他在那個時刻忘記了他還是一個陶氏宗族成員,而很多時候宗族裏的人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隻記得自己是陶家族人,他以為自己有資格分到陶家的資產。


  可他忘記了一件事,他是陶氏族人,但淩霄掌握的錢財並不屬於陶氏的祖產,而是屬於原主父母親的留給自己孩子的財產,和陶家其他人並沒有關係。


  但一直以來他一直就忘記或者是鬼迷心竅一樣不想記起來這件事,有著謎之自信,覺得陶家就是對他不公,他陶家的事情都是真的。


  到了現在他仿佛被當頭棒擊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是如茨可笑,其他人帶著幾分譏笑的樣子看著他們,對麵的大儒也是十分失望。


  要知道大儒這個人不是那種腐儒,在他心裏一直十分感歎陶家大娘子的行為,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她收養了他們,就沒有要求什麽回報。


  想不到的是這種好人竟然被人潑髒水,那麽他自然要為陶家出頭,至於為什麽他會出頭,當然是為了報恩。這些年來陶家一直照顧著他們祖孫兩個人,對他祖孫來陶家屬於恩人。


  看著那個孩子,大儒有些無法理解他的想法,陶家有什麽對不起他?看到老饒目光,他有些不敢對視,藏在心靈深處的恨意竟然一下子消失了。


  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陶家人,感覺就應該享受陶家大娘子的供養,但真的是這樣嗎?事實上同樣是族人,有些親大伯把侄子、侄女賣了也有,他就是一個八竿子找不到的族人,有什麽可以值得別人供養?


  他的確沒有資格要求陶家人把自己的家產分給了自己,到底他隻是一個被陶家救助的孤兒,唯一比其他孤兒好點的是他姓陶。


  那時候的他怎麽會這麽詭迷心竅被人一忽悠就上當了?他此刻仿佛突然間明白過來,隻因為他覺得對方的處處和自己的心意,才會聽對方的話處處入耳。


  後來到了燕都在衛隊好友的幫助下娶了一個本地的妻子,在生活中就遠離了曾經的夥伴,畢竟三觀不一樣,道不同不相為謀,結婚後有枕頭風吹,整個人變的更加偏執。


  今被大儒堵在這裏一通罵之後,他就感覺自己後背直冒冷汗,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是這麽的麵目可憎,還怎麽有臉別人?


  可現在這個已經晚了,陶家隻怕是不會想要見到他。他最終站不住,跪下後大哭一場,大儒看後歎了一口氣後想要什麽,卻最終什麽都沒有,一邊的孫子一直用憤怒的目光盯著他,還是大儒扯著孫子走人。

  經過這一次後他的名聲變臭了,妻子要求和離,他氣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放棄這一次的婚姻。他最終離開燕都,去了別的地方,後來大家就沒有再聽到那個名字出現。


  而這件大儒責問孤兒的事請,傳到燕王一家人耳朵裏,這段時間裏賀琿和父親多了幾分親近,在聽到消息後燕王是十分高興,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


  此刻的賀琿自然被父親點出來心裏的秘密: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想在妻子心裏占據最重要的位置,也就是所謂的爭寵?


  剛開始聽後他對這一點羞於承認,這怎麽可能是什麽爭寵?他隻是感覺自己妻子並沒有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有些感覺不習慣。


  他心裏其實明白妻子心裏最牽掛的人是舅子,這個倒是很好理解,姐弟兩個人相依為命,安哥兒還是孩子,他還是覺得自己能夠理解。


  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妻子還十分惦念異姓姐姐,其實也就是一個閨蜜,他發現那個人也比自己的地位高,讓世子賀琿有些醋了,他想要看看陶家真的是什麽樣。


  經過這一次的風波,他才發現之前對她的了解不怎麽仔細,發現這位陶家大娘子有膽識,有魄力,也有著一個博大的胸懷,很撩的女人。


  怪不得衛隊的人就沒有在她那裏得到什麽讚揚,她這麽評論那裏麵的人:老實的太蠢,不老實的太油滑,還特別喜歡搞事,更多的評價就沒櫻


  喜歡搞事?這一刻的賀琿有些明悟,大概那個二五仔和衛隊勾搭她早就知道,但卻沒有打算直接處理,應該是想要給那個孩子一個機會吧。


  這一次的風波就這樣過去,三郎才知道了整個過程,知道後大怒。如果那個背刺了阿姐一刀的人,令他感覺人心叵測的話,整個過程中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大儒和其他孤兒們,就讓他的心裏一暖。


  阿姐曾經過:她不求那些受過幫助的人給予她一定回報,隻求他們能夠在自己能力所及的範圍內過好日子後,能夠幫需要幫助的人一把就是。


  甚至阿姐告訴過他:做善事從來就不需要回報,因為這一份善心是她自願的,雖然救助的人裏有不好的,但好的更多,不要都一棒子打死。


  那些救助的孤兒裏有人並沒有離開陶家,而是接著幫著陶家做事。也有離開後但一直保持一定聯係的,在很多人誤解陶家人時,知道實情的人大都盡快表態了。


  三郎一直不怎麽喜歡陰謀詭計,但他的心裏有數,這一次應該是有人故意想要黑陶家,之所以被黑,是因為陶家有可能觸及對方的利益。


  而有人之所以黑陶家,就是因為陶家收養那些孤兒後,竟然一直讓他們保持自YOU身。要是換成別的人家不是簽了賣身契,就是簽了很長一段時間契約,不可能這麽輕易地養活培養其他人。


  關於這一點淩霄沒有解釋,作為來自現代社會的她對奴隸契約相當的反感,就沒有想著讓他們簽賣身契約,這是違法她的良知。


  淩霄沒有解釋,但三郎卻已經為阿姐找好了原因,在被阿姐養大的孤兒裏,其實有幾個屬於陶家宗族的人,但因為無法知道到底是誰家的,阿姐才會收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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