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秀靨比花眉如秋

  一《蝶》陸遊.詩


  庭下幽花取次香，

  飛飛小蝶占年光；

  幽人為爾憑窗久，

  可愛深黃愛淺黃？

  此時，幾隻美麗的蝴蝶在院落四周的花池上飛舞，有幾隻蝴蝶還從餐桌邊飛過，小雅隨手去撲，並沒有撲到。


  店小二把菜和酒端上桌來。


  有一隻花蝴蝶飛過來，竟然落在木兒的左手手背上。


  “這蝴蝶真美呀!”小雅讚歎著，忽然一愣，“呀！原來你還招蜂引蝶啊!”


  木兒讓小雅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移動著手背，想讓蝴蝶飛走，但蝴蝶並沒有離開。


  “還死死纏上不走啦？”小雅走了過去，“你可以招蜂引蝶，但你可不準動手呀！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抓她！”小雅邊說邊要去捕捉。


  木兒製止了她說：“看，這蝴蝶這麽漂亮，多像你，不要傷害於她，說不定她是前世的你，說明你前世就與我有緣。這世也不放過我，還來教你親吻著我呢。”木兒瞅了小雅一眼，“要不然，這世的你，親我這隻手？”木兒把右手伸到她的眼前，說得小雅臉都紅了。


  不一會兒，蝴蝶飛走了。


  小雅給木兒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兩人碰了碰杯，幹起酒來。


  她又給木兒夾了一塊雞塊。“缽缽雞”是地道川菜，木兒不是很喜歡，小雅把它撤到自己眼前，把“刀口蒜泥白肉”移到他的跟前，這菜有點微辣，木兒隻夾了幾筷子。小雅用心地看著木兒的一舉一動。“火鞭子牛肉”倒是漢族口味菜，木兒吃得很開心。


  小雅看著木兒忘情地吃著，心裏比自己吃還高興。


  酒足飯飽後，他倆沿著山路往山下走去……


  二《山行-下節》杜牧.詩


  停車坐愛楓林晚，

  霜葉紅於二月花。


  遠山的秋葉，紅的晶瑩，紅的滴血，像成熟了的年齡，像熟透了的愛情。在天空中微笑著、燦爛著，燦爛成滿天的雲蒸霞蔚，燦爛成一地的落英芳菲。


  遠山的青黛，蜿蜒的山路分割著山的肌膚，雄渾的青色中。那一團燃燒的火焰，瞬間變成了一種召喚，他倆身不由己地停下了馬車。


  那片火紅仿佛在引誘著他倆，把小雅和木兒引向了紅葉深處……


  抬頭望，兩麵是山，前方還是山，而腳下則是隨風飄落後堆積起來的厚厚紅葉，仿佛是婚嫁時的紅毯子。


  他倆踩著紅葉往前走，像是在趟一條愛情的河流。那些紅葉，便是愛河裏泛起的浪花，每片紅葉上都綴滿了溫柔的詩句，濃縮了深深的激情。


  他倆索性躺在那紅色上，向藍天遙望。看著那空中飄飄灑灑的落葉，如蝴蝶似的翻飛。


  三《悼亡》[1]王渙.詩


  腰肢暗想風欺柳，

  粉態難忘露洗花。


  山穀裏沒有一絲風，那葉兒在陽光下蘸著火，自由旋舞著，一片接著一片，慢慢墜落。


  小雅起身去接住那飄落的火紅，她那纖細的束腰像柳枝一樣在木子眼前扭動，嬌美的容顏如同沾了露水的花兒一樣嬌豔。


  不知為何？小雅的小臉今天格外地鮮紅，麵容也格外的嬌豔。


  不知為何？小雅今天一直在笑，笑得是那麽得動人，笑得是那麽得燦爛——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長長的眼睛在笑，腮上那兩個酒窩也在笑。


  四《淡眉如秋水》佚名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

  秀靨堪比花，玉顏比葉紅。


  漫天的紅色激起了木兒的衝動，他突然起身拉住小雅，扳過她的頭，狠狠地就吻，這種感覺很好。


  木兒開始從上衣入手，解小雅的衣帶。小雅開始堅決不許，推他，他就吻她，然後鍥而不舍地繼續解。


  小雅想：反正他早晚得解開，索性讓他解好了……


  紅葉有很稀薄的香味。


  小雅看見他解帶子的手在夕陽下微微顫抖，她惶恐極了。木兒終於成功地解開了帶子，他一邊吻她，一邊撫摸她。


  小雅想起母親的話，想拿開木子的手。可是小雅也鬧不清楚他的手在什麽位置，到底是在兜兜裏麵還是外麵，因為他倆擠得非常緊。


  突然，木兒低下頭去吻小雅那細白的脖兒，閃電般的感覺讓小雅沒有思考進而拒絕的機會，小雅反複在想：我們怎麽這樣了？我們到底在幹什麽？這是怎麽回事？


  小雅老是感覺有遊人從山間走過，萬一看到他倆在樹林裏幹這樣的事情可就壞了！

  小雅得想辦法阻止他，可是那種熱氣吹拂的快感，讓她渾身無力；而那種隨時會被行人窺見的危機感又劇烈得讓她想拚命推開他。


  這時候，小雅“悲觀”地發現，她隻能把他抱得更緊了……


  過了一會兒，木兒想脫小雅的衣服，小雅隻好羞羞地答應。在脫衣服的時候，木兒又激動得不行，渾身都哆嗦了。


  不過小雅覺得他特別笨，連兜兜都不會解，解了好幾次都解不下來，最後還是小雅幫他解下來的。但小雅解下來又後悔了，覺得這樣做不對，又想重新戴上，但是自己的雙手又不聽使喚似的，僵在那裏。


  小雅很自然就被木兒推在地上，他反複地吻，輕輕地親，小雅感覺很微妙，於是叫了幾聲。這下可好，他就更來勁了，又開始要脫小雅的裙褲，小雅一掙紮，他就更興奮。


  後來小雅感覺木兒好像是要來真的，就害怕了。於是，就拚命反抗，用小手打了他幾下，木兒認為小雅可能真的不願意，便放棄了，然後拽小雅起來，讓她穿上衣裳。


  小雅不要起來，他就來拉小雅，小雅白了他一眼：“傻瓜！”


  小雅起身解下木兒的白色風衣，鋪在落滿紅葉的地上，小雅躺在木子的風衣上……


  五《詠雪》鄭板橋.詩


  雪山紅葉紅滿天，

  微風吹拂暗自旋。


  “一片二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千片萬片無數片，

  飛入梅花總不見[2]。”


  唯有白衣那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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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釋

  [1]王渙

  王渙（？－105年），字稚子，東漢廣漢郡郪縣（今四川中江縣東南）人。


  王渙的父親王順，任安定太守，安定郡位於今甘肅鎮原一帶。年輕時的王渙屬於官宦之後，他喜歡與一些輕薄青年玩耍，還喜歡跟別人打架。長大後的王渙浪子回頭，棄惡從善。他不僅認真學習儒學，還精心研習《尚書》和律令，被史書稱為“晚而改節”，而且他做官名聲很好。


  《悼亡》唐.王渙

  春來得病夏來加，深掩妝窗臥碧紗；為怯暗藏秦女扇，怕驚愁度阿香車。


  腰肢暗想風欺柳，粉態難忘露洗花；今日青門葬君處，亂蟬衰草夕陽斜。


  [2]把詩中的“梅花”改為“紅花”更符合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