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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醒來時節裙寬鬆

  中國服飾主要以漢服為主,另有胡服、旗裝等作為輔裝。從原始社會到近現代,都是以鮮明特色為時尚。


  延祐元年[1314年],元代參酌古今蒙漢服製,對上下官民服色作了統一規定。漢官服式仍多為唐式圓領衣和襆頭;蒙古族官員則穿合領衣,戴四方瓦楞帽;中下層為了便於騎馬,便時興腰間多褶的辮線襖子[圓領緊袖袍,寬下擺、折褶、有辮線圍腰],戴笠子帽。


  元代長衣通稱為“袍”,其式樣在北方男女區別並不大,但材料精粗貴賤,卻差別懸殊。高級官員大多采用鮮明紅彩織金錦,且沿襲金製從花朵大小定品級高低,下級辦事人員隻許用檀褐色羅絹。平民禁止用龍鳳紋樣和金彩,隻許用暗色紵絲。


  至元二十二年[1285年],朝廷又規定:凡樂人、娼妓、賣酒的、當差的,不許穿亮麗顏色的衣裳。由於禁令限製,反而促使勞動人民因地取材,創造了多達四五十種的褐色,後來還影響到帝王衣著破例也采用褐色。


  元代的發式,漢族男性變化不多,漢族女性較前簡化。蒙古男性則把頂發從額前垂下一小綹或留作桃形,餘發編成大環或麻花狀,垂在耳邊,帝王也不例外;女性多挽發髻,貴族加戴姑姑冠[罟罟冠],高到二三尺。帝王尤其喜愛各式帽子,都用精美珍貴材料做成,綴珠玉以示尊貴。


  元廷每年舉行十餘次大朝會,屆時萬千官員穿同一顏色、式樣,並加飾納石矢金錦珠寶的高級禮服[稱作質孫服],糜費為曆朝少有。


  蒙古人是一個馬上民族,對於褲子尤其偏愛。


  但在漢代之前,中國人是不穿褲子的,隻有裙子。我們的“衣裳”,在古代,“衣”是上衣,而裳呢,其實指的是下擺。根據許慎《說文解字》的記載,“裳”在古代通“常”。“常”這個字很像站著的一個人,然後底下用巾遮住,這個巾就是裙子,或者叫遮羞布。


  為了保暖,人們把兩片布用繩子係在大腿的兩側,那時叫“膝褲”。


  隨著漢服的改進,衣服也逐漸的由繁至簡,褲子成了當時的時尚。那時的褲子,前麵連腰,後麵開檔,多其帶,有點像今天的背帶褲。


  到了唐朝的時候,男人為了騎馬的方便,才逐漸穿上了不開襠的褲子。但女孩子還是喜歡“開襠褲”,為的是大小便方便些。


  到了明代,隨著禮教越來越嚴格,人們開始注重保護隱私部位,開始用一種類似日本相撲所穿的兜擋布,保護起了隱私,中國人才真正有了內褲。


  一《一剪梅》娃娃.詞 陳彼得.曲 費玉清.歌 趙雪.南簫

  半夜,忽然刮起了西北風;天亮時,便下起了小雪。


  劉基穿了一件白色的風衣,急匆匆地往“薦福宮”趕去。


  迎麵吹來一陣風,耳邊響起了悠揚的簫聲。簫聲起初很小,但回旋婉轉,漸漸地簫聲清晰,恰似吹簫人一邊吹,一邊慢慢地朝他而來。


  簫聲悠長,忽高忽低,低到極致,幾個盤旋,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悶,每個音節卻清晰可聞。


  漸漸地,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白雪飛舞;繼而如百梅爭豔,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緩緩地百鳥離去,鳥走花落;但聞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象,白雪飄飄,猶如春情激蕩……


  [歌曲]“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總有雲開日出時候,萬丈陽光照耀你我。


  劉基加快了腳步,轉過山坡和樹林。


  遠遠看去,風雪中佇立著一位白雪麗人,正吹著一隻長簫。


  [歌曲]“真情像梅花開過,冷冷冰雪不能淹沒,就在最冷枝頭綻放,看見春天走向你我。”


  她像一隻寒梅,傲立在枝頭。


  可她為何要穿得如此少?難道怕遮住她婀娜的身姿?


  [歌曲]“雪花飄飄北風蕭蕭,天地一片蒼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隻為伊人飄香。愛我所愛無怨無悔,此情長留心間。”


  劉基飛奔了過去,擁她入懷。


  “下雪了,你還來~”妙玉柔聲細語地說。


  “下雪,你也不多穿件衣服!”劉基卻關切地問。


  “道長…前天…罵我了……”


  “為何罵你?”


  “說我老是穿著那麽多的衣服往外跑……”


  “道長,也真多事!管天管地,還管著人家穿衣放…放風?年輕人,老是悶屋裏幹嘛?出來透透氣多好,這個老古董!”


  “你別急嘛~,哥哥可知?我是道士,就應該在屋裏閉關修行的。”


  劉基聽道妙玉稱自己為“哥哥”,心兒瞬間醉了,這可是從前沒有過的事情。他呆呆地看著妙玉,劉基那餓眉饞眼的樣子,讓妙玉一時慌了手腳。


  妙玉迅速低下了頭,臉也泛紅了,恰似身邊那含苞待放的寒梅……妙玉羞澀地說道:“看好了,就趕快回吧。萬一讓他人看到,又得挨訓!”


  劉基不但沒走,反而把她抱的更緊了。


  妙玉趕緊推開了她,轉身離開,朝自己的坤房走去。


  雖然他倆認識了這麽久,可妙玉從來不帶劉基去自己的房間。所以,仙子的宮闕,劉基至今未曉。


  今天,下著雪,正好擋住老天爺的視線。說什麽,也得知道仙子的住所到底在哪兒……


  二《西江月.鬆院青燈閃閃》陳妙常.詞


  劉基遠遠地跟在妙玉的後頭,像是遊覽雪景的香客。


  這場醞釀了很久的雪,來的正是時候。它洋洋灑灑如同一幕白紗,飄過屋簷、紅牆、琉璃瓦……鋪成一地白霜。


  當雪花緩緩飄落,靜謐的“薦福宮”一點點變成白色。


  小橋流水的詩意,平添了一份冬日裏的浪漫。


  晨色中,漫步在古道觀的巷子裏,腳下踩著一層薄雪吱吱作響,一片片雪花落在肩頭,人仿佛也走進了畫裏。


  “薦福宮”的雪,和別處就是不同,可是清新潔白之極了!

  妙玉在門口懸掛燈籠的小房子前停住了腳步。


  紅紅的燈籠點綴在白色世界裏,一股暖意,縈繞心頭。


  落雪無聲,洗盡鉛華,在飄灑的白雪中,守護這一片屬於自己心中的田地。


  看到劉基跟了過來,妙玉嗔怒地盯著劉基那眼巴巴的眼神好大一陣兒,才道:“進來吧!”


  妙玉進了屋,找出了自己的包裹,好像在尋找著什麽。


  劉基打趣道:“怎麽,姐姐要隨我去私奔?”


  妙玉停住了尋找,盯著劉基說:“想什麽呢,師姐就住隔壁,你在此不能久留,我找件棉衣,送你趕快回家。”


  劉基處於好奇,踱步欣賞。他來到妙玉的書桌前,翻閱起桌子上的經書,無意間發現了夾在經卷中的一首豔詞:

  鬆院青燈閃閃,芸窗鍾鼓沉沉,

  黃昏獨自展孤衾,欲睡先愁不穩。


  一念靜中思動,遍身慾火難禁,

  強將津唾咽凡心,怎奈凡心轉盛。


  這一下,劉基可謂如獲至寶——好個慾火難禁。


  他閉目冥想,一幅鬆風夜靜、青燈明滅的深宵畫麵展現在眼前:空幃孤衾,輾轉反側,青春的胴體,翻騰於無盡的蒼茫之中,那不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愛的世界嗎?


  劉基笑出了聲:還以為仙子的情感防線,是何等的堅實和難以突破呢?原來卻是如此!

  忽然聽到劉基的笑聲,妙玉看了過來,瞥見劉基手裏拿著的經書,知道不好,趕緊過來搶奪。


  搶到手後,急忙翻閱查看,卻不見了書中藏著的信箋,妙玉瞬間臉紅了:這下可好,女孩家的心思和隱私都被人家看個透亮!更“可怕的”是——以前在他人眼裏的清純脫俗的小仙女形象,現在定然是蕩然無存了……


  三《添字楊柳枝.清風明月女貞庵》潘必正.詞


  如何解此窘境?


  妙玉隻好嗔怒道:“你怎麽偷窺他人信稿!”


  劉基嘿嘿一笑:“我隻是想看看你熟讀經書的心得。”


  “既然…看了…幹嘛還要偷走?”


  “我……”


  “你什麽~你是做慣‘賊’了嗎?偷走了人家的‘信’~”


  “把‘心’留我這吧!”劉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我再寫一份還你!”他邊說邊模仿妙玉前幾天寫給餘闕的回應詩,也寫了一首《添字楊柳枝》:

  “清風明月女貞庵,方外地;


  物我兩忘好修行,活神仙。


  絕世容顏瓊姬態,傾城國;

  淡裝全無半點俗,荊山玉。”


  [詞中“庵”改成“觀”。]

  這詞一半寫道觀聖地,一半形容妙玉的超然脫俗,用辭典雅,字跡秀逸。也說明劉基看了妙玉的豔詞後,並沒影響她在情郎心目中的清新形象,妙玉自然很高興。


  劉基是何等聰明的人,他能夠把脫離世俗的仙女拉入自己的懷中,可見他的情商之高。


  更何況,劉基今天是帶著目標來的。他的第二步計劃是——親吻仙女那高傲的小嘴……


  四《西江月.玉貌何曾傅粉》潘必正.詞


  看到情形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好,劉基加了把勁,又展紙濡毫寫了一首《西江月》:

  玉貌何曾傅粉,仙花豈類幾品,

  終朝隻去戀黃芽,不顧花前月下。


  冠上星移北鬥,案頭經誦南華,

  未知何日到仙家,曾許彩鸞同跨。


  妙玉看了這闕詞後,馬上是麵露慍色了,小嘴吧吧地說個沒完,什麽三綱五常啦,什麽文人墨客要注意言行啦……儼然是一個“儒家思想”的代言人。


  看著那跳動的嘴兒,哪有你靠近的機會?劉基笑道:“你不是信奉道家嗎?怎麽成了儒家的倡導者?”


  “我若信道,你連我的門也進不來!”


  “那~你到底是信‘儒’呢,還是信‘道’?”


  “我是坤道!”


  “噢~現在的出家人…把自己的內心…都修煉得…如此‘躁動’了嗎?”


  “誰躁動了?”


  “都‘強將津唾咽凡心,怎奈凡心轉盛’了,還不讓我這讀書人問問,‘未知何日到仙家,曾許彩鸞同跨”嗎?”劉基邊說邊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得理不讓人”的架勢。


  聽到劉基揭了自己的“短處”,妙玉頓時羞紅滿麵,低頭忸怩道:“幹嘛又提那詞~”隨即把臉轉向了一邊。


  看到仙女扭捏多姿,劉基懵然心動,一把把她攬在懷裏,妙玉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仰麵瞅著劉基,怦怦然,不知所措。


  趁仙女腦子一時空白,劉基猛然親吻上了妙玉的嘴兒。


  妙玉怎麽推也推不開,隻好放棄,雙手卻摟住了他的脖子,削瘦的小臉上漸漸有了紅暈,任由劉基老練地操縱著……


  劉基順手伸進了他的裙底,可厚厚的棉褲,哪裏有一點縫隙?

  妙玉被摸得心煩意亂,便用力推開了浴火難忍的劉基,起身轉到了書桌的對麵,怒氣衝衝地盯著劉基……忽然瞥見桌子上裁紙的小刀,便順速拿在手裏自衛。


  劉基嚇了一跳,忙道:“皎兒,你不要!不要!小生再也不敢了。”劉基嚇得連忙後退,剛剛漲紅的臉立刻煞白。


  見妙玉的小刀移開了脖子,輕輕又放在了書桌上,劉基急忙過去搶在手裏。


  妙玉詫異地問道:“怎麽,你也想自殺?”


  劉基笑道:“傻姑娘,誰要自殺?我是劫色!”隨即把妙玉重又摟在懷裏……


  錚錚的鍾聲響了起來,這修身養性的地方,怎能成了談情作愛的所在?若讓人發現,豈不丟死人?

  正在琢磨,忽然窗外師姐問話了:“妙玉,你怎麽了,為何如此痛苦?不舒服嗎?”


  妙玉趕緊推掉自己身上的劉基,趕緊應道:“噢,師姐,我病了,你等一會兒,我下床給你開門……”妙玉趕緊用手指床底,讓劉基藏進去。


  妙玉過去開了門。


  師姐走了進來,問:“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在妙玉轉身的瞬間,猛然看到裙子上的血跡,便問:“怎麽,來月信了嗎?”


  妙玉趕緊接口:“是啊,肚子痛得厲害,吵擾了師姐,實在是不該!”


  師姐關心道:“你這是來了多少,那麽厚的棉褲都濕透了。”


  妙玉害羞地說:“不是,我今天穿了開襠褲~”


  “那…你在床上躺會兒,我去給你熬碗紅糖水來……”


  “怎好麻煩師姐,還是我跟師姐去您屋喝吧!


  五《西江月.思凡》佚名


  宛如瑤池美娟,嬌軀曼妙容顏。


  聊發香客夢巫山,玉枕共眠常伴。


  怎耐青燈黃卷,春心萌動思凡。


  紅塵萬丈續前緣,誰個把卿堪歎。


  劉基意猶未盡地往家走,突然一聲清揚的笛聲打斷了他的落寞……


  風雪中,妙玉吹著竹笛,引他前去。


  此時的她,身著墨色的風衣,那幽幽的墨色更顯她秀發的潔白。


  劉基疑問:她怎會穿墨色?她不是從來不吹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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