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驚詫弄不清誰陷害誰
大家倒沒意見;鼠女卻不同:“王子;姊姊的情況我不知,不能亂說;白美女是女鬼,也可以納為妾嗎?還有大鳥是個地地道道鷹精;這樣的女人也可以納為妾?為何不能將我也納為妾呢?”
還沒等挽尊說話:白美女叫起來:“我是鬼嗎?放屁也不是這麽放!”
挽尊也會想,乘機問一問:“不是鬼,是什麽呢?”
這裏有一個故事,白美女含著眼淚跟大家說:“我不是這裏的人!在祖籍仙山修煉成仙;由於地震,山崩地裂,所有的村莊消失;家人都在災難中逝去;我舉目無親,來到這裏,入鄉隨俗,住了下來;遇見良人,才知男女在一起很幸福!我和良人生米做成了熟飯。他心好,納為妾,把我從寂寞的生活中拯救出來;我心存一萬個感激!可是,沒想到,還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白美女不必再說下去,麵前就有一個。
挽尊可憐她,將其緊緊擁抱在懷裏安慰:“你的傷,姊姊會給你療;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
“不不不!她是女鬼!良人,還是你來療吧!”
“良人沒有這麽高的仙法,無法給你療傷;你們既然都是我的妾,大家就應該團結,才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呀!”
姊姊瞪著雙眼哼哼:“不要我療?我還不想療呢?”
挽尊拉下臉怒吼:“好了!我是良人!我說了算!”
大鳥提出一個令人想象不到問題:“在場的女人都是你納的妾;那麽,妻子是誰呢?”
姊姊腦瓜在鼠女的頭上露出蔑視的目光,問:“都傻了吧?說姊姊的女鬼,為何知道;你們卻不明白?”
挽尊要問問:“誰是我的妻子?”
“你以為姊姊真的是女鬼呀?小仙童荷靈仙不是你的妻子嗎?大家有所不知;這個女人小挽尊五歲,在仙塘孕育,出生卻在王子的手上,是個地地道道的荷花仙子,在昆侖山又得仙女點撥,變成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
“姊姊,真的是你呀?是弟弟誤會了你!我錯了!過來狠狠揍弟弟一頓,解解恨吧!”
姊姊很感動;一下從鼠女身上飛出來,緊緊抱住他倆說:“我們是一家人,要好好團結在良人的身邊,等找回弟子,還要完成父王的大業。”
大鳥聽不懂,得問問:“良人,父王大業是什麽?”
“是統一;讓所有的人都歸我管,建立一個強大的部落,人人有飯吃,有衣穿,享受無窮的幸福與快樂!”
鼠女成了真正的外人,站在這裏呆不下去,哭著擦著眼淚飛出去,就不見了。
挽尊想喊回來,還是晚了一步;姊姊更不願讓她離開;否則,就沒有附身了。
現在的任務是給白美女療傷,人們都以為是女鬼;沒想到是真正的仙女;從外表看大鳥,才是真正的鷹精……她不得不為自己打算,說:“良人,我也有傷,需要修複。”
擁抱完畢,白美女坐在地下;姊姊站在她麵前,猛吸一口氣,止於食指,輕輕點一下頭,閃出一道綠光,鑽進去,整個身體發綠,待收回來,創傷修複,人怔一下,就傻了!
挽尊看一看,覺得有點不對喊:“白美女,怎麽樣?”
半晌不會動,連喊幾遍把頭歪過來,翻翻著白眼說:“良人;我要找地方!太想你了!”
挽尊的臉拉下來,盯著姊姊問:“你是什麽意思?白美女的情況,如何解釋?”
“大家都看見了;我給她療傷,是她的身體因素跟我的仙法不匹配產生的結果,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挽尊瞪著莫名其妙的眼哼哼:“趕快把她弄過來!”
姊姊二話沒說,又吸一口氣,將整個食指變綠,輕輕點在白美女的頭發上,身體一會閃綠光,一會閃藍光,待消失後;白美女再也坐不住,身體一軟,癱在地下,翻著白眼,就不會動了……
鼠女從洞外飛進來,大喊大叫:“白美女終於被姊姊殺害了!”
挽尊怒火萬丈,盯著姊姊問:“為何要這麽做?”
“沒有;真的沒有?你也親眼看見的,姊姊是一片好心呀!”
鼠女用右手指著地下不會動的白美女問:“這怎麽解釋?”
姊姊驚呆了!一直以為鼠女喜歡自己,才願意附在她身上,現在終於露餡了:“假的,一卻都是假的!”
鼠女添鹽加醋說:“姊姊害死白美女的目的,是想一個人霸占王子!”
“我沒有!別瞎說;如果我想害死白美女——豬狗不如!”
挽尊厲聲喊:“詛咒沒用!你得想法把她弄活呀!”
大鳥在一邊幸災樂禍說:“死就死了!還能弄活嗎?越弄越死得快!”
“天呀!在場的女人,隻有她是真正的仙女,死了多可惜呀!她的氣息,沒一個女人能比;豈不是很大的損失嗎?”挽尊盯著姊姊下死命令:“無論想什麽辦法,必須把她救活!”
姊姊當著大家發生理信號,波紋順洞口飛出去,遇冷空氣縮小,沒多遠就消失了;姊姊收回失敗,說:“白美女是冰女,把她抬到雪地埋上,凍一凍,就會醒過來!”
挽尊正在思考,大鳥卻說:“這是埋屍體呀!哪叫救人?”
鼠女在一旁瞎起哄:“姊姊才是真正狼心狗肺的人!殺死白美女,準備殺死大鳥;最後一個也不留!”
挽尊再次把目光落到姊姊臉上,露出難以捉摸的表情,問:“你究竟想幹什麽?心裏是不是還記恨人家?”
“不是!冰女必須冰凍才能緩過來!不是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嗎?”
“那和這個哪是一回事?就算冰女;並非冰凍傷;明明是你的問題,怎麽可以這麽說呢?”
鼠女高高擎著手喊:“殺死姊姊!一命要用一命還!”
大鳥也跟著高呼:“千刀萬剮姊姊!讓她也遭到難以忍受的痛苦;才能解除良人心裏之恨!”
姊姊再也呆不下去,隻好說:“既然心裏都容不下我;走了讓你們?”
大鳥哼哼:“沒那麽便宜!弄死人了,想跑是不是?如何向良人交待?”
“交待什麽?我什麽也沒做!”
挽尊露出難以理解的目光問:“什麽都沒做?白美女的事怎麽解釋?”
“她要死,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