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正在悄悄下毒手
白美女越聽越氣憤,對著那地方喊:“王子是我的!你才是死了一萬年的陰魂!要麽,身體不會這麽冷!”
挽尊懵了;從姊姊的指縫裏,透過雷公眼觀察;白美女附在大鳥的身上;難道真的是萬年陰魂?”
姊姊有話說:“你也看見了!她不是人?大雪凝穿這麽薄的長裙,鬼法不深,不可能實現!”
“人鬼殊途,應該沒感受才對?可她溫暖極了!恨不得永遠不分開!”
“挽尊,這叫鬼法!姊姊和你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你有繼承父業的使命;我有看好你的任務;我們一起努力打天下……”
“姊姊,你真的不是鬼嗎?”
“這還用懷疑?鬼白天不能出來活動;姊姊仙法高深,不是鬼法可比的,麵對大山,能出入自然,毫無阻擋!”
“你鑽進大山,讓我看看?”
姊姊盯著外麵問:“鼠女;你能鑽山嗎?”
“不能!我能在山前打洞;姊姊想藏身鼠洞裏嗎?”
這幾句話被白美女聽見,悄悄對大鳥說:“看準那個黑點,像攻擊老鼠一樣。”
大鳥的鷹眼文文莫莫,看飄雪的天,到處都是黑點點,問:“你說的是哪個?”
聲音很快傳到姊姊的耳朵裏,令鼠女:“趕快打洞!”
鼠女轉一圈,藏在積雪很厚的岩石後降落,整個人一起陷進雪裏,越爬越深,最後被雪埋了,問姊姊:“怎麽辦?”
“變大!就出來了!”
鼠女一變,身體款款從雪**來,高達一米,問:“姊姊,變成老鼠太小,同樣打不了洞!”
“趕快飛呀!找個山洞藏起來!”
白美女又喊:“看見沒有?鼠女在岩石後,把嘴變大,一口將她吃掉!”
大鳥的鷹眼在模糊的情況下,終於發現鼠女,悄悄把翅膀一收,俯衝下去,眼看鷹爪快抓住,鼠女消失在視線裏;奇怪問:“怎麽又跑了?”
“沒跑,還在爪子下麵,抓起來,就得了!”
大鳥又看不見,用勁一抓,有空空的感覺;雪倒抓到不少,問:“還在不在?”
白美女不用仔細看,就清清楚楚:“鼠女逃跑,在前麵十米處,隻要一翅膀,就能打下來。”
大鳥看不見,追過去一連扇了幾翅膀,問:“打著沒有?”
白美女一著急,大罵:“蠢女人!讓你找男人比誰都忙得快!辦點事都辦不了!有何用?”
大鳥氣壞了,怒吼:“滾出來!你能找你找,為何附在別人的身上?母鬼!一個地地道道的母鬼!”
“你敢罵我母鬼?看你是怎麽死的?我要把你的腸子掏出來吃掉!一分鍾你就死了!”
“我死了,你也找不到男人!永遠守寡!”
白美女不能再吵,見鼠女飛速很快,雙腳重重一蹬,從大鳥身體裏出來,直追過去;姊姊的綠光迎麵射來,來不及躲閃,從身體穿透,出現一個小洞,不會流血,使勁嚎叫:“我被擊中了!”回首看;大鳥墜落,重重摔在雪裏,拚命的撲打翅膀,好一陣,才飛起來,順山繞一會,就不見了;而白美女卻像個石頭似的摔在雪裏陷進去,隻剩腦瓜兒在外麵,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姊姊閃一下,在白美女身邊現身,鼠女就在身後;高高抬起腳,拚命跺下去,恨不得把她跺成肉泥;然而,腳踩下去空空的,什麽感覺也沒有,仔細一看;白美女不見了,自己的腳跺出一個雪坑,裏麵沒有東西;用仙眼看,也沒發現蹤跡;她去哪了?
“姊姊!你打死了我的妾!放我出去!”挽尊的聲音從智麗的手指縫裏傳出來,不得不解釋:“她是鬼!你願意娶鬼為妻嗎?”
“姊姊!還我的妾來!是不是鬼我心裏明白?”挽尊在智麗的手中拚命掙紮;喊:“再不放!我自己就要出來了!”
“挽尊;你不要這樣,聽姊姊說:人深深陷在雪裏,是不會消失的!你也看見了,她不在了?”
“她是仙女,不會跑嗎?誰受得了你的暴力?放我出去!”
鼠女在一邊幫忙說:“王子;我和姊姊都愛你!非要去找一個陰毒的女鬼嗎?”
挽尊言語用盡,毫無作用,大聲喊:“變——”
姊姊親眼看見自己握住的手,被一股強大力量撐開,閃一下,高達兩米五,從鼠女身體出來,拉著臉威脅:“不找是不是?我自己去找還不行嗎?要不要你批準?”
鼠女在一邊搭話:“姊姊;王子腦瓜進水了!這麽明眼的事,都看不懂!”
“你的腦瓜才是狗頭!我問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事怎麽說?”
“姊姊說是女鬼就是女鬼!鬼是陰魂,鑽土了,問什麽?”
挽尊氣得滿臉通紅,瞪著雙眼怒吼:“再囉嗦一句我聽聽?不把你的鼠頭砸爛;我就不叫王子!”
智麗厲聲吼:“好了!大家一起想辦法?白美女應該逃到什麽地去才對?”
鼠女知道的地方都去過了;隻看王子的;可他不說話,一蹬腿飛起來;姊姊在鼠女的身體附著,喊:“追!”
挽尊曾經跟白美女呆過的地方全看了一遍,還是沒有,對姊姊拉下陰森森的臉:“以後別跟著我!找不到白美女,我要你用命來還!”
鼠女用人嘴為姊姊爭辯:“在你的眼裏,一個母鬼比姊姊還重要嗎?”
挽尊不用考慮,瞪著雙眼哼哼:“姊姊才是狼心狗肺的女鬼!憑什麽要控製我?為何要聽她的?”
“不是!姊姊擔心你!怕你把持不住,做出衝動的事來!想一想,就算人鬼能夠成為夫妻;那麽,你們誕下的寶寶會是什麽?”
“別說了!跟了你,就那麽安全嗎?萬一誕下的寶寶也是鬼呢?叫我怎麽辦?”
“胡說!姊姊是鬼嗎?父王在世的時候,會找一個女鬼呆在他身邊嗎?”
鼠女說出關鍵的一句:“不要再囉嗦了,白美女受傷嚴重,等吵夠了才去找,很可能就晚了!”
挽尊蹦蹦跳跳飛走,姊姊依然在鼠女的身上附著,緊緊跟上;沿著可能在的地方又找一遍;都沒看見;隻好降落到大鳥住的洞口邊,尚未說話,裏麵傳來奇怪的撲打聲;難道大鳥遭什麽襲擊了?
挽尊慌慌張張鑽進去;鼠女跟在身後;姊姊的腦瓜在鼠女頭上高高露出來,東張西望;進入洞裏,大家都驚呆了!
白美女用仙法攻擊大鳥,遭到還擊,大鳥的翅膀不停扇在她的頭上;白美女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那麽,怎麽打起來呢?
挽尊心疼,拉開雙方,站在中間問:“怎麽回事?好好的打什麽?”
大鳥很委屈,忍不住掉下辛酸的眼淚:“白母鬼附在我的身上,臨走時重重蹬了我兩腳,現在還痛;良人你要幫我出出這口氣!”
白美女搶著回答:“我沒有!什麽也沒做;被姊姊擊中,過來尋找地方修複;卻遭到她的暗算!”
挽尊考慮很長時間喊:“好了!都是一家人!打什麽?有我在,按先後次序排;姊姊是大姐,排行第一;大鳥先納為妾,排第二;白美女第二納為妾,排第三;鼠女暫時沒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