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不是一夥
楚子月在床上躺了兩天,把脈喂藥換藥都是拓跋湛親力親為,但是拓跋湛就是不和她講話。楚子月問過夏若嬋和彩屏拓跋湛這幾天
一直這樣嗎?他們說楚子月沒醒之時,他整個人冷的想冰一樣,不讓任何人靠近楚子月,楚子月醒了之後也就覺得溫和一盞茶的
功夫,無聊之際,楚子月聽他們講大家是怎麽被救的,真的是多虧了夏若嬋,要不然大家可能都得死吧,不過還好他們現在
都被辰王先行送回宗城,也挺好的要不然楚子月真不知道怎麽麵對他們,還順帶知道一個八卦,原來這個辰王和楚知慧還是
定了親的,他應該慶幸這次祈福的是楚子月吧。
第三天拓跋湛來的時候楚子月實在忍不住,在拓跋湛準備離開之時,拉住他的袖子,委屈巴巴的說:你抱我出去透透氣好不好。拓跋湛輕輕的扯出自己的袖子生怕弄疼她。
楚子月便說:那我自己也能爬出去的。拓跋湛歎了口氣,輕輕的抱起她然後輕輕的把楚子月放在廊下坐墊上,靠著欄杆上,這家人家廊下的地板做的離地麵比較高,可能是防潮吧,楚子月還可以晃
著腿,拓跋湛確認她的坐姿安全舒服之後,轉身就要
走,楚子月伸手從後麵抱住拓跋湛,這個位置剛剛好可以抱住拓跋湛的腰,
拓跋湛一怔,楚子月把臉埋在拓跋湛的背上,幽幽的說:拓跋湛你知道嗎,我跌落山崖的好怕再也見不到你。
拓跋湛悶悶的說:既知怕,為何冒險。楚子月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何,可能是因為他們倆是為數不多的願意為她講話之人吧
拓跋湛也不再問,任由楚子月這樣抱著靠著。良久,拓跋湛開口道:以後不許這樣。楚子月應道:以後不會了。
回宗城的路上,拓跋湛以照顧我方便與我同乘一車,彩屏夏若嬋一車,許安和楚銀騎馬,快到宗城的時候,拓跋湛突然下車亦改成騎馬,楚子月想可能是擔心進城之後的閑言碎語。
到楚府,青芝趕緊跑過來扶著楚子月下車,臉上的淚海沒幹,楚子月彈了她一下額頭,戲謔的說:傻丫頭,哭什麽,我這不是回來了。
楚子月看著楚府烏壓壓的一群人,想這是她20年在楚府最風光的一次吧,府中所有的人都來迎接,平時不待見她的管家也一臉諂媚的說:大小姐路途辛苦,趕緊進府吧,老爺在前
廳等著小姐呢。這時許安上前對楚子月說:我先送憶卿回府,今日便不進去了,過兩日來看你。楚子月點頭,自從楚子月遇險之後,許安一直對楚子月以‘我’自稱,楚子月也沒搞明白原因。
到了前廳,除了楚太傅,寧二夫人,知慧,還多了一個人,青芝在耳邊提醒楚子月那是辰王。看來這些人應該都等候多時了,楚子月準備行禮。
楚太傅開口攔住:有傷在身,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這時寧二夫人也邊應和楚太傅邊過來扶楚子月:是啊是啊,都是自家人趕緊坐下歇歇。楚子月避開了她的手,拓跋湛這時順勢過來
扶住坐下,楚子月笑著看著他。楚子月不用看寧二夫人也知道此刻臉都綠了吧。
楚太傅說:多謝拓跋公子對小女的照顧。
拓跋湛淡漠應:楚太傅不必客氣。
不知楚太傅是真的關心楚子月還是鑒於外人都在客氣一下,問拓跋湛:小女如今傷勢如何。
拓跋湛回答:尚未康複,仍需靜養。拓跋湛說的也是實情,如今楚子月確實還是覺得頭暈暈的。
這時楚銀說:爹,姐姐跌落山崖,傷的不輕,是否先讓她回房。叫姐姐的時候楚知慧驚奇的看著他,也難怪他們覺得驚訝,他自己也是掙紮別扭了許久吧,以至於語氣表情都奇奇怪怪的,
楚太傅也沒再說什麽,便讓他們先回去歇歇。
楚子月可能是站起來的太急,頭更暈了,險些摔倒,拓跋湛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擔心的問:怎麽了。說著就要去給楚子月把脈,楚子月握住他的手說,無礙隻是站的急了,頭暈。拓跋湛
俯身要抱起楚子月,這時楚銀站過來看著拓跋湛說:還是我來吧。拓跋湛稍猶豫了一下,鬆開了手,後退了一步。
到了西院,楚子月發現辰王爺跟著過來,楚子月不會以為辰王也和其他人一樣是擔心她才過來的,便直接開口問:辰王可是有什麽問我?
辰王也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的問他,本來還想著怎麽開口不顯得唐突,現在倒顯得自己小氣了:確實有一個疑問需要楚小姐解答。楚子月點頭示意你問吧。
辰王:那日救你們的黑衣人是誰。
楚子月看著辰王說:我不知。
辰王沒想到楚子月會如此理所當然的說不知道,便用質疑的語氣接著說:那人緊隨楚小姐跳入山崖,楚小姐竟一點不知此人是誰。楚子月想她跌落山崖時是看到一個黑影,但從未想過會是他,然
後轉頭看向彩屏,隻見彩屏點頭。楚子月扣著手指思索許久,然後很鄭重的回辰王:我確實不認識此人,但不論如何他和殺手都不是一夥的。辰王還想說什麽
拓跋湛用不容置疑口氣的開口道:你們都出去吧,她需要休息。辰王這才不甘的走了,其他人也跟著出去了。
楚銀站在庭院中背對著彩屏說:這是我第一次到西院來,卻不知她這些年過得如此寒酸,甚至不如楚府的大管家體麵。想了許久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彩屏走到楚銀身邊,然後轉身看著楚子月的屋子,說:第一次見姐姐便覺得她是堅韌之人。楚銀也轉過身看著那屋子:你也不過隻見過她一麵卻能如此篤定她和外界傳聞不一樣,這些年我和雨
晴卻一直。彩屏未等楚銀說完,握著他的手說:幸好一切都不一樣了。
楚銀別扭的說:她總歸是小家小姐,我總要估計她的聲譽,唉,真的能不一樣嗎?
拓跋湛給楚子月把完脈,確認無大礙,把開了藥方叮囑了木錦下去煎藥。楚子月則全程盯著拓跋湛看,一副癡漢臉,這時拓跋湛遞給楚子月一把匕首,楚子月看著拓跋湛疑惑的接過來。
拓跋湛說:這是那人留給你的。楚子月看著這個匕首,隱約中好像記起山洞中的一些場景,看著拓跋湛說:山洞中我好像給他取了名字,叫執劍,但是我真不知他是誰。
拓跋湛說:我信。楚子月聽到他說信,開心的笑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