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不要再提
楚子月冷笑說:皇後如今怕是早已到宗城了,你失手了。那人似是被激怒了,手上的力氣更是大了幾分,楚子月以為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突然一個黑衣人朝那人刺了過來,楚子月癱倒在地,此時彩屏和夏若嬋也被押到楚子月邊上,楚子月看他們並未受傷,轉頭看那黑衣人,那人劍鋒凜冽,果然不稍片刻,那少主邊已在下風,那少主顯然已經惱羞成怒楚子月這邊的手下吼道:殺了他們。眼看著刀馬上落到彩屏身上,楚子月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用力推了那殺手,自己也被彈到了山崖,楚子月聽到了彩屏和夏若嬋的呼喊聲,可是已經顧不上答應,她想這次自己真的是要死了,她好像看到了一個黑影也在她上方跌落,她看不清是誰,最後閉上眼之前她好像看到了拓跋湛。
她聽到有人一直在叫她的名字,然後告訴她不要睡,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睜開眼,看到一個黑影在給她清理傷口,
她問他是誰,那人並未回答,然後看到邊上一把劍很是漂亮,邊不自覺開口:好漂亮的劍。
那人一頓,確開口回答了她上一個問題:我沒有名字。
楚子月說:那執劍可好。
那人回答:好。楚子月微笑著看著她,然後睡了過去。
樹林外:
楚子月跌落山崖的時,許安和辰王已經趕到,那少主看許安他們已經到了,眼神複雜的看一眼許安,也不戀戰,轉身便走。
許安趕緊過來詢問夏若嬋和彩屏可有受傷,辰王在邊上說:世家小姐雖多多少少都有傷,但還好都是小傷,這倒多虧了沈
小姐沿途留下的記號。
許安突然站起來看著周圍找了一圈問:楚子月呢。轉頭看著夏若嬋和彩屏,彩屏早已經泣不成聲,夏若嬋這才慢慢開口:跌
落懸崖。許安一下子心慌了,甚至拿賤的手也跟著晃了一下。這一幕夏若嬋也看在了眼裏。
剛好這時拓跋湛和楚銀一同上來,聽到了夏若嬋的話。拓跋湛整個身體晃了一下,楚銀隻是以為拓跋湛沒站穩,伸手扶了
一下,然後鬆手。拓跋湛麵無表情的看著夏若嬋邊上的懸崖,目不轉睛的走過去,雖和平時一樣淡漠,確莫名覺得拓跋湛
身邊的空氣冷若寒霜。隻見他探出身體看著深不見底的崖底,楚銀趕緊拉住他,拓跋湛甩開他的手,然後轉身對著許安行
禮:請王爺給我一些人。不用解釋許安便知他要人幹嘛
許安看著他說:本王和你一起去。拓跋湛頷首,楚銀問:你們要去幹嘛。許安回應:尋楚子月。
彩屏這時突然掙脫楚銀的手,著急的說:我也去。楚銀拉住彩屏說:你已有傷不宜。話未說完。彩屏哭著吼道:姐姐
是為了救我才跌落山崖的。楚銀一時語塞,夏若嬋也要去,許安和辰王以他們跟著會拖慢隊伍的尋找進程,安排他們在山
下的鎮子裏等消息。
他們一路沿著樹林,尋了許久都不見楚子月半點痕跡,時間越久大家越覺得慌,但是拓跋湛神情卻異常的堅定。
執劍就這樣坐在火堆邊目不轉睛的看著楚子月,心想:明明自己也是手無縛雞之力,偏要保護別人,把自己搞的一身傷。
還是湊近拉一下蓋在她身上的衣服,這時聽到外麵的呼喊聲,執劍走到洞口,確認來人是友非敵,這才轉身把身上的一把
匕首塞到楚子月的靴子裏,看了楚子月一眼,轉身出了山洞。
這時有人說這邊有一個山洞,拓跋湛和許安趕緊跑過去,快到洞口時,拓跋湛攔住許安說:讓其他人在外麵守著,就我和
你先進去,楚銀不同意,要一起進去,辰王大概猜到了拓跋湛的顧慮:我在洞口守著。隨後拓跋湛率先進入山洞許安和楚
暮,入眼的便是一臉蒼白的楚子月,嘴裏不自覺喊著:楚子月。聲音顫抖,一路上他都告訴自己她不會有事的,如今看到她卻
害怕了起來。拓跋湛趕緊跑過去,險些絆倒,許安和楚銀亦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拓跋湛。拓跋湛一隻手附上楚子月的手,看
著她的臉,滿臉的心疼難過憤恨還有悔恨,確認她脈搏平穩,然後檢查她的傷口已被處理,他自己或許都未意識自己的眼淚和快被要破的嘴唇。許安詢問楚子月傷勢。拓跋湛並未回答,隻是拖
下自己的外袍換掉那黑袍,然後抱起楚子月往外走。許安要接過楚子月,拓跋湛避開許安,聲音無比冷峻的回了句:不必。
再醒來時,楚子月已在山下的小鎮,拓跋湛一言不發的給她把著脈,看到她醒來,眼底難掩喜色,楚子月開口喊他的名字,納
蘭初隻是嗯了一聲,便抿著嘴不再講話,楚子月心想這是生她的氣嗎?拓跋湛確認脈搏正常,然後掀開被子的一角和楚子月的
衣袖就要給她上藥,動作一氣嗬成,楚子月想逗一逗他,邊嘟嘟囔囔的小聲說:男女授受不親。拓跋湛抬眼看了她一眼
,手上動作並未停下。楚子月這邊訕訕的說:我隨便說說的。待上好藥拓跋湛起身徑直離開。楚子月像泄了氣的氣球。
這時夏若嬋跑過來說:你可算醒了,可擔心死我了。楚子月稍一抬頭才發現後麵還有楚銀和彩屏許安。
然後開口: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們怎麽樣,有受傷嗎?
誰知彩屏突然哭了:對不起,要不是我。楚子月未等她說完接過她的話說:和你無關,以後不要再提。然後看了一眼楚銀。
轉過身去說,我累了,你們也都去休息吧。她哪裏是累,隻是她不知道怎麽處理這種狀況,該安慰還是該寬慰,她都不來。
楚子月以為他們都出去了,這才轉過身來,發現許安還站在原地還用楚子月看不透的眼神看著她,楚子月問他:你怎麽還沒走。
許安並未回答她的話,用著楚子月不熟悉的語氣問:傷口可還疼。然後坐到床邊拉著楚子月的手說:自己又不會功夫,為何
逞強。楚子月實在不自在他現在這種溫柔的語氣,抽回自己的手,說:皮外傷已經無礙。楚子月實在怕這樣陌生的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