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不共戴天
接下來幾日倒是相安無事的過去了,不過她也確實躲著他們,實在不想與他們一般見識也不想和他們起衝突。果然如彩屏所說,皇後除了每日的跪經之外和他們並
沒有什麽接觸,直到最後一日才開始和大家同坐而餐:這幾日辛苦各位了,願在各位的誠心祈福下,宗朝能明年風調雨順
國泰民安。大家以茶代酒敬皇後娘娘,楚子月也許之前是自己多想了,皇後並沒有別的目的,可能隻是因為自己是故人之女,想著抬一下身份吧。
午夜時分,楚子月被一陣吵鬧驚醒,寺中乃清靜之所,如此吵鬧怕是出事了,楚子月顧不得打探消息,趕緊叫青芝穿衣起身,衝到門外,有人呼叫有刺客,這個時候有刺客針對的怕是隻有皇後吧,楚子月想若是皇後出事,怕是他們所有人都難逃幹係。
趕緊往皇後的住所跑去,果然去往皇後的路上看到一個刺客指著皇後的居所似是通知另外的刺客,楚子月趕緊從邊門繞過去,除了徐嬤嬤其他人早已經亂成一鍋粥,徐嬤嬤看到楚子月過來先是震驚,然後問楚小姐怎麽到這裏來了,楚子月扶上皇後邊走邊說:外麵全是刺客,很快就到這裏,我們現在趕緊從後門走。
一群人朝後門的方向跑去,刺客已經開始往這邊追來,看這情形,硬衝是衝不出去了,隨身的侍衛已經明顯抵擋不住。楚子月轉身對皇後娘娘說:娘娘可有什麽信物,能證明的身份的。
皇後下意識的脫下自己的手鐲,然後楚子月拖下皇上的披風,帶上手鐲。徐嬤嬤著急的問:楚小姐這是幹嘛。
楚子月看著皇後:娘娘聽我說,如今這些侍衛是抵擋不住這些刺客的,我扮成娘娘的樣子引開刺客,你們趁機從後山走。青芝不願隨
皇後先走,被楚子月喝住,楚子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救皇後,可能是因為她是楚子月知道的唯一的母親的故人吧。楚子月轉身
往另外一個方向引開刺客。真的是多虧自己平時爬上爬下,竟覺得自己身手還是輕快的,竟然沒被刺客抓住。
不知躲了多久,聽到外麵平靜,楚子月想是不是刺客撤了,然後偷偷的出來,確發現大部分的世家小姐都在院子裏,彩屏和夏若嬋也在,隻見為首的說:你們不說皇後在哪是不是,那你們就隻能死了。說著示意其他殺手拉了一個人過來,
楚子月一看竟是夏若嬋,夏若嬋一副要殺便殺的表情,刺客毫不含糊,估計是要殺雞儆猴吧,眼看著手起刀落,楚子月來不及
思考,已經站了出來:住手。楚子月慢慢走過去,:你們的目的不是本宮嗎?放了他們,本宮跟你們走。
帶頭人邪魅一笑,走到楚子月前麵,伸手想拿掉楚子月的披風帽子,楚子月伸手一個巴掌,打在這人臉上,他大概是沒想到楚子月
會動手吧,楚子月怒喝到:一介草民,竟敢對本宮無理。那人摸著下巴,對身後的人說:全部帶走。
他們被帶到一個山頂,楚子月不知道這些人現在關著他們是要幹嘛,威脅朝廷,可是如今並無真的皇後,皇上會救他們嗎?
這時彩屏突然抓住楚子月的手,楚子月回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一路上楚子月就在想他們的目的什麽什麽身份,他們這次明顯
針對皇後,那很有可能這次刺客也就不是那麽單純,他們怕是和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有關。
這時這群刺客的頭領,號稱少主的人走了過來,楚子月便站了起來,走到他對麵:不知道公子可願和本宮聊兩句。
少主倒是好奇,這個皇後有點意思,這個時候還能臨危不亂。便往椅子上一靠,盡顯慵懶:放她出來。
楚子月稍微拉一下兩邊的披風確保不會穿幫,走了過去,單刀直入:公子當真要和文武百官為敵嗎?隔著披風那人看不真切楚子月的臉,
但是楚子月散發出的氣場讓那人一怔,那人並未說話但是楚子月完全可以感覺到那人玩味的目光,便接著說:本宮若是公子或者公子身後
之人,便不會選擇與整個朝廷為敵,水能覆舟的道理公子如此聰慧之人怎會看不透,一個皇後足以達到你的目的,或者從一開始本宮便是你的目的,放了他們將來文武百官也許會因為今日之事俯首稱臣也不一定,至少不會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吧。
過了很久,那人突然站起來走到楚子月麵前:皇後娘娘當真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如此境遇竟然還能處處說到我的顧慮。然後此人錯開楚子月向前一步,與楚子月並肩:放人。
他不知道的是楚子月其實已經緊張到把自己的掌心掐破。世家小姐陸陸續續的從牢籠中出來,對著楚子月的背影拜謝皇後娘娘,楚子月並未轉身。最後出來的是彩屏和夏若嬋,他們對著楚子月的背影猶豫些許,還是夏若嬋先行禮,楚子月稍一側首,點頭,彩屏趕緊跟著行禮,滿眼難掩擔憂。這時那人突然開口:皇後娘娘你救她們,他們可完全沒有要留下了和你共患難的意思,可有後悔。楚子月漠然開口:本宮身為一國之母,便理應救自己的子民,何談後悔。突然一陣大風,楚子月的披風帽子吹落,楚子月甚至來不及想自己怎麽那麽倒黴,趕緊重新戴上,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那人已經轉身看到了這種20歲的臉,那人即便再不認識皇後,也知道皇後應該40歲左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這張臉。
憤怒之前溢於言表,那人吼道任何人不得下山,所以的黑衣人開始追世家小姐,夏若嬋和彩屏還未下去,楚子月拔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她要分散這些人手。那人一步一步的跟在楚子月身後,完全沒有要追的意思,反倒是像觀賞自己的寵物一樣。後來楚子月才發現原來她的方向是山崖,果然黴運還是緊緊的纏著她。楚子月隨手拿了一個棍子,坐以待斃不如拚死反擊,那人並未真得和楚子月動手,隻是躲避,楚子月也不在意他的逗弄,隻要能拖延時間保住命,其他的都無所謂。那人突然停下,然後一把掐住楚子月的脖子:玩夠了就說說正事吧,皇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