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果然沒好事
拓跋湛搶話:因為名字,花雪樓不像是青樓的名字,被拉過去的。楚子月真的忍不住要笑死了,搞了半天是被人騙過去的,笑的肚子疼。
這時拓跋湛生氣道:不準笑。
楚子月忍著笑說:好好好,不笑不笑,堂堂,楚子月還沒說完。拓跋湛就氣悶道:不準再提。
楚子月半敷衍半真的說:不提不提。剛想開口,拓跋湛警告似看了她一眼。
楚子月委屈道:拓跋湛,我不是要說這個事情,我走不動了,跑過來找你花掉了所以的力氣。
拓跋湛看了一下街上並沒有什麽人,走過來,蹲下:上來我背你。這本就是楚子月的目的,爬在背上偷樂,還晃著腳,哪裏有一點走不動的跡象。
她看不到拓跋湛的臉色也是難言喜色。
楚子月:拓跋湛,你說今天宴會皇後是怎麽想起我來的,在宴會一開始的時候我就覺得她一直在觀察我,但是明明這十幾年我完全和她沒交集,我在宗城存在感那麽低,不要說宗城甚至在楚家我存在感都低到還不如二夫人的丫鬟,你說她怎麽想到我的,若說因為我娘,那不應該那麽多年才想起來啊,你不覺得奇怪嗎。
拓跋湛:確實奇怪,怕是有人提醒,隻是不知這個人是好意還是另有她想。
楚子月想安慰他:拓跋湛,你不用擔心,我沒有得罪什麽人,各世家小姐和公子,我更是能遠則遠,所以應該不會惡意。
拓跋湛沒有回答,仍是一臉擔憂。
不知不覺到了楚家後門,拓跋湛把楚子月放下,楚子月心想怎麽那麽快就到了呢,然後給拓跋湛介紹:拓跋湛這個門裏麵的小院就是我住的地方,你以後來找我可以從這個門進。
說完才覺得他怎麽會偷偷摸摸的從後門來找她呢。
拓跋湛:好!。楚子月看著他開心的笑了,然後轉身進去。次日一大早楚子月便偷偷跑到藥館,見拓跋湛還沒來,她還是和往常一樣,先去把自己的雜活幹完,待到快午膳十分,她才又去了藥房,果然拓跋湛已經在藥房看醫書了,他的習慣上午看診下午在藥房研讀醫書,草藥或者彈琴。
楚子月進來坐定,很自然的問了句:你可曾用過午膳。本也隻是隨口一問,並未覺得拓跋湛會理他,不想拓跋湛回了句:尚未。然後看著楚子月,好像自己沒吃飯時楚子月造成的一樣。
楚子月:那那你你想吃什麽?
拓跋湛:隨便。
楚子月這邊轉身去了廚房,想了一下比較快的應該是麵吧,便煮了一碗麵,再次回到藥房的時候,拓跋湛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正襟危坐。
楚子月便把麵放到拓跋湛的麵前,拓跋湛先是看了一眼,然後才拿起筷子,楚子月問:怎麽了,有問題嗎?
拓跋湛:沒有,很好吃。拓跋湛真的是細嚼慢咽,斯文的像個姑娘,楚子月便在邊上邊看書,邊等他。過了好久看他終於放下筷子,這才上前收拾,出門的時候遇到了木錦,木錦看她端一個碗出來,問:這事?
楚子月:哦拓跋湛沒吃午飯,我幫他煮了麵。
木錦:公子吃了?
楚子月:吃了啊,這不都吃光了,看來是真的餓了。
木錦:公子從小就不喜歡吃麵。
楚子月:可是,看著空空的碗
木錦接著說:楚子月好好對公子。楚子月被木錦的一句話說懵了看著木錦。木錦:你來這段時間公子很開心。
楚子月更懵了,說:不是都一樣嗎?每天還是繃著張臉。
木錦看著藥房說:琴聲不一樣。便頷首轉身走了,留下一臉困惑的楚子月。
楚子月買了對麵的店,雖然大體弄的差不多了,但是酒還是要找文姝幫忙嚐一下,所以她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大概是太過明顯了,拓跋湛對對她說:累了就先回去吧。說此話時頭都沒抬。
楚子月如是大赦,想都沒想開口應道:那我先走了。
便便匆匆到地方拿了酒直奔花雪樓,楚子月是花雪樓的常客了,後門的小廝立馬便放楚子月進來。楚子月一路小跑到文姝的房間,推門就喊:文姝趕緊幫我。
話尚未說完楚子月愣住了,文姝通常這個時辰是沒有客人的,而且這個客人還是楚子月的冤家,許安。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吼第一嗓子的時候,許安就認出了她,便調侃說:楚小姐當真是和有緣分呢,回京不久見的次數最多的竟然是楚小姐,更有緣的是本王剛到花雪樓,你後腳就跟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捉奸呢。哈哈哈,本王還真是第一次看世家小姐出入青樓,而且還穿著女裝,既然來了就進來一起坐啊。
楚子月在想自己怎麽就那麽倒黴,遇到他果然就沒好事。
這時文姝開口:王爺不要為難她,她是文姝的摯友。說著便過來拉楚子月,楚子月隻能不情不願的坐過去,然後對著文姝說:那個我是讓你幫我嚐一下這幾種酒哪種好,我放這裏你嚐好告訴老林就好,我就先走了。楚子月還沒來的及轉身,邊上的瘟神就說了:說到酒文姝可不如本王,本王替你嚐。然後不容別人拒絕,自說自話的喝起來,然後開始說看法。
楚子月看他並無故意刁難之意,便轉身坐了下了,問他如何。這時小廝通報:文姝姑娘,拓跋公子來了,說是要和你說幾句話。楚子月一聽,手中的酒杯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倒是全看在許安眼中。不等文姝開口,許安便自作主張替文姝回了小廝:若拓跋公子不介意,就請進來說吧。回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楚子月一眼。
楚子月徹底慌了,便質問許安:你憑什麽替文姝做主。但是沒用,這時拓跋湛已經推門而進,楚子月的慌的立馬站起來,然後看著拓跋湛,拓跋湛看到楚子月的時候雖然臉上沒有表情,可是楚子月知道他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喜歡緊抿著嘴,然後拇指扣著食指。甚至沒搭理許安的打招呼,拓跋湛從不是這種不知禮數之人。
果然拓跋湛看著楚子月冷冷開口:你怎會這這裏。
楚子月一慌開始結巴:那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