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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還不快跟上

  楚子月隻得上前寬慰:楚子月替母親多謝娘娘的惦念,母親若知道如今尚有人惦念她,她肯定也會很開心,如今記得母親之人怕也是寥寥無幾,母親去世之時楚子月尚在繈褓之中,如今對母親的印象也隻是房中一張陳舊的畫像,也不知道有幾分相似。


  楚子月就是想暗示父親的薄涼,讓文武百官都知道這個所謂太子太傅為人夫為人父的無情無義,終究還是忍不了想替母親出一口惡氣。


  皇後這時安慰楚子月:所幸你已長大成人,當年你母親可是彈了一手好琴,不知楚子月琴藝如何。楚子月心想這是要才藝展示了。


  但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楚子月愚鈍怕是不及母親的一成。楚子月琴藝其實很好,這點倒是遺傳了母親的琴藝,如今她初次

  到這皇宮,實在不宜出風頭,最好此次之後再也無人記得她的存在,琴音一定要盡顯平庸才行。


  皇後倒也不介意,說無妨,便讓人傳琴。期間楚子月悄悄往拓跋湛那邊看去,他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倒是剛好對上安王,楚子月立馬回過頭。


  琴已擺上,楚子月坐定,彈了一首《秋風忌》,母親特別喜歡秋天,聽府中老人說這個是母親最後彈的一首曲子,這首曲子本不適合今日的場合,但是楚子月會彈的曲子實在太少,懂的看門道,怕是在座各位都覺得她琴藝平庸至極吧。一曲談完,楚子月立馬請罪:請陛下娘娘贖罪,今日本身君臣同樂,楚子月確不合時宜的彈了這樣一個傷春悲秋之曲。父親也立馬上來請罪,說楚子月不善音律,請陛下娘娘見諒。


  楚子月坐回位置上思索,若說剛才拓跋湛沒看到,但是經過這一出之後他怎麽可能沒看到她,這下他肯定生氣了吧,要怎麽哄呢。


  轉頭看向他,剛好對上他的目光,楚子月趕緊微笑以示好意,這時安王也剛好轉過頭,望向他這邊,楚子月轉頭看向另外一邊,聽到有人竊竊私語說:這楚家大小姐可真是丟人,這麽大場合穿的那麽素也就算了,琴藝那麽平庸,選取又那麽淒涼,真的是難怪這楚太傅從不把她帶出門。這些評價想必拓跋湛也聽到了吧,估計宴會的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想著這些楚子月更是覺得沒興致了。


  渾渾噩噩的到了宴會結束,楚子月還想著要怎麽偷偷的去見一下拓跋湛,確也隻是在門口的時候看了拓跋湛一眼,一路上楚子月想著這件事不解釋清楚她今晚怕是都要睡不著了。


  回到府中,許是父親今天累了,竟然沒有罵她,隻是承受了幾句二夫人的冷嘲熱諷,她也習慣了,她現在懶得和她計較,隻想趕緊放她回自己房中。回到後院,楚子月連衣服也來不及換便


  從後門趕緊往藥館跑,快跑到藥館時他停了下來。她在幹什麽,這個時辰拓跋湛肯定回拓跋府了,怎麽會在藥館,想著更失落了,慢慢行至藥館樓下,裏麵有燈光,楚子月想如果拓跋湛覺得我是故意騙他,那肯定不會再繼續留她在藥館了。


  想著進去最後看一眼吧。推開房門,隻見一人一襲白衣負手而立窗前,月光打在他的臉色身上,宛如跌落人家的仙子,讓人不忍打擾,他轉過身看著楚子月。看的楚子月慌到不知道應不應該走過去,她不知道現在應該說什麽,說我不是故意騙你。


  這時拓跋湛說:你打算站多久。楚子月這才慢慢的走過去,確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一向悶到不行的拓跋湛卻先開了口:這麽晚了你一個姑娘家到這裏來幹嘛。楚子月隻能說一句:對不起,便不知如何解釋自己的故意隱瞞。


  拓跋湛接著問:你來藥館可是為了找到醫治你朋友的方法。


  楚子月回答:是。


  拓跋湛說那就沒有什麽對不起的,楚子月說:我不應該隱瞞我的身份,我,我,我可以早一點告訴你的,或者


  拓跋湛接過她的話,當初我隻問你為何來藥館,你並未隱瞞,我亦從未問過你身份,姓甚名誰你亦沒有說謊,所以不存在刻意隱瞞。


  楚子月也把自己靠著窗,抬頭看著他:你為何會在藥館,心想莫不是特意來等她的,這麽想著就說了出來,原本沒想拓跋湛


  會回他,沒想到拓跋湛會說:是。楚子月一度以為自己幻聽了,拓跋湛接著說在宴會上我看你似乎有話要跟我說。楚子月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如一灘深水,望不到盡頭。楚子月趕緊轉過頭:那個那個我其實彈琴沒那麽難聽,你要不要聽我給你重新彈一首。、拓跋湛點頭

  一曲終了,拓跋湛彈的很好,再問楚子月:你的琴是何人所教,楚子月心虛之時便會揉鼻子,吞吞吐吐說是文姝,拓跋湛用一個很奇怪的眼光

  看著她,楚子月慌了,趕緊解釋:文姝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拓跋湛:你怎麽認識的文姝。


  楚子月想看來不說實情是過不去這一關,早知道剛剛撒個慌了,拓跋湛一副等著她回答的表情。


  好了好了,我之前就是好奇,去過一次詩韻樓,我真的隻是好奇,我有沒錢,我不能幹嘛。拓跋湛初一副你還想幹嘛的表情。


  楚子月解釋:我真的沒想幹嘛,其實開始就是好奇宗城花魁有多美,聽說有人為了她一擲千金,(拓跋湛:並不是)我就打算偷偷看看,但是我摸到後院的時候就好死不死的碰到她,你說是不是緣分,而且陰差陽錯還成了朋友。拓跋湛說了一句胡鬧,轉身離開。


  楚子月在後麵喊:拓跋湛你幹嘛去。送你回家,還不快跟上。


  楚子月:你站住拓跋湛。


  拓跋湛:何事?


  楚子月:你怎麽會知道文姝的,還說她並不是絕世美女,噢,你去過詩韻樓對不對,你去幹嘛,我一個姑娘去那邊當然什麽都做不了,但是你就不一樣了。


  拓跋湛竟然臉紅了,問:還要不要回家了,跟上。


  楚子月其實就是想逗逗他,他即便去肯定也和別人的目的不一樣,心想怎麽能放過那麽好的機會呢:你到底為什麽會去,也是因為聽說文姝是一個絕世美女,還是哦我知道了,男人嘛,楚子月故意拖長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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