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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明天意外哪個先來

  明天和意外到底哪個先來,看來是意外先來臨。


  以前,少了父母的疼愛,我總想著,有一天我能當上父母,然後拚命的疼愛我的孩子。所以,兩年以前,我最想的就是自己能有個孩子,屬於我和言語的孩子。


  我坐在地上的那一刻。我在想,我到底犯了什麽天理,為什麽這個孩子來的這麽湊巧,正好出現在我和言語命裏劫難的這幾年。


  命裏劫難,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但是言語自打知道這個消息,喜極而泣幾次之後,抱著我各種訴說衷腸。各種小心翼翼的保護我。


  “我要去拿洗過的衣服,已經晾幹了。”我說。


  然後我去拿衣服的時候,言語和拎小雞一樣,將我拎到床上,然後笑著看我。


  “我去給你拿。”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晾的是我的內衣內褲。雖然我們老夫老妻了,但是有的事情,我們是各自都有秘密,秘密應該是屬於隱私吧。


  “我自己去吧。”我說完,逃脫了言語的懷裏,言語還是不願意讓我動一點兒,


  我們就在各自的固執和掙紮中,不給對方留一點兒餘地。


  這樣的代價也是特別殘酷的。


  我跌倒在腳踏墊兒上,肚子直接磕在上麵了。


  我就痛的要命的那一刻我在思考。才懷孕這麽短的時間就檢查出來不說,而且身體也遭到報應,因為這個小東西的到來,我一直難受。


  言語手速特別快的把我扶起來,緊張兮兮的檢查我摔倒的情況,各種問我是不是感到難受,要不要去醫院。


  我最惦記的是我那被扔掉的螃蟹,還有鍋裏做的香噴噴的魚肉。


  所以我看言語的時候特別可憐巴巴的。


  言語心疼的把我摟進懷裏,然後特別輕輕的拍著我後背,“以淺啊以淺,沒關係的,不疼哈。”


  他這一說,我原本肚皮疼,後來還真不疼了。


  但我還是繼續可憐巴巴的看著言語,於是看著言語從未這麽耐心的給我擇魚刺,然後放在唇邊兒輕輕的吹幾下,細心的喂到我嘴裏。


  “慢點兒吃,別噎著。”


  反正言語就好像對待一個玻璃人一樣,特別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裏怕化了。


  吃飽喝足,心滿意足的睡了個覺。


  起夜的時候,發現衛生間有人。


  回頭一看,果然言語沒在床上,那衛生間裏的人一定是言語了唄。


  我特安靜的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裏麵的人在毛玻璃門的那邊兒,站起來。


  然後手在胯部繞了好幾個圈圈兒,之後就是各種上下動。


  我瞪大眼睛,努力的掐自己的大腿一把,疼的差點兒叫出聲來。


  果真。言語在做不可描述的活動。


  我竟然沒出聲,一直等到他快進行完。


  其實那個時候心裏是失落的。誰都不願,自己在男朋友那裏連這最基本的用處都沒有。


  等到言語出來之前,我趕緊到床上躺好,翻身。


  言語好像是洗過澡了,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鬆香味兒。


  他過來摟著我的時候,我很自然的把他的手從肚子上拿開。


  言語繼續湊過來,他的身上有些涼氣。全部都被我的身體吸收,兩個人一起變得熱乎乎。


  但我還是覺得別扭。


  可能每個男人都會擼,但是每個女人都會覺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不會幹這種事情。


  一旦發現,我們的男朋友和別的男人沒區別之後,就會特別失望。


  言語特別平靜的睡著了。他的下巴搭在我肩膀上,呼吸平穩,像極了累壞的孩子。隻希望有個好夢。


  我可是睡不著了。


  總在做夢。沒完沒了的夢見言語在和自己的五姑娘,做不可描述的動作。


  除了一身冷汗,然後開始打哆嗦,反正就是各種害怕,各種心裏膈應。


  我翻身,言語的呼吸特別輕,呼出的氣兒打在我臉上。


  亂七八糟的夜晚,總算是過完了。


  因為第二天是周六,本來我打算和言語手牽著說去逛,但是外麵在下雨。


  但是在家看到言語後,我心裏不得勁兒,總想起那個上下的動作。


  我還是固執的出門兒了,言語打著雨傘陪我出去。


  他的傘永遠是傾向我這邊兒的,自己的肩膀打濕了一大半兒。


  然後牽著我的手漫步在德國的林蔭小路上,別有一番風味兒

  在麵我能忘記言語那微不足道的動作。


  言語就和瘋了一樣,本來我們出來的時候。是兩個人,但我們回去的時候,出租車裏塞的滿滿的、


  我側頭看言語一眼,言語變得和別人的男朋友沒什麽區別,正在慢慢的適應這個地區。


  他在嚐試著做那些我們都不喜歡吃的德國香腸。打湯放大火腿。炒菜的時候也放火腿。我能在每個菜裏找到可惡的火腿。


  我們兩個的交流很少,其實我特想就孩子的問題和言語認真的討論一陣兒。


  言語每天都在忙著打掃衛生做飯,閑暇的時候就是打電話,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反正電話時間特別長。


  這樣的日子大約持續了半個月吧,後來我在學校的門口遇到了妞妞。


  我一直有種隱約的感覺,我會碰見妞妞。


  這次碰見她,我反倒是心情平靜了。


  這次我沒打算無視她,而是走到她麵前,特別認真的看著她。


  “找我吧。”我轉了個方向,把妞妞給擋住,這次言語就不可能看見我麵前站的是什麽人。


  妞妞看來是一肚子氣,看到我的時候,手都是哆嗦的。


  揚手要打我一巴掌,被我給擋住,我攥著她的手,看著她的臉。


  “如果咱們之間的孽緣該了結的話,那就好好了結一下吧。”


  我放下她的手,很平靜的看著她。


  她歇斯底裏的問我們為什麽要搬家,問我們為什麽不聽言叔叔的話,為什麽要一意孤行下去。“


  ”你們也沒給過我們活路啊。“我笑著看妞妞。


  我笑得有點兒心酸,我想妞妞是能看出來的。


  妞妞咬牙,眉毛都扭曲著,拳頭攥的很緊。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之前我特麽的真為自己害臊,竟然想著讓你們過什麽狗屁遠走高飛的生活,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平靜的看著他們,然後點頭,我說好,這樣要是能讓你舒服一些的話,那就恨我們吧。


  我很瀟灑的從她身經過。


  為母則強,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我一到了教室,巨人就把我拉到窗戶邊兒上,特別憤恨的指著窗花下麵兒的妞妞,“你看,就是這個女人。”


  我點點頭,然後要朝自己的位置走。


  巨人一直炸跟在我身後,很疑惑的戳戳我肩膀,“難道你不生氣?”


  我無奈的扭頭跟巨人解釋,我已經習慣了。


  所謂習慣,就是這個女人作什麽幺蛾子,我都無所謂了、


  那一節課,巨人覺得特別不可思議的跟在我後麵,一直問我,我是不是忍者。


  “那是日本的人物,我們才沒有那東西。”


  我就搪了他一句話,然後繼續聽課。


  下課,言語提前來接我,我生怕巨人壞事兒,把毛衣拉高,然後低頭,匆匆往前走。


  “以淺,以淺。”


  那種純正的美語腔,我算是聽得清楚,但還是要裝作沒聽見。


  言語走過來,將我護在懷裏,一把將巨人推開。


  言語是一米八七的個頭,巨人差不多要兩米,但是言語的力氣超出了我的想象,硬生生把巨人差點兒推翻。


  巨人一臉茫然的人看著言語,然後看看我,表情那叫一個灑家很無辜啊。


  我沒辦法,言語的臉都綠了,冷著臉子帶我上車,然後飛快的開車。


  指指朝巨人撞過去,巨人嚇得倒退兩步,臉色煞白。


  我早就要緊張錯亂了。


  言語依舊是冷著臉色,絲毫沒有改變。


  “你真要撞死他?”我覺得我臉一定和僵屍一樣白。


  言語很緩慢的扭頭看我,然後笑了,“不然呢,我是想撞死他。”


  “為什麽”我沒控製好自己的語氣。


  言語了突然變了臉色,手穿過我肩胛骨上麵,扶在我靠的座椅背上,勾起半邊嘴唇,笑得特別認真,“剛才我看見他手搭你肩膀了。”


  “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撞斷他碰你的手而已。”


  要求也不高·····


  撞斷他的手·····


  我冷出一臉的汗。


  怪不得世界上有妞妞這種陰魂不散的人,正是因為身邊兒也有言語這種一吃醋就癲狂的主兒,才一個德行。


  老話不是說的好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言語嘴巴差點兒就貼上我的嘴巴,幸虧我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言語笑了。


  露出兩個酒窩。


  “以淺,我真討厭那些在你身邊兒像蠅子一樣的家夥們,恨不得把他們的頭往茅坑裏淹。”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我都不知道,言語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人逼急了,什麽事兒都能幹的出來。


  一路上我不敢說什麽,一直在等言語先開口。言語不說話,一直有意無意的笑著。


  我總覺得他在用眼睛的餘光瞟我。也可能是我看錯了。


  後來我越想這個言語醋勁兒大,特別想白他一眼。


  這一白不打緊,讓言語給看到了。


  言語隻是笑,沒說什麽。


  我們兩個,一會這樣。我白你,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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