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他說的我都信
胖子下了車,我叫住胖子。
胖子特憨厚的衝我笑笑,“以淺,千萬別再叫我,好不容易才舍得把你拉到車上來,你要是再跟我說一句話,我想我指定會把你拉下來的。”
我愣了,這算是什麽,算是表白對我喜歡麽,舍不得我和言語相處。
之後胖子走了,身影特別的落寞。
“看來隻好你開車了。”言語特別沒力氣衝我笑。
我點頭去開車。
是我的錯覺還是真實發生的,我覺得言語好像變了一個人,特別溫柔體貼,根本不是平日裏那個對誰都冷漠到起冰霜的男人。
我開到了我的公寓,我想現在也就是我的公寓比較安全。畢竟胖子能把言語帶出來,想必言家那些個保鏢,一定滿世界找言語。
進門之後,言語一下子抱上我,嘴巴也貼上來。
我還是沒能招架的住,便和言語吻在一起。
言語的口腔裏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兒。
在我的認知裏,言語是不抽煙的。
“接吻的時候認真點兒。”言語笑著扳住我的頭,聲音呢喃。
很酥很暖,很喜歡現在的言語。
我便專心起來,情到濃時,我抱著言語的腰,言語悶哼一聲。
‘怎麽了?”我問言語。
言語皺著的眉,很快舒展開。
“沒什麽。”胳膊很自然的往後縮。
我扯過言語的胳膊,襯衫袖子擼上去。看到滿胳膊的傷,我眼淚都下來了。
“疼不疼啊。”我傻乎乎的抬著頭流淚問言語這種問題。
能不疼麽,不疼的話,言語會悶哼麽,他那麽驕傲的人,隻有忍不住的時候才會這樣啊。
“後背呢,我看看,是不是也別打的全是傷?”
言語箍住我的胳膊,使勁兒抱著我,特深情的看著我,“你這個女人,我好不容易活著出來見你,你不應該關心一下給我個擁抱和吻卻關心這些沒用的。”
我沒忍住,哭出來,退後兩步,罵了言語。
“你受傷是沒用的事兒麽,滿身都是傷,得多疼,你忍什麽啊傻逼。”
我第一次敢罵言語。
言語沒惱,反倒是走過來抱著我,“沒事兒啊以淺。不疼,真的不疼。”
我臉貼在他胸膛,眼淚浸濕襯衫,一道道血印現出來。
沒露出來的皮膚都被打的皮開肉綻,露出來的皮膚完好無損。
真是太狠了。
我給言語上藥的時候,言語愣是沒哼一聲,豆大的汗滴子從腦袋上滴下來。
盡量輕一點兒碰他傷口,其實我特別心疼。
比我自己受罪還難受。
“你是你爸親兒子麽?”
言語回頭看我一眼,笑著說應該是吧,反正還沒做親子鑒定,不然改天去做一下,看是不是親生的。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言語坐起來,跟我麵對麵。我說還沒塗好。
言語拿走我手裏的棉棒,“沒事兒,不需要塗,放在待會兒滾床單兒也要蹭掉。”
我臉一下紅了,不敢再看他眼睛。
之後言語特別溫暖的抱著我,他說他想我了,真的特別想。
“以淺,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特別乖,像現在一樣。害怕的時候眼裏那種驚恐特別讓人心疼。”
我趴在言語懷裏聽著他的胸腔子裏嗡嗡響,健康的心跳聲有規律的跳動。
要是這個世界上真有一物降一物的愛情的話,我像我就是被言語降住的那個才兵敗將,他不釋放我,我便一直死心塌地的臣服。
“以淺,我真的特別沒用,沒能給你一個名分。但我為了你,可以犧牲一切,我現在的一切。”
很虔誠的眼神。
我點點頭,我說我不值得你這麽做。
“我覺得值得就是值得,你隻需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我沒猶豫。
言語點點頭,笑了,露出一排整潔的小牙,“真乖,”
之後他脫掉了我衣服,我們貼在一起。
言語特別難為情的看著我,”要不以淺,你在上邊兒吧,我活動不便。“
我特不好意思,但不還能表現出來,便去了上麵。
動作生澀的不能再生澀,不好意思看著言語,言語表情很認真。
“沒事兒,慢慢來,先讓他進去。”
在言語的幫助下,才可以正常運動起來。
特別累,但也特別舒服。
言語的表情我看著一清二楚。
最後結束的時候,言語特別認真的親吻了我額頭,跟我說:“你可是第一個上了我的人,一定要對我負責。”
很認真,聽不出開玩笑的語氣。
我臉發燙,點點頭。
其實我在心裏說,隻要是你言語不拋棄我的話,我一定不會先你離去。
我身份卑微,但我的愛情一點兒不廉價。
我快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聽見言語的聲音。
“以淺。我發現我真的愛上了你。”
我咧嘴,在夢裏都笑出了聲。
真好,我不成熟不成器的年代,遇到一個說我愛上你的男人。即使他跟別的女人訂婚,但瘦子跟我說,那楊念希跟他之間早就分手八百年了。至於為什麽分手,瘦子說他不知道。
“反正言語這個人吧,對感情特別挑剔。我猜十有八九是他甩的楊念希。當然這話你聽聽就算了,可千萬別對其他人說這是我說的哈。”
我至今都記得猴子那特慌張的小眼神兒。
好像我在夢裏夢到和言語那個,所以我在夢裏是紅了臉,現實中也是紅了臉,怪難為情的醒過來。
睜開眼,看見言語特別人認真的看著我。
我立馬閉眼,臉紅的更厲害。大早上臉紅,他應該看出我做了什麽烏七八糟的夢了吧。
裝睡。
“我知道你醒了,因為一個小時之前,我們滾過床單兒了。”
聲音特別有深意,我尷尬的要死,睜眼不是,閉眼也不是。
在言語懷裏怪難為情的滾來滾去。
言語就任由我來回的滾,期間我不小心一胳膊肘子搗到言語的傷口,他悶哼一聲。
用手指掛了我鼻子一下,“小家夥,謀殺親夫啊。”
我特好奇言語也會用這麽活潑俏皮的詞兒,於是睜眼看他。
看見他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知道自己中計了,明顯是為了讓我睜眼,故意引誘我的。
怪不得念大學的時候就創造了自己的商業帝國,看來套路很深啊。
我掀開被子的時候,傻了眼兒,床單上紅一片。
大姨媽早不來完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到。
言語穿好衣服,特好奇的看著我,“怎麽不穿衣服,是不是還想····”
說著要撲過來,我立馬用被子把自己裹住。頭搖的比撥浪鼓頻率還高,“不要。”
言語扯我被子,笑著說咱們都滾了八百回床單兒了,還怕讓我看。
我心裏咯噔一下,不是我不讓看,是我的大姨媽見到人會害羞。
之後言語突然把手縮回去,走出臥室。
會不會生氣了?
我特懊惱的打了自己腦袋一下,我們兩個人關係剛剛好,現在惹言語不高興,真特麽的想弄死自己。
剛要穿衣服,小肚子一陣兒疼,那種酸疼根本下不了地。
傳來當當當的聲音,之後言語端著一碗紅糖薑茶進來,。
薑絲切的特別細,紅糖放的也恰到好處,一看就是會做料理人的手藝。
但我怎麽看言語怎麽不像自己會料理生活的人,平時就算是請一百個保姆都雇得起,幹嘛要自己動手。
他紅著臉遞給我一包衛生巾。
“那個,快點兒點上吧,廁所有這個我就拿來了。”說完扭頭。
我好奇的看著他,他怎麽知道我來大姨媽了;。
“血都蹭到床沿上了。”
他指指床沿上那一小塊兒血跡。
真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剛才是我想出去的時候,腿伸出去蹭的。
在言語麵前丟人,真是死了算了。
之後言語出去,再進來的時候拿著幹淨的睡衣遞給我,“陽台上的睡衣,應該是你的,紫色不是你喜歡的顏色麽。”
受寵若驚,他怎麽知道我喜歡紫色。
“難受就在床上躺一會兒,我去給你拿電腦,省得你悶得慌。”
“言語,你能陪我聊聊天兒麽。”我不知道自己這個請求是不是過分了。
他昨天剛才家裏逃出來,今天應該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吧,再說公司那邊兒特別忙。
言語楞了一下,關上房間門,坐在我床邊兒,“當然可以。”
我承認我笑得和傻子一樣,但心裏就是高興。
言語跟我說了很多很多,大部分都是北京哪裏的小吃比較好吃,哪裏賣的衣服比較好看。
我聽得特別驚奇。一個是我自從來到北京上學,還真沒逛過北京,畢竟這兩年我缺錢缺瘋了,哪舍得給自己買身衣服,吃小吃。
基本上東西能吃就成,衣服呢,除了狠狠心買的那身夜店裝,平常穿的都是我高中穿的衣服,好在這幾年我身高沒再變過。
“咱們明天一起去逛街吧。我領你逛逛北京。”言語把我手放在他手心裏。
我點點頭,說好。
“今天晚上可能沒法陪你了,還要去處理一些事情。”言語摟著我,聲音聽低沉的。
我笑著說沒關係,正好晚上我還要上班兒。
“以淺,等一切都解決了,你就可以重新選擇你的人生,再也不為難了。”
言語突然說出這句話來,雖然我不是太明白,但我相信言語,他說什麽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