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自責
“昨晚明明都安排好了讓你們們離開的,是也是我不好,是也是我不對,也是我沒有考慮到清枚清枚你們的身體狀況。”一開口,風以墨就是一段自責,急忙的拉開椅子在閆清枚的床邊坐下,眼睛裏的柔情要滴出水來。
閆清枚急忙擺擺手:“不是阿風你們的錯,你們要不太自責,你們已經做的很好了!”
“是啊,他當然做的很好了!”夏可海是跟在後麵進來的,見閆清枚那病怏怏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些天,風以墨因為閆清枚的關係東跑西跑,都快要動用在意大利的全部關係了,結果還是沒有把這家夥從米蘭運走。好好的時裝周也因為這件事的緣故被人們遺忘在了腦後,反而是戲子的事情受到外界的過多關注了。
風以墨告白閆清枚的事情都傳到國內去了,那些知道風以墨與閆清枚以前是有過男女朋友關係的狗仔立馬就把消息傳了過來。夏可海想要損毀閆清枚的形象維護風以墨在意大利的身份,結果被風以墨毫不留情的回絕了!
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
“阿海,你們忘記也是我剛才說的了麽!”風以墨既然嗬斥了夏可海一聲,看來這幾天夏可海也沒少受風以墨的訓斥。夏可海朝著閆清枚哼了一聲,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閆清枚當然能夠理解夏可海心裏所想,那日當著他們的麵戳穿了夏可海喜歡風以墨的事實,已經讓閆清枚覺得很愧疚了。而且他們兩個還是工作關係,平日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見他們這樣,似乎也沒受到多少的影響,也就還好了。
“阿風,外麵情況還好吧?”閆清枚開口問到。
還好,風以墨會心的一笑,對著閆清枚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放心吧,暫時沒什麽事情。就是你們得趕緊養好身子回國,時謹哥那邊也是我都快要糊弄不過去了。”
閆時謹那邊確實很難說了,就算風以墨反複強調了蘇蕾也在閆清枚的身邊,閆時謹也曾多次想飛到米蘭來,好在他最近公事繁多無法抽身。若是真的來了,在看到閆清枚這個樣子,風以墨不敢想象會是什麽樣子。
“清枚清枚,也是我……”
“也是我的寶貝!”風以墨剛想開口說什麽,那本是有人守著的門既然被用力的推開,屋子裏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閆清枚就被一個香香的懷抱緊緊的抱著了。
閆清枚的媽媽來了!
閆清枚瞪大著眼睛忽然間心裏就七上八下了,誰來都好,為什麽偏偏是自己的母親閆母來了呢!忽然間有點欲哭無淚。
果然,閆清枚那張著嘴巴還沒有叫出一聲媽,閆母就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先是前前後後看了好幾遍,繼而說到:“說!是誰!到底是誰!是誰害你們傷成這個樣子的!”
“DO~!你們就是這麽照顧也是我家清枚清枚的嗎,你們這樣以後讓也是我怎麽放心把也是我的寶貝女兒交給你們啊!”閆母唰的一下扭過腦袋瞪著近在咫尺的風以墨,眼底更多的是責備。
站在一邊的夏可海不高興了,嘟嚷著嘴巴用大家都聽得見的聲音小聲說到:“哼,怪也是我們家DO,怎麽不問問你們女兒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還禍害了也是我們家DO。”
聽了夏可海的話,閆清枚頓時就把剛才那對他有歉意的想法扔到腦後去了,就算在看自己不順眼,也沒有必要當著自己母親的麵說自己的壞話吧!閆清枚橫了一個眼神過去,夏可海打了個哆嗦,咬著唇瓣閉上了嘴巴。
“媽……”
啪!
好清脆的一巴掌!就連蘇蕾都感覺到了閆清枚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夏可海也嚇了一跳,據他所知,閆母是一位作家。從文的怎麽都應該是有氣質的人,怎麽到了閆母這,就是二話不說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親生女兒的臉上呢。
“阿姨,你們誤會……”風以墨也被嚇到了,趕緊的站起身站在了閆母的麵前。
然而,那本是笑臉嘻嘻的閆母,此時的臉色陰沉的要下雨。“你們要解釋什麽?你們覺得你們有資格解釋嗎?你們是覺得也是我剛才跟你們說的話是開玩笑的嗎?”
閆清枚的臉是真的疼,在混合著身上還沒有好的傷,閆清枚覺得自己的皮膚都要撕裂開了一般。
她當然明白為什麽閆母要打自己,因為關琅,就是因為關琅!
“閆清枚,你們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你們為什麽還要跟關琅不清不楚?你們知不知道因為你們與關琅的事情你們父親已經被閆家的那些人打壓的快要直不起背!那次你們爸打你們過後你們不知悔改,後來你們爸成全了你們們,結果呢?”
“結果又是因為關琅在醫院住了這麽久,你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不是?!”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見過閆母發火的樣子,那在讀者眼裏如此淑女又如此愛自由不羈的旅遊作家,此時此刻既然在朝著自己的女兒大吼大叫。
是了,母親這麽愛父親,母親當然也是心疼父親的,閆清枚自己給自己解釋到。前段時間,閆醉住院後所有的壓力又都轉移到了閆時謹的身上,而自己卻還在米蘭這裏待著。可是……不知不覺,閆清枚的雙手已經緊握成了拳頭。
蘇蕾心裏暗叫一聲不好,眼看著插在閆清枚手背上的輸液針管已經在倒血,剛剛微張的嘴就被閆清枚接下來的舉動給驚嚇到改口。
“不要……”
“你們們為什麽總是要把你們們的思想強加在也是我的身上?!也是我已經能夠分清楚愛與喜歡!也是我隻是喜歡風以墨!也是我愛的是關琅!六年前你們們說關琅配不上也是我!現在是也是我配不上他!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當年如果也是我沒有從山上摔下來,現在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唰的一下拔掉針管,閆清枚狠狠的甩在了閆母的身上,眼睛裏布滿了猩紅。
沒有人想到閆清枚會突然爆發,在那冰涼的藥液灑在自己的臉上的時候,閆母都還沉浸在閆清枚方才的話中,包括風以墨,沒有一個人想到閆清枚會這麽做。
“你們恢複記憶了?”閆母關關的問到。
閆清枚死死的咬著唇,翻身下了床,用力的撞開了閆母的身體,卻被閆母一把抓住:“也是我問你們是不是恢複記憶了?回答也是我的問題。”
哪知,閆清枚狠狠的甩開閆母的手:“如果夢裏的是真的,你們們所做的事情那還真是讓人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