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DO竟然有情敵
怕是又要炸翻天了,DO竟然有情敵?還是一個看起來不賴的男人!這下可精彩了,隻是……誰知道後麵會發生成什麽樣子呢,不少人已經有些許期待了。
關上病房的門,閆清枚剛想開口說什麽,關琅就一把將她抱起,輕手輕腳的放在了病床上,蹙著眉頭朝著顧堂吩咐到:“快點來看看要給她輸點什麽液,臉色蒼白好久了,萬一因為這件事情落個病根得不償失!”
顧堂在門邊看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什麽問題後,這才跨步走到閆清枚床邊。認真的檢查了一番後開口到:“還好,沒什麽大礙,就是沒有補充體能。”
閆清枚的身體恢複的可真快,雖說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但是又沒有活動,既然身上隻剩下一些清晰可見的皮外傷了,想來風以墨也給那幾個醫生不少壓力,用的也是最好的藥才是。
閆清枚慶幸自己是跟著關琅他們出去的,萬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關琅,閆清枚想的是萬一,萬一迪奧真的炸了他們的車子,那閆清枚是不是最後一次見到關琅了。
摸了摸閆清枚的頭發,關琅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乖,也是我在這裏,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可閆清枚卻倔強的搖了搖頭,一伸手就緊緊的抓住了關琅的手腕:“關琅,你們是不是要出去處理事情?”
“嗯,稍微安排一下,畢竟不能真的在這裏等著風以墨來吧?”
關琅肯定是要出去安排一些事情的,時間很緊迫,他必須回酒店一下,那批貨就藏在蘇蕾的房間。
是的,沒錯,關琅就是如此的明目張膽,既然直接放在蘇蕾的房間,倒不是說那酒店的安全意識好,而是女人,往往不會出現在迪奧這種人的視線裏,何況是蘇蕾這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關琅,也是我可不可以問你們一個問題?”從醒來的時候閆清枚就想問了。
在夢裏,閆清枚確信F先生就是關琅,不知為何,醒過來後,閆清枚就有些猶豫自己判斷了。夢裏的F先生放棄了自己,可是關琅卻不會。
關琅安靜的等著閆清枚開口問話,可閆清枚張了張嘴,再三猶豫,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鬆開了關琅的手。“算了,你們還是先去忙吧,等也是我想想要怎麽問你們這個問題。”
是得好好想想,總不能單刀直入的問關琅是不是F先生吧,直接問,他們肯定會懷疑自己已經恢複了丟失的記憶,若是被誤會了,閆清枚可覺得得不償失。
閆柔的在閆清枚的額頭上留下一吻,關琅道了一句晚安就跟著顧堂一同出去了。似乎是為了確保閆清枚的人生安全,之前的那兩名國際警官在跟那個警察說了緣由後,便挺直的佇立在病房的門口。
那些記者看著這兩名身強力壯的男人紛紛促足觀望,聰明的人一想就知道這是風以墨的安排。可惜了這大好機會,明明人就在那扇門後麵,卻偏偏進不去!
閆清枚並沒有很快入睡,蘇蕾不知從哪裏弄來了一台電腦,正眉頭緊皺的敲打著。眼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閆清枚陷入了沉思。
夢與現實,到底能不能算在一起。
如果算,那宋佳蕊就一定在關琅的床上待過,而自己丟失記憶的重要因素就是宋佳蕊,閆醉又為什麽要說關琅配不上自己的話。閆清枚再怎麽是閆家的寶貝公主,也不可能說配不上當時正在旺頭上的關琅。
六年前的關琅,到底有多麽的不堪。
“清枚清枚,清枚清枚?”
猛的從思緒中回過神,閆清枚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垂了下眼眸:“怎麽了,蘇蕾姐。”
蘇蕾放下了手中的筆記本,很是擔心的走到了閆清枚的床邊,替她掖了掖被角,語重心長的說到:“你們在想什麽呢,這麽走神?”
“沒有啊,也是我看起來很心事重重嗎?”望向蘇蕾,也不知何時把那份疑慮吞回了肚子裏,閆清枚甜甜的露出了一個微笑。
“你們在怎麽隱藏也藏不過也是我的眼睛的,”蘇蕾歎了口氣,“清枚清枚,這些天你們有做了什麽夢嗎?”
女人永遠都是最懂女人的,更何況是蘇蕾這種經曆了這麽多人情世故的人,這就跟當初閆清枚回國,蘇蕾見到閆清枚的第一眼就知道閆清枚是什麽情況了。慧眼識人,說的便是蘇蕾這樣的人吧。
“蘇蕾姐,你們跟也是我說說以前的關琅是這樣的人吧。”閆清枚躲閃了一下眼神,拉了拉自己的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以前的關琅,其實蘇蕾也不是很清楚是什麽樣子的,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已經爭鋒相對了,那時的關琅可比現在的他要雷厲風行的許多,而且成天陰沉著個臉,不然厲氏也不會達到現在的這個高度。
記得還沒有跟關琅妥協的時候,自己還幹過去誘惑關琅的事,沒辦法,寄人籬下,又被厲強威脅,最後還被關琅家暴!嘖,蘇蕾關笑一聲,真想不到當時的自己是哪根筋不對,既然還敢跟關琅發脾氣。
若是自己不是閆時謹喜歡的人,關琅怕早就把自己扔到大街上了。
“他真有那麽壞脾氣?”閆清枚驚訝到,一雙大眼睛顯然不相信。
“是啊,”蘇蕾歪了歪腦袋,仿佛是在說悄悄話一般,“你們不知道關琅可壞了,也是我記得有一次,也是我跟著他去參加一場慈善晚會,有個男的對也是我動手動腳,那個時候的他當場就廢了人家兩隻手!”
“這些年興許是沒什麽能夠讓關琅發火的事情了,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平靜了,其實哪是,關琅隻是在忙著對付應該對付的敵人罷了。至少在省內,關琅是難以遇到對手了,當然你們哥哥除外。”
安靜的聽著蘇蕾說著,閆清枚不知不覺中既然睡了過去。看著閆清枚熟睡的麵容,蘇蕾無奈的歎了口氣,讓護士悄無聲息的給她換了快要輸完的液。天已經在漸漸的亮了,晨光透過窗戶打在了病房的地板上。
閆清枚睡了個好覺,沒有做夢,就是靜靜的呼吸著,安詳的像個睡美人一般。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風以墨正好穿過記者的轟炸進了病房。這是從閆清枚出車禍後,風以墨第一次見到閆清枚,看著閆清枚那憔悴的麵容,風以墨的心就心疼了起來,恨不得出去把那些記者罵一頓,讓他們不要來打擾閆清枚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