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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026酒吧滋事

  離了香港航運大廈,馬爾斯笑著安慰蕭文生說:“少爺,你不要氣餒,蒲懷恩這個土鱉一向排華,北方貨運又是中國數一數二的貨運公司,他自然不希望你們在全球市場上搶他們的生意了。”停了停,“我有幾個朋友在歐洲幾家貨運公司工作,找他們合作,實在不行,咱們找南洋貨運合作。”


  蕭文生沒有任何失落,反而笑著問:“馬總,我想去蘭桂坊的曼倫會所喝酒,你能幫忙嗎?”


  蘭桂坊是香港知名的酒吧區,曼倫會所是蘭桂坊最豪華的酒吧,也是貴人俱樂部。會所不僅酒的種類多,美女也多,酒是成百上千種全球知名的美酒,美女也是全球出名的美女,像香港小姐也經常來這兒陪客人飲酒作樂。有人說,曼倫會所美酒好,美人好,但一樣不好,貴。貴歸貴,一般的客人仍然進不去,隻有會所的會員才能進去。


  馬爾斯愣了愣,“少爺,你?”


  蕭文生淡淡地笑了笑,“我想過去坐坐,你能約個座位嗎?”


  馬爾斯搞不清他葫蘆裏賣什麽藥,“能,我是會員,不過需要預約,或許沒包廂,要坐大廳。”


  蕭文生笑了笑,“大廳也行,最好周末晚上。”


  過了兩天,馬爾斯向蕭文生匯報,他約好了這個周五晚上的座位。


  周五晚上,蕭文生帶著張誌坤趙加帥與馬爾斯前往蘭桂坊曼倫會所與馬爾斯會合。


  曼倫會所外表非常低調,一棟普普通通的三層小樓,內部卻非常奢華,地板、牆壁和天花板無一不是最昂貴的材料,吊燈是水晶吊燈,酒桌是紅木,座椅是真皮,酒杯也是全球知名的水晶酒杯。


  曼倫會所老板是香港富豪郭英南,他在香港地位很高,黑白兩道的人都給他幾分薄麵,沒人敢來這兒鬧事。不過,有人鬧了事,也很快被壓了下去,沒人能爆出來。


  今天是周末,又有一個香港知名的女歌星來這兒演唱,晚上六點多,會所一樓大廳已經坐滿了客人。


  蕭文生和馬爾斯張誌坤趙加帥在一個角落的座位坐下,馬爾斯點了四杯紅酒,四盤瓜果,陪著蕭文生慢慢地聽歌飲酒。


  女歌星在T台上唱了幾首歌之後,有包廂的客人請她去包廂唱歌去了。T台上也換成了幾個不出名的歌手在演唱流行歌曲。


  蕭文生不說話,默默地聽著歌喝著酒。馬爾斯和張誌坤趙加帥也不多說話,默默地喝酒。


  忽然,一個二十來歲、衣著黑色緊身T恤、留著黃色長發的青年噴著酒氣來了他們的桌子旁,“小子,我家四爺叫你過去陪酒。”


  蕭文生拿著酒杯,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小爺不喜歡男人,女人也隻喜歡妙齡少女。”


  小青年一過來,周圍的客人立即停止了談話,看了過來,聽完蕭文生的回答,一陣哄笑。


  小青年怒了,狂妄地說:“小子,你找死。”


  張誌坤看也不看他,冷冷地說:“如果你活的不耐煩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大堂經理一看小青年來找蕭文生他們的麻煩,急忙過來,“兄弟,給個麵子,不要打擾客人喝酒。”


  小青年一把抓住他的領口,惡狠狠地說:“老板,你知道我們四爺是誰嗎?潮州幫的馬晨光馬四爺,滾。”


  大堂經理見多識廣,怎麽不知道潮州幫,也知道潮州幫和香港義和社關係密切。他急忙滿臉賠笑地和蕭文生說:“先生,你過去一下吧,這一桌,我來買單。”


  蕭文生沒有說話,輕輕地把玩著酒杯。


  張誌坤淡淡地說:“叫我們蕭先生過去陪酒,他們有這個資格嗎?”


  大堂經理以前是社會上的混混,閱人無數,看出蕭文生和張誌坤不是泛泛之輩,轉臉和小青年說:“兄弟,你幫我在馬四爺麵前美言幾句,我送他兩瓶路易十三。”


  小青年囂張地看著大堂經理,“王經理,四爺原想請女歌星陪酒,卻被其他人搶先了,現在窩火著呢,要解釋,你自己去解釋。”


  蕭文生看了看大堂經理,笑著說:“王經理,你去忙吧,有多少損失,我來賠償。”


  大堂經理目露感激地說:“先生,你是客人,我們不能保護你,這頓酒,我們請了。”說完,急忙去招呼其他客人。


  蕭文生鄙夷地斜了小青年一眼,繼續喝酒。


  小青年反而被他的淡漠震住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又過來一個二十多歲、流裏流氣的小青年,他看著站立不安的小青年,“安仔,搞定了沒?我說了,你們潮州幫到了香港,還是要靠我們義和社。”


  小青年被他一激,火了,順手操起一個酒瓶,“媽的,你找死。”說著朝著張誌坤砸了下去。酒瓶子離張誌坤的頭兩寸遠,小青年猛地一丟瓶子,發出一聲慘叫。他的手腕上插了一根叉水果的塑料叉,塑料叉一下子穿透了他的手腕。


  後來的小青年一看小青年吃虧了,也從鄰桌操了一個酒瓶子,“媽的,敢在這兒鬧事,你活膩了。”


  張誌坤不等他靠近,拿著一個西瓜皮猛地甩向後來小青年的膝蓋,後來小青年站立不穩,往前一栽,跪在蕭文生麵前。


  蕭文生麵帶微笑地看著他,“快過年了,不要這麽客氣。”看他要爬起來,一抬腳,壓在他的肩膀上,後來的小青年掙紮了幾下,沒站起來,臉憋的通紅,額頭額出了汗。


  挨塑料叉的小青年已經喊來了十來個小青年,“兄弟們,做了他們。”他們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蕭文生收回了腿,慢慢地喝著酒。


  張誌坤站起了身,淡淡地看著眾青年,“你們一塊上吧。”


  兩個小青年抽出甩棍,朝著張誌坤砸了下來。


  張誌坤“啪啪”兩腳踢在他們胸口,兩個小青年倒飛了出去,飛出了五六米遠,仰麵朝天地摔在地上。他不在等其他人靠過來,一通拳打腳踢,十來個小青年全部趴在地上。這十來個小青年個個有幾下子,但在他麵前,好像綿羊,衣服都沒挨著人家,全部放倒了。


  T台上的歌手音質不錯,但翻唱終究是翻唱,客人們沒多少興趣,一看有人要動手打架,非常有興趣,紛紛圍過來觀看。他們看著張誌坤三下五除二地放倒了十來個小青年,紛紛鼓掌叫好。


  小青年們爬了起來,滿臉憤恨地看著蕭文生和張誌坤,但沒一個人敢上前了。


  “幹什麽?幹什麽?”五六個警察進了曼倫會所,大堂經理報了警。


  蕭文生笑著打量警察們幾眼,笑著說:“警官,我們在喝酒,他們過來鬧事,我們隻能反抗,這叫自衛,沒什麽問題吧。”


  警察們看著個個垂頭喪氣的小青年們,又看看淡定自如的蕭文生和站立一旁的張誌坤,“先生,王經理已經說了,他們來打擾你們喝酒,但麻煩你跟著我們回警察局錄個口供。”


  蕭文生幹了一杯酒,笑著說:“好呀,警民一家親嘛。”說完,站起了身。


  馬爾斯急忙站起身,說:“sir,他們是我的朋友,要錄口供,我和你們去好了。”說著,拿出他的證件。


  警察翻看一下他的證件,“馬先生,不好意思,這是例行公事,不會耽誤你朋友太長時間。”


  蕭文生笑著衝馬爾斯點點頭,“馬總,香港是法製社會,不會有事的。”


  警察銬好了小青年們,然後要帶蕭文生和張誌坤眾人離開


  “慢。”一位三十來歲、高高個子、灰色休閑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警察愣住了,“沈小先生,是你呀。”


  沈小先生微笑著點點頭,“sir,我看的很清楚,這幫小混混們鬧事,非要這位先生過去陪酒,這位先生不去,他們要動手,這位先生的保鏢出於自衛,打倒了他們。”


  警察急忙賠笑說:“沈小先生,帶他們去警察局錄口供,這是例行公事。”


  沈小先生淡淡地說:“sir,需要我給李督察打個電話解釋嗎?”


  警察慌了,急忙說:“不必了,沈小先生發話了,我們自然相信。”說完,押著小混混們離了會所。


  馬爾斯急忙介紹說:“蕭先生,這位是香港沈老先生的小公子沈宗劭沈小先生。”


  蕭文生伸出手,“失敬,失敬,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沈小先生,我姓蕭,蕭文生,人家叫我蕭先生,今晚多謝你幫忙。”


  沈小先生和他握握手,笑著說:“過獎了,舉手之勞罷了。我在這兒有個包廂,你不介意,一塊過去喝兩杯。”


  一個二十多歲、黑色西裝、棱角分明、雙目炯炯的青年急忙說:“小先生,他們……”


  沈小先生笑了笑,“蕭先生手下有張先生這樣的能人誌士,自然不是宵小之輩,我能信不過他嗎?”說完,領著蕭文生和馬爾斯張誌坤趙加帥去了他的包廂。


  今晚在T台唱歌的女歌星在他的包廂內唱歌,沈小先生叫她出去,然後請蕭文生和馬爾斯張誌坤趙加帥坐下。


  張誌坤和趙加帥看他的保鏢們站在背後,他們也不坐下,站在蕭文生背後。


  沈小先生親自給蕭文生和馬爾斯倒了杯酒,笑著問:“蕭先生不像是香港人,來香港有什麽貴幹?”


  蕭文生和他碰碰酒杯,笑著歎口氣,“這次亞洲金融危機,中國將掀起一輪外商投資熱潮,我想借這次機會,開辟我們北方貨運的海外市場,原想找香港航運大王蒲懷恩幫忙,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沈小先生不屑地說:“這個假洋鬼子,目光短淺,狂妄自大,不是靠他老爹,進個公司也是掃地,土鱉,敗家子。”


  蕭文生笑了,“我們北方貨運成立以來,擴張太快,他怕我們以後搶他們的生意,不支持我,也屬於人之常情。”


  沈小先生鄙夷地說:“全球航運生意這麽大,他一家能做多少,天天不想著好好地做生意,一心想著泡妞和打擊新人,能成什麽氣候,我看早晚有一天,他要把他老爹的生意全賣了。”


  蕭文生又笑了,“不至於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香港航運集團是全球七大貨運巨頭之一,即便在淪落,也比我們強多了。”


  沈小先生也笑了,“蕭先生能在亞洲金融危機之後第一時間來香港找合作夥伴,眼光比他長遠多了,何況,北方貨運已經是中國數一數二的貨運公司了。我很看好你,不出十年,你們北方貨運在全球的貨運生意必然超過他。”


  蕭文生謙虛地笑著說:“借你吉言,不過,我們缺少第一步。”


  沈小先生給他添了一些酒,笑著說:“我家也有航運,實力盡管不如香港航運集團,但也有自己的市場,如果蕭先生不嫌棄,我想請你喝家父家兄談談。”


  蕭文生非常高興,又推辭地說:“這怎麽好呢?”


  沈小先生笑著和他碰碰酒杯,“家父很喜歡培養有誌向有才華的年輕人,蕭先生和他見了,他保證願意幫你。”


  又喝了幾杯酒,沈小先生的保鏢催他回家,這幾年,香港接連發生多起綁架案,沈小先生不敢多停留,與蕭文生約好聯係,帶著保鏢離了曼倫會所。


  蕭文生和馬爾斯張誌坤趙加帥也離了曼倫會所,王經理不願意收他們的錢,蕭文生硬塞給了他。


  馬爾斯興奮地說:“少爺,這次有了沈家幫忙,也是有個收獲。”


  蕭文生微笑著和張誌坤說:“誌坤,你叫兩個兄弟過來保護馬總,不許有人騷擾他。”


  張誌坤應下,“蕭先生,要不要多派幾個兄弟?”


  蕭文生淡淡地說:“不必了,潮州幫和義和社再不識好歹,我滅了他們。”


  馬爾斯急忙說:“少爺,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兒是義和社的地盤,你要多加小心。”


  蕭文生不屑地笑著說:“我去西北的時候,比這兒凶險了幾十倍幾百倍,不也毫發無傷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敢惹了我,不管是香港和南城,我都叫他們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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