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控製
“理解不了,玉玉你要和我說衣黎有官老爺架子,這我倒能理解,但你和我說塞莉有什麽威壓,我這是真理解不了,大概是我見得太少,不懂什麽叫做威壓吧。”
“好了好了,現在吃也吃完了,衣服也買完了,我們下午去哪裏逛逛?又或者說,我們接下來去哪玩?”
“別想著逛街了,好不容易脫離危機,你竟然還有心思逛街。玉玉你不先回去和你老爹匯報下我們剛才遇到的情況?正事要緊,更何況下午本來就熱,我也沒打算繼續逛街,更別說去哪玩了,我說對吧,呂布姐。”
“嗯——我也覺得那個塞莉的夷人,是有那麽種特殊的威嚴,她也許在他們國家,是一個非常有地位的人吧。”
“夷人?我還以為呂姐你要說蠻夷畏威而不懷德了。”
“夷人和蠻夷還是有區別的,也不是所有夷人都是野蠻的,有部分還是可以被教化和同化的,隻是剛才那人給我的感覺,是有那麽點奇怪。”
“可是這種奇怪,我們可愛的銷量卻完全沒有察覺到。”
“呼——你們兩個都想什麽呢。”
我是很想說,人家本來就是貴族,所以有點貴族氣質那不是很正常?不是人人都和美國參眾兩院那般無恥無德的。
你要知道美國是一個沒有曆史和文化的國家——哦,也許美國過去是有文化,並且蔓延至全世界的,但是在核彈造成的核災下,他們文化的根基,眨個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美國也像全世界證明了,沒有傳承,隻有軀殼,並且還是資本家創造出來的靈魂,有多麽的不堪一擊。
與美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歐洲各國了,他們過去是被美國的文化壓製了,可是一個民族、國家悠久的曆史文化,絕對不是核彈能夠殺死的。
能夠被核彈殺死的文化,隻有虛假的文化,人類曆史數千年,無論是哪一個民族,都麵臨過巨大無比的生存災難,而隻要能夠存在到現在國家和民族,他們絕對不缺少麵對糟糕情況的勇氣和能力。
雖說這種藏身於靈魂深處的精神,很容易在和平時期被奶嘴樂洗腦,從而讓他們在資本家的控製下放棄思考,不再去追求榮譽和藝術,但當他們麵臨生存危機的時候,這份精神將會被徹底的喚醒,並且成為他們生存下去的動力和支柱。
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也就是貴族文化的,當然,盎格魯·薩克遜人例外,他們是標標準準的野蠻人,並且還是完全不可能開化的野蠻人,他們是既愚蠢、肮髒,把盜竊和欺騙當做榮耀的特殊人種,他們不能和歐洲傳統派相提並論的。
為此這兩人覺得塞莉的氣質非常好,給人的感覺也非常的有威嚴,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人家都說了自己是貴族,並且就她展現出來的樣子來看,他們家絕對是傳統貴族,並且他們絕對不可能是盎格魯·薩克遜人。
這種情況下,還有什麽不好理解的?哦——我明白了,他們這是理解不了貴族兩個字具體是什麽意思,也不明白貴族代表了什麽。
這也是正常的,誰讓我們中國沒有貴族呢,普通人能夠接觸到西方貴族的可能性,那更是低之又低的,而我這麽清楚,也不是說我專門去學習過這方麵的隻是,主要原因還不是因為我家是開旅店的,偶爾就是會接待這一類客人,所以我才會對他們有一定的了解。
算了,傻子才和他們去解釋,這種複雜,並且非常難理解的事情。
現在也快一點了,天氣這麽熱,該回家了。
——
差不多兩點左右到的家。
不得不說,一兩點鍾的太陽,那是真的毒,就算是呂布這樣身體素質好到過分的人,衣服也被汗浸濕了。
隻是這個人出這麽多汗,還真就一句話都不說的?
連一句抱怨都沒的?
資本家肯定很喜歡這一類話不多,能幹活,還不抱怨的人。
我又不是資本家,並且我還被熱的哀嚎不斷的,怎麽能夠讓呂布和沒事人一樣,就這麽進去了!必須試著讓她哀嚎兩聲!
“呂布姐你真不熱嗎?”
“怎麽可能不熱,我又不是神仙能給自己降溫。”
“我看著也感覺熱,隻是你一句話都不說的,這就讓人感覺很奇怪了。呂布姐,此時的正常人應該有氣無力的跪倒在地,然後哀嚎好熱啊,好熱啊,此時要是能夠在地板上打幾個滾,那就更好了。”
“那小涼你怎麽沒這樣哀嚎和打滾?”
“大概因為我不是一般人?呂布姐,玉玉可是很耐熱的一個人,她從小就跟著自己老爹,不分季節的東跑西跑的,可以說她無論是耐熱還是抗寒,都比一般人要強得多,但即便如此,這麽熱的天讓她在外麵跑上一圈,也絕對會被熱到癱倒的,而我,在外麵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那看來,小涼你的體質比你自己想的要好得多。”
“這可就不好說了——我回樓上洗澡了,呂布姐你也洗個澡換身衣服。”
“我總覺得你繞開了什麽。”
“哪有——”
“小涼,等下你上樓之前,先幫我開下電視。”
“行。”
完美避開了自找的麻煩,我迅速的打開電視,上樓!
洗完澡出來,換衣服的時候,我這才注意到我桌子上有一個我從未看見過的東西。
——
漂亮的綠色信封
——
我們家可沒這個顏色的東西,並且,就算我們家有,也絕對不會出現在我桌子上。
那麽,自然是有人進了我們家,然後把這封信放在了我桌子上。
會是誰?
不圖財的情況下,恐怕除了笑麵人組織的成員外,沒有人會這麽閑的潛入我家。
我這邊剛見過笑麵人組織的傳話人,該不會他們之中的成員,又立馬約我們見麵吧?好不容易一個周末,怎麽就讓我跑的這麽辛苦呢?
不對不對,不可能的。
絕對不是笑麵人組織給我留的,哪來這麽巧的事情。
無力的自己騙自己,結果自然是走向了我最不希望看到方向。
打開了信件,迅速的確認了信件的內容。
看著上麵漂亮的字跡,以及我最不想看到的麻煩事,我也隻能選擇歎口氣,並念出了信件上最關鍵的內容。
“晚上七點,學校見麵嗎?這都找上門了,也實在是厲害啊。”
警察在周末也放假?絕對不可能的,顯然是對方能夠在警察的重重監視下,來去自如。
這一點,呂布也許是能夠做到,但她絕對不會這麽去做,甚至說我這邊要麵對的是呂布的情況下,這封信件絕對不會出現在我家裏,而是會出現在我家門口。
所以說陰險小人,才是真正的難對付。
別想這些了,找呂布談談怎麽解決這個麻煩事情吧。
——
下午三時。
匯報完所有情況的何玉玉,並沒有聽到她最想聽見的話。
何向前也隻是點了點頭,隨即派了幾個人去商場周圍調查下情況,僅此而已。
就算是外人,估計也能夠看出來,何向前是真的不在乎自己女兒是否遇到了危險,又或者說這位父親是完全被理性占據了的類型,會考慮到因為女兒完好無損的站在這,所以即便她遇到了非常危險的人物,也絕對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什麽什麽的。
何向前具體是哪一類人,外人不好說,但對何玉玉來說,她清楚自己的父親肯定是前者。
她也不是不能理解現在自己父親的難處,上頭壓力那麽大,而他們現在的工作進展,僅僅也隻是往前推了那麽一點點而已。
現在大家都清楚,犯罪者就在那,可是我們誰都摸不到,更別提抓到了。
這何止是難受的問題,這簡直就是煎熬,對所有辦案的人來說,都是異常痛苦的煎熬。
警察的辦案沒有什麽痛快推理,更沒有爽快的追捕和抓捕,有的隻是樸實無華,勤勤懇懇的線索收集,然後通過各種證據找出嫌疑人。
耐心不好的人,絕對做不了警察,為此何玉玉非常清楚自己不是做警察的料,她是更想做檢察官或者律師的。
有什麽不好的?
沒什麽不好的。
反正她父親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女兒,會選擇什麽樣的道路,但有些事情,有些事情,何向前確實在很多方麵,都給予了何玉玉超出常理的關照。
就比方說現在,何向前從文件山裏麵拿出了一份報告放在了桌子上,示意何玉玉看看。
“衣科長那邊和你說的分析報告是正確的,我們在切斷下來的樓板之中,檢測出了非常微量的黃金。看來春海建設,真的就是我們的突破口了。”
“證明了這件事情,我們也很難有後續的進展,父親,這恐怕不是什麽突破口。”
“高涼——高家的那個小公主之前和我們說,學校體育館的牆是推倒重建的,並且你告訴我說這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那現在我們在調查這家公司的時候,從這家公司的樓板裏,檢測出了黃金的存在,這幾件事情疊在一起,似乎就沒有那麽難懂了。”
“父親你的意思是,凰海學院體育館的牆壁內,真的藏了黃金?這事情,我是真的不敢這麽想,太離譜了。”
“凰海學院前身的資料,我們隻能找到一點,它的大部分資料,都在核災之中遺失了。我們隻知道那是一家斥巨資造出來的學校,並且地下,還有一個至今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存在的地下建築,僅此而已了。”
“父親,這些和黃金應該沒有任何關係吧?”
“有,因為有關這些建築相關一切都遺失了,所以牆裏邊藏黃金這種事情,雖然聽著離譜,但真的是有可能會發生的。”
“那就假設牆裏真的有黃金,然後把我們所遇到的一切情況都給代入進去。我想想——大概過程就是,學校高層發現黃金,隨即開始體育館改建計劃,計劃開始後招募了校長親屬開設的春海建設計劃淘金,但這個淘金也需要長時間的準備,所以改建計劃是三年前立項的,他們至少花了兩年半時間準備,才終於開始動工。”
“——”
“然後負責工程的春海建設,用特殊的工作時間,又或者說直接存在第四批工作人員,來負責轉運和售賣黃金,然後差不多過了一年左右,因為利益分配不均,又或者是其他原因,陳世打算檢舉,又或者說他拿黃金的事情威脅學校高層,然後他就被殺了。如果黃金真的存在,那這個假設是能夠站穩的。”
“你不問問錢哪去了嗎?我們可是把所有領導的賬戶都查了一個遍的,他們可沒有大量非正常的收入。”
“這不是三個月前飛美國了一個嗎。他們如果在國內存錢,那無論是存哪個銀行,都不可能不被我們發現,但如果是帶著大量現金到國外去,並把大筆的現金存到國外的銀行裏,那我們是絕對發現不了的,即便說我們專門跑國外去,也注定什麽都查不到。”
“誰讓我們沒有海外執法權呢。”
“我們學校的工程是十個月前完工的,而這個人是三個月前走的,中間隔了整整六個月,我想就算是幾百公斤的黃金,這麽長時間,也足夠他們不留下一點點痕跡的全部轉換成現金了,並且我覺得現在絕對不是他們會要求分賬的時候,內訌的可能性非常小,還有就是黃兵下如果真的控製了這麽一大筆錢,那他也許是真的有能力控製學校高層那批人了。”
“我現在開始懷疑我們的調查方向是否正確了,如果我們按照這個方式調查下去,我們真的很有可能什麽都查不到,無論是海外資金,還是黃金倒賣,我們注定是什麽都查不到的,可道路已經在我們麵前了,不得不走。”
“黃金市場太大了,一筆一筆去查黃金出入,估計查到我們死,都查不出個所以然。所以父親,我也覺得我們需要更換偵查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