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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九章

  朱誌炘第一次覺得當初用這個法子是個錯誤的選擇,他拿了秦楚君的錢這要是不跟著過去,這祁筱筱在南城那邊出事了怎麽辦?這可是要壞名聲的。不行,我得想個法子跟著過去。


  底下。


  翠嬸見李叔哭的那麽傷心,也不好再說一些過分的話,隻好好聲說道:“行了,你這都這麽大的人了,何必和一個孩子計較呢?朱誌炘這孩子喜歡吃酒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你那酒看著也沒什麽寶貝的,上次我嚐了嚐就是十年的女兒紅而已,這酒啊說不定不是你的那壇酒。這酒也可能是朱誌炘自己買的呢。”


  李叔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後擦幹眼淚,立馬爬起來往外走去。


  翠嬸在後麵喊著:“你去哪?”


  李叔頭也不回的說:“我去看看的我的酒。”


  翠嬸哭笑不得看著李叔遠去的背影,隨後對著屋頂說道:“行了不要屋頂待著了,趕緊回去睡覺吧。朱誌炘啊你明個記得給你李叔賠個不是你李叔也不是很不講理的人,你給他道個歉,這事啊就過去了。現在也不早了,趕緊回去歇息吧。”


  李叔跑到廚房的矮樹下,挖著樹下的酒。


  不知挖了多久,這酒終於被挖了出來,李叔看著埋在地下好好的酒,不由哭了出來,可這次哭的原因卻是失而複得的喜悅。


  李叔像是抱著寶貝一樣抱著兩壇酒不撒手。


  翡翠和朱誌炘站在屋頂上看著李叔哭得像個孩子一樣沉默了,翡翠看著朱誌炘問道:“你為什麽愛拿李叔的東西用?我看李叔很寶貴那些擔心。”


  朱誌炘看著老淚縱橫的李叔沉默了一會說道:“他總不能一輩子靠著這些舊物生活,他該走出去了。”


  “你……和李叔之前認識?”翡翠問道。


  “不認識,”朱誌炘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我和李叔是來了這之後認識的,年三十的時候李叔喝醉了,拉著我的手說了很多,我知道了一點事情。以前吧隻是偶爾拿李叔的酒杯喝酒,知道哪些事之後就經常拿李叔的酒杯喝酒了,還故意讓李叔知道了。”


  朱誌炘說到這就恨不得回去抓著自己的衣領好好問問自己為什麽要多管閑事,現在好了,不僅沒幫李叔解決問題,自己還惹禍上身了,這波買賣自己還真是虧大發了。


  “沒想到你這心還蠻細的。”翡翠誇讚道。


  朱誌炘上揚了眉毛陷入對翡翠這話很是喜歡。


  白陽城樊家。


  王玉芝看著小羽和蘭婷說道:“你們兩是當真不想去?還是擔心事情多處理不完,沒去?”


  小羽放在身後的手扯了扯樊蘭婷的衣服讓樊蘭婷注意點,幹娘的情緒不太對。


  樊蘭婷收到小羽送過來的信號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就算她不提醒自己,自己也不會亂說話,沒看到她娘笑的跟朵花似的,也不知道誰惹她娘生氣了,氣成這樣還真是少見。


  “娘。我們兩個這不是看大家都去過節了,這偌大的商隊沒有管,我們這就留在這怕發生了什麽事情沒一個能做主的在這也不好。而且嫂子帶著俊炘俊煬他們出去玩了,現在應該還在逛花市。”樊蘭婷走到王玉芝笑著說道。


  王玉芝看著樊蘭婷說:“蘭婷,這次商鋪的事情解決得怎麽樣了?”


  樊蘭婷笑容一僵,求助般地看著小羽,想讓小姐來救救自己。


  小羽走向前說道:“這事說來也怪,明明那些人都怕的不得了,可還是硬說是我們家鋪子的事情,就好像被什麽威脅著說一樣,我還找到一些來咱們鋪子鬧事的人,他們說最先和他們說這個法子能掙錢的不是咱們白陽城的人,聽那口音好像是京城那邊的人。”


  “京城那邊?”王玉芝皺著眉頭小聲念叨,她的心裏有了猜測,這件事或許和京城的那家人有關係。隻是那家人花這麽大的功夫來對付他們樊家做什麽,京城那邊的生意他們早就放棄了,生意是好,那也要有命去享用。


  祁筱筱和木一幾人回來的時候,屋裏靜悄悄的,隻留幾盞燈留在那。


  “這大家是都出去了嗎?”木一看著連個人影都沒有的大廳說道。


  門外走進來一個老婆婆看著祁筱筱他們說:“大家都被官府的人叫過去,不僅我們樊家的人被叫出去了,這白陽城有頭有臉的人家中的打手護衛都被叫出去了,我聽說這次丟了好幾個少爺小姐,其中一個還是京城來的夫人。”


  “京城來的?怪不得官府讓這麽多人去找,原來不隻是孩子丟了啊。”祁筱筱說道。


  老婆婆看著祁筱筱五人平平安安回來嘴裏念叨著:“謝天謝地,你們平平安安回來了,蘭婷小姐還有小羽小姐都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要是知道你們遇到這樣的事情,那還不急死來。”老婆婆是照顧小羽爹和小羽的嬤嬤,沒人比她更了解小羽爹和小羽了。


  這段時間小羽啊可累了,整日跟著蘭婷小姐跑上跑下的,晚上還偷偷再廚房練習著廚藝,早上天還沒亮就做好糕點給魏公子送過去了,她這老婆子啊心疼。


  “對了,夫人來了,在書房裏。你們要不要去見見?”老婆婆問道。


  “好,我們等會兒就過去。”祁筱筱說。


  老婆婆點點頭說:“那好,我就在外麵待著,等他們回來了好給他們開門。”


  回來之後祁婉雪三人立馬就困了,拉著祁筱筱和木一的衣服小腦袋再那一晃一晃的,害怕這三個孩子一不小心睡著摔跤,也隻好先讓木一帶著孩子去休息了。


  到了書房,祁筱筱就看到王玉芝再那喝著茶,小羽和蘭婷哭喪著臉不知道再看什麽。


  “娘。”祁筱筱喊道。


  王玉芝看到祁筱筱有些驚訝,現在這個點可是花市最熱鬧的時候,筱筱怎麽就帶著孩子回來了,問道:“筱筱,你們怎麽就回來了,難道今年的花市不好看了?”


  祁筱筱搖搖頭,將花市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王玉芝,王玉芝聽完感慨道:“這北蠻的人還真不知道說他們什麽好,筱筱你回來的好,誰知道哪些野蠻的人會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娘你好像對北蠻的人挺了解的?”祁筱筱見王玉芝臉上的怒氣有些不解地問道。為什麽她娘好像挺了解接下來北蠻的人會做什麽一樣。


  王玉芝臉色不是很好看,聽到這話看了一眼祁筱筱說:“一開始我和蘭婷他爹是想去北蠻做生意的,北蠻那邊的東西可比南疆的好多了。隻是北蠻那邊的人都看不上那些擔心,比如說黃金,珠寶什麽的再北蠻那邊可是一文不值,但在咱們這可是值很多錢。隻是和北蠻人做的第一筆生意就讓我和瑞哥打消了再北蠻做什麽的念想。那些人可不知道仁義是什麽東西,隨心所欲慣了,那次拿了我們的錢卻不給我們東西,還把我們給趕出去了,打那之後我和瑞哥再也沒有提過北蠻了。”


  “原來娘和爹你們還有過著麽一段往事啊。”樊蘭婷說道。


  王玉芝看著樊蘭婷說:“你以為咱們家生意那麽好是因為你爹會做生意?嗬,你看你爹那腦子像是個會做生意的人嗎?”


  樊蘭婷聞言撓撓頭不敢說些什麽,她娘可是再氣頭上,她也還是不要去惹為妙。


  祁筱筱想了想說:“那俺娘說得這樣,這北蠻的人會將孩子帶到那裏去?是會直接帶回北蠻嗎?”


  王玉芝說:“這不好說。”


  今夜的白陽城注定是不眠的,丟失孩子的人家在衙門哭得死去活來的,而自家小姐少爺丟了地都在想發設法把人給找回來,隨便吧這事給壓下來。這事對他們來說可是件很沒麵子的事情。京城來的那戶人家擔心著自己的小命,那可是位官夫人啊!這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丟了,他們回去指不定要受到什麽樣的懲罰。


  “找到了嗎?”穿著鎧甲拿著劍的男子問著手底下的人。


  手下的人都低著頭不敢去看男子的臉。


  男子一手握著劍柄一手揉著眉心說:“你們知道國公夫人要是被那群北蠻人帶到北蠻去會發生什麽事情嗎?”“我們也沒想到夫人會必看我們的眼目偷偷溜走了。”為首的男子無奈地說道。


  男子可不管這些,冰冷地看著為首的護衛說道:“我會連夜回去告訴國公大人,夫人丟了,今日你們給我把白陽城給守住,今晚不準任何人出城。”


  “是,小將軍!”手底下的人喊道。


  等小將軍走後,下麵的人為為首的男子該怎麽辦。


  男子自己也煩該怎麽辦,這下見手低下的人蠢得可以,一個眼刀過去說道:“什麽都問我,要你們幹嘛?小將軍不是說了嗎?要我們守住白陽城的各個城門,今天一隻蒼蠅都不準放出去。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敢背著我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是。”手底下的人說。


  樊氏商隊。


  祁筱筱躺在床上想著今日街上發生的事情,她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若是她記得沒錯的話,這早上的花市大家的神情就不是很開心,尤其是一些小攤的老板和老板娘做什麽都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望著路過他小攤的每一個人,像是再找什麽人一樣。


  木一見祁筱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坐起來說:“少夫人,我帶少爺來找你的時候好像見到了北蠻的人把一個姑娘帶走。”


  “什麽?”祁筱筱說道。


  月光撒進屋子,坐在床上的祁筱筱和木一對視著。木一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我想起來了,我帶少爺去慈仁堂的地方看到一個男子拉著一個姑娘的手,說著姑娘是他拿跑掉的小媳婦,那人長的不是很英俊,身材魁梧。當時俊炘少爺還問我,為什麽那姑娘看起來對著男子很陌生,現在想想那姑娘說不定就是那家的小姐。隻是當時我太擔心少夫人你了,也就沒在意這件事情。少夫人你不會怪我吧。若是當時我和兩個少爺去幫了那姑娘,說不定她就不會被帶走了。”


  木一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若是當時和少爺過去看了看那姑娘,是不是那姑娘就安全了?


  祁筱筱下來抱住自責不以的木一說道:“這不怪你,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和俊炘俊煬去了,你們不僅幫不了那位姑娘,自己還會出事?我相信當時肯定不隻你在哪看著,大家都沒想到那位姑娘和男子不相識,即使知道了,也有可能護不住那位姑娘。這事不怪你的,你隻是太心急了,沒有注意到這些事情。”


  “可是,可是……”


  淚落了下來。


  祁筱筱輕輕拍打著木一的背,安慰著她。


  不知哄了多久木一睡著了。祁筱筱揉揉被凍僵的腿部,這夜裏還有些冷,祁筱筱想著。


  躺在床上祁筱筱還是沒什麽睡意,想著木一的話,她知道木一沒遇過這樣的事情,記得小時候她也問過她爹同樣的事情,若是她去救了人,是不是那個人就能活下來。她爹說不一定,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一輩子。她不信,硬要她爹去救了那個孩子,還給了那孩子許多東西,找個戶好人家,誰知道等她去看那孩子的時候那戶人家和她說那孩子就是個白眼狼,吃她家的用她家的,還欺負她家的小兒子。那時她就知道了,有些人救了不一定是好事,但是不救卻又過意不去。


  ……


  一夜未眠的祁筱筱盯著兩個黑眼圈看著樊蘭婷和小羽,慢悠悠地說道:“我希望你們兩能額骨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樊蘭婷推了推小羽說:“小羽,你去說。”


  被推的小羽看著樊蘭婷愣了一下。


  樊蘭婷不解地看著小羽說:“怎麽了?”


  小羽搖搖頭說:“沒事,我就是表達一下我的不滿。”


  樊蘭婷努努嘴說道:“小羽你昨天和今天都好奇怪啊!都不讓我碰你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沒有。”小羽說,“不信你問筱筱,筱筱你說呢?”


  祁筱筱挑眉看著小羽,說:“小羽當然是……沒事。”


  隨著沒事兩個字說出來小羽的心落了下來,剛剛聽到祁筱筱拉長聲音的時候她的心差點沒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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