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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八章

  躲在祁保孝身後的祁順天等沒人的時候問道:“爹,怎麽了?”


  祁保孝帶著歉意地看著祁順天說道:“順天啊,爹要去抓壞人了,爹還是和之前一樣把你放在桂姨那好不好?”


  祁順天看著和父親一樣帶著孩子來的叔叔點點頭說:“嗯。”


  祁保孝看著乖巧懂事的祁順天鼻尖一酸,都怪自己,如果自己再聰明一點,那順天會不會過得比現在好,是個有娘疼的孩子?

  祁保孝現在回想起和招弟相識的經過才現在自己實在是蠢得可以,當初奶那麽提醒自己,自己都沒看到,自己的眼睛真是嚇了。


  站在街邊等待的祁筱筱問著身邊的婦人:“這位嬸子,這花市是出了什麽的事情嗎?”


  那嬸子是外地人,用一口濃厚的的家鄉話和祁筱筱又氣又擔心地說:“小姑娘我和你說這北蠻的人是真壞,竟然跑到我們這來,前段時間我們家還抓了幾個北蠻的人,現在這白陽城又來了這麽多。你說這北蠻那邊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邊疆失守了?這才讓這麽多北蠻人跑到我們這來。”


  祁筱筱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強聽懂了這嬸子的話安慰道:“不會的,你看著北蠻人的人隻能偷偷地到我們這來,不敢光明正大的來,那就說明咱們的大軍守住了北疆的城門,那些北蠻人拿我們沒辦法才會偷偷來我們還搞破壞的。”


  那嬸子聽到這話笑著說:“小姑娘你這話說到嬸子我的心坎上去了,我之前也是和鄉裏的人這麽說,可大家都不信,這一來二去的嬸子也沒信心了。”


  祁筱筱說:“嬸子不用太擔心,我相信北疆的將士能把眼前的麻煩解決的。”


  “欸,小姑娘這話我愛聽。”嬸子樂嗬嗬地說。


  站在嬸子旁邊的是個穿著黑衣帶著狐狸麵具的姑娘,這姑娘聽到嬸子滔滔不絕罵北蠻人的時候眼裏帶著一絲殺氣。


  祁筱筱感覺到一股寒意往身旁看了看就見到那名黑衣女子眼睛冒火地看著他們,與其說是看著他們倒不如說是在死盯著哪個嬸子看,那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樣。


  和桂姨在一起的祁順天看到祁筱筱拉住了桂姨的衣袖說道:“桂姨,我筱筱姑姑再那裏,我可以去跟著我筱筱姑姑。”


  桂姨看向祁順天手指的位置看到兩位俊俏的姑娘帶著孩子安靜地站在那,那一瞬間桂姨好像看到了年少時的自己,也和那兩位姑娘一樣穿著靚麗的衣服,打扮的美美的,可如今。桂姨看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好意思地別過頭說:“好,那我帶你過去。”


  “娘,你要去哪?”驕縱的男孩抓著桂姨的手不滿地說。


  桂姨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我現帶順天去找他小姑,你不要鬧了好不好,這花市都停了,聽說是有北蠻的人進來,你……”


  “閉嘴。”男孩打掉桂姨的手一臉不滿地看著桂姨說,“你到底是我娘還是他娘?你為什麽對他那麽好?你是不是和奶奶說的那樣對他爹有意思,準備不要我了。他小姑在哪裏,就自己去啊,他小姑都在那裏了,你還擔心他丟了不成?我看你就是想不要我和奶奶,好找這人的爹和他生活再一起!”


  男孩的這番話讓周圍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桂姨,桂姨被這些目光看的羞憤起來,看著自己的兒子帶著哭腔地說道:“恩恩你怎麽能這麽說娘,娘隻是……娘收了祁公子的錢幫他照看孩子,這,這……你不要亂說,我對祁公子一點意思也沒有。”


  說完桂姨放開祁順天的手帶著歉意地說道:“順天要不你自己過去吧,你爹剛給的錢我也不要了。”說完就將祁保孝給她的錢袋還給祁順天,可這錢袋還沒到祁順天的手上就被自己的兒子給拿走了。


  恩恩將錢袋塞進懷裏看著桂姨說:“娘你這腦子是糊塗了嗎?你不是照顧了這小鬼一段時間嗎,既然照顧了,這錢就不用還回去了。欸,小鬼你不是說你小姑再那裏嗎?那就自己去找你小姑,我和我娘先走了。”


  說完恩恩把桂姨拉走了獨留祁順天一人站在哪裏。


  祁順天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垂下眼簾將委屈全部藏起來,等收拾好之後朝祁筱筱那走去。


  祁筱筱正在和木一說話,突然衣服被人拉了幾下,低下頭去看,就看到祁順天拉著自己的衣角揚起兩個大大的微笑笑著說道:“筱筱姑姑你也在這裏啊。”


  祁筱筱左右看看都沒有看到祁保孝,抱起祁順天皺著眉頭問:“順天,你爹呢?”


  “我爹抓壞人去了。”祁順天回答道。


  “你爹抓壞人就把你一個人仍在街上?”祁筱筱有些生氣,但顧忌這是在祁順天的麵前還是很溫和地說。


  祁順天搖頭抱著祁筱筱的脖子輕聲說:“不是,爹把我交給姨姨了,我看到筱筱姑姑你了就和姨姨說,自己過來了,姨姨準備送我過來的,但是我沒讓。我已經是個是個大孩子了,可以自己過來找筱筱姑姑了。”


  “你這也太危險了。”祁筱筱說。


  站在祁筱筱身邊的嬸子看到祁順天一個人過來也紛紛說道:“是啊,你這孩子還真是膽子大。這剛剛啊可是丟了十來個孩子,都是喜歡亂跑的,這爹娘一下子沒看住,這人就找不到了。姑娘你可要和這孩子的爹好好說說,這養孩子啊可不簡單,這一時沒看住,那出了什麽事情,哭都沒地方哭的。”


  “就是你是不知道這走丟的孩子裏麵還有一個大少爺,說是什麽溫家旁支一個什麽孩子,據說還是個神童呢,結果還是找不到了。”


  “就是就是。”


  ……


  大家夥的話匣子一下就被打開了,祁筱筱也知道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臉一白。祁筱筱從那位嬸子的口子知道好像是北蠻的人來白陽城鬧事了,但沒想到的是他們下手的竟然是孩子。


  祁筱筱抱著祁順天的手慢慢收緊,祁順天察覺到祁筱筱的害怕,蹭了蹭祁筱筱的脖子想安慰著祁筱筱。


  躲在暗處的北蠻人看著抓過來哭哭啼啼的女人還有旁邊哭鬧不止的孩子頭都大了。


  “啪。”


  穿著黑衣長袍的男子狠狠打了為首的壯漢一耳光,這一耳光把在這兒的女子都嚇到了,都停住了哭泣。呆愣地看著黑長袍的男子。


  黑長袍的男子用著北蠻話罵為首的壯漢:“你們脖子上東西都不思考的嗎?我帶你們來那是因為你們是我們的北蠻的勇士,可你們呢?一次次讓王,讓公主失望了。你們綁這些人來幹嘛?他們是能幫我們做些什麽事情?他們什麽都能不能你抓他們有什麽用?我們要勇士,勇士,勇士!”


  為首的壯漢盯著腫起的臉唯唯諾諾地說道:“可是,我們也抓不到勇士,這兒的人太精明了,你不是說不要一起行動要單獨行動嗎?我們也是按照你的吩咐來的。”


  屋裏其他壯漢都點點頭,一臉真誠地看著黑長袍男子,這可是他說的。


  黑長袍的男子捂著心,他的心髒啊!都是一群蠢貨,怪不得被風奕的人打成哪個樣子。


  為首的男子還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惹他不開心了他明明是按照他的話去做的,而且這些女人和小孩的用處可大著呢,把他們帶到北蠻去,等風奕的人來打他們的時候,就把這些人當成肉盾,看風奕的人還能下手。


  黑長袍男子見事情已經沒什麽轉機了,加上白陽城的人都出來抓他們了,還是趕緊走比較好。


  “算了,就這些人吧。我們趕緊離開,然後回北蠻。”黑長袍男子說道。


  為首的壯漢看著哭鬧的女人和孩子問道:“可這些人老是哭怎麽辦?”


  “你不會弄點迷藥來嗎?”黑長袍男子盯著屋裏的女人孩子說道。


  被他看到的女人和孩子都害怕的互相靠在一起。


  ‘誰來救救他們。’


  這是此刻大家的心裏想的。


  與此同時。


  祁保孝也看到了抱著祁順天的祁筱筱,走過去問道:“筱筱你怎麽在這?順天你不是跟著桂姨,我怎麽沒看到桂姨?”


  “我看到筱筱姑姑就和桂姨說,桂姨也答應了,我就自己過來了。這不管桂姨的事情,是我想筱筱姑姑和婉雪姑姑了,才和桂姨說我想過來的。”祁順天趕緊解釋道,他怕他爹誤會桂姨了,桂姨人很好,至少是這麽照看他的人裏麵最好的那個。他不想讓桂姨為難。


  祁保孝聽到祁順天這話第一次產生了愧疚的心裏,他知道桂姨人很好,就是耳根子太軟了,要是順天堅持要來桂姨也攔不住。隻是剛剛發生的事情讓祁保孝沒時間去說教祁順天,和祁筱筱打了照麵之後祁保孝就離開了。


  祁筱筱看著祁保孝的背影對幾個孩子說:“我們回去吧,既然街上不怎麽安全那我們回去吧。家裏總是安全的。”


  “是,少夫人。”木一說到。


  樊俊煬略有些可惜地說:“那好吧,嫂子下次有還可以帶我們來玩嗎?”


  “當然可以了。”祁筱筱說道。


  相隔很遠的小查山,朱誌炘坐在屋頂上煩悶的喝著酒,這下該怎麽辦?祁筱筱那丫頭要去南城,自己又不能跟著去,這下可麻煩了。


  心煩意亂的朱誌炘沒注意到翡翠悄悄靠近了他。


  “嗨。”


  翡翠猛然大聲喊道,嚇得朱誌炘手一滑酒杯掉了下去。


  “啪。”


  杯子裂開的聲音再安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兩人安靜了一會,隨後朱誌炘手忙腳亂地把東西收拾好,拉著翡翠連跑帶跳的躲在另一邊的屋頂上。


  翡翠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聽到下麵李叔氣急敗壞的聲音。


  “朱誌炘你個渾小子你又跑到屋頂上去喝酒。”李叔在下麵看著破碎的杯子心疼地說道。


  這可是他珍藏多年的酒杯啊,又碎了一個!朱誌炘這渾小子每次都拿自己的酒杯喝酒,喝酒算了,還每次都跑到屋頂上去喝,真是氣死他了。


  就在李叔還在傷感自己的酒杯時,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湧入鼻內。


  李叔看著地上的酒漬蹲下去用手指沾了點嚐了嚐,這不嚐不要緊這一場屋頂的上的朱誌炘心不由顫了顫。


  完了。


  朱誌炘的腦海裏出現兩個字。


  李叔突然癱坐在地上哭著說道:“哎呀,我的酒啊,朱誌炘你個小混蛋你把我珍藏了那麽多年自己都不舍得喝的酒給喝了,我的酒啊。嗚嗚嗚。”


  這喊的真是說者傷心聞著流淚啊。


  聽到李叔鬼哭狼嚎的翠嬸跑過來看著地上的碎酒杯頗為無奈地說道:“我說李老頭至於嘛,為了幾壇酒這哭得死去活來的。你這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了。”


  “什麽叫為了幾壇酒哭成這個樣子,你知道這幾壇酒我藏的多辛苦嗎?為了不被那摳門的掌櫃地找到我是每隔幾日就換個地方藏,我,我自己都沒喝,嗚嗚嗚。”李叔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哪叫一個難過。


  在屋頂上的朱誌炘聽的都沒好意思下來告訴李叔這酒不是他珍藏多年的,這酒就是普普通通的在酒店裏買的女兒紅,至於為什麽和李叔珍藏多年的相似他也不好說、


  翡翠拍了拍朱誌炘說:“你不下去和李叔道個歉?”


  朱誌炘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李叔搖搖頭說:“明日我把這東西給李叔賠上就好了,至於這哭嘛,多哭哭比較好,你看李叔一天天的也不笑一個,這正好讓李叔宣泄一樣。”


  “是嗎?沒想到你有點貼心。”翡翠說道。


  朱誌炘看著翡翠,要不是翡翠突然嚇他,他至於手滑不小心把酒杯掉下去嗎!

  翡翠攤攤手表示:“這可不能怪我,我都提醒你了,是你自己沒反應的。”


  “你找我幹嘛?”朱誌炘沒還好氣地說道。


  “我嘛,當然是想問問你一些事情,少夫人要去南城了,你準備怎麽跟去?”翡翠問道。


  “你怎麽不擔心你自己,反倒來擔心其他人?”朱誌炘反問道。


  翡翠笑了笑說:“我當然不需要擔心我自己,因為夫人早就知道我會跟著少夫人離開,倒是你。你可是小姐的練武師傅,你要是走了,沒個交代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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