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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安穩不存在的

  王玉芝和樊蘭婷一夜好眠,可祁筱筱就不是了。


  生物鍾讓祁筱筱醒過來,看著身邊正在熟睡的樊俊成。默默轉過身去,酸疼的手揉著自己的腰。


  樊俊成睡眠很淺,在祁筱筱動的時候就醒了,隻是沒起來。想著誰暗算他。


  默默挪的離樊俊成遠遠的祁筱筱情緒有些激動,她很難受。渾身黏糊糊的她想洗澡。


  想了一會兒的樊俊成起身,打開衣櫃想找出幹淨的衣服換上。打開的時候看著自己的衣櫃裏多了一些女人的衣服。閉上眼深呼一口氣。


  在樊俊成起身的時候祁筱筱瞬速裝死,躺在那一動也不動。


  穿好衣服的樊俊成開門準備出去,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門口守門的木一聽到動靜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動了動渾身的筋骨。


  “外麵的人,把門打開。”樊俊成陰沉地說著。


  木一舒展著筋骨回答著樊俊成:“回少爺,夫人說了讓你和少夫人多獨處一段日子,今日的請安就不必了。午時自然會有人來給少爺和少夫人開門。”


  屋內的樊俊成看著床上的祁筱筱說著:“給我開門,要不然你們這少夫人就保不住了。”


  木一動作一頓,死板地說著:“回少爺,我去請示一下夫人。鑰匙在夫人身上,奴婢沒有。對了少爺,夫人還說,要是少爺敢砸門出去,她就敢去燒那個院子。”


  準備把門拆掉的樊俊成放下手裏的拳頭,轉身坐在椅上閉目養神。


  木一跑到王玉芝的屋前敲著門。


  “叩叩。”


  “誰啊?”剛剛醒來穿衣服的王玉芝問道。


  “夫人,是我木一。”木一說著。


  “木一啊,有什麽事嗎?”王玉芝係著腰間的衣繩。


  木一站在門口請示著:“夫人,少爺說要是不開門他就動少夫人。”


  王玉芝係著繩的手一頓,歎著氣說:“木一,你沒告訴少爺。他要是敢動少夫人敢破門而出,我就去燒他的院子嗎?”


  “說了。”木一回答著。


  “你們在說什麽?”晨練完的樊蘭婷進屋問著。


  王玉芝穿好衣服打開門說:“我和你去,蘭婷叫下人燒點水。”


  “哦。”樊蘭婷答應道。


  王玉芝和木一到了樊俊成的屋前。王玉芝笑得十分溫柔:“俊成,你那麽起來出去幹嘛?我都沒著急,你們著急什麽?我不是讓木一告訴你,今天不用早起請安嗎?”


  “娘,你讓我出去,我有事。”樊俊成無奈地說著。


  王玉芝皺著眉頭問:“你有什麽事?你現在最大的事就是讓筱筱給我生孩孫子下來。你娘我盼孫子盼好久了。”


  樊俊成走到門口說:“我會讓她給你生孫子的,娘你現在讓我出去一下。”


  “你確定?”王玉芝問道。


  “我發誓,讓祁筱筱給你生個孫子。”樊俊成麵無表情地說。


  “木一,把門打開。”得到樊俊成保證的王玉芝把鑰匙給了木一,自己站在門口看著。


  木一接過鑰匙把門打開了。


  “娘。”樊俊成喊著。


  王玉芝推開站到門口礙事的樊俊成進屋看著屋內一片狼藉,滿意了。


  退出去看著樊俊成說:“俊成,現在你可是有媳婦的人了,你要是不好好對待你媳婦。你娘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知道了。”樊俊成淡淡地說。


  王玉芝滿意地點點頭離開了。


  祁筱筱等人走後默默地爬起來,穿著衣服。穿到一半,木一端著水盆進來了。


  祁筱筱不好意思地拿衣服包裹著自己,看著眼前穿著綠衣的姑娘。


  木一看到祁筱筱醒了,笑著說:“少夫人你醒了。”


  “少夫人是在說我嗎?”祁筱筱指著自己問道。


  木一點點頭把水盆放下說:“這裏隻有少夫人一個人,我不叫你,我還能叫其他東西不成?”


  祁筱筱不是很習慣有人盯著自己看。


  “少夫人,我是你的丫環木一。”木一說完出去了,還貼心幫祁筱筱關上門站在門口守著。


  祁筱筱快速穿好衣服,洗好臉,打開門看著外頭站著的木一問道:“我們是不是該去娘哪裏了?”


  木一行禮笑著說:“奴婢帶少夫人過去。”


  “你可以不用自稱奴婢。”祁筱筱不喜歡這個稱呼。


  “我知道了,少夫人。”木一是個強脾氣,她認定的事就不會變。她是被王玉芝買回來的下人,她就要守下人的規矩,不能逾越。


  “誒,你醒了。”曉畫笑著說,“那正好,這的活就給你啦,累死我了。”


  祁筱筱看著手裏的掃帚有些呆。


  “你還愣著在什麽?我告訴你我可是夫人的貼身丫鬟。”曉畫揉著肩說。


  木一把祁筱筱手裏的掃帚扔到曉畫的懷裏,冷冰冰地說:“這是少夫人。曉畫,你逾越了。”


  曉畫看著打扮的跟農婦差不多的祁筱筱心裏嗤笑著:就這樣的人還能嫁到這到這樣家裏來?我家夫人的眼睛看來不好使,那我要拿回我的賣身契不就容易很多。


  曉畫是剛剛被賣進牙行,王玉芝看著是個幹活利索的丫頭就買回來了。誰知道這丫頭表裏不一,她王玉芝看走眼了。


  木一帶著祁筱筱到了王玉芝的臥室。


  祁筱筱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站在門口跟婆婆王玉芝請安。


  “兒媳樊祁氏給娘請安。”祁筱筱矮身說著。此時天微微亮。


  在屋裏等著的王玉芝笑著說:“進來吧。”


  祁筱筱進去再請了一次安,這次和在外頭的不一樣,這次祁筱筱行跪拜禮,說著:“新媳樊祁氏給娘請安。”


  王玉芝俯身扶起祁筱筱說:“好孩子。”並把準備好的紅封給了祁筱筱。


  小棉端著茶水進來,放到桌上就退下了。


  祁筱筱接過茶水給王玉芝敬茶。


  王玉芝接過茶喝了一口,將帶著手腕多年的鐲子帶到祁筱筱的手上,叮囑著:“筱筱啊,這是我婆婆給我的,現在我給了你。你要好好保管它,替我樊家開枝散葉。”


  祁筱筱頷首說著:“兒媳知道。”


  出門的樊俊成是到山上來了,他前幾日在山上挖了幾個陷阱,現在要看看裏麵有沒有東西。


  “喲,這不是樊俊成嘛。怎麽不到溫柔鄉裏待著跑到這來幹什麽?”劉阿虎帶著幾個朋友把樊俊成陷阱裏的獵物全部拿走了。


  樊俊成沒有理會劉阿虎徑直走著。


  劉阿虎揚了揚自己手裏的兔子說道:“別去啦,你那幾個陷阱裏頭東西都在我這。哈哈哈。”


  樊俊成看了他們手裏的獵物,沒有理會。東西被畜生吃了,還能跟他搶不成。


  “老大,他怎麽不理我們?”劉阿虎身邊的人問著。


  劉阿虎看著手裏的活蹦亂跳的兔子,嘴角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人家可是剛剛從溫柔鄉裏頭出來,怎麽會有閑情逸致管我們呢?”


  “那,老大,我們這,不就白起這麽早了?”旁邊的人鬱悶地說著。他們這天還沒亮就跑到山上去找那些陷阱,陷阱裏頭的東西全部掏空了。就是想諷刺樊俊成,這下正主不理他們,他們不就白幹了。


  劉阿虎回頭看了一眼樊俊成說:“你急什麽。這山上的獵物可是都被我拿個幹淨,等會咱們把這些東西送到樊家去,就說這全是樊俊成獵到的,太多了拿不來,讓我們送過去。記住等村裏其他人都起來的時候在送過去。”


  “老大,你的意思是……”兩人對視一眼,答案盡在不言中。


  “我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太好啊?”跟著他們後頭的瘦弱男子良心有些不安,想勸劉阿虎他們不要幹那傷天害理的事情。


  劉阿虎把手裏的東西往身邊那人一推,挽著周子魚的脖子笑眯眯說道:“周子魚,我知道你娘病重,再不看大夫就沒命了。你這下頭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弟弟,你娘要是沒了,你這弟弟可就活不成了。你乖乖聽我的話去幹,你這手裏東西呢,你全都拿回家,我在給你一兩銀子算是我給你的報酬。怎麽樣?”


  劉阿虎笑的一臉無害,看著就好像真心要幫周子魚魚魚。


  周子魚抓緊了手裏的東西,他現在很需要救他娘,家裏的叔叔伯伯都不幫他,隻要劉阿虎願意幫了他。


  劉阿虎在村裏並不討人喜歡,時不時調戲未出閣的閨女,還到處惹是生非。但劉阿虎總是在其他人需要幫忙的時候站出來幫忙,隻是這幫的辦法不是很讓人喜歡。


  想了良久,周子魚點頭妥協了,最終良心還是敗在了金錢上麵。樊俊成厲害就算劉阿虎這麽做也傷害不了他,可他沒有這筆錢,她娘就要病死了。他弟弟還小,不能沒有娘。


  祁筱筱從王玉芝哪回來後想去廚房燒點水洗澡,但被木一攔住了。


  “少夫人,你這是要去哪?”木一攔著祁筱筱問道。


  祁筱筱淡淡地說:“我想去燒點水洗澡。”


  “少夫人我已經讓人備好的熱水到屋裏頭,少夫人直接去沐浴就行了,不需要少夫人再去廚房忙活一番。”木一微笑著說。


  木一這樣讓祁筱筱很不習慣,她在家沒有被人這麽伺候過,也沒遇到要讓人伺候的事。她有時受傷了都還是自己打水去梳洗。


  “木一,你不用這樣,我不是很習慣。而且我又不是富家小姐。我習慣自己做這些事”祁筱筱坦然說著。


  “少夫人過段日子就習慣了。木一是奴,你是主,奴婢照顧主子是應該的。少夫人你嫁到樊家來,那就是貴家夫人,這些瑣碎的事,怎麽能勞煩夫人。”木一說著。


  祁筱筱對此無話可說,她知道怎麽讓木一轉變思想,隻好由著她。


  “砰砰砰。”


  “誰啊?大清早的敲別人家的門。”曉畫把掃帚泄氣辦的往地上一扔,打開大門看看是誰大清早的沒事找事幹。


  曉畫打開門就看見劉阿虎一行人站在門口,劉阿虎笑的具有欺騙性一下就把曉畫給騙到了。春心萌動的曉畫低著頭小聲地問著:“不知各位公子到府上來所為何事?”


  劉阿虎把手裏頭的東西揚了揚笑的一臉無害地說道:“我們呢是來給樊俊成送東西的。看見我們這手裏的獵物沒有,這可是樊俊成獵到的東西,多的他一個人都拿不下,讓我們給你們送過來。”


  曉畫看著劉阿虎手裏的東西有兔子山雞還有一些自己不認識的東西頓時神氣起來,招呼著劉阿虎把這些東西帶進院子裏。


  “老大,這小妞長的還可以,我們要不要?”劉阿虎身邊那個長的尖嘴猴腮的男人詭異地笑了兩聲。


  劉阿虎白了他一眼說:“這女人又不是樊家的人,隻是樊家的下人。這丫頭的心機可不小,到時候被她耍的團團轉,可別來找我啊。”


  男人笑的有些尷尬地說:“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嘛。看著這女人挺天真的,怎麽到老大你這就變成心機重了呢?”


  劉阿虎不想和他解釋,他本身就是一個心機重的人,看見曉畫他沒有一絲好感隻要深深的厭惡。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同性相斥吧。


  沒發覺被人開穿的曉畫還在想著怎樣能讓劉阿虎看上自己,這樣自己出去在這也有個著落和靠山。


  “那什麽,我們先走了啊,這樊俊成還在等著我們去幫他拿東西呢。”劉阿虎放下東西笑著說。


  這時的劉阿虎在曉畫眼裏就是有個熱心腸的老實人,曉畫攔住了劉阿虎的去路笑著說:“幾位不如在這喝點茶水吃點飯在走?”


  劉阿虎連連擺手說:“不了不了,我家裏還有人等著我回去吃飯了,那這位姑娘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劉阿虎帶著這一群人一溜煙的就跑了。


  跑出樊家的一行人看著樊家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劉阿虎攬著周子魚說:“現在呢,也沒有你什麽事了,諾,這是答應給你的碎銀。”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兩碎銀扔給周子魚,“記住,今天什麽事也沒發生知道嗎?”


  周子魚接過住那一兩碎銀抱著懷裏的獵物,內心的不安讓他問了出來:“我們這麽做會害到樊俊成家嗎?”


  劉阿虎邪笑了一笑,有些冷冽地說:“不會,樊俊成一家在小茶山什麽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呢,也隻是為了讓大家討厭樊俊成一家而已,或者說單純的讓他們討厭樊俊成而已。”


  “為什麽?”這是周子魚一直不明白的事情,劉阿虎和樊俊成兩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兩人,怎麽會相互厭惡起來。還變成今日的水火不容的地步。


  劉阿虎揉了揉周子魚的頭說:“這事說來複雜,反正小茶山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我一定要把樊俊成弄出小茶山。”


  劉阿虎和樊俊成的恩怨說來也和白初靈有一點的關係,或者說劉阿虎這麽討厭樊俊成還是敗白初靈所賜。樊俊成和劉阿虎還有其他幾個年輕人是相互比較的,隻是隨著時間的變化,漸漸地隻剩下樊俊成和劉阿虎兩人相互比較了。劉阿虎讀過書但一身難改的臭毛病讓他一次又一次與秀才無緣。大家就拿劉阿虎和樊俊成比較,在大家眼裏他劉阿虎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跟樊俊成相比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的。


  劉阿虎實在是不理解自己不就毛病多了點,平時大家有什麽麻煩他劉阿虎是能幫則幫,不能幫也會想辦法幫,到頭來還被大家說的那麽不堪。他樊俊成從來沒幫過大家什麽忙,可大家就是認為樊俊成比自己有出息。好,他樊俊成比我劉阿虎有出息,那我就讓你們看看這樊俊成是個怎麽樣的人。


  新仇加舊恨讓劉阿虎一下就爆發了,開始變本加厲的報複樊俊成。


  ……


  洗漱好之後的祁筱筱感覺很舒服,身體上的酸疼緩解了不少。


  在門口等候的木一看到祁筱筱洗漱好了之後上前準備幫祁筱筱梳理頭發。


  “你這是做什麽?”頭發還在滴水的祁筱筱看著木一手裏的東西問道。


  木一揚起手裏的東西說:“少夫人,你現在都嫁人了,自然不能在梳未出閣女子的發髻,而且少夫人的頭發還濕著,不擦幹就這麽梳著對身體不好。”


  “我自己來就好了。”祁筱筱笑著說。


  “少夫人你會梳已婚婦人的發髻嗎?”木一放下手裏的東西反問道。


  “我……”祁筱筱剛想說會的,在腦海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那種發髻的梳法,隻好由著木一幫自己梳。


  “少夫人,你這頭發看著可真好。”木一幫祁筱筱護理著頭發感慨著。


  祁筱筱淡淡一笑說:“我奶他們都說我的頭發不好,怎麽到你這就好起來了。”


  “木一說的可是實話,少夫人你的頭發可比我們這些莊稼人的頭發好多了,一點也沒看出來你是莊稼人。還有著手也比我們這些莊稼人要嫩的多。”木一說著。木一有些羨慕祁筱筱,她和自己一樣是莊稼人,可她的手卻沒有自己的手那麽粗糙,還有發絲也是一樣,看著就好像被人保養的很好。


  祁筱筱淡笑不語。


  院裏的曉畫看著地上在這麽都東西有些心動了,可這要是自己拿走了被發現了怎麽辦?要不我就拿一隻小的去賣錢?這樣好給我們自己攢贖身的錢。這樣想的曉畫拿走了地上最小的一隻白色不知名的生物。看了看四周見沒人發現,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王玉芝自己收拾好自己後到前院來看見滿地的動物又看看空無一人的前院說著:“這那來的這麽多東西。剛剛有人進來的嗎?”


  走到前麵就看著敞開的大門喊道:“小冬,小冬。”


  “小的在,小的在。夫人你有什麽吩咐。”小冬拿著掃把跑過來說道。


  “這門怎麽開了?我不是說了在小姐和少夫人沒出來之前這門不要全敞開,這要是來個外人隨隨便便就闖進來了。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怎麽辦?”王玉芝皺著眉頭訓斥著。


  “小的沒開門啊。小的去那邊掃地的時候把門鎖的好好的。”小冬十分無辜地說。他去那邊幹活之前可是把這門鎖的好好的。這門開了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府裏那麽大就這麽幾個下人,他們盯不過來啊。


  自從趕走府裏那些鶯鶯燕燕以後,偌大的樊府也空了。王玉芝帶著孩子就住在前頭幾個院子裏,後頭的院子都空閑下來了,這會王玉芝又請人回來一是為了讓祁筱筱配得上她樊家兒媳婦的名頭。二來是她現在年齡也大了,樊瑞待在家裏的時間也少了,這麽大一個家她打掃起來比較費力。這不買了下人回來,打掃了好幾天還沒完全打掃幹淨。


  “這次就算了,這東西誰拿來的?”王玉芝指著那邊牆角的東西問道。


  “小的不知,剛剛小的不在這。”小冬低著頭說,

  王玉芝想罵小冬但看著小冬身上全是汗也知道這人沒偷懶就算了,吩咐著:“等會你把這些東西弄好來,不要放在裏,放在這髒兮兮的。等會把門帶上。”


  “是,小的知道了。”小冬回答著。


  到山上晃悠了一圈的樊俊成果然什麽也沒看到,這山上的陷阱不管是不是他的都被劉阿虎拿個精光。樊俊成並不在意劉阿虎把這些東西那走,這些東西對於他也並沒有什麽很大的幫助。


  “俊成啊你這麽早就上山啦。”現在才上山的樊樣看著樊俊成熱情地說:“俊成啊,你能不能幫你叔我澄清一下,我昨天不是那個意思,你看你娘說的,這。是叔昨天說的話有些不對,但你也知道我又不認識幾個大字,嘴笨不會說話。”


  樊俊成黝黑的眼睛看著樊樣沒有說話,樊樣被樊俊成這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盯的有些發毛說道:“俊成啊能不能給叔一句準話,你這看的我又點發毛。”


  樊俊成幽幽開口:“我娘說的不對地方應該是你去說,我說不就是我不孝?”


  “你,你。樊俊成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叔叔。”樊樣氣急敗壞地說。


  “正是因為我記得你是我的叔叔,所以我才沒動手。”樊俊成淡淡地說。說完樊俊成就下山了。


  樊樣陰狠的看著樊俊成的背影,心想著:都是那個敗家娘們搞的,等老子回去好好收拾那個女人。


  回家的路上樊俊成看著大家夥竊竊私語還時不時拿手指著自己就知道劉阿虎又在背後搞鬼了。


  盤好頭發的祁筱筱到前院就看見幾個下人在收拾著一群兔子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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