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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筱筱出嫁完

  樊蘭婷很好奇的,她偷聽過她娘和一個黑漆漆的人對話,這嫂子好像還說過親。不如我問一下?

  這樣的想的樊蘭婷問著:“嫂子,你說過親是真的嗎?”


  祁筱筱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樊蘭婷這個問題,她說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陷入兩難的地步。


  “嫂子,我跟你說我哥哥可好了。要是有人說我哥不好的話,你可千萬別信。我哥喜歡月季花,白色的月季花。府裏有個院子裏種滿了月季花。那裏你可別隨便進去,那裏是我進去都要挨訓的東西。”


  “我哥呢,他不愛吃甜的,但很喜歡吃喜綠豆糕和如意糕。這是他唯一可以接受的兩個甜食。”


  “還有還有。我哥哥喜歡……”


  樊蘭婷撐著下巴想著自己哥哥喜歡的想和不喜歡的東西都告訴了祁筱筱。


  祁筱筱邊聽邊記著,她雖然沒見過樊俊成也不愛他,可她身為樊俊成的妻子那就要知道他喜歡的和不喜歡的,為他打點著一切。


  樊蘭婷不知道的是他哥哥唯一接受的甜食是白初靈最愛吃的,月季花也是白初靈喜歡的。喜歡的東西都跟白初靈有很大的關係。


  外麵樊俊成招待著賓客。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那麽倒黴嫁給樊俊成。”劉阿虎陰險地說。


  “阿虎,這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你看看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劉阿虎的娘小聲訓斥著。


  劉阿虎無所謂的聳聳肩似笑非笑地說:“娘你怕什麽,有爹在,樊俊成還不敢動我的。”


  “阿虎,你為什麽非得跟樊俊成過不去?他也沒招惹你啊!”劉阿虎的娘實在不明白為什麽阿虎要那麽針對樊俊成。樊俊成這孩子是心腸是狠了點,可隻要不去招惹他,又何必擔心他會來害你呢?

  “娘,我告訴你樊俊成他就是一個小人你知道嗎?你是不知道,算了懶得和你說,說了你也不懂。”劉阿虎喝著酒鬱悶地說。


  “這孩子。”女人說著,

  聽到劉阿虎這話的樊俊成眼神一暗,看來上次的教訓沒給夠,這小子還敢到處亂說。


  “俊成啊,你叔叔我以過來人身份告訴你,這媳婦啊不能慣著,這慣著她就會有臭脾氣,這臭脾氣的女人啊,你還是趁早休掉,你看看我現在媳婦對我是百依百順的。這女人啊就不能對她太好。”樊俊成的叔叔樊樣搭著樊俊成的肩說著。


  樊樣的嗓門有點大,加上本來就沒注意說話聲的大小,這一下全部人都聽見了。在場的女人臉色都不是很好,尤其是王玉芝的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王玉芝知道樊樣這話裏的意思,這明了是在教俊成一些經驗實則在暗諷自己。


  王玉芝起身端著酒杯走到樊樣:“樊樣啊,嫂子敬一杯。俊成大喜的日子,你在這說這些話,你不是讓弟妹難堪嗎?你看看你這要是傳出去,就變成咱們樊家刻薄小媳婦。你這話不妥啊,你要是覺得嫂子沒帶俊成先給你敬酒,怠慢了你,你不開心。那嫂子現在就帶著俊成敬你一杯。來俊成把酒滿上。”


  王玉芝這話瞬間就讓在座的人用著異樣的眼光打量著樊樣。


  樊樣看著大家異樣的眼神,慌張地鬆開放在樊俊成肩上的手說著:“你們看什麽呢?王玉芝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我隻是。”


  “隻是什麽啊?樊樣,我知道你什麽心思。俊成我們先敬你叔叔一杯,省的說我們怠慢了她。”王玉芝笑著說。


  樊俊成拿著林一遞過來的酒杯,母子兩敬了樊樣一杯酒。


  這下樊樣真是欲哭無淚,他不就是想諷刺一下王玉芝,順便告訴自己侄兒不能被一個女人拿捏了,可沒想到王玉芝短短幾句話瞬間往自己身上潑了一盆髒水,還是洗不掉的髒水。


  “你。你。”樊樣氣急敗壞地指著王玉芝,眼睛通紅。


  “相公,你先消消氣。我們家阿樣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家……”


  馮清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樊樣推到在地,指著馮清月說:“好啊,你。”


  說完拉著馮清月的頭發往外拖。馮清月吃痛的哀求著:“阿樣,我自己走好不好?啊。”


  “啪。”


  樊家的族長使勁拍著桌子,黑著一張臉看著樊樣說著:“樊樣,你要是想收拾媳婦,回你自己家收拾,別在這丟人現眼。”


  “是。”樊樣沒好氣回答。說完連拖帶拽的把馮清月拖走了。


  樊家族長端著酒站起來說:“今天是我侄兒的大喜日子,是我管教無方,讓大家看笑話了。現在樊某自罰三杯向大家賠禮道歉。”


  說完連喝三杯酒,喝完說著:“大家隨意,這是大喜的日子都要開心。剛剛那點小插曲大家別放在心上。”


  王玉芝也是一臉賠笑招待著各位賓客。


  “夫人。”一個丫環悄悄在王玉芝耳邊說了些什麽。聽完後的王玉芝臉色一變離開了。


  到了後廚,王玉芝看著被綁起來的老叟麵無表情地問道:“這人幹了什麽?”


  “夫人,這人以次充好,把府裏的一些酒都換了。”小廝回答著。


  “我沒有啊。這位好心的夫人,我冤枉啊。小的什麽也沒做,小的就是正常的備著菜,你這府裏的下人突然就跑進來把我抓了起來。夫人我正是冤枉的啊。”老叟滿臉灰哭天喊地地訴說著自己是被冤枉的。


  王玉芝看著抓著老叟的小廝問道:“可有證據?”


  “有的,夫人。”說完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遞給王玉芝看。


  王玉芝看著紙上的東西,笑裏藏刀地望著老叟說道:“你當真是被冤枉的?”


  老叟連連磕頭一臉肯定地說:“是是是,小老兒是被冤枉的,望貴婦人給小老兒主持公道。”


  王玉芝淡淡一笑:“把他關起來,過幾天送到官府去。這上麵的東西有多少是被用了?”


  “回夫人,食材我們都找到了,並且將有問題的菜都倒掉了。隻是這酒,小的就不確定了。這有些酒都被端上桌去了。”小廝為難地說著。


  王玉芝揮了揮說:“你們是怎麽查出來的?”


  有個小廝撓撓頭站出來說:“夫人,小的之前打開酒窖氣暈拿酒的時候,不小心打破了一壇,那氣味和味道都對。小的先前的主家是賣酒的,要不是得罪了人,小的也不會被賣到牙行。”


  王玉芝打量著小廝,緩緩說道:“你去找找其他的酒,務必把這十壇被掉包的酒給我找出來。”


  “是。小的這就去。”小廝說完去酒窖查酒了。


  王玉芝握緊了拳頭想著:不要讓我知道是誰要破壞我兒的大喜之日,要不然我王玉芝就讓你們知道厲害。


  這酒王玉芝親自檢查過,都是好好的,就是昨個沒檢查,這酒就被人換了。


  “叩叩。”


  “誰啊?”樊蘭婷問著。


  “小姐,是我,木一。我來給你們送吃的了。”木一端著盤子說道。


  樊蘭婷打開門讓木一進來。木一把幾個小碟子放到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嫂子,我們吃的吧。我的肚子都在叫了。”樊蘭婷說著。


  “可是,我帶著蓋頭怎麽吃?”祁筱筱問著。


  “你等會啊。”樊蘭婷把手上的糕點塞進嘴裏說著。


  樊蘭婷在每個糕點盤裏那了點出來,擺在一個空盤上,端給祁筱筱說道:“嫂子,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麽。我就每樣都拿了點。你先墊墊肚子,這還有好幾個時辰呢。”


  祁筱筱接過樊蘭婷遞給自己的盤子說著:“謝謝。隻是我能吃嗎?”


  “為什麽不能吃?”樊蘭婷反問著。這嫁人還得空著肚子嫁嗎?那也太慘了吧。


  “嫂子,你不用在意那些古板的規矩。我樊家沒有那麽多規矩的。”樊蘭婷吃著糕點說著。


  聽樊蘭婷那麽說,祁筱筱也拿起一塊糕點吃起來。


  蓋著蓋頭吃東西很不方便,吃了兩塊,祁筱筱就沒吃了。拿著盤子靜靜地坐著。


  “樊俊成恭喜啊。聽說這次又是個大美人。不知道這個大美人能在樊家待多久。”劉阿虎漫不經心地說著。


  “玉芝啊,我家阿虎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這。這。”劉阿虎的娘想幫劉阿虎解釋著,可想到什麽理由。


  “我知道,你們先吃。俊成我們該去下一桌了。”王玉芝說完就走了。


  “娘,你幹嘛那麽怕她的,樊家又沒什麽厲害的,不過就是有幾個臭錢而已。我爹還是村長呢。”劉阿虎說著。


  “你知道什麽啊。這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我們鬧,這不是讓人看我們家的笑話嗎?阿虎,你這鬧也要分時候。等下回你看娘怎麽找回來。”劉阿虎的娘說。


  “為什麽啊?”劉阿虎性子衝,做事不經過大腦,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完全不考慮後果。這還好他爹現在是村長,要不然以他那性子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虧。


  劉阿虎的娘沒好氣地說:“你娘我是媒人,不能不懂規矩。再說了,這樊家本來就和我們家沒有仇,我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找人的麻煩。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是我小肚雞腸,不來找我說親了。我看你拿什麽銀子去用。”


  ……


  大家吃吃喝喝鬧鬧玩玩半天過去了。


  “我們是不是該鬧新房了?”一群看戲不嫌事大的人說著。


  “你們還想鬧新房?要不是我娘硬要我來,我才不懶得來。”


  “這新娘據說很漂亮啊。我們不去看,豈不是虧大發了?”


  “漂亮什麽啊。我跟你們說,這姑娘倒黴的很。聽說啊這姑娘是掃把星的命。”


  “真的假的?”


  “我跟你們說……”


  “咳咳。”


  這群人回頭看著站在他們身後的人,一個個都站起來尷尬地說:“樊夫人。”


  王玉芝看著這群人說著:“你們這是在背後嚼人舌根?”


  “不是不是,我們就算隨便聊聊,隨便聊聊。”穿著米色衣服的男人說著。


  “隨便聊聊?也能聊到我兒媳婦身上去?”王玉芝反問著。


  “樊夫人,你聽完說。我沒有什麽意思,我隻是一時說錯了話。我,我。”米色男子結結巴巴地說著。


  “文兄我們先走了。”一起的幾個人見情況不多都跑了。


  王玉芝看著跑掉的幾個人笑著說:“九文,你說我是洪水猛獸嗎?”


  “不,不是。”李九文低著頭不敢看王玉芝。


  “不是,那你們這一個個的都跑那麽快是幹什麽?李九文,你好歹也是個讀書人,這背後嚼人舌根的事,你怎麽也做呢?還說是個讀書人,我看啊,連我這個婦道人家都不如,至少我不嚼舌根。”王玉芝笑著說。


  李久文被王玉芝說的麵紅耳赤的,他無法反駁王玉芝的話。這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對,隻是樊夫人這話有人傷人。


  “哥哥,你們來了。”坐在屋裏快睡著樊蘭婷看見喜娘帶著哥哥來喜出望外地說。


  “欸欸,你這還不能走。”喜娘一把拉著想跑的樊蘭婷說著。


  “為什麽?這裏不是沒我的事了嗎?”樊蘭婷不解地說。


  喜娘拿帕子捂著嘴笑起來說著:“小姑娘啊,這成親可是大事。這續弦自然也是大事。你這要是走了,可就代表你歡迎這個新嫂子進家門。”


  “還有這回事啊。”樊蘭婷鬱悶地喊著。


  “姑娘,很快的,咱們馬上就能出去了。”喜娘說著,“好了好了,我們現在開始吧。”


  喜娘嘴裏說著吉祥的話,樊蘭婷站在一旁應和著。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喜娘和樊蘭婷退出來了。


  樊蘭婷伸伸懶腰錘著肩膀有氣無力地說:“哎,這比我練一天的武都累。”


  喜娘看著樊蘭婷說:“我說姑娘啊,這成婚可是大事,你以為這三書六聘是白寫的。這有了三書六聘,這可是天地可鑒的誓約。老太爺都承認了,那自然要累些。姑娘,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準備嫁人?”


  樊蘭婷沉思一會說:“我想要嫁的人現在還沒出現,等他出現了,我不就嫁人嘍。”


  喜娘看著樊蘭婷有些羨慕要知道像樊蘭婷這個年紀還沒嫁出去的人不多了,重要的是這家裏還不嫌棄。


  “蘭婷,你哥哥那咱們樣了?”王玉芝腳下生風的跑過來問著。


  “夫人。”喜娘喊著。


  “娘,我哥那好著呢。”樊蘭婷活動著筋骨回答著。


  “誒,娘你去那?”樊蘭婷拉著想走的王玉芝問道。


  “我去給他們小兩口加點東西。”王玉芝沒好氣的看著樊蘭婷又看著喜娘跟喜娘道謝,“喜娘,辛苦你了,今天。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希望你不要嫌棄。”


  說著王玉芝把一個紅色的荷包給了喜娘。


  喜娘默默掂了掂,還挺沉的。這戶人家是個上道的。笑的合不上嘴誇讚著:“夫人不僅人美心也美,我看啊你家兒媳是個有福的,就安安心心的養著這媳婦,我看啊,你這兒媳是個能生的。指不定過十個月慧娘都能抱外孫了。”


  像喜娘這樣的人在白陽城古溪城一抓一大把。隻是這有些喜娘心腸比較好,這婚後這主家也是熱熱鬧鬧和和氣氣的。要是心腸不好的喜娘,不僅教給新娘一些不好的東西,還讓主家心生膈應。


  “那多謝喜娘吉祥。”王玉芝道謝著。


  等喜娘走遠了,王玉芝拉著樊蘭婷道樊俊成屋前。


  “娘,你這要幹啥?”樊蘭婷不解自己為什麽要扮的和賊一樣,偷偷摸摸地站在哥哥房門前。


  王玉芝從袖中掏出一個柱形的東西交給樊蘭婷說著:‘’這可是好東西,你等會往你哥屋裏吹,這樣我很快就能抱孫子啦。”


  “可是……”樊蘭婷指著她娘手裏的迷煙抽了抽嘴角。這東西有用嗎?


  “沒事可是的,你當我不知道那女人是處子之身下葬的,你哥根本沒有碰她。”王玉芝說起這事就來氣。


  “好吧,那娘你這東西靠譜嗎?”樊蘭婷拿過來看了看。


  “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可是要抱孫子的人,你哥都二十多了,連個孩子都沒有。還有你也是,這麽大的人了還不嫁人,氣死我了。”王玉芝說著。


  樊蘭婷默默捂著耳朵不停她娘的嘮叨。


  燭火搖曳,樊俊成站在祁筱筱的麵前,桌上是挑蓋頭的玉如意和酒。


  樊俊成拿起玉如意挑起祁筱筱的蓋頭。


  祁筱筱看著站在麵前的男人,樊俊成背著光祁筱筱看不清他的樣子,隻看見沒有一絲感情的雙眼,看著他時,就好像被什麽東西盯上了一樣,讓人恍至冰窖,臉上的刀疤帶燭光的襯托下閑的格外恐怖,身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這一下讓祁筱筱承受不住了,樊俊成現在在祁筱筱心裏就和當年的熊瞎子一樣,很危險。強忍著害怕和樊俊成喝了交杯酒,喝完就暈了過去。暈之前還想著:老天爺你是在玩我嗎?

  這門親事是保儀還沒丟之前定的,按理來說盧芬不應該坑祁筱筱,然而上天似乎很愛和祁筱筱開玩笑。


  樊蘭婷聽著裏麵有動靜,連忙就跑離床最近的窗戶前將煙吹了進去。


  屋內沒想到被暗算的樊俊成一下就中招了。這藥的藥性很快,沒過多久樊俊成就感覺身體有異樣,頭有點昏昏的,身體熱熱了。漸漸控製不住自己了。


  王玉芝和樊蘭婷聽著牆根。


  “你個姑娘家家聽什麽啊?”王玉芝看著樊蘭婷嫌棄地說。


  樊蘭婷揚了揚自己手裏的東西說:“我為什麽不能聽,這藥還是我吹進去的,我為什麽不能看。”


  “你不害臊啊?”王玉芝恨鐵不成鋼地說。


  “我為什麽要害臊,我又沒看,我隻是聽。”樊蘭婷自豪地說。


  “好了好了,我們都不聽,都回去睡覺,我明天還要早起喝媳婦茶。”王玉芝站起來說著。


  “那娘我明天可以出去嗎?”樊蘭婷討好地問著王玉芝。自從彩禮送到祁家去以後自己就沒有好好出去玩玩,不是陪著娘去這買東西,就是去那買東西。買的東西自己看著都一樣,也不知道娘為什麽要跑那麽遠去弄。


  “不行。不對啊,我要是想抱孫子,那俊成就要和筱筱多相處一段時間。你跟我來。”王玉芝拉著樊蘭婷走了。


  “木一,曉畫我上次置備的鎖在哪?”王玉芝問這在收拾院子的木一和曉畫。


  “奴婢記得夫人好像放在庫房了。”曉畫說著。


  王玉芝拍了拍腦袋說著:“哎呦,我這記性。”


  王玉芝和樊蘭婷拿著幾把鎖把樊俊成這屋子的門窗全給鎖上了。


  “娘,我們太過分了?”樊蘭婷鎖完最後一扇窗問著。


  “不會,蘭婷。我這可是為了你哥好。你嫂子可是旺夫多子的命。這下你有活幹了。”王玉芝笑著說。腦海裏想象著自己抱著幾個大胖小子的場麵別提多開心了。


  樊俊成屋裏搖曳的燭光顯示著兩人的恩愛。與樊俊成家的美好相比,樊樣家可就不好了。


  樊樣把馮清月連拖帶拽的帶回了家,把門關上狠狠教訓了一頓馮清月。


  樊樣拽著馮清月的頭發說:“你個小賤人,你什麽身份啊,還敢在那的場合叫我相公。你隻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奴隸,還想當我的妻子。做夢吧。”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馮清月被打的鼻青臉腫,無力地躺在地上,任由樊樣虐待。


  “饒了你?不可能,你那個姐姐可真是厲害啊。我把她休了,把你買回來,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啊。”樊樣拽著馮清月的頭搖晃。


  吃痛的馮清月痛苦的叫喊著。


  樊樣的兩個孩子躲在床下抱著對方瑟瑟發抖。


  樊樣鬆開馮清月的頭滿屋子找著孩子,找了半天沒找到孩子,問著:“孩子呢?”


  “我不知道。”馮清月說著。


  “不知道,我讓你不知道。”樊樣打著馮清月。


  樊樣的兩個孩子互相捂著對方的嘴不讓對方發出聲來,小姨拚了命把他們藏起來不讓爹找到,他們不能辜負小姨的一番心血。


  樊樣把氣全撒在馮清月身上。打累了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被打的半死的馮清月爬都爬不起來。兩個孩子把馮清月扶到柴房,又拿出一套被褥熟練的鋪在地上,幫馮清月擦拭著傷口。


  弄好後三人抱團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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