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承邈到底怎麽樣了?
當慕習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夜深人靜的走道上忽然就竄出了一個穿著藕色睡衣的身影。
慕今瑤一直在等他出來,傅承邈最近太神秘了,她很難會不去在意。
“慕習。”
慕習嚇了一跳:“大半夜的你要嚇死人啊?”
然而,慕今瑤沒有想要開玩笑的意思,她這兩個小時一點也不好過,心思一秒一個,足夠匯聚成為汪洋大海了。
“你告訴我實話,承邈到底怎麽樣了?”
慕習知道傅承邈要瞞著慕今瑤,當然不會告訴她實話:
“什…什麽怎麽樣了?他好得很啊。”
“你還在撒謊?”
“我說的都是實話……”
見這一個二個的都不同自己說真話,慕今瑤當場也怒了,她直接越過了慕習就要進到書房裏去和傅承邈問個明白。
“你們都瞞著我是嗎?那好!自己去問!”
“今瑤!衝動是魔鬼啊,你冷靜點!”慕習擋在了書房門口:“我說的都是實話,傅承邈沒什麽事情,還有他現在已經睡下了你就不要再去吵醒他了!”
睡下了?
傅承邈自從結婚後什麽時候在書房睡過?
慕今瑤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她現在隻是想要知道一個真相!
“你們到底在隱瞞我什麽!慕習,你好歹也是我親哥吧?你難道真的要看著我像是一個蠢貨一樣被你們瞞在鼓裏嗎!”
“你小聲點,承邈還在……”
“夠了!你不說我就自己去問個明白!讓開!”
她推開了慕習的手臂,橫衝直撞就要進去。
可也是在她要進去的同時,一道高大的黑影直接擋在了她的麵前,讓她撞了個滿懷。
慕今瑤一抬頭就是傅承邈那飽受摧折過後的麵龐,有幾分頹喪,但卻不妨礙他的英俊:
“承邈,你……”
傅承邈一把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懷裏,他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才敢像是這樣去抱緊她。
他記得自己發作時對她的冷淡,對於這一行為他深深歉疚和自責。
“小瑤,我沒事,放心。”
放心……
怎麽能夠……
次日,熠都——
事情是在段星洲婚禮上發生的,傅承邈就不可能不把矛頭朝向他。
如果要探究到自己身上的芯片究竟是不是那個神秘研究所研製出來的,那麽就必須要先找到幕後主使。
而段星洲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放棄調查他們的打算,現在也總歸是有個明正眼熟的理由了。
翁沉:“先生,我們之前一直都把針對段星洲的重心放在商業領域,昨天您發作後我就擅作主張去調查了一下他的私人生活,果然有所收獲。”
傅承邈修長有力的長指下正壓著關於研究所的資料,原也正是看得認真專注還是被翁沉的話給吸引去了注意力。
他閉目後靠,一派心累的樣子:“說。”
“最近段星洲總是和一個神秘的女人聯絡,甚至在他的婚禮上這個女人都喬裝打扮來見過他。”
“什麽女人是你查不到的?”
翁沉也是慚愧:“對方的身份確實很神秘,我連續跟了身份證比對以及護照方式篩查,可都沒能發現關於這個女人有用的身份信息。”
那還真是藏得很深……
傅承邈想起昨天慕習後來念叨了一句傷口縫合得天衣無縫,那是不是可以由此推斷這個神秘人在醫學領域也會有些瓜葛?
“你不妨在醫學界下功夫,這女人這麽厲害又能被段星洲找到就不會沒留下痕跡。”
翁沉被傅承邈的話點通,他興奮得急著就要去辦這件事。
“那我現在就去!”
看他走到門邊,傅承邈這又突然心生了一個想法,醫學領域著實太寬泛,縮小些豈不是更好找?
“慢著,”他揉著眉心:“倒也不必在那麽人山人海的領域裏麵找,去打聽那研究所的消息,說不定還真能有收獲。”
下班前。
功夫不負有心人,傅承邈的引導是正確的。
在臨近下班的時候他就等來了翁沉的好消息,他確實是在研究所的調查方向裏麵找到了那個神秘女人的痕跡。
這會他仿佛是滿載而歸,來到傅承邈的麵前就急不可耐地匯報:
“先生,我真的查到了,那個女人名字叫做,是研究所的負責人。”
“這麽高的職位?”傅承邈蹙眉,看來這下事件已經不/堪明了了:“這下是徹底證明這事情和段星洲有關了。”
原先他還是處於觀望和懷疑階段,倒是沒想著之前盲目在集團上下手從而忘記了生活。
那麽,如果自己要證明體/內的芯片究竟是何物,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段星洲身上下手。
該死的,這一次竟然被他給擺了一道?!
這天晚上,研究院門前——
傅承邈的座駕反射著斷斷續續的路燈光,後座的車窗緩緩地被搖了下來,一對陰沉且讓人汗毛聳立的俊目在黑夜如盯著獵物的獵人。
他看著那棟龐大而神秘的建築,裏麵正在進行的研究是見不得人還是光明磊落似乎已經有了一個定數。
廣播內正在播報著一則娛樂資訊,這裏信號不佳,斷續的電流時常擾耳令人煩悶。
“……記者致電傅承邈助理翁沉,然而對方並未作出正麵回應。”
廣播是在說傅承邈是私生子一事的,翁沉閑煩就索性把它關掉,轉眼去看後座的傅承邈,還是那副似水一般沒有波瀾的表情。
“先生,您看這個研究所我們也進不去,不然就先走了吧?夫人還在等您回家呢。”
傅承邈點了頭,帶著心思關上了車窗。
待車窗緩緩上升,他想起先前慕今瑤說蘇嘉豪的事情,心想著公關部這麽沒用,也是時候自己出手解決了。
“翁沉,明天早上行程空出來,去一趟蘇嘉豪的經紀公司。”
此時,研究所的天台。
站在邊沿拿著的望遠鏡看大門外的段星洲心滿意足地將手裏東西拿了下來,他身邊的東全倒是對這件事很是警惕。
“先生,傅承邈來到這裏就說明已經發現了什麽線索,您說會不會暴露了我們自己?”
“我敢做難道還害怕暴露嗎?”段星洲把手裏的望遠鏡遞給東全,自己則是轉身朝室內走去:“既然選擇了婚禮上動手我就沒打算和傅承邈玩陰的。”
東全跟了上來:“可是傅承邈的實力不容小覷,要是他把研究所給……”
“他敢也得他有那個能耐才行,你可別忘了,他一旦發作就是身不由己,而是由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