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逼得我親自動手
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傅承邈也已經走進了廢舊倉庫當中。
這裏是先前熠都的備用倉庫,可後來一場競爭性的惡意縱火讓這裏燒得隻剩下房梁骨架了,最近傅承邈也有重建的念頭不過重建之前這兒好像還能夠有別的用處。
唐果此時已經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她被蒙上了雙眼,掙紮了一整路到這會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
帶她來的下屬看見傅承邈走來主動把她的眼罩和塞嘴的毛巾扯了下來,瞬間重獲光明的唐果先是眼前一酸,而後才緩緩看清麵前穿著狐裘大衣的男人。
“傅…傅承邈……”她蒼白著麵色,原本以為自己在醫院價格最昂貴的病房裏躺著就一定不會有事,萬萬不曾想傅承邈的人竟還是可以為所yu為。
翁沉給傅承邈搬來了椅子,他坐下後慢條斯理地把手套摘了下來,臉上早已沒了對慕今瑤的柔和:
“怎麽?見到我你很驚訝?”
“你…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傅承邈, 我現在這樣你傷害我一定會被外界罵到死的!”
“外界?”傅承邈真沒忍住笑了出來:“我就是聽說你懷了我好兄弟的孩子特意來送份大禮的,這有什麽值得外界唾罵的嗎?”
大禮……
傅承邈會送什麽大禮唐果不知道,但一定不是讓自己太好過的禮物。
她的現狀就是畏怯,想要掙脫繩索的束縛卻如被定在了十字架上無法輕鬆脫逃:
“你放我走!我不需要你給我的禮物,你現在就放了我!”
“天真,”傅承邈啐了一聲,給站在唐果身邊的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個男人就都紛紛行動了起來。
他們一人將唐果鬆了綁,一人則是一把拽起了唐果把人朝著地板上摔去。
被摔疼的唐果撫著自己的腰身起來,傅承邈此時也已經踱步在她的麵前,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傅承邈居高臨下,像極了她在對他俯首稱臣。
唐果哭花了臉,連淚水都在顫栗:“你到底要做什麽…傅承邈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麽!”
“這份禮,你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男人邪肆勾唇,粹發下的黑眸殺氣勃/發:“愣著做什麽?動手!”
話音落下,那兩個男人就上前來對著唐果拳打腳踢,每一腳他們都落在了她柔/軟的肚子上麵。
“啊——別打我!你們別打我!”
如被巨象碾壓過的小/腹承受著一次次劇烈的疼痛,冬季冰冷的地板像是千萬根小針一樣刺入了唐果的肌/膚,浸透到了骨血,令她滿額大汗。
傅承邈冷眼旁觀,他融不進感情地挪開了目光,悠閑自在的由著翁沉為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濃重的煙草味被吸入,混在後頭的叫聲裏簡直是完美的融合。
不知道後頭的搏鬥經曆了多久,在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唐果沒了聲響時兩個男人才停止了那暴虐的摧殘。
其中一人來到煙霧繚繞的傅承邈身後,小心匯報:
“先生,唐果暈過去了。”
“暈了?”傅承邈狐疑地回頭,看那地上慘兮兮的女人,冷哼一聲:“這肚子裏的孩子還真是堅強,這麽打都還沒事。”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明顯傅承邈就是還沒盡興的。
果不其然,他跟著就聽見傅承邈接下去的吩咐:“這唐果狡猾得很,去找盆水來,潑醒了再繼續。”
“是。”
傅承邈的這話正好是料中了唐果的心思,她還天真的以為裝暈能逃過一劫殊料傅承邈咬死了獵物就絕對不會輕易鬆口。
她不要被潑涼水,在這零下的天裏被潑水那比死了還要痛苦!
“不要!不要潑水,不要!”她從地上起來,嘴角正掛著一道鮮紅的血液,還沒潑水發絲上已經全都被濕黏的冷汗所泡過。
傅承邈見狀笑了,他隨手把香煙丟到地上,用鞋底撚熄:
“唐果,你現在還不說實話是嗎?”
他的逼近讓唐果喪魂喪膽,不斷撐著手向後連滾帶爬:
“你別過來…你要聽什麽,求求你別再靠近了!”
“我要聽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傅承邈蹲下,肘撐膝蓋,嗜血的笑容堪比漫畫當中的撒旦惡魔:“告訴我唐果,你肚子裏到底有沒有乾秒的孩子?”
“我…我……”
這一瞬唐果的腦袋裏糾結過了兩個結果。
不說是死,說了便是徹底放下了抓住乾秒的那根繩索。
“看來你還是很糾結啊,”嘖了聲,傅承邈搖著頭站了起來,他的語氣似乎是失望極了:“罷了,反正我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人,能動手我們也盡量不要動口好了。”
他又朝後頭休息夠的二人命令:“繼續吧,告訴她錯過機會的代價。”
“是!”
看著那兩個男人又一次尤似是兩隻獵豹朝著自己衝過來唐果的整顆心都亂了套,她快要哭瞎了雙眼,隻求他們住手:
“別過來!求求你們,傅承邈我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然而,傅承邈置若罔聞,這個唐果不給一個教訓她隻會覺得肆無忌憚算計乾秒是理所應當的。
求饒聲音依舊在繼續,在那兩個男人剛又一腳踹了過去時,從門口傳出激烈的刹車聲,跟著乾秒就飄揚著衣擺走了進來。
“住手!都給我住手!”
熟悉的聲音一來傅承邈的眼中一晦,他看去就見乾秒火急火燎,那模樣不亞於是來救唐果的。
“乾秒?”傅承邈聲音低沉。
乾秒嚴肅著一張臉,他淡淡看了眼地上苟延殘喘的女人,沒有心憐,而是對著傅承邈開口:
“承邈,這裏事情交給我,你老婆還在等你回家。”
這是什麽意思?
出麵劫人,是怕自己真的把唐果給殺了?
傅承邈難信眼前的一幕,他蹙著眉頭問:“乾秒,你是在救唐果?”
“你先回去,我有自己的處理方法。”
地麵上的唐果看見乾秒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得逞了,果然那個女人說的是對的,這麽做還真能離間了傅承邈和乾秒之間的感情。
簡直是一矢雙穿,好計策。
從傅承邈的麵部看不出他有什麽特別的情緒,這個男人總是能把情緒隱藏得很好。
他看了眼地麵上的唐果,又去打量麵前同樣看不出心思的乾秒,最後還是拍了拍他的肩頭,施加了點壓力:
“讓你接手可以,千萬不要最後還是得逼得我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