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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作(七星君輕薄曹府丫頭,武玄月抓個現行)

  單靈遙榮升白虎軍協領一職的事情很快傳遍了白虎軍上下——不負眾望,頃刻間單靈遙果然樹敵萬千,獨受排擠!

  只怪這單靈遙平步青雲速度飛快,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無軍功戰赫,二武政績顯著,雖說武功了得,但也不至於一個剛來到白虎軍的小子就被奉為如此高位的地步。


  她單靈遙的位置甚至於高過與那些長期跟隨在曹雲飛身邊出生入死的白虎七星君的地位,結果可想而知!


  白虎軍上下一片嘩然,最多的則是驚愕聲聲連。


  白虎軍眾將士對單靈遙的身份各種揣測,褒貶不一,眾說紛紜。


  而最接受不了的這個現實,莫過於是那些僅次於武玄月地位的白虎軍七星君諸位。


  七個人七個態度,各自心思不一。


  自然,段八郎在此件分封之事上不會又過多的怨言言,對於武玄月的崇敬段八郎是發自肺腑根植於骨髓之中——畢竟是救命之恩,這樣的恩情豈是那外面風言風語可以詆毀的了得?對武玄月的詆毀的言談再甚,武玄月在段八郎心中光輝形象始終如一,誰都不可能抹滅的存在。


  季無常更是老狐狸一隻——當聽到這個任命消息之後,卻是不以為然地輕聲一笑,搖扇自若,似乎這個消息早已經在自己掐指捏算之間,自然也明白曹雲飛出此下策的諸多緣由。


  錦瑞心中多少有些不服氣,但是眼看白虎軍中跟自己關係最為密切的兩個人,都已經站在了武玄月這方,段八郎的態度尚且不說,季無常卻是一副欣然接受的模樣。如此百般伶俐的錦瑞,雖然摸不透曹雲飛的心思何在,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季無常老謀深算,只要他認可的事情,絕對沒有方向性的錯誤,自然而然就跟著季無常的態度來定奪自己的態度。


  圭星君白華,西域第一聖手,白虎軍中妙手回春的神醫,卻是一個過分性子冷淡之人,不喜歡去牽扯他人之事,凡是都是置身事外,冷眼旁觀,能不涉入矛盾之中,對於這件事的態度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能躲多遠就躲得遠的態度。


  而餘下的三人,昂星君蔣燦、觜星君秦勇、參星君廖瑜三個人的態度大同小異——


  似乎對於曹雲飛的決定相當不滿意,私下裡三人便約出來一起喝酒解悶,秦勇反應最強烈,凡是情緒都要寫在臉上說出口中,不吐不快的個性使然;而蔣燦屬於面色和善,心中有數,嘴上附和多餘,卻是各種給秦勇出主意如何整治欺負武玄月;廖瑜慣會裝傻充愣,一副痴痴傻傻的餓漢模樣,不管人家兩個人說什麼,只要問道他的意見,結果只有一個——


  「你們怎麼說我怎麼做,全聽兩位哥哥的指派。」


  廖瑜這番看似沒有主心骨的模樣,實則是在給自己規避責任。


  若是以後這事情鬧起來,非要追究其責任的時候,廖瑜不過是一個實行者,被教唆蠱惑罷了,所有的主意都是秦勇和蔣燦一同謀划,似乎自己不過是一個聽命受制之人!一來自己不得罪眼前的兩個兄弟,人家讓幹什麼,自己這方沒有拒絕,聽之任之,更顯得自己聽話無害;二來即便事出蕭牆之際,自己把自己的傷害度降到了最低,主犯和從犯的定性自然不同,自己用最小的傷害力,換來兩個兄弟的信任,這才是真正聰明人的做法。


  自然,在此三人的多方照料之下,武玄月在行軍營的日子可謂是好事沒有,壞事連連。


  武玄月本來是想通過和行軍營中各大的將士搭手比拼,以此收集「人氣」的武學數據,而當自己被封為協領之後,地位高高在上只是這敢和自己搭手的人,白虎局中再無一人!

  那一日見識過武玄月和曹雲飛對打如流、不相上下水準的將士眾多,即便那一日因故沒有在現場,也會有所耳聞武玄月英姿颯爽矯健武姿。


  這樣的高手,誰會沒事找事自己送上門去找虐呢?更何況現在人家的地位身份不同了,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想去討教就可以討教的。


  再加上上面人有意安排,這個男人來歷不明,若是不想惹事上身,有多遠躲多遠才是正道,自然在這種情況下,武玄月怎麼可能施展拳腳,達到自己收集收據的目的呢?

  以至於到了後來,但凡見到一個士兵走來,武玄月兩眼放金光,這方便加快腳步欲要和對方如期相撞,結果當這是讓人失望至極。


  不是對方慌埋頭行禮敷衍,而後尋一個理由便速速離去,便是人家一看到武玄月這方不懷好意笑意地挺近,那方就直接改變了原來的路線,像是躲著瘟神一般逃之夭夭了去。


  一來二去時間久了,武玄月方才發現自己雖然在白虎軍的地位高了,但是根本沒有改變現狀。


  各位將士當真是打著恭敬協領的旗號,對自己躲之不及,人家不是不跟自己說話,而是一聲招呼瞭然,敬而遠之!

  到此,武玄月終於明白了曹雲飛的險惡用心,自己兜兜轉轉了一百圈,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這段時日在在白虎行軍營中閑的發慌,自己便找來了一個木樁橫劈豎砍一陣子,越發煩躁起來。


  自己到底為何來這裡?來這裡就是為了浪費時間嗎?

  想到這裡,武玄月頓時目瞪怒氣而去,完全無意識的提氣發力,一掌劈過去,結實質地的習武木樁橫向被削成了兩半,霎時木樁上半身飛了出去,落在了一個正在演練習武的方陣隊伍的武佐面前,頓時一方陣隊伍的人驚呆了。


  這一方陣所有將士都停止下來手腳上的動作,眼神隨著冷汗四起的武佐而去——只看剩下來半截子扎在地里的木樁子,被武玄月又一掌劈下,實木木樁縱向直接炸裂。


  到此,武玄月臉色甚是難看,憋得通紅,似乎是還有發泄舒爽的節奏。


  見狀一個方陣隊伍的門生,嚇得各個背脊生涼,冷汗四起,瞠目結舌,渾身驚到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自然,這樣凶神惡煞一面,更加加深大家對武玄月的恐怖,原先還是要畢恭畢敬的行禮做做樣子的做法,現在則是一見到武玄月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盡然,倉皇而逃的慫樣。


  武玄月閑來無事,時常會跳到房頂上,雙手抱頭而仰,翹著二郎腿,晃著小節奏,視野開闊心情也會變得舒爽起來,這方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打法一天又一天的時間。


  自知心中著急上火無用,只能夠這樣無奈歇歇心,好好想想該如何去應對曹雲飛這步棋。


  武玄月自知再無找曹雲飛理論的理由,對方自然是不會受理自己這樣無理取鬧的舉動——想來,曹雲飛技高一籌,面上功夫人家做的滴水不漏,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綻。


  自己這方若是氣急敗壞地衝過去興師問罪,只會讓自己陷入進退維谷的地步,所以現在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


  就在武玄月愜意慵懶享受這午後的陽光之時,眯著眼睛放空耳朵以求靜心,去不想一絲嘈雜的聲音傳進了武玄月耳朵之中。


  霎時,武玄月猛的睜開了眼睛,霍然坐起身來,動了動自己的耳朵,遠方的聲音越發清晰起來——


  「秦公子,請你不要這樣,我和春桃姐姐真的有要事要回去了……」


  只聽,夏荷的委屈而又推搡的聲音裊裊遠遠傳進了武玄月的耳中。


  秦勇這方調戲的油腔滑調響起:「夏荷妹妹,你和春桃好就沒有來我們行軍營做客了,怎麼不來看看我們哥幾個行軍習武的模樣,就這樣離開,不覺得有些遺憾嗎?走走走~別客氣,為了感謝幾位姐妹給我們行軍營的兄弟縫縫補補破損的衣衫,我請你們喝茶去,隨便讓他們幾個準備一場比試,讓你們姐妹兩個好好開開眼。」


  春桃厭煩聲色道:「秦勇星君,請客就算了,我們也是為了貼補家用照常收費給你們縫補衣服,算不上什麼大忙,府中諸事繁多,我和夏荷這方便要回去了,不勞諸位星君大人費心了。夏荷我們走!」


  秦勇不依不饒,調笑不止,惡意糾纏不盡:「別介兒!兩位漂亮妹妹,你可知道我們三個兄弟等兩個妹妹早已經望眼欲穿,就這樣走了,你讓我們三兄弟情歸何處呢?府上那麼多人手,不差你們兩個弱女子一時半會兒的功夫,跟哥哥去做些開心的事情不好嗎?」


  夏荷嚇得瑟瑟發抖,聲音中可以分辨出早已經驚慌未定:「不……不合適吧……秦勇大哥……府上……府上的工作真心不少,我們姐妹二人還是早早回去為好……」


  春桃似乎要比夏荷有些膽識,聲音中始終如一的堅定:「三位大哥的好意,我和夏荷心領了,今日我倆真的有要事,若是三位大哥有興緻,我們可以下次再約!」


  蔣燦終於忍不了,美色當前,男人的本性畢露,這方有幾分質疑聲氣:「又是下次?每次都是這樣的說辭,難道說是兩位姐姐看不上我們兄弟三個人,對我們頗多顧慮嗎?不過是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有這麼為難嗎?」


  見狀,廖瑜附和道:「就是就是,兩位姐姐,你們那麼好看,就讓我們多看你們兩眼嗎~」


  ……


  似乎是推辭不掉,拖延不成,眼看自己已經再無退路,春桃遲疑了片刻,輕嘆了一口氣道,還是妥協了——


  「那行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不過我先聲明一下,我們不能呆久了,畢竟曹堂主家規嚴謹,若是發現我和夏荷在外逗留時間過長,回去不好交代。」


  聽到這裡,武玄月不用看就能夠想象得到,那三個賤種是怎樣小人得志滿臉肌肉抖動的模樣!

  武玄月微微皺眉,一個鯉魚打挺站直了身子,循著夏荷和春桃的輕盈步伐的聲音,飛檐走壁躥跳而去……


  三個大男人不懷好意地引著兩個妙齡少女走小道避開人前耳目,到了一個軍營帷帳之中,秦勇一臉猴急諂媚笑容奉上,殷勤地沖了上去,拉開了帷帳,一手示意道:「二位姑娘請——」


  春桃和夏荷站住了腳步,似乎有些猶豫不簽,相視一眼,這一眼中充滿了遲疑和憂慮。


  而身後跟隨(實則是挾持監視)蔣燦和廖瑜二人見此情,根本不容二人猶豫片刻,調笑著一人一挾著其中一女子的胳膊,半拉半拽硬生生地將其拖進了帷帳之中。


  兩個女子聲色驚恐,正要出生喊叫之餘,兩隻雙手覆面而上,強硬地捂住了兩個女子的嘴巴,到此情景,兩個女子方才知道,這哪裡是邀請,簡直就是脅迫的節奏,只怕今日自己這遭凶多吉少,身子是難恐保住了。


  三個男子原形畢露,一臉餓狼撲食色眼芬芳,獵物好不容易到手,這番便是要好生享用一番。


  「我的好妹妹們,不知道想死哥哥了!來來來,讓哥哥香一口~」


  說著,廖瑜再也無平日那般鎮靜,一副登徒子的浪蕩模樣,抱著夏荷一陣狂啃不止,夏荷嚇得淚水盈盈,渾身僵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春桃那邊形勢更加惡劣,直接被兩個人男人推倒在榻,秦勇猴急的附上身去,一邊還儘是厭煩道——


  「蔣燦!你先去外面把風,別讓外人進來,一會換你!」


  聽到這裡,蔣燦怒著嘴一臉不願意道:「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在你後面,這一次就不能讓我先一次嗎?」


  秦勇一手擺去,這方早已經熱血沸騰,煩躁怒吼不止:「叫你去你就去!哪裡有那麼多的廢話,別忘記她們能夠出來,還不是我的功勞!我若是不跟她們拉扯生意,你認為她們兩個會這麼容易上當受騙嗎?這可是春桃!我惦記好久的女人!」


  蔣燦看著滿臉兇相恨不能跟自己急著跳腳的秦勇,這方心中一百個不樂意,卻是翻了一個白眼,輕嗤而去,灰溜溜地向門口方向走去。


  萬萬沒有想到,蔣燦這方還沒有拉開帷帳,一個白影嗖的一聲沖了進來,速度之快閃風而過,根本看不清楚對方的臉。


  武玄月當真是忍無可忍,衝進來就是一頓狂揍,一腳跺在了蔣燦的肚子上,蔣燦捂著肚子嗚呼幾聲,跪倒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武玄月就近一把拎起高於自己身高兩尺的廖瑜的領子,將其生生從夏荷的身上剝離開來。


  蔣燦這方正享受不盡地逗弄懷裡驚嚇無度的女子,卻不想身後突然一股怪力將自己向後揪起,自己這方自然惱羞成怒,轉而就是一陣橫拳豎掌而去,管他是誰誰,先打了再說。


  武玄月正愁沒人跟自己過招,這下子可好總算找到了一個機會,可以大肆的發泄一場了!


  夏荷被鬆開了束縛,余懾未消,嚇得兩腿鬆軟,撲通一聲坐落在地。


  見此狀,武玄月一邊跟蔣燦過招,一邊怒聲而去:「夏荷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出去喊人過來啊!」


  聽到這裡,夏荷這方才算是緩過神來,連連擦乾臉上的淚水,趕忙站起身來,向帷帳外面跑去。


  見狀,秦勇慌張,這方也放開了春桃,正要越過眼前對打的二人,欲要攔住夏荷的去向,卻不想武玄月一個縱身而去,生生擋住了秦勇的去路——


  對於這種無良的好色之徒,自己便是來一個打一個,來一對毀一雙,自己絕對不姑息!

  夏荷衣衫不整,頭髮凌亂地衝出帷帳,一路小跑向行軍營高台之處。


  終於在遠遠處望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夏荷這方再加了一把勁兒衝上了高台,撲通一下跪在曹雲飛面前。


  曹雲飛怔然片刻,一個不和諧的音符如此這般慌亂地衝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本事品茶觀訓視下,心情不算太差,只是夏荷如此這般衝到了的面前,曹雲飛細細看過,這方便皺眉冷眼而望。


  站在一旁的季無常看到這裡,不是搖扇努了努嘴,心中已經明白七七八八,偏偏這種事情自己不去說透,示意錦瑞上前詢問。


  錦瑞會意點頭,這方走上前去,張口則來:「夏荷姑娘,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曹府嗎?怎麼會在行軍營這邊呢?還有你這樣的體態……難不成是誰欺負了你?」


  夏荷跪爬在地面上瑟瑟發抖不止,本是想要開口說清楚來龍去脈,只是剛才的場景對自己來說衝擊力太大,再加上一路小跑耗盡體力,現在的自己仍是心緒未寧,不知道此時該從哪裡說起。


  「曹……曹堂主,你快去後面秦勇的帷帳之中,那邊……那邊出大事情了……」


  曹雲飛眼中微顫,卻依然是一副故裝姿態的清高,微微側目示意身邊的兩個手下,這方便不緊不慢地站直了身子,移步至行軍營後排的帷帳方向。


  曹雲飛臨走之際,頷首示意,獨獨留下了錦瑞,算是為了安撫夏荷的情緒。


  錦瑞這方趕緊走上前去攙扶起來跪在地上心有餘悸的夏荷,小聲詢問道:「你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剛才你不好意思跟曹堂主說,這會曹堂主不在,你跟我說說看。」


  夏荷這方才算是心定鎮靜了下來,摸著胸口喘了幾口粗氣,稍稍修養了片刻,臉色依然慘白緩緩道——


  「哎~別提了,你們白虎軍中那群禽獸到底想怎樣呢?我和春桃姐近日來這邊給你們行軍營的門生送縫補好的衣服,結果秦勇那小子非要扯著我和春桃去他的帷帳之中,我倆不願,蔣燦和廖瑜便在一邊幫腔做事,硬生生把我倆逼到了他們的帷帳之中,這一進屋那三人原形畢露,手腳不乾不淨起來……」


  聽到這裡,錦瑞的嘴巴搓成了圓形,當真是驚呆了,全然沒有想到秦勇色膽包天,竟然連曹堂主家的丫鬟主意都敢打,簡直不是要命了吧!


  「什麼?那三個畜生竟然能幹出來這種事情來?」


  夏荷微微嘆了口氣,一臉似乎有些習以為常的無奈道:「這種事情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了,那秦勇三人,來我們曹府常事,每每都會趁機對我四個姐妹毛手毛腳,我們幾人自知道身份微賤,忍氣吞聲一時,也是為了顧全大局,只是沒有想到他們這次會如此過分!竟然……竟然……」


  說到難以啟齒的情節,夏荷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起來,煞是難看,入喉卡骨一般,再也發不出任何音來。


  只看夏荷這般狼狽的模樣,可想而知那三個禽獸都幹了些什麼事情來,這是正人君子所為嗎?


  雖然錦瑞也是嚮往春夏秋冬的美色,但是也不至於到為了得到其身體沒有節操的地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人之道,淑女心悅之。


  那起子小人當真太可惡,好端端的姑娘家,怎麼可以讓這幫子混賬給玷污了呢?


  錦瑞再氣,最起碼的理智尚存,這方便張口繼續詢問道:「那你是怎麼跑出來的呢?你們兩個女子怎麼敵得過那三個混賬的蠻力呢?」


  夏荷定了定神,眼中閃過一絲歡悅,心存感激道:「還得感謝單公子仗義相救,若不是他突然地出現,只怕我和春桃姐早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聽到這裡,錦瑞頓時鬆了一口氣,所謂英雄救美的美事,若是換做了他人,自己自然是不願不服,畢竟四個女子中也有自己的心悅之人,若是讓別人搶佔了先機,自己當真是一萬個不願意。


  若是對象換做是單靈遙的話,那就大有不同——畢竟對方是女子,根本不可能跟女子有任何瓜葛,自己知道這四個女生格外喜歡單靈遙,自己卻一點都不吃醋,因為他知道早晚有天單靈遙女子的身份要公諸於世,那個時候這些天真小女子自然會死心。


  「那……那春桃怎樣了呢?」


  錦瑞悵然若失,一想到春桃似乎還留在那個虎狼之地深受毒害,有幾分焦灼地紅著臉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春桃姐比我慘,似乎秦勇和廖瑜都挺中意她的,剛才兩個人還在爭奪她的問題上發生了爭執,秦勇搶了先將春桃姐壓在了榻上,逼著廖瑜去把門放風,這個時候單公子就沖了進來,先是跺了廖瑜一腳,而後從我身上拽開了蔣燦,命我出來求救,秦勇想要攔著我,被單公子給擋下了,之後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聽到了這裡,錦瑞頓時變得不冷靜起來——


  什麼?春桃竟然被那兩個人爭搶,還被秦勇那混賬東西壓在了榻上!

  不行,自己現在就有一個念想,一定要親自生吞活剝那老小子!讓他這輩都碰不得女人!


  錦瑞這方火氣上頭,一個縱身飛躍而下,氣勢洶洶地向後排帷帳方向奔去。


  夏荷一個人被落在了高台之上,甚是尷尬。


  只看台下一眾白衣男子各個翹首相望高台,像是看稀罕玩意兒一般的盯著自己發愣,夏荷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態有多狼狽,趕忙扯了扯自己的衣衫,整了整了自己的頭髮,緩步下了高台,有幾分尷尬地尾隨在錦瑞身後而去。


  曹雲飛走到後排帷帳之時,示意段八郎正要上前拉開秦勇的幕簾,突如其來滾落而出的三個男人讓自己瞠目咋舌。


  定睛一看,滾出來的三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同僚秦勇、蔣燦和廖瑜。


  此三人被人打得鼻青臉腫,淚眼婆娑,最後的秦勇是被身後的白衣男子拎著后領,一腳踢了出來。


  蔣燦這方剛落定,摸著自己方才被打的生疼的腰身,哎呦哎呦哼唧了兩聲,這方低眉落眼一看,忽然一雙精緻的白色靴子引入了自己的眼帘,這方登時驚慌萬狀,伏地告饒不止,渾身上下顫抖不止,嚇得那叫一個屁滾尿流,肝膽俱裂!


  「曹堂主,你……你怎麼大駕光臨……這不是你這樣身份的人可以來的地方……」


  秦勇見狀,還在試圖挽回局面,即便慌亂嘴巴倒是伶俐得很。


  武玄月怒視而去,惡言相撞:「曹堂主!管教好你身邊的狗,別讓他們出來亂髮情!」


  曹雲飛見狀,低眉垂目盯著身下三個小人行徑敗露的手下,各個醜態百出,讓人看著噁心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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