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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命(武玄月能言善辯,曹雲飛任命其協領一職)

  此時此刻,曹雲飛與其說是氣憤,更是好奇身後女子的臉會是怎樣的表情,說著曹雲飛這方便緩緩地轉過身來,仍是一副冰山美男子的尊容依舊,高高在上,冷得讓人心寒。


  「怎麼?不狡辯了嗎?是沒理了?還是心虛了呢?」


  武玄月目光驚恐,卻在曹雲飛轉過身的一瞬間悄然的收起,仍是一副倔強的模樣死撐到底。


  「曹堂主,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以前我說自己不是武玄月,你各種試探,而現在呢?我終於如你所願,承認了自己是武玄月,你又這般咄咄逼人,你到底讓我怎麼是好?你這樣逼迫我,我真的很難做!你說我什麼身份?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身份呢?你說我在武家學藝過甚,不是一個外人可以學到的地步,那麼我想問你的是,你我對弈這三日,我可曾有過一招武家絕學的招式?」


  武玄月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完全沒有退路了,索性就徹底放開,自己不管說什麼對方都不會相信,既然如此那就放開膽子吐糟個痛快,所想,這境遇再差還能差到什麼地步?!


  曹雲飛側目微顫,斟酌了片刻,微微動唇道——


  「不曾——」


  武玄月憤言繼續道:「我又何曾使用過你沒有見過的其他門派的奇門異術?尤其是武邪之術?」


  曹雲飛皺眉道:「也不曾——」


  武玄月一鼓作氣,咄咄逼人道:「那麼我又是否使出了那一招獨有小姐元氣所創的『霜月行蒼』?」


  曹雲飛撇嘴道:「更不曾……」


  武玄月見勢,竟然一個激動站起身來,再也不做那個卑躬屈膝的「奴婢」,氣勢逼人道。


  「那你憑什麼懷疑我的身份?不管你是懷疑我是小姐也好,還是懷疑我是武邪那邊的細作也罷!不能夠只靠曹堂主的主觀臆斷吧,總是要拿出些證據吧!你讓我走,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走,堂堂的曹堂主,一方鎮主,好生威風八面,總是給要給我一個說法吧!」


  到此,曹雲飛驚愕,沒想到對方會有這樣一招絕地逢生,倒打一耙的氣勢。


  這丫頭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曹堂主,俗話說得好抓人抓臟捉姦捉雙,你若是給我定罪,總是要拿些實質性的證據來,胡亂揣測,無中生有的事情,望靈遙恕不敢當!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現在把單靈遙給攆走了,那就是我單靈遙身上背著一身黑鍋走,這對我單靈遙的名聲有損的事情,我不認!」


  曹雲飛聲色凝滯,舌橋不下——


  曹雲飛斷然沒有想到對方會有如此的厲害一面,竟然敢跟自己公然叫板,這突然的暴脾氣、反水一戰,倒真是打得自己幾分措手不及,一時半會兒竟然找不到可以回擊對方的理由來。


  曹雲飛眼睛往右飄移了片刻,似乎在努力回想之前的場景,這不想還好,這一想更加顯得自己沒有了立場。


  所想,這丫頭雖然之前各種挑起來自己的疑心,可是也確實沒有落在實處的把柄讓自己拿捏,可見這丫頭平時做事有多小心,簡直毫無破綻可言。


  「怎麼曹堂主?你剛才如此咄咄逼人,你懷疑我是誰的時候,你有想過單靈遙我的心情嗎?平白無故地被人胡亂猜測,你若是懷疑我是小姐我可以忍,畢竟小姐是正經人家的姑娘,身份地位都比我高,我若是被人懷疑成了她,打心眼裡有幾分慶幸,我就當我是高攀了去,嘴上拒絕心中樂呵;而你可是懷疑我是武邪的間隙?!那麼對不起了,曹堂主這種有辱我聲明的猜測,恕我靈遙不能夠接受!」


  曹雲飛當即臉上攀上一絲怒火,卻也是無計可施,只奈何自己根本拿不出任何證據來,讓對方頻頻佔了上風。


  行行行!好你個單靈遙,我看你這張巧嘴還能夠厲害幾時!

  放你一條生路,是為了保全你,結果沒有想到你會如此冥頑不靈,還非要繼續待在白虎軍,你到底目的何在?


  曹雲飛冷靜了片刻,自知道這丫頭做事有所防備,此時此刻又怎麼會輕易就範呢?


  也怪自己太過心急了,一聽到季無常說穿了對方的伎倆之後,自己便是一頭惱火而起,腦子不清晰自然做事就會失了分寸亂了方陣。


  現在可好,自己沒有抓住對方的把柄,倒是讓對方反嗆自己一軍,自己的臉面掉了一地,還真是難堪的要死。


  說來也奇怪,自己每每和眼前的女子鬥志斗勇都未曾有過一次勝出——


  自允也算是人中諸葛,看人準確,行事得體,處事靈活,極少有敗下陣的情況。


  獨獨碰到了眼前的女子,自己頻頻失利,到底是自己戰鬥力下降,還是說是自己真的不是這丫頭的對手呢?

  哼!

  怎麼可能?!

  曹雲飛氣不過,當真是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是被激起戰鬥的慾望。


  曹雲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片刻,也是個不服輸爭強好勝的主,這方腦子開始盤算該如何鉗制眼前的女子。


  「單靈遙,當真是我冤枉你了?」


  曹雲飛冷眼下視,有幾分不情願道。


  「不敢不敢,不過若是你肯承認你冤枉了我,單靈遙倒真是欣然接受!」


  武玄月眼看這形勢逆轉,曹雲飛似乎已經敗下陣來,自己這方氣勢又開始跋扈起來,語氣之間有佔盡上風的膨脹味道來。


  曹雲飛蹙眉惡瞪,吼聲而下:「你!得寸進尺了啊!」


  武玄月不卑不亢,迎頭直上,不時翻了一個白眼:「誰有理,誰有底氣!」


  曹雲飛生生被噎了回去,惱羞成怒,撇嘴惡視,卻不再隨便開口說話任何——


  說得多,錯的多!

  在鬥嘴的問題上,曹雲飛似乎從來沒有佔過上峰。


  到此,二人之間瀰漫著濃重的火藥味,若是放在平常只怕是曹雲飛早就已經暴跳如雷大打出手,而此時自己即便憋得自己內傷,也斷然不會貿然出手!

  因為他清楚,一旦出手,倒是又如了對方的意,對方正求之不得跟自己搭手對招,好從自己這邊收據「人氣」武學的數據,自己即便再傻再蠢,同樣的錯誤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


  而現在打不得罵不得,氣的自己五臟六腑那叫一個滾燒,自己這是招惹了一個什麼冤家?

  眼前的女子一臉有恃無恐的表情使然,當真是吃定自己的節奏,看到這裡自己還真是惱到發狂的地步。


  就這樣讓對方佔盡上風,自己無力回擊嗎?

  這怎麼可能呢?這一點也不像是自己的作風!


  只是,窮途末路,自己失了立場,該如何反擊呢?

  靈光一閃,曹雲飛眼神一絲驚閃而過,一聲令下。


  行!上天有路你不走,地府有門你的非得進!你單靈遙若是如此一意孤行,自以為聰明,那我曹雲飛就再陪你晚上一陣子,也未嘗不可!


  曹雲飛突然變得正經八百起來,軍令示下:「白虎軍將士單子瑜聽命——」


  突如其來的鄭重其事,武玄月微微一愣,滿是遲疑地盯著曹雲飛不放,這邊當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來。


  眼看對方一臉狐疑表情,曹雲飛依然一副正經八百不容置疑再次喝令道:「白虎軍將士單子瑜聽命!」


  武玄月皺眉鎖額,一側眉毛挑起,嘴巴驚得老大,簡直是莫名其妙!


  曹雲飛終於忍無可忍,冷眼呵責而下:「怎麼?單子瑜你要違抗軍命嗎?」


  武玄月微怔,這一次將信將疑單膝跪地,雙手奉拳而禮,雖然自己這方有一些心不甘情不願,只當聽來對方會說出怎樣的言辭來。


  「末將聽令——」


  曹雲飛見狀,這方便威嚴而下:「單子瑜將士,武功蓋世,武技超群,俠肝義膽,忠貞之士,特此任命為白虎軍第一協領,官居二品。從即日起,你的官銜僅次於我曹雲飛,在白虎軍之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聽到這裡,武玄月驚恐萬狀,猛地抬起來頭,滿臉質疑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麼?為什麼?曹堂主,你幾個意思?」


  曹雲飛眼瞼微張,目光內斂,心中暗自盤算道——


  既然你單靈遙如此能耐,把你放在身邊不起眼的角落裡,只會讓白虎軍眾人麻痹大意;相反,若是把你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上,白虎軍眾人都忌憚你的位置和嫉妒你的才能,自然而然就會相見辦法疏遠你,甚至於監視你。


  你的一舉一動會被若干雙眼睛盯著瞧著,想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難上加難。


  看似給你了高位,實則是把你給架空了起來,成為眾矢之的樹敵萬千的你,只怕日後的日子未必好過。


  這便是曹雲飛想到最好對付眼前詭計多端女子的手段。


  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也是好事,這丫頭的功夫底子太過驚人,若真是放走了,用自己這邊學來的招數危害他方,自己抓不住更是麻煩。


  「你的武技高超,只怕是我白虎軍七星君都未必是你的對手,武學是靠實力來證明自己的地位和軍中的位分,自然這個位置非你莫屬,你單子瑜當之無愧。」


  曹雲飛說出此話合情合理,竟然讓武玄月毫無反駁的理由。


  到此,武玄月內心動蕩忐忑,隱隱約約感覺,這傢伙把自己地位捧的那麼高,只怕是沒有表面看的那麼簡單。


  「我……不是曹堂主,我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你給我這麼高的位置,只怕是……」


  曹雲飛還未等武玄月把話說完,當即打斷道。


  「軍令如山,你若是我白虎軍一員,便是軍命難為,當然你可以選擇不當這個協領,違抗軍令的白虎軍,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革職除名,怎樣選擇你自己看,不勉強。」


  話已說到這個份上,武玄月剛才張開嘴型,頓時閉了起來,思索片刻,低頭奉拳領命道:「末將遵命——」


  到此,武玄月埋頭奉拳,心中打鼓,到底此次任命是福是禍,自己未必見得分曉——


  哎~自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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