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我哥是富豪?
我問:“陸言辰,如果我想找到謝必安,這得怎麽做?”
白無常可不像陸言辰,我想問話,而且出發點還是要醫好陸言辰,他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陸言辰狐疑地盯了我一會兒,嘴唇緊抿似在沉思,過了好一會才道:“找他幹什麽?”
這鬼精著呢,我怕說多了會露餡,連忙打了個哈哈,把腦袋埋在他懷裏,遮住眼中閃躲的神色,“你忙啊,要是小事兒我就可以找他了,也不需要麻煩你陸大人。”
陸言辰沉默,大手摟著我,也不知道我這樣是不是又惹他不高興了,就是不說話。
他的手在我背上輕慢揉著,一會兒又滑到腰間捏了捏,那力道不輕不重,癢得我大笑起來,我像泥鰍一樣在他懷裏拱,很快他就翻身壓著我,“方法和找我的一樣,燒了符紙,念他名字,但他會不會理你,我就不知道了。”
瞧他這語氣,說得好像白無常就懶得理我一樣。
還沒反駁,他又威脅了句,“別想著勾三搭四,要是再和其他男人太近,有你好看。”
我哼哼唧唧地嗯了一聲,撩著他柔滑的發絲,覺得奇怪,“陸言辰,你不是短發嗎?怎麽一夜之間變長了?”
“長發還是短發都可以根據幻術改變,隻是來陽間要入鄉隨俗,我才幻化的短發。”陸言辰低聲說了一句,低頭觸了下我的唇。
所以說,陸大人就是與時俱進,不但學的東西快,而且還懂得入鄉隨俗,省去很多麻煩。
這一身官服,估摸就是被我的激將法惹怒了,還來不及變化就跑上來,才讓我見著的。
我扯了扯他的長袍,這冥府的服裝看不出質量,不過感覺好繁瑣,似是脫了腰帶也不能扒下來。
不對,我為什麽要扒他的衣服下來?
我在心裏呸了自己一聲,果然被陸言辰帶壞了,一天到晚越想越歪。
好在陸言辰不知道我的想法,我連忙放開拉著他衣服的手,眼神亂瞄,轉移注意力。
陸言辰沉默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在他懷裏轉來轉去的樣子吸引他了,他本來隻在我後背輕撫的手從領間滑了進去。
他的大手凉涼的,每碰到一處都酥酥麻麻,像電流一般傳遍全身。我很快就像水一般軟在他懷裏,粗糲的指腹碰到滑膩的肌膚,那種特有的曖昧感,不知不覺讓我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我口幹舌燥,渾身不自在,但他單手固定著我,另一隻手依然在緩慢地繼續。
我好像被吊著了般,哪兒都不對勁兒,想轉一下身子,他的手又摟緊一點。
我差點低吟起來,眼淚汪汪的,本想抬頭罵他色鬼,才一抬頭,就對上他的眼眸。
他的眼睛總是黝黑明亮的,此刻還好像有火焰在裏麵跳躍,像是藏了無數道不清的神情,想將我攝進到眼底裏。
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像湖水般淹沒我全身,我暈乎乎的,再反應過來,衣衫早已經掉到了地上。
我臉上有點發熱,見他坐了起來,還以為他要脫去一身雲袍,誰知他竟然拿被子蓋著我,然後,低啞道:“我回去了,你睡吧。”
“……”我一臉吃了癟的樣子盯著他。
陸言辰眼中滑過一絲笑意,好像陰謀得逞,又好像報複成功,最後竟然都又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臉,道:“有什麽事可以再找我。”
把剩下兩張符紙放在我身邊,很快,他又消失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我。
半晌,我才氣得坐了起來。
他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撩完就跑?而且還是故意的那種!
我氣死了,跑去洗了個澡,換了身正常的衣服,打算找白無常。
我和他隻見過兩次,總不能穿著睡衣去找他。
我就像剛才一樣,點著了符紙,低聲叫道:“謝必安,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不過,謝必安很明顯不同渣鬼,別人一向是對外公關一把好手,即使因為陸言辰的緣故,他不太喜歡我,表麵功夫還是做足了。
他很快出現在我麵前,依然一身白袍,向我彎了彎腰,“顧姑娘,可是有事找在下?”
我點了點頭,道:“必安,你可知道“泫黿”是什麽?”
我瞧見他唇角的笑意有一瞬凝固,但很快又恢複過來。他朝我點頭,笑道:“顧姑娘為何有此一問?”
“我想幫陸言辰恢複法力,在書裏看到這東西可以幫到他。”我很誠懇,就怕他和我哥一樣一副說不得的樣子。
但白無常的注意點卻和我不太一樣,他反而問我道:“顧姑娘都看的什麽書?又是何人相贈?”
我大概給他說了一下,同時也奇怪,他怎麽表情有點兒詭異,難道我還不該看到這種書?
他皺眉,斟酌一下,才道:“這本書的名字必安不曾耳熟,但是殺神陣早已失傳,近現代的書不該有此詳細記載。而按你說的,還在書裏看到其他陣法,你所說這幾個也都是失傳很久的上古陣,即使乾坤道這些都不會再知道了。”
他語氣有點沉重,“你哥一個普通人,為何會有這種書?”
我瞧見他眼神還透著懷疑,好像我們兄妹做了什麽事一樣,立馬反駁,“我哥也跟過散修,還學習了很久的驅邪術,他有幾本稀奇的書有什麽奇怪?”
可能他也覺得語氣有點衝了,這才恢複了之前的溫和,解釋道:“必安隻是好奇,為何普通人會有這種失傳已久的書,裏麵一張陣法圖,在人間可以賣很多錢,還能在鬼市賣給精怪鬼類,都可以換到豐富的報酬,足夠你們兄妹幸福過一輩子。”
我以為自己幻聽了,結結巴巴道:“你,你說,這本書很值錢?”我哥是個隱形富豪?
謝必安點頭,“嗯,基本可以說是無價,可遇不可求,顧姑娘,你可知這書怎麽來?”
我搖了搖頭,真不知道,我哥把一堆修道書都放床頭櫃,還都是隨手一放,我認為這是一些隨手可買的破書,壓根沒想過去問。
謝必安眉頭深鎖,似是即使活了那麽多年,也想不通為何我們兄妹那麽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