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辭職風波下
此時的任盈盈,完全不知道摟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在任盈盈的眼中,他就是吳昊,自己日日夜夜都想著的吳昊。
所以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
男人摟著任盈盈的腰肢,在舞池裏搖擺起來,將自己緊貼在任盈盈的身上摩擦。
過了好久,男人才從自己邪惡的臆想中清醒過來,他輕聲邪魅的聲音在任盈盈的頭頂響起:“你喝醉了,我帶你去休息?”
男人的氣息從任盈盈的脖頸帶著酥麻的感覺傳到任盈盈的耳中,那樣的感覺讓她顫栗。
此時已經喝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任盈盈,隻知道點頭,連話都不能清楚的說一句。
任盈盈點頭,男子隻當她默認了,便攬著她的腰,讓她將身子靠在自己的懷裏,然後帶著她朝人群外麵走去。
任盈盈嘴角帶著笑意,笑得很是癡傻,她就這樣跌跌撞撞的隨著魔神男人走出舞池,在外人看來,這也不過是一堆喝高了的平凡小情侶,沒有人知道此時的任盈盈,身陷危險之中。
男人將任盈盈帶出酒吧,打開自己的車們,任盈盈的身體就軟軟的倒在了車子的坐墊上。
男人看著任盈盈迷人的眉眼和身姿,咽了一口口水,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這個女人,他現在需要一張足夠他馳騁享受的大床。
男人在腦海裏搜索著離自己最近的酒店。
像他這樣每天都流連在風月場合的人,要找到附近的酒店簡直不用費任何精力。
他在腦海裏選定了一個不久前才去過的酒店,自己便關上後座的車門坐到了駕駛座。
一腳踩上油門,車子就飛速的駛出酒吧的停車場。
對開車的男人來說,這樣的車速明顯不夠,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後座的那個女人,他一刻也不想等。
很快,男人將車停在“品調情趣酒店”門口,然後到後座打開車門,將車上已經睡著的任盈盈抱了下來。
他負重任盈盈走至前台,前台的小姐似已經認識了這個男人,開口就問:“何先生,這次想要哪個主題?”
“行刑吧。”男人說了一個主題的名字。
女服務員看了一眼男人懷裏的任盈盈,被這女人的氣質驚到了,盡管是喝多了,但女人的眉眼間還透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
這與何先生先前帶來的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是不一樣的,但女孩自己也說不上是哪裏不一樣。
多看兩眼,女孩甚至覺得和先生懷裏的女人有些麵熟。
想到這女孩也沒太在意,難說之前這女人也和別的男人來過呢,誰知道呢。
女孩沒有多想,低頭給何先生你辦理入住手續,很快就就辦好了,那個男人接過女孩手裏的證件叼在嘴裏,兩隻手用來扶著任盈盈像樓上走去了。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昏暗的如同一間牢房一樣的黑色牆壁,這就是以行刑為主題的房間。
房間的四角,擺著不同的工具,說白了就是古時用來給犯人逼供的刑具。
吊在半空中的兩根粗糙的繩索是用來吊打犯人的,這樣一來,就算受刑的犯人忍受不了折磨昏厥過去,也還是被以站立的姿態高高吊著,繩索下麵的桌子上,放著皮鞭和蠟燭等各類工具。
這間房間很大,裏麵還有一個巨大的木桶,裏麵裝著熱騰騰的水,旁邊一隻桶裏,盛滿了冰塊。
房間的正中央,一張灰色的雙人床,看起來陰暗而慎人。
床上四個腳的位置放著手銬和腳鐐。
房間的擺設無一不充斥著男人的視覺和衝動,讓他心裏生出扭曲又變態的想法。
他將任盈盈一把仍在床上,先用腳鐐扣起了任盈盈的左腿。
男人整個身子欺了上去,又將任盈盈的右手銬了起來。
而此時的任盈盈,已經不省人事,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隻知道吳昊是在自己身邊的。
就在男人粗魯的撕扯著任盈盈的衣服的時候,房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擊聲,不知道是誰,竟然在這個緊要關頭來敲門打擾自己的好事,男人本不想理會,可那敲擊聲卻一聲大過一聲,饒是男人再好的興致,也受不了這樣的聲音。
“你他媽誰啊,敢打擾大爺的好事!”男人不耐煩的從人一樣身上爬起來,罵罵咧咧的去開們門。
隻見一個英俊不凡的搞個的男人站在門口,房間裏的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來人一腳揣進了房裏的那個水桶裏。
剛剛跟著上來的酒店前台服務員的臉色嚇得麵色慘白,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直打哆嗦。
女孩到現在依然沒有想起剛剛被和現實那個帶來的那個女人是誰,他隻知道這女人一定來頭不小。
女孩想到這,便悄悄地溜走了。
被踹進水缸裏的男人顯然還沒懵清楚怎麽回事,又覺得一直受出現在自己頭的上方,還不容易才爬起來的他,又被這隻手生生的按進了水桶裏。
男人被狠狠的嗆了兩口水,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被人抓著頭發提了起來。
眼前出現了一張模糊的男人的臉——吳昊。
吳昊因為在新聞上看到任盈盈辭職的事情,想到奧美的危機,他知道此時的任盈盈一定無助極了。
他不放心她,便從醫院溜出來了。
說來也巧,吳昊竟然在半路上看到一個男人將一路像極了任盈盈的女人扶上車,原本吳昊隻是因為這人太像任盈盈而多看了兩眼,這不看還好,吳昊便確認了這人就是任盈盈。
而與他在一起的這個男人,看著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隻是礙於吳昊沒有開車,所以隻得打了一張出租車跟在後麵。
吳昊趕來的時候心急如焚,都懶得跟前台小姐多說,直接將她揪了上來逼問出任盈盈們所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