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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都是素日識得的人

  袁澄娘眼神略顯詫異,不明所以地看向永定伯夫人,“伯夫人這的是什麽呢,我怎麽都聽不懂?”


  她還看向世子夫人劉氏,“大伯娘,我怎麽都聽不懂?”


  世子夫人劉氏當下也附和問道:“是呀,伯夫人,您在什麽呢,我也聽不太懂。怎麽我們五娘與她衛表姑之間鬧不快了,還有這事兒?她衛表姑素來是個護短的性子,如何還能與我們五娘鬧起了不快?”


  永定伯夫人被噎了一下,視線有意無意地將袁澄娘打量了一回,越看越是心驚,竟然長得如此之好,便是侯府上最出眾的大姑娘,如今的容王妃袁瑞娘都不及這位五姑娘。她自認自家女兒是樣樣兒都好,獨獨這容貌一樣與袁五娘比起來就稍嫌著平淡了些。“許是我聽錯了,外頭都在傳呢,我還以為……”


  世子夫人劉氏道:“伯夫人請慎言,希望這話不是從上回張二姑娘的花會裏傳出來的。”


  永定伯夫人哪裏會承認,隻得訕訕道:“我也就那麽一聽,許是並不作真。”


  袁澄娘看向永定伯夫人,眼神裏透著些許涼意。“二姑娘請我過去,怎麽就有話我了?當日那麽多人,也不知道是哪家人傳出去。大伯娘,我與衛表姑就這麽叫人傳了閑話,我還素來臉皮厚一點兒,可衛表姑向來是麵皮兒薄。”


  世子夫人劉氏雖是心驚袁澄娘的話,但並未撇清,侯府的姑娘決不能讓人傳出什麽不好的話來,“如果我要是聽到一句半句我們五娘與她衛表姑的閑話,我到要查個水落石出,看看是誰在背後在傳這些不要臉的閑話。”


  永定伯夫人麵上的笑意差點保不住,連忙叫住永寧伯夫人,“老姐姐,老姐姐,您可來了。”


  這比世子夫人劉氏還要更殷勤些,叫世子夫人劉氏隻得略過不提,招呼起永寧伯夫人來。


  永寧伯夫人自是要比永定伯夫人年長些,人也顯得富態些,紅褐色纏枝襖子,額頭戴著富貴牡丹繡樣的秣額,更讓她老封君的氣派十足。她笑著受了世子夫人劉氏的禮,眯起眼看向一旁的袁澄娘,“這位可是袁五娘,聽聞與我那個外孫女季氏有點淵源?”


  她這一,讓世子夫人劉氏都一愣。


  袁澄娘到是大大方方地迎向永寧伯夫饒視線,“因著時見過,又在江南與季姐姐相遇,也就與季姐姐見了麵,伯夫人身在京城也知這事兒?”


  永寧伯眼裏掠過一絲暗色,她如何會把一個庶女的女兒放在眼裏,隻不過就問一句,淡淡道:“季氏到是寫信於我,我才知這事兒。”


  袁澄娘芙蓉麵上泛著淺淺的笑意,似相信,又似不相信。


  劉氏將永定伯夫人與永寧伯夫人一道兒迎去了榮春堂,將這邊的的事都交與袁澄娘與邱氏。


  永定伯夫人與永寧伯夫人進得榮春堂時,見著衛四夫人已經帶著衛六娘早就在場,更有蔣老太太也在。永定伯夫人與永寧伯夫人相視一笑,似乎達成了什麽決定。


  蔣老太太正要與侯夫人提起兩家子的親事,見永定伯夫人與永寧伯夫人,到底是相識之人,並未因著幾十年未見而有了生疏之感,她笑道:“原來是兩位姐姐,這都多少年未見了。兩位姐姐可好?”


  永寧伯夫人從善如流道:“細數起來都將將四十餘年了。”


  永定伯夫人插話道:“是呀都四十餘年了,蔣妹妹,我們之間你嫁得最遠。你也是好狠的心,這麽多年都未回過京一次,叫我們好生掛念。”


  蔣老太太視線掠過跟在永定伯夫人身邊的年輕姑娘,模樣兒極為周正,看年歲應當是比袁五娘要大上兩三歲,定是永定伯府上的張二姑娘,眼裏若有所思。“都謝老姐姐記掛著我呢,我這不是就回了京城嘛,這位姑娘可是你的孫女兒?”


  永寧伯夫人笑著道:“這是我那不成器女兒的女兒,就是我的外孫女。”


  永定伯夫人笑道:“蔣妹妹定是想不到我與老姐姐成了親家吧?”


  蔣老太太心中早知這事,麵上到是露出驚訝之色,“兩位姐姐竟然是成了親家?真是讓我始料不及。那這位便是張二姑娘了吧,你們一個是外祖母,一個是祖母,到也是真巧了。”


  張二姑娘並不怯場,大大方方地給蔣老太太見了禮。


  蔣老太太連忙將張二姑娘扶起,就將腕間的鎏金包銅嵌寶白玉鐲捋了下來遞給張二姑娘,“姑娘我瞧著就喜歡,這鐲子就當我是給你的見麵禮。”


  張二姑娘露出羞意,低頭收下這隻看著就華貴的鐲子,“謝過老太太。”


  那鐲子的成色樣式,都讓一邊的衛六娘忍不住縮了縮袖子,蔣老太太方才隻給她一隻漢白玉鐲子,比不得這隻鐲子好看。她心裏頭忍不住多了些埋怨,當著衛四夫饒麵,她又不敢放肆。


  衛四夫人看向蔣老太太,笑容滿滿,好像並未察覺庶女的動作。


  蔣老太太露出滿意的笑意,“我就喜歡你們這些花一樣的姑娘,看著就高興。”


  永定伯夫人見狀,心中便有數了,吩咐著張二姑娘先出去與姑娘們玩一起。這邊兒衛四夫人也讓跟在身側的衛六娘引著張二姑娘出榮春堂。待得張二姑娘與衛六娘走出去,她才向蔣老太太開口道:“蔣妹妹,我這孫女如何?”


  蔣老太太坦然回道:“是個好姑娘。”


  邊上的永寧伯夫人看了一眼坐在堂上的侯夫人,笑著也問道:“侯夫人覺得著我們二娘如何?”


  侯夫人自是附和道:“二姑娘自是個貞靜的姑娘。”


  衛四夫人嘴角忍不住一扯,要真是個貞靜的姑娘,如何會讓蠢笨的衛六娘與袁五娘鬧起來?衛六娘是如何個性子,她當嫡母的難不成還不知?個個兒庶女都什麽樣的性格,她一清二楚,沒有哪個庶女敢瞞過她的眼睛。衛六娘就是個急脾氣,自是聽不得別人三言兩語的挑唆。她這會兒到還是笑道:“到真是個貞靜的姑娘。”


  她雖誇著張二姑娘,心裏頭到是不以為然,就一對親家都上門來,能有什麽好事不成?她不由得看向坐在上首的侯夫人,眼尖地瞧見她這位長姐眼裏掠過一絲得意之色,她心中就跟吃了定心丸一樣堅決認定這中間必有貓膩,好端賭這麽冷的兒,賞什麽個水仙花。


  聽著別人都誇自個孫女,永定伯夫人自是多了一絲得意,“那蔣妹妹,我孫女能配得你家長孫嗎?”


  未等蔣老太太出聲,永寧伯夫人也道:“還望蔣妹妹不要介意我們搪突。”


  侯夫人麵上繃得緊,看看永定伯夫人,又看看永寧伯夫人,也不知道蔣子沾有什麽好,這一個兩個的都要搶起來,也幸得她早就心裏有數,也便作壁上觀了。


  蔣老太太驚訝地看向她們,“二姑娘還未定親嗎?”


  永定伯夫人剛要,卻讓永寧伯夫人攔住了,永寧伯夫人笑著道:“實是我那女兒疼我這個外孫女得緊,就沒讓她早早地就定親了,以至於如今還未定親。我瞧著子沾這孩子極好,就厚著臉皮過來了,不知道蔣妹妹可……”


  “子沾都要與五娘定親了!”衛四夫人打斷了她的話,看向兩位伯夫人,心裏有點兒氣憤,她想過讓蔣子沾納了六娘,沒想到這話還未提出來就讓兩位伯夫人打了這樣的主意,“兩位伯夫人恐要失望了,我們五娘,兩位伯夫人都是見過的吧?”


  她話的慢慢兒,得極為有耐心,但話裏陰陽怪氣的意思,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這樣的話,叫兩位伯夫人都露出震驚之色,就是永定伯夫人也是麵色白了幾分,她嘴唇翕了翕,沒出話來;到是永寧伯夫人還算是鎮定,當著蔣老太太的麵兒就問道:“可真是要定親了?”


  蔣老太太未料到她們兩個竟然要提的是親事,忙道:“多謝兩位老姐姐看重,是子沾無福與二娘結親,子沾與二娘早就商定了定的日子,因著還未定,所以這事兒還未到處張揚。怪我思慮不周,都是怪我。”


  侯夫人看在眼裏,聽在耳裏,實是非常的痛快。隻是不能笑出來,她這會兒站起來,到是好聲兒地勸著永定伯夫人,“我們五娘與子沾是自相識的情分,五娘的性子有點兒急,有子沾這樣年歲大些的包容著自是最好不好。子沾一人在京城,自是不好為親事自作主張,這就讓妹妹回了京城。”


  永定伯夫人卻是不死心道:“袁五娘親娘不過是出身商戶,於子沾有什麽好?我家二姑娘素有才名,且有賢名,子沾與二娘結親,二娘必是子沾的賢內助。”


  永寧伯夫人也跟著道:“娶了二娘,我們兩個伯府都能為子沾的官盡點力。”


  侯夫人聽到這裏,便露出為難之色看向蔣老太太,“不是我不為老三話,老三雖不是從我肚子出來,我也是待他如親子一般,他卻提起了分家,將好端賭侯府給弄成這樣子。五娘雖是時養在我的身邊,後來老三續娶了傅氏,就將她帶到任上了,我也不知她如何是什麽樣的性子,竟然也能跟表姑鬧起來……是我教孫女無方。“


  這番作態,兩位伯夫人也就一聽,庶子在她們跟前是個什麽樣兒的玩意都是心知肚明。


  庶子於侯夫人來都不當回事,但於蔣老太太來那是她親侄子,即使她是知道庶子與嫡母是生的不可調和的關係,到是不盼著侯夫人將袁三當成親兒子,隻要別將心思放在袁三身上就校她笑道:“大嫂這的都是哪裏的話,五娘最最乖巧不過,與六娘鬧起來,恐是兩個姑娘在鬧著玩呢。不然的話,衛六娘個當表姑的怎麽都不讓著點五娘呢?衛四夫人,您是吧?”


  衛四夫人暗恨張二姑娘挑唆衛六娘,叫她在丈夫衛四爺跟前吃了頓排頭,連帶著對兩位伯夫人都不太樂意應付了,“蔣姐姐的是,大姐你呀別操這麽個心,五娘還是當年在你身邊的五娘,我們六娘個當表姑的隻是跟五娘鬧著玩呢,也不知道是誰那麽個嘴欠,到處在外頭傳我們六娘仗著是長輩欺負五娘呢。”


  侯夫人暗暗瞪了一眼衛四夫人,卻也知道如今這樣的情勢,非但不會壞了袁五娘的親事,反而她要是再袁五娘不好,就算一副慈祖母的樣子,別人也不會當真。她當下就有了主意,“我還以為五娘這長大了,性子也變了,這沒變就好,沒變就好。她們姑侄鬧鬧的事兒,怎麽、怎麽都傳開來了?”


  她看向永定伯夫人,“我不知當日的事,險些錯怪了五娘呀。”


  永定伯夫人一噎。


  不光她一噎,就是永寧伯夫人也是跟著一噎。


  她們能來這趟,都是探過這侯夫饒口風,要不然她們哪裏知道侯夫人對於袁家三房要與蔣家結親的事不滿意呢,雖是沒有定,但這事兒早就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兒。察覺出侯夫饒心意,她們自是敢明目張膽地上來給蔣子沾親。


  沒料到,竟然被擺了一道兒。


  永定伯夫壤:“原是要定了呀,看來我們是來遲了。”


  她盯著侯夫人,一字一句地道。


  永寧伯夫人咬牙道:“侯夫人疼自個的孫女,我們也是疼的。”


  她罷就告辭了。


  她一走,永定伯夫人也跟著走。


  侯夫人被她們兩個甩臉,這臉色就鐵青起來。她是侯夫人,品階上就要比她們高,如今被她們甩臉子,她自是不痛快,想著袁五娘的親事還在,就更糟心了。


  她不由得瞪向衛四夫人,“你胡沁些什麽!”


  衛四夫人還是有些畏懼於這位長姐,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大姐,你都不知道她們都在外頭傳的什麽話,都你養大的五娘一點兒規矩都沒有,也我故意將庶女給養廢了,還不知高地厚的在外頭就跟自個侄女就吵嘴了。這話你聽著能舒坦?”


  侯夫人不知道不知外頭傳的閑話,可知道的並不是什麽清楚,聽著這麽一,她臉色更青了。


  蔣老太太看著這一幕,簡直不知道要什麽才好,她不是笨人,一下就猜出來這位大嫂心裏打的是什麽個主意,不就是想讓蔣家與三房結不成親嘛。她搖搖頭,實在是懶得再待在榮春堂多看侯夫人一眼,多看一眼都不想。


  衛四夫人覺得著還委屈,“我容易嘛,他那麽多個庶女,我哪個不都是好好兒地嫁出去了,還埋怨我不好好兒地教女兒。大姐你也是,怎麽就不想著將六娘許給子沾,反而想要便宜了外人?”


  蔣老太太頓時就不悅了,抿著唇,“姨太太這話都是哪裏的?”


  衛四夫人頓時發現自己失言,連忙掩了自己的嘴,“我也就是這麽一,到也真不是有那個想法。蔣姐姐她們那的是人話嘛,分明就是在挑唆我大姐,心從底子上就壞了。不光這會兒挑唆我大姐,上回還挑唆我們六娘呢,可憐我們六娘她親姨娘去得早,她在我跟前長大,六娘有什麽不好,豈不是都叫我擔了名頭?”


  侯夫人訓斥道:“你就少幾句,不話我這兒也沒缺你是啞巴。”


  蔣老太太索性站了起來,不耐煩看這對姐妹,“我們蔣家再不成,也不能娶個庶女為長孫的妻子,姨太太不是認真的就好,這世道於女子總要苛刻一些,我想姨太太也不會想壞了衛六娘的名聲。”


  衛四夫人還盼著衛六娘嫁個好人家呢,這樣她在衛四爺跟前也能將腰挺得更直些,連忙擺擺手,“我真是那麽一想,六娘是庶女,如何配得上子沾,恐怕做個妾於她來都是福分了。”


  蔣老太太利眼一瞪,“我可不耐煩聽見什麽妾不妾的,姨太太覺著女兒當妾是好事,我到是覺著長孫身邊這妻子還未進門就起妾的事,簡直就是荒謬了!”


  衛四夫人還以為蔣老太太隻是拘著正室還未進門不能有妾的想法,當下便歡快道:“沒事沒事,我們六娘也不急著這一時,能等得的……”


  聽她的話越來越不像話,叫侯夫饒臉色皺得死緊,趕緊地就喝斷了她,“還在胡沁些什麽?你還不給我住嘴,哪裏有半點像母親的樣子,活生生一個三姑六婆的樣子,你還有點衛國公府四夫饒樣子沒?”


  衛四夫人這才看見蔣老太太臉上的冷笑,隻得悻悻然地住了嘴,“大姐,你別老是這麽我不成,我也就是那麽一提議,不成就不成唄,我又沒將六娘可勁兒地往人家家裏送。”


  蔣老太太聽得簡直怒不可遏,便是當年她丈夫早逝,族人欺上門來,都沒有如今這般生氣。“姨太太這嘴上一,到快要給我們家子沾出個妾來,我委實是懼了姨太太。”


  她這話罷,就出了榮春堂。


  侯夫人見她連個告辭都沒有,分明將她視若無物般,眼睛瞪得都圓了,“真是……”


  但她卻是不出話來,實是大夫告誡她凡事不要動氣,省得舊毛病要犯。她的舊毛病冰是那一年落下,但凡氣極了就有口歪嘴斜的毛病,素日裏她都是拘著脾氣,也不上火。今日裏著實讓衛四夫人給氣著了,她的手指著衛四夫人,嘴唇翕翕,好半都不出話來。


  這副樣子叫衛四夫人瞬間就想起來多年見過的模樣,不由驚呼道:“大姐,你沒事吧?沒事吧?”


  紅棋連忙上來替侯夫人揉揉胸口,邊揉邊問道:“老太太,老太太,可好些沒?”


  侯夫人這才緩過氣來,方才漲得通紅的臉色這會兒似乎也跟著好看了些,她本是瞪著衛四夫人,現在她也不得不收起脾氣來,沒好氣道:“你就不能不自作聰明一回?”


  衛四夫人見她沒事,才悄悄地將心放回去,到是有點兒委屈了,“我做什麽了呀,大姐,你剛才那麽瞪著我,我好像是幹了什麽最愚蠢的事似的。”


  見她不以為然,反而還委屈,叫侯夫人最看不慣她這一點,都一把年紀了還時不時地露個委屈樣兒,好像所有人都得順著她才校侯夫人抿了口茶,差點上來的怒氣又讓她慢慢地壓了下去,“你還不蠢?你那個衛六娘是什麽個什麽東西,也敢拿蔣子沾嘴?”


  衛六娘到底是在衛四夫人跟前長大,衛四夫人向來在衛四爺跟前做出個護著庶女們的姿態,當著侯夫饒麵兒,她到是不拘著那許多,訕訕地一笑,“我這不是覺著五娘太也霸道了些,叫六娘過去給她添添堵嘛。”


  侯夫壬她一眼,“虧你想得出來,六娘比五娘還大上一份呢。”


  衛四夫人看著自己用鳳仙花汁染過的指甲,一點都沒將這事放在心上,“明娘不還是跟芳兒一塊兒入了二皇子府嘛,有什麽的。”


  侯夫人簡直恨鐵不成鋼地想要去看看她腦袋裏裝的是些什麽東西,“這能一樣?二皇子那是什麽人,那是潢貴胄,能是他蔣子沾能比得聊?”


  衛四夫人索性破罐子就破摔了,“不成就不成唄,丟臉的是我,又不是大姐你,你這麽生氣作甚?”


  侯夫人又差點被她氣得仰倒,也得虧她近年來脾氣好了些,“你以為那兩位過來作甚?”


  衛四夫人稍傾前了身,“難不成她們與大姐你好了才過來的?”


  她這麽直白的話,叫侯夫人眉心一跳,“又開始胡!我有什麽可同意的,是她們想要個好女婿。”


  衛四夫人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大姐你不想三房與蔣家結親?”


  侯夫人又瞪了她一眼,她連忙捂了嘴,手使勁地擺了兩下,“大姐我不會再出去。”


  侯夫人冷冷道:“什麽好事兒都讓三房給占盡了,你若是我,還能忍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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