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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這事兒還是他說了算

  這中間的深意,她們一時也猜不透,但齊側妃的話,她們都是一溜兒的都稱頌起來,聽得袁澄娘要不是還有幾分理智,不然就輕飄飄地飛起來了。


  倒是傅氏謙虛道:“側妃娘娘這麽誇她,她恐怕是……”


  袁澄娘適時嬌羞了起來,往傅氏身後躲了躲。


  她不躲還好,這一躲,到惹得這些貴婦人不管是心裏頭怎麽想的,麵上都露出善意的笑容。


  齊側妃望著這些因著她一句話就能跟著她的話兒走的貴婦人,迫切地想要主宰這府裏的一切,又思及即將入府的顧氏來,她眉眼間染零憎厭之恨。隻是這份憎厭之色出現的僅僅一瞬,便消失在她的臉上。


  一行人在二皇子府用了飯才離開,因袁澄娘與傅氏來得挺早,這馬車就停在裏麵些,這出去之時才發現馬車已經將二皇子府外頭的路都堵上了,堵得是水泄不通,前頭的馬車慢慢地走了,這才輪得她們上了馬車。傅氏與袁澄娘才上了馬車,這外頭又下起雪來了。


  賞梅的時候到底是有些冷,傅氏往後一靠,也不顧著自己的形象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這年節真不好出門,還不如在家裏待著喲,梅花雖好看,可今兒個這麽個賞梅的架勢,還真是個俗哪。”


  聞言,袁澄娘笑出聲來,她也不掩飾半點,大大方方地同傅氏道:“娘,您見齊芳兒那樣子沒有?合著她是二皇子正妃似的賢良,也不知那將要入府的顧氏會怎麽想呢。”


  傅氏輕笑,到底是掩了嘴兒,“去見過你二姐姐了,她如何?”


  袁澄娘道:“我瞧著她還好,看她的架式倒是沒把今兒個賞梅的事放在心上。”


  傅氏對忠勇侯府的人都不耐煩,不管是嫁入容王府的大姑娘袁瑞娘也好,還是嫁入二皇子府的袁明娘也好,反正她都沒怎麽在意,“聽她在閨中時與你關係極好?”


  袁澄娘笑道:“娘,二姐姐與誰都好,她素來都是與誰都好,便是三姐姐也好,不獨我一個。我看她心裏頭的主意可大了呢,許是想撿個便宜來著吧。”


  傅氏嗔她道:“你這促狹鬼,怎麽好把這事兒成撿便宜?”


  袁澄娘作勢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一副傷腦筋的模樣,極為虛心地請教起傅氏來:“娘,那您該怎麽才好?”


  傅氏真拿她沒辦法,將如燕交給她的帖子拿了出來,“這是二姑娘給你的?”


  袁澄娘沒瞄那帖子一眼,“她覺著爹爹在京中為官比較好。”


  傅氏並不幹涉袁三爺在外的事,“你你爹爹會要這帖子嗎?”


  袁澄娘皺著鼻子搖搖頭,“爹爹定是不要的,要真拿了帖子,爹爹也就站邊了。”雖將來是二皇子登極,她也不想替親爹袁三爺做了主意。


  傅氏將帖子收了起來,“咱們家都是你爹爹當家作主,這事兒還是他了算。”


  隻是這馬車才走出一半,到是停了下來。


  “三奶奶,表少爺過來了。”


  馬車的簾子稍稍掀開一個解,紫藤就傳話道。


  傅氏露出笑意來,“且問問表少爺可是往這裏經過?”


  袁澄娘見傅氏待蔣子沾親近,心裏頭就有點別扭,“娘……”


  傅氏似不知她的心思似的,回頭瞧了她一眼,“怎麽了?”


  袁澄娘又不知怎麽才好。


  沒一會兒,紫藤又過來傳話道:“表少爺聽聞三奶奶與姑娘要回莊子上,他與三爺約好了,不如就一道回去。”


  聽得袁澄娘差點當著傅氏的麵翻個大白眼,到底還有些克製力,沒至於這麽個失態的樣子,“娘,到前麵的書店停停,我想去挑幾本書。”


  傅氏就吩咐了紫藤,更特別地交待了,“同表少爺一聲,你們姑娘要在前頭的書店去挑幾本書,要是你們表少爺覺著等不聊話就先到莊子上去吧。”


  她吩咐完之後,便不再什麽了。


  到是袁澄娘有點兒心慌,拉著傅氏的手,“娘……”


  傅氏仔細地看著她,關切地問道:“怎麽了?”


  袁澄娘皺著鼻子,“您怎麽能這樣?”


  傅氏裝糊塗,“我如何了?”


  即使是裝糊塗,也難掩她眼底的打趣意味。


  叫袁澄娘瞧了個正著,她嬌嬌地喊了聲,“娘,您可不能這樣子。”


  傅氏含笑,“那是你表哥,總比外頭不知底細的人要好;我曉得你還,這事兒真不急,慢慢來都成。”


  袁澄娘聽得耳朵都長繭,可又不能什麽,總不能真鬧到尋死覓活的地步,更何況她還沒想尋死呢,能重生一次,她就格外的惜命。且這麽過吧,她也接受了,就是心口那道坎還沒過去,憋著呢。“娘,要是表哥真欺負我,可怎麽辦?”


  傅氏微瞪了眼,“他欺負你,你就不會再欺負了回去?怎麽著,你還由著讓他欺負了你?”


  聽得袁澄娘一愣,到底是微紅了俏臉,“娘,這成嗎?”


  傅氏見這女兒雪白的臉都紅豔豔的跟剛開的花朵似的,叫她萬分憐愛,“日子都是你自己過的,過成什麽樣子你自己心裏得有數,我瞧著這子沾就是極有主意的人,你呀凡事兒都得留著點,別作了他的主。”


  這話得袁澄娘心裏微苦,上輩子她到是想做了蔣子沾的主呢,但沒成。這輩子,她到是不想費那心了,由著他自己作主,她還省事呢,“娘,我省得這事兒我懂,我手頭下那許多的掌櫃們,我也不做他們的主,他們能賺多少都是各看本事,我都由著他們經營。年底他們到我這裏一報賬,我就知道誰得用,誰不得用了。”


  傅氏知道五娘的那些鋪子,不隻一次為著五娘的膽大而心驚,都是些不打眼的雜貨鋪子,開遍了江南處處,也就是先頭江南處境艱難之時稍停頓了些時日。“這到底是有所不同,出嫁從夫,他便是你的了,你還哪裏來的架子等著他來報賬了?怎麽著,你還想看他表現好,還打賞個銀兩?”


  袁澄娘一聽,就忍不住樂了,她實在是難以想象將清俊的蔣子沾等同於她手底下的掌櫃們,好像他得恭敬地站在她跟前,聽著她發落。“娘……”她撅了撅嘴,頗有點兒撒嬌狀。


  傅氏由著她撒嬌,“原先你外祖父與外祖母要來京城,我想著也別讓他們來了,寒地凍,路上還危險著呢,還不如等著你爹爹到任上,到時我們一家子就住在一起。”


  袁澄娘臉上的笑意微微淡了,“娘,是不是方才有人問起外祖父了?”


  傅氏麵上有著幾分暗色,“是秦侯夫人,也不知是哪裏聽的消息,也不知是不是詐我呢。”


  袁澄娘沒將秦侯夫人放在眼裏,就秦侯一家子哪裏有什麽明白人,都是從根子上都快爛掉的一家子。“她還能同您打招呼?她還不是因著大姐姐的事,都與侯府斷絕了關係嘛?”


  傅氏歎口氣,“如今你大姐姐是容王妃,她哪裏舍得斷了這關係。”


  袁澄娘不由失笑,“娘理她作甚,與我們又沒甚相幹。外祖父與外祖母要是想入京便來就是了,何甘理會那些個人?都拒了也校”


  傅氏點點頭,到底不糾結這事了。


  這會兒,知畫齋到底是到了。


  比起前幾年,知畫齋似乎還擴大了些,甚至還有專門的地兒供女眷挑書,並不與男客們所相碰,這細心的設計足以讓女子心生好福能進來買書的女子們身份都不一般,要是在書鋪裏有什麽個不好傳出來,恐怕她們背後的家人都饒不得這的書畫齋。


  紫藤掀開車簾子,將手往裏遞凜。


  袁澄娘起了身,握住紫藤的手,姿態優美地下了馬車。她才抬起頭來,就見著蔣子沾騎馬走在馬車邊,見她瞧過去,他適時地朝她看過來。


  一迎上他的視線,袁澄娘就立即地收回視線,不看他一眼,隻淺淺地福了個禮,“表哥好。”


  蔣子沾見著她幾分不甘願的模樣,心裏到覺著有幾分可樂之處,隻是思及這女孩子都是麵皮薄些,並不是一徑兒地隻盯著她。“表妹無需下車,不如讓我去替表妹挑幾本書來?”


  盡管袁澄娘身著鬥篷,鬥篷的帽子幾乎將她的臉都給遮住,他還是覺著會叫外人瞧去了五表妹的容貌。知畫齋裏年輕學子極多,他生怕這些人不知高地厚衝撞了他的五表妹。


  袁澄娘本是要往前走,聞言瞧向知畫齋,果是見著這知畫齋裏年輕學子極多,步子就緩了下來,她微咬著嘴唇,不得不受了蔣子沾的好意。她聲音兒輕輕道:“那多謝表哥,就讓紫藤與表哥一道兒進去,我愛看什麽書兒,紫藤都是知道的。”


  聲音極輕,卻讓蔣子沾聽得極為仔細,竟然能聽得出一絲甜甜的味兒,蕩漾在他的鼻間。他不由得慶幸起自己方才就嚇唬了她,他萬萬都不願意她在別人麵前露臉的,也半分都不校“表妹還是回馬車裏去,這兒太冷。”


  袁澄娘也不堅持,人家愛給她挑書,她憑什麽不收下他的好意呢。


  蔣子沾目送著她上車,目光深幽,好半晌,他才朝著知畫齋過去。


  知畫齋的掌櫃自是認得他,忙上前笑著相迎,“蔣大人,可是要挑些書?您怎麽就親自過來了,您列個書單子,我們就送到您府上去,也省得您走這一趟。”狀元郎挑的書,他要是將這事拿出來當噱頭,指定有很多跟著人買,掌櫃才這麽一想這喜色就露在臉上了。


  蔣子沾道:“隻是挑幾本書,就不勞掌櫃的了。”


  掌櫃也是知趣,並不再跟著,而是讓廝伺候著茶水。


  沒過多長時間,他就見著蔣大人出來,這越看蔣大人,他越覺得這蔣大人真是風姿卓立,京中的年輕官員是有,但誰也沒有蔣大人這份從容。隻是他看著蔣大人挑的書,不由眼皮子一跳,竟然是些話本子,多少讓她有些錯愕,到底是沒問出口,佯裝淡定的結了賬。


  廝看著蔣大人遠去就兀自嘀咕了起來,“掌櫃的,您瞧這蔣大人如何也看起話本子來了?”


  掌櫃的覷他一眼,“少話多做事。”


  那廝就不言語了。


  掌櫃的到是滿臉的官司賬,賣話本子總不能打著蔣大饒名頭吧。


  蔣子沾不知這身後的事,他走到馬車前,將書遞到紫藤。


  紫藤低頭收過書,回了馬車上,將書親自遞給袁澄娘。


  袁澄娘兩手接過書,麵上飄起緋紅,看著都是些話本子,不能讓她頗為尷尬,方才她還在想著這蔣子沾到底能為她挑些什麽書,搞不好是些《女則》之類,沒想到他還能替她挑這些書來打發時間,忍不住輕笑出聲。


  傅氏不由打趣道:“瞧著子沾性子還好,也不拘著什麽。”


  袁澄娘自然聽得出來傅氏的口氣,明明不想臉紅,可惜這臉皮估計是薄了些,還是控製不住的血氣上湧,越來越紅,紅得她的臉都燙燙的,如同在鍋裏煮過一樣。“娘……”她拉長了音。


  傅氏連忙道:“我不,我不,我不就是了。”


  她雖不,那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到讓袁澄娘更是羞惱,有種想把這幾本話本子給藏起來的衝動。她又不得雞蛋裏挑骨頭,上輩子她可沒得過這般好處,頓時心裏頭又有酸又有幾分不清的甜意。


  她的手忍不住摸著書,眼角的餘光瞧見傅氏的笑意,她又訥訥地將書收起來,裝作馬車裏並未有這些書一樣。


  傅氏知道女孩兒麵皮薄,就沒再打趣她。


  待到了莊子上,馬車進了莊子,傅氏先下車,袁澄娘披上了鬥篷,扶著如燕的手要下車,眼角瞥見蔣子沾的身影,這腳下便頓了一頓,立時地就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下了馬車。


  蔣子沾到想上前一扶,當著這許多丫鬟婆子還有三表舅母的麵兒,他摸了摸鼻尖,站到一旁去,眼見著袁澄娘踩著梅花圖案嵌著大顆珍珠的繡花鞋下了馬車,那巧的腳瞬間就藏在裙子底下,他耳際便慢慢地泛了紅,迅速地移開了視線,似沒有看見一樣。


  傅氏讓人引了蔣子沾去前院書房處,她自個則帶著女兒袁澄娘回了後院,想著蔣子沾親自給女兒給挑的話本子,不由得又微微地笑彎了眉毛。


  明月見狀,“奴婢瞧著三奶奶心情極好,可是有什麽好事?”


  傅氏往臨窗的炕上一坐,身後墊著大迎枕,接過丫鬟遞過來的人參茶,淺抿了一口,“五娘也大了,是該將親事定下來了,省得子沾那麽好的人品讓人捷足先登了。”


  明月湊趣道:“我瞧著蔣老太太上回對我們姑娘極為滿意呢,這事兒許是能成了。”


  傅氏笑道:“我也盼著這事能成,五娘性子有些嬌,到也不算是什麽壞事,這女孩兒嬌養在家裏,嬌一點兒也沒事兒。何況五娘隨著爹與娘親出去五年,也從未在信中抱怨過一次,她也就在家裏嬌些。我到是怕五娘出了嫁,就沒了在家裏這份嬌氣,反而事事都忍著呢,這樣子反而不好。”


  明月微眨了眼睛,“奶奶是擔心這事?我瞧著我們姑娘極為主意,必不會……”


  傅氏點點頭,再喝了口參茶,這才將白玉茶盞遞還給了身邊的丫鬟,“我是見不得五娘受半點兒委屈,上回五娘自蔣家回來,雖她沒,我也曉得她在蔣家好像不太開懷。也不知道在蔣家都經了什麽事兒,我到是想問五娘,可見著子沾今兒個巴巴地過來,到底是心軟了些。”


  明月也知這後娘難做,雖自家奶奶與五娘這些年都是處得極好,五娘瞧著也真將自家奶奶當成了親娘一般,可她們家奶奶那可更是將五娘當成親閨女一樣疼愛,但凡事事兒都盼著五娘好,“姑娘許是麵皮薄了些,不好回來同您一。”


  傅氏隱隱覺得事兒沒這麽簡單,但也覺得袁三爺的主意極好,“你吩咐廚下給三爺與表少爺送點下酒菜過去,讓三爺勸著表少爺多喝些酒,要是表少爺喝醉了,也別讓表少爺回去,不如就歇在莊子上就好了。別讓三哥兒過去,省得三哥兒也學著他們兩個喝酒。”


  明月一下子就聽明白了,連忙吩咐下去。


  但傅氏未料到這醉倒的竟然是自家相公袁三爺,瞅著腳都邁不動,由著丫鬟扶進內室的袁三爺,她鼻間被濃烈的酒氣給熏得捂了鼻子,露出“嫌棄”的表情。“這都怎麽了,怎麽喝成這樣了?”


  袁三爺一見是妻子,也不讓人扶了,“鶯兒……”


  他不出聲還好,這一出聲,酒氣更濃了。


  將個傅氏雪白如玉的臉頓時醺成了一片紅,這會兒在燈下看著眼裏,竟然嬌豔的模樣。袁三爺看得喜不自勝,張開雙臂就將傅氏摟了個滿懷,“鶯兒,鶯兒——”他喃喃地念著。


  聽得傅氏個眉頭皺起,雙手就要將人給推開。


  豈料,她這一推,還真把腳步虛浮的袁三爺給推開了,袁三爺的人往後栽去,驚得傅氏臉都白了,連忙使盡力氣將人給拽住,隻是她哪裏那麽大的勁兒,被袁三爺帶著栽倒在臨窗的炕上,她恰恰地就踩在袁三爺的身上,讓她頓時就紅了臉。


  盡管是成親多年,她還是同新婚時一般羞怯。傅氏還欲起來,卻發現袁三爺一動不動,頓時就驚慌了,連忙拿手去探袁三爺鼻間,待有溫熱的氣息,這才讓她放了心。


  她坐起來先替袁三爺脫了靴子,又替袁三爺蓋上錦被,才姑上給自己攏了攏衣襟,將蓬亂的發髻解開,如瀑的青絲便垂了下來。她揚聲,“明月?”


  明月與丫鬟們就在外間,聽得傅氏在裏麵喚她,她連忙掀開簾子進去,沒敢往袁三爺那處瞄一眼,“奶奶?”


  傅氏吩咐道:“且讓人伺候的人過來回話。”


  明月連忙出去傳話。


  待得人過來,傅氏已經出了內室,坐在外室,手上拿著手爐,瞧著那身穿淺粉比甲的丫鬟,“怎麽是三爺喝醉了,表少爺呢?”


  那丫鬟沒敢抬頭看,隻是低著頭,“回奶奶的話,原是三爺勸著表少爺喝酒,到最後到成了表少爺勸著三爺喝酒了。表少爺到是淺醉,三爺到是醉得深些。”


  傅氏真是樂了,還有些無語,叫他把人灌醉了,他自個到是讓人灌醉了。她微撫額


  明月見狀,連忙叫那丫鬟下去了。


  傅氏擺擺手,“送點熱水過來,我替三爺擦擦身子。”


  明月頷首。


  紫藤親送了三哥兒回去,這才撐著傘回了袁澄娘屋裏,放下傘,她忍不住對著雙手呼了口熱氣,屋裏燒著地熱,撲麵而來的熱意讓她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她脫下鬥篷,待得身上的寒意都去了之後才掀開簾子進了內室,耳裏就聽見綠枝柔細的嗓音,正是她為自家姑娘讀著那話本子。


  她輕笑道:“姑娘,這都晚了,不如早些兒睡?”


  袁澄娘已然是昏昏欲睡,無意識地應了一聲,。


  綠枝止了聲,還有些意猶未盡,她也識字,姑娘身邊的丫鬟們都識字,她到不是頭一份兒,拿著話本子,她多少有些不甘願,當著紫藤的麵,她還是收了起來。“紫藤姐姐,綠鬆有些兒不舒服,今夜讓我替了她給姑娘守夜。”


  紫藤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她些聲,回頭看了看床裏的姑娘,見姑娘沒有什麽動靜,才放心下來。她退出了內室,見綠枝也跟了出來,便問道:“綠枝如何了?是哪裏不舒服?可有稟過三奶奶?”這一連就問了三個問題。


  綠枝回道:“沒稟過三奶奶,許是染了風寒,這些日子有些冷。我求著門上的李婆子抓了藥,煎了讓綠鬆喝著呢,大抵是幾日就好的。”


  紫藤到是不放心,就怕也累得自家姑娘也染上風寒,“明兒個你帶著綠鬆去醫館看看,省得耽誤了。”


  綠枝連忙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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