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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她怎麽能收我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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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澄娘還是笑著,像是聽不懂,“大舅舅,我不聽話嗎?我哪裏不聽話了?”


  何大舅爺陰沉著臉,“五娘,我想你並不想再入清水庵吧?”


  袁澄娘好像聽不出這是威脅的話,還是樂嗬嗬地拍拍手,“好呀好呀,那大舅舅您可多給定方師太些銀子,好讓我在清水庵裏住得舒心些,可好?”


  何大舅爺看不懂這外甥女到底是懂還是不懂,到沒往他與定方師太那些個暗地裏的勾當去聯係起來,誰也不會去想著六歲的小女孩便能知道他的那些事,他且斂了臉色,笑眯眯起來,“小姑娘家家的,哪裏能住清水庵,雖說這清水庵的定方師太與你舅母早年就相識,我身為舅舅的自然也不能叫你去清水庵,省得你小小年紀便要一心向佛了,到時我怎麽同你娘交待?”


  袁澄娘並不戳穿他的話,“我遠遠地就瞧見大舅舅從清水庵出來,還想著大舅舅與這清水庵到底有何關係呢,原來是舅母與定方師太相識。”


  說到這裏,她歪了腦袋,巴巴地瞧著何大舅爺,“大舅舅,這定方師太跟舅母相熟還不說,非得收我銀子呢,大舅舅,您說她怎麽能收我的銀子!”


  何大舅爺以為她真是無意間看到他,自然移了戒心,哪裏能想得到這袁澄娘是重生之人,就將她當作個侯府被寵壞的侯府姑娘,驕縱,還不知好歹——


  他當下就哄著她道:“那銀子算是什麽事,舅舅這裏還有幾張銀票,全給你如何?”


  說著,他真就掏出幾張銀票來。


  袁澄娘樂壞了,眼巴巴地瞧著何大舅爺掏出銀票來,趁著何大舅爺還在數銀票,她就將何大舅爺手裏的銀票全都奪了過來,何大舅爺沒敢用力,生怕將銀票給弄破了,隻得讓她全奪走了。


  袁澄娘手裏頭舉著銀票,如今的她還不識數,還不會看這銀票有多少數,就問何大舅爺道:“舅舅您跟我說說,這都有多少呢?”


  何大舅爺送定方師太銀票時是一點兒都不肉疼,如今這身上的銀票都到了袁澄娘這外甥女手裏,到是肉疼得緊,想著這何氏出嫁時的嫁妝,再加她女兒手裏的銀票,覺著這母女真是一個樣,眼裏光見著銀子了,“才一萬多兩,權當舅舅給您的私房,你誰也別告訴?”


  這一出手就是一萬多兩,雖然是袁澄娘自他手裏不知天高地厚般地奪過來,也足讓袁澄娘心裏頭心緒不太寧了,這何家不愧是江南首富,身上隨隨便便也能拿得出一萬多兩的銀票出來,足以讓袁澄娘見識了一番何家的巨富。


  她樂嗬嗬地將銀票收入貼身的荷包裏麵,才抬起頭看向何大舅爺,“大舅舅,我爹如今跟著傅先生呢,也不知道將來有沒有可能……”


  何大舅爺眼裏多了驚喜之色,看向袁澄娘的目光也多了些許柔和之色,“是那位大儒傅衝傅先生嗎?”


  袁澄娘使勁地點點頭,“是那位傅先生。”


  這讓何大舅爺頗有驚奇,他一貫是覺著妹夫不過就是給侯府打理庶務的本事,至於別的本事那是一點都沒有,如今居然還能拜到傅衝傅先生門下,早些年他這妹夫到是中過秀才,他覺著也不過是幸運之事,如今這妹夫到是有這條門路,讓他心裏頭頗動了幾分心思。“這是好事。”


  袁澄娘像是很懂似的也點點頭,“自然是好事,大舅舅您都不知道,這拜師有多難呢,虧得是我爹才能拜了師,要是大舅舅您去的話,指定是不成的,我四叔吧,是我祖父親自去的,都沒成事兒。”


  她說話的時候,眉眼的驕矜之色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幾分,落在何大舅爺的眼裏,自然而然地生出幾分不喜,雖是何氏的女兒,於他更像是陌生人一般。他到是抓著袁澄娘的話柄問道:“老侯爺有為袁四爺上過傅衝先生那裏?”


  袁澄娘點點頭,“我聽人說的,大概是真的。”


  何大舅爺思及那忠勇府裏的人,自然是知道袁四爺是老忠勇侯爺最寵愛的朱姨太所出,那朱姨太在侯府裏屈居於侯夫人之下,但在侯府裏卻是在西院,也算得上“獨門獨院”,由老忠勇侯府親自護著,便是侯夫人這當家侯府主母也奈何不了她一分。


  他試探地問道:“五娘可有見過朱姨太?”


  袁澄娘瞪大眼,“大舅舅您也曉得我們侯府裏有個朱姨太?”


  何大舅爺一笑,頗有些忠厚的樣子,“也就聽說起一回。五娘,你爹是由朱姨太帶大的?此是真事?”


  袁澄娘嫌棄地撇撇嘴,望向何大舅爺的眼神都有些嫌棄,“大舅舅,您都是哪聽的事,我爹那是在祖母身邊兒,有她朱姨太什麽事!誰說的這話,看我不回去讓大伯娘處置了她!”


  何大舅爺見這外甥女小小年紀還真有幾分侯府貴女的張揚,“你可別,也就那麽一聽說,不是就好了,不是就好了。舅舅這回到京城帶了些許新鮮玩意兒,都是給你的,你娘有沒有給你看過?”


  袁澄娘早就看過了,當下就矜持地微抬下巴,眼裏的笑意更矜持,“謝謝舅舅,我很歡喜。”


  何大舅爺見她似乎好說話多了


  ,也就問起外邊的如燕來,“外邊那位姑娘可是伺候五娘你的?怎麽就沒聽說過?”


  袁澄娘往外一打眼,像是才記起來外頭還有個如燕,“大舅舅這話說的,您又不常來京城,自然是沒聽說過,我娘給安排的人,專門兒伺候我呢。她還會點拳腳功夫呢。”


  說到最後,她還神秘兮兮般地壓低了聲音,滿臉都是“看在你是我舅舅的份上”才告訴你的表情,讓何大舅爺心裏頭五味雜陳,他當然也不會捕風捉影的懷疑袁澄娘是不是發現了些什麽他的事,才六歲的小姑娘就算是發現了什麽,能掩飾得這麽好?

  他心裏頭完全鬆懈了下來。


  他並不知道袁澄娘早就重生一回,她的身體才六歲,內心的年紀早就經得起這世間所有的風霜了。


  待得回到忠勇侯府,袁澄娘一路送著何大舅爺到錦辰園才往回轉自己的院子,沒曾想,她到還沒回到自己的院子,見著二姑娘袁明娘竟然帶著粉黛站在園子裏賞花。


  天際的太陽已經很高,熱意上升得很快,才回得府裏的袁澄娘全身都有些濕濕粘粘,惟一的想法便是回屋裏泡個澡,將這一身的汗給洗去。


  見著二姑娘袁明娘,她必然上前問好,“二姐姐,這麽熱的天兒,怎的出來了?”


  二姑娘袁明娘在侯府裏消息靈通,早在袁澄娘踏入侯府時,便有耳報神將這事回到她跟前,她自是帶著粉黛出來,在袁澄娘要經過的園子裏作勢賞花。


  聽得袁澄娘在後邊的聲音,二姑娘袁明娘慢慢地回頭,像是才發現袁澄娘回來露出驚訝的表情,“五妹妹怎的從這邊過來,可是去錦辰園了?”


  袁澄娘不明白她葫蘆裏賣的是哪味藥,抬手擋在額前,試圖將曬到臉蛋兒的熾熱陽光給擋住,“是呀,二姐姐,妹妹難得見一回舅舅,自然是要多見見。”隻是她沒說她隻是將何大舅爺送到錦辰園外頭,至於那位何大舅爺帶走的外室,她根本沒那個興致去見一見。


  她雖是不得蔣歡成歡喜,但還是正妻,骨子裏依舊殘留著正妻的範兒,那些姨娘通房之類的人,哪裏能配見她?都是些不上台麵的玩意兒,也就她祖父那個拎不清的老糊塗蟲,還在搞什麽煉丹,真要能煉出什麽長生不老的丹藥來,那才是有鬼呢!


  袁澄娘極度厭惡老忠勇侯爺暗地裏的行為,弄得這侯府烏煙瘴氣,當年,貪她娘嫁妝的便是老忠勇侯爺一份子,煉丹可不是隨便拿點泥土就能行的,那得要東西,件件的都貴著呢。侯府裏都是貪得無厭的人,她真是對


  這侯府半點感情都沒有,一點兒都不留戀這忠勇侯爺曾經的榮光。


  二姑娘袁明娘並不知道她心裏頭一連串的想法,她過來拉住袁澄娘的手,微低了腰,溫和道:“五妹妹,祖母今兒個同我說,讓你跟著我去女先生那邊開蒙,別因著苦便不學了,有我陪著你呢,好不好?”


  袁澄娘心裏挺樂,也不知道那位侯夫人的想法怎麽就變了,那侯夫人素日裏就縱著她,她不愛幹什麽便不幹什麽,就開蒙這事兒,她嫌麻煩,侯夫人便由著她了,如今到是讓她去開蒙了,她還是有點不安呢。她抬起頭,眼神裏全是驚訝之色,“祖母有這個了?我怎麽都沒聽說——”


  她說著就將手從二姑娘袁明娘手裏拽回來,慌忙地就要往榮春堂跑,幸得粉黛將她給攔住了。


  袁澄娘到不是個能輕易打退堂鼓的人,她作勢就要往粉黛身側躲過來,粉黛真沒讓,死死地攔在她身前。


  “秦嬤嬤,秦嬤嬤。”粉黛突然眼前一亮,往後退了一步,眼角的餘光見著秦嬤嬤過來,頓時喜出望外,“秦嬤嬤您來了。”


  秦嬤嬤瞧著欲往榮春堂方向過去的五姑娘袁澄娘,眼裏迅速地閃過一絲不悅之色,快的令人來不及捕捉,她繃著臉,沒有半點笑意,“五姑娘,老太太說了,讓你自明日起就跟著二姑娘跟著女先生開蒙。”


  袁澄娘到沒想過侯夫人居然還能開口讓她開蒙的事,還以為這輩子又跟上輩子一樣被她弄得個大字不識幾個,這意外的事讓她都想笑,大抵跟“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話兒差不多。


  人家同意了,她到沒同意呢,她要是一下子就同意了,哪裏還是那個怕累怕苦,被人一說就打消主意的嬌縱的袁澄娘了,她連忙將眼睛瞪得的,“秦嬤嬤,你胡說什麽呢,祖母最疼我了,豈能讓我受去那份罪?”


  這話聽得二姑娘袁明娘就想笑,怎麽算是受罪呢,她巴不得自個學得極好,能壓得這京城裏所有的女子,恨不得她自個就是獨一份,誰也不能與她比肩。她盈盈幾步就過去,站在袁澄娘身前,“五妹妹,你別辜負祖母一片苦心,我知你不愛去,可我們侯府姑娘有誰是一字兒不識的?若是叫外人曉得,豈不是還要笑話我們侯府?”


  袁澄娘繃著臉蛋,“反正我不去,我要去見祖母。”


  她還執意往榮春堂走。


  秦嬤嬤攔在她身前,“五姑娘且止步,老太太吩咐老奴,讓老奴跟五姑娘說,讓五姑娘好好兒地跟著二姑娘,老太太身子骨不舒坦,五姑娘


  娘便是為了對老太太的一絲孝心,也該聽聽老太太的話,跟著二姑娘去開蒙。”


  袁澄娘能聽得進這些話嗎?


  她聽不進呀,她要是聽得進,那還是被寵壞了的嬌縱的袁澄娘嗎?

  必然不是的。


  所以,她對如燕使了個眼色,讓如燕別動。


  她自己呢,則是用力地推著秦嬤嬤,可惜她畢竟人小,哪裏推得動秦嬤嬤。


  秦嬤嬤將她製住,冷冷地將侯夫人的意思都說了,“五姑娘,老太太覺著三奶奶身子漸重,恐是疏於顧著您,讓您與二姑娘住到一起,有二姑娘顧著您,她也就放心的。”


  這話聽得袁澄娘火冒三丈,跟個小炮仗一樣推搡著秦嬤嬤,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扞得動她,就不依不饒地推搡著,“祖母才不會同意我去開蒙呢,祖母最疼我了,哪裏會舍得我去吃苦受累?定是你瞧不慣我,將祖母的話亂說一氣,我要去見祖母,我要去見祖母……”


  袁澄娘這一鬧,二姑娘袁明娘就有些頭疼。


  她索性就板起了臉,“五妹妹,你且聽話。”


  袁澄娘鬧得更厲害,還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小嘴裏嚷嚷道:“我不聽,我不聽……”


  秦嬤嬤被她推搡得到不疼,就是覺著自己這些年在侯府裏的麵子都沒有了,當著一眾丫鬟婆子的麵,讓她真打從心裏怨起袁五娘,“五姑娘,老太太的話,您都不聽了嗎?”


  這一來,袁澄娘當時就止了哭,往二姑娘袁明娘身後一躲,還告起狀起來,“二姐姐,您看看,秦嬤嬤要拿著祖母的話威脅我呢?”


  二姑娘袁明娘真沒料到這五妹妹竟然變得如此鬧騰,心下實是不喜,但為了蔣歡成之故,她還是暫時且忍了下來,她還勸著袁澄娘道:“秦嬤嬤的話是祖母說的沒錯兒,五妹妹你可以不把秦嬤嬤放在眼裏,可你不聽祖母的話,置祖母於何地?”


  袁澄娘眼裏噙著淚花,眼睛裏全是倔強之色,“祖母最疼我,怎麽舍得我去受苦,你們肯定是聽錯了。”


  秦嬤嬤看向二姑娘袁明娘,見袁明娘對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她就讓開了身。


  袁澄娘連忙跑向榮春堂,待得榮春堂,一點聲兒都沒。


  她正要往裏走,卻見著紅棋走出來,紅棋攔住了她的去路。


  袁澄娘憤怒地瞪大眼睛,“我要見祖母。”


  不光是紅棋,就連榮春堂裏的幾個小丫鬟都一並兒擋在她麵前,大有不讓她踏入榮春堂一步的架式。


  紅棋見著這位霸王似的五姑娘,曉得侯夫人素日最寵她,也就養成五姑娘的霸道性子,這性子近日來似乎收斂了許多,而今日,她到是明白了老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來,這五姑娘氣勢洶洶,大有往裏闖的樣子。


  她到是彎了腰,半蹲在五姑娘麵前,輕聲地勸起五姑娘來:“五姑娘是來見老太太?”


  袁澄娘瞪她,“那我過來是專門見你不成?”


  二姑娘袁明娘在後邊跟著,見侯夫人身邊的紅棋出來相阻,她的步子更慢了些,並不想上前。


  紅棋被她這麽不給臉麵,麵上表情絲毫未變,依舊淺淺地笑著,“五姑娘,老太太身子骨不好,這會兒剛歇下了,您是這侯府裏的姑娘,正是金尊玉貴,奴婢不敢攔您,可奴婢若讓您進去了,這差使奴婢便幹不了。”


  袁澄娘不理會她,兀自想往裏走,“你不幹就不幹了,與我有什麽幹係?”


  紅棋知道這位五姑娘的性子,必是不會為他人考慮半點,當然,五姑娘是主子,她是奴婢,沒有主子為考慮的道理,她心裏微長了刺,還是殷勤小意地勸著:“奴婢的差使幹不了是小事兒,五姑娘也無需放在心上。老太太如今正歇著,素日裏老太太最疼的便是您五姑娘,五姑娘您是一點兒都不念著老太太的身子嗎?非要進去吵醒老太太嗎?”


  袁澄娘頓時就委屈了,“祖母最疼我,我就來問問祖母怎麽叫我去開蒙,你還攔著不叫我進去?”


  她就哭了起來。


  紅棋將她給抱起來,輕聲兒地哄著,“姑娘也曉得老太太最疼您,老太太讓您去開蒙,不就是為了您好嗎?老太太常常為了姑娘的事而擔心呢,這侯府裏的姑娘怎能一個字兒都不識呢,說出去豈不是讓姑娘麵上無光?五姑娘您去學一些便成,別叫老太太擔了寵壞您的名頭,這可好?”


  袁澄娘不過作勢來鬧一鬧,根本沒想過要不去開蒙,她打算要是開蒙,不然她識字的事,怎麽能順理成章地說出來,難不成要說她夢裏都認了字嘛,這說出去也得有人信才行。她還是蔫蔫的不高興,“那讓祖母好好兒地歇著吧,我先跟二姐姐去學些日子,待得祖母身子好些我再過來。”


  紅棋鬆了口氣,就怕這五姑娘鬧得不依不撓,“五姑娘真聽話,老太太會高興的。”


  袁澄娘示意將她自己給放下,她站在廊下,回頭望向蓮步輕移的二姑娘袁明娘,心中有十足的把握指定是袁明娘的主意,她卻不是知袁明娘打這主意的意圖,自從這位

  二姑娘有了變故之後,就有些看不懂了。二姑娘素日裏就慣愛裝個相,裝著裝著她就以為她還真是一碗水能端平的人了。


  袁澄娘向來二姑娘袁明娘的想法不太能理解,她自個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這二姑娘袁明娘就好像盼著這侯府裏的人都好好兒的,當然,這些人並不包括三房,也不包括別房,就長房裏的人,還得把袁瑞娘給踢出來。


  “二姐姐,我要跟你住一塊兒?”


  她抬起小腦袋,看向二姑娘袁明娘的小眼還有點情緒。


  二姑娘袁明娘過來牽住她的手,“自然是的,我們一塊兒住,不好嗎?”有袁澄娘在手,她還怕找不出她三叔袁三爺的弱點嗎,何氏不是,那便是袁三爺,上輩子的袁三爺可沒有這麽上進過。


  袁澄娘噘著嘴,還有些嫌棄,“二姐姐,你屋裏太熱了,我不喜歡,我還是多帶些冰過去,省得我夜裏太熱了睡不著。”


  二姑娘袁明娘臉上一僵,侯府裏的姑娘們個個都有一樣的份例,她雖是長房嫡女,也沒受過特別的待遇,這分到的冰塊都跟其他姐妹們一個樣,袁澄娘她娘何氏有銀子,自是由何氏貼補著,便是不一樣的待遇。可這種待遇上的偏差,二姑娘袁明娘卻是沒能說理去,人家那是親娘貼補的銀子,她也有親娘,自然也是親娘貼補,可世子夫劉氏哪裏能挪得出銀子給她貼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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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還是擠出笑臉來,“你呀就是太嬌氣了。”


  到是袁澄娘不以為然,反而糾正起袁明娘來,“二姐姐,祖母說我們侯府的姑娘在侯府裏便要金尊玉貴地養著,嬌氣些有什麽不好的,何苦讓我們吃苦?你那裏缺些冰塊,我自是讓人送過去,二姐姐你看可行?”


  二姑娘袁明娘麵上依舊是笑臉,“那也行,我那邊收拾出來西廂房,早就給你備下,你先讓丫鬟們收拾些東西便行,也不急著將所有東西都搬過去,離著近呢,需要些什麽東西再拿都不遲,是不是?”


  袁澄娘一聽是西廂房,當下就有些不樂意,“二姐姐,難不成我不是睡你房裏嗎?怎麽去的是西廂房?”


  二姑娘袁明娘心裏一滯,還是笑著應了下來,“就隨你的,你愛睡哪裏就睡哪裏。”


  西廂房並沒有人居,這一時半會功夫收拾出來的房子,袁澄娘表示非常的嫌棄,將手自二姑娘袁明娘的手裏抽出來,“二姐姐,你先回去,我就讓紫藤替我收拾下東西,待會兒就過去你那邊,還得同我娘跟我爹說聲,總不能一句都不說就過你那邊了,你說是不是?”侯門重生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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