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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豈不是叫別人得了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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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件事,她不得不承認,她爹袁世子還真是疼這庶長女,可惜這庶長女可有出息了,也沒照拂過忠勇侯府半分。但是袁明娘還是暫且按下了這些事,吩咐粉黛研墨,她提筆給還未從江南回來的袁世子寫信。


  這寫信也是有一門學問。


  她並不直白地說,隻是旁敲側擊地將袁瑞娘的情況那麽一說,更是把二叔的事也一說,還將秦侯夫人上門的事更那麽一說,到底是將她娘劉氏給摘了出去,她對劉氏有怨言,也是母女倆之間的事,若是叫她爹對她娘劉氏有了看法,豈不是叫別人得了好處!

  這封信,她叫人送出去後,便有些心神不寧。


  到底是袁明娘,還記著容王的事,想趁早將容王與她大姐姐湊到一起,再沒有比這事更要緊的了——且要拿著個把柄,不能叫袁瑞娘那麽冷心冷肺的拋了忠勇侯府,這府裏養的她,她可得為著侯府出力呢。侯府不倒,又更上一層樓,她將來嫁出去也有底氣,也不怕再嫁著範正陽那種人!


  她還是記著蔣表哥,想著袁澄娘又跟上輩子一樣想纏上蔣表哥,心裏頭就不服氣,小小年紀兒就曉得勾人了,哪裏像他們侯府的姑娘,分明是學了那狐媚子作派。她也不顧得這日頭都有些曬了,索性去三房。


  三奶奶何氏正歇著,這外頭太熱,也就在內室裏走了兩圈就累了,聽得丫鬟說是二侄女袁明娘過來,她還麵露喜色,連忙讓紫袖將人引進來,也就不躺著了,稍坐了起來,腰後墊著極軟的墊子。


  紫袖親自打起簾子,引著袁明娘進去。


  袁明娘見著坐在軟榻上的三奶奶何氏,連忙盈盈福身行禮,“明娘見過三嬸娘。”


  三奶奶何氏連忙叫起,“快起來,快起來,不必多禮。”


  袁明娘起身,坐在何氏身邊,“三嬸娘身子可還好?本想早些兒過來看看三嬸娘,因著三嬸娘身子不適,侄女便未來打擾,生怕驚擾了三嬸娘。”


  在袁澄娘出生之前,三奶奶何氏就巴不得有袁明娘這般的女兒,待得生下女兒袁澄娘後,袁澄娘又未讓她經手一日,她便更想要跟袁明娘這般的女兒了——


  如今,她的心思兒到是淡了,還是待袁明娘極好。


  此時,她聽得袁明娘這話,麵上極是高興,“哪裏的話,嬸娘我一見你就歡喜。”


  袁明娘坐在何氏身邊,聞言用手掩了嘴,“侄女見著三嬸娘每每是更歡喜,瞧著三嬸娘這臉色極好,必定會給五妹妹添個弟弟呢。”


  何氏樂嗬嗬地就愛聽這樣的話,低頭看了看隆起的肚子,雖說有過流胎的風險,如今這事兒都過去了,她到不怎麽記在心上了,“明娘這話真合嬸娘心意,嬸娘這些年就惦記著給五娘添個弟弟呢,但願能如願呀。”


  袁明娘心裏有事,就打著來試探何氏的主意,見何氏一點都未起防備之心,她心下到是有了主意,“三嬸娘,您如今身子重,恐也顧不過來五妹妹,何不如讓五妹妹與侄女住一塊兒。祖母那兒的意思覺著不能由著五妹妹的性子,也得時候得開蒙了。我們侯府的姑娘,到不需得學個什麽拔尖的,也不能什麽也不懂,每樣兒都懂些便成。三嬸娘,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何氏稍一愣,當著袁明娘的麵兒,她到是回神極快,忙笑說:“嬸娘也不怕明娘你笑話,你五妹妹就是個閑不住的性子,這開蒙的事兒並不急,老太太到是待五娘好,五娘還沒收性兒呢。”


  袁明娘不知道這何氏這話出自真心還是有意裝的,至少她從明麵上並沒有瞧出來,稍壓了一下舌尖,“嬸娘您就上瞎擔心,侄女覺得五妹妹最懂事乖巧不過,這開蒙的事哪裏就不急了?侄女到覺著急著很呢,我們侯府的姑娘要說是大字都不識一個的,要讓外人曉得了,還不得笑話五妹妹?嬸娘您可不能由著五妹妹的性子,就讓五妹妹同侄女一塊兒,讓侄女慢慢兒地教她便是。這法子,嬸娘覺著可好?”


  何氏略略一遲疑就應了下來,但剛應下來她又有些後悔,這事兒還沒同三爺說過,她怕三爺不肯。拉著袁明娘的手,她萬分親熱地說道,“明娘,嬸娘真是精神頭不濟,你五妹妹就得您這個當姐姐好好兒地看顧著,她若不是聽話,你大可過來同嬸娘說,可好?”


  袁明娘笑著應了,“嬸娘哪裏的話,五妹妹是侄女嫡嫡親親的妹妹,侄女自然要好好兒地看顧她。”


  她說話的時候,若有似無地注意著何氏的神情,見何氏沒有半點不高興,甚至還喜出望外的樣子,心下就有了疑慮,難不成何氏不是跟她一般有記憶之人?——


  她突然間靈光一閃,難不成是那位三叔?想起來也有些道理,那位三叔從來在侯府裏都是跟沒聲的人一樣,上輩子三嬸娘沒了,他就出家了,連親女兒袁澄娘都沒管,也就袁澄娘出嫁那會兒回過來一次。可如今的事兒,他自個拜了傅衝先生為師,且她這位三嬸娘何氏還有了身孕。


  莫非三叔才是跟她一個樣?


  她眼神微閃,陪著三奶奶何氏坐了好一會兒才回的自己院裏,她越起越覺


  覺得可能性極高,敢情這三叔到有了先見之明,想將他們三房從侯府裏拉扯出去?她這麽一想就覺著如今發生在五妹妹袁澄娘及三嬸娘何氏身上的事就有了出處,指定兒這三叔想發奮圖強呢。


  她自認看出來三叔的打算,自然不準備由著三叔這麽自由奔放,三房別的都不打眼,可三嬸娘何氏的嫁妝,足以讓她惦記著了,上輩子的江南首富何家就快倒了,也就快了,她就看著這何家一倒,何家人的嘴臉如何了。


  粉黛見自家姑娘在笑著,那笑意怎麽看都讓她覺著這屋裏特別的冷。


  她捧著三奶奶何氏送與二姑娘袁明娘的首飾盒子,輕聲問道:“姑娘,這些兒都放哪?還是先收起來?”


  二姑娘袁明娘回過頭,笑眯眯地瞧她一眼,“收起來罷,都收起來。”


  粉黛立即聽話地收起來。


  這邊袁明娘自認是看穿了一切,而借著去知書院的袁澄娘則是去了清水庵。


  她自然是一點兒都不想去知書院見那位蔣歡成表哥,更別提依著她爹袁三爺的意思去跟蔣歡成識字了,這都沒在她的計劃裏頭,她的計劃很遠大,就是想讓三房離得忠勇侯府遠遠兒的,別摻合忠勇侯府這些糟汙的事,就算是將來忠勇侯府傾覆了也與他們三房無關。


  真的一點兒無關也不太可能,畢竟她爹袁三爺是老忠勇侯爺的兒子。她就想著盡可能的減少些牽連。


  清水庵,依舊香火旺盛。


  袁澄娘這一上門,並未招搖顯擺,僅僅帶了如燕一人。


  這令得知此事的定方師太並不親自過來接待,也沒讓人問候她一聲,權當個普通的香客上門。


  袁澄娘到也不盼著定方師太上前親自接待,見著清芳小師太就跟見著故人一樣,非要拉著清芳師太一塊兒,“小師太好,我是忠勇侯府的袁五娘,小師太可還著我?”


  清芳小師太哪裏能不記得她,礙於定方師太的吩咐,她並不敢對袁澄娘過分熱情,眼神還有些閃躲,“貧尼見過五姑娘,五姑娘安好。”


  袁澄娘非要拉著她,跟個天真的孩子一般,“如燕姐姐,你看看,這便是我上回在清水庵裏最要好的師太,她好像在清水庵待了好長時間,那邊上的什麽李姑娘還是她的表妹呢。”


  如燕見這五姑娘心裏頭主意大,見她這會兒跟個孩子一樣,她到是沒說什麽,隻是見著那清芳師太低了頭,她湊近些看了看,見著清芳似乎要哭——


  清芳長得清秀,偏是個尼姑。


  她伸手抹著自己的臉,不肯抬起頭。


  這讓袁澄娘都驚奇了,她好奇地看著清芳小師太,“你怎麽哭了,我有說什麽不對的話嗎?”


  清芳連忙抬頭,卻是沒哭,到是眼睛紅紅的都掩不住,“沒有,五姑娘並沒說什麽不對的話,是貧尼的眼睛進了沙子,進了沙子。”


  袁澄娘舉起肉乎乎的小手,試了一會兒,有些失望道:“並沒有風呀,哪裏來的沙子?”


  清芳小師太連忙道:“貧尼告退。”


  她一聲說就走。


  袁澄娘這會兒到沒追上去,她隻是看著清芳跑走,還不太雅觀地翻了記白眼,回頭看向如燕,嬌俏地綻開笑臉,“如燕姐姐,你覺著這兒可有沙子能進了人的眼裏?”


  如燕就知道她在打趣人,“許是真有?”


  袁澄娘樂得兩手揉臉,“如燕姐姐,你可別跟我說著玩,我到是要當真兒的。”


  如燕引著袁澄娘往後邊走,見著這清水庵裏的小尼姑們時不時地都愛往她們這邊看過來,她到若無其事地拉著袁澄娘打轉,還壓低了聲音,“我瞧著他們將東西是從後門運進來,直接進了定方師太的禪房,那禪房從外頭瞧著還行,我進去裏麵,總感覺有些不一樣,好像裏麵小了些,當時沒注意,後來一想裏頭肯定有秘室。”


  袁澄娘路過菩薩時還非常虔誠地雙手合十拜了拜,那兩隻肉乎乎的小手合在一起,叫人瞧著都有些跟玩似的,到最後這清水庵的小尼姑到是不再那麽朝她這邊看了。“小小的清水庵,真是不簡單呢。”


  如燕低歎口氣,“我也是這麽想呢。”


  袁澄娘咯咯笑,非常的開心。


  袁澄娘在清水庵繞了一圈就離了清水庵。


  定方師太坐在禪房裏,見清芳抹著眼睛進來,不由得就繃緊了臉,“袁五娘可是走了?”


  清芳在定方師太麵前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怯怯地回道:“確是走了。”


  定方師太沉著臉,不喜地盯著麵前的清芳,“做這般樣子做甚,爺又不虧了你,你表妹那邊兒自是一樣,何苦這般不識抬舉?”


  清芳縮著脖子,不敢再說一句。


  定方師太並不將她放在眼裏,當著她的麵兒,就將屋裏的燭台給往左邊轉了三圈,又往右轉了三圈,這屋裏的牆竟然慢慢地往裏轉去,露出往下的台階,往入口一站,見著裏麵一片黑,像是能將人一下子就給吞噬了。


  這便是秘室的入


  入口。


  在定方師太的禪房裏,慈悲的菩薩底座下麵,竟然有著不為人知的密室。


  定方師太提著燈就進了密室,留著清芳守著禪房,不讓人任何人打擾。


  深深的台階,一直下去,定方師太熟門熟路地走下去,一點兒都不害怕,待得走到下麵,她將燈往案上一放,冷眼瞧著進來的中年男人,那男人一身的富貴綢緞,見定方師太下來,便是一臉的笑意。


  “師太,爺有何吩咐?”中年男人稍胖,一臉的殷勤笑意。


  他的殷勤,並沒讓定方師太的臉色稍好一點,她往那裏一坐,便跟個主子似的,嘴角噙著嘲諷的笑意,“爺不是讓你別過來了,你怎麽就又來?”


  那中年男子麵上露出猶豫之色,“並非是在下要來,實是在下那妹夫也想著要著掙些銀子,在下做不得主,就來問問師太,不知可不可行?”


  定方師太一眼就看穿他個主意,“你妹夫可是袁三爺?”


  中年男子正是何大舅爺。


  他掩了眼裏的精明之色,在定方師太麵前一副老實忠厚相。


  何大舅爺點點頭,當下就奉承道:“師太真乃神人,連在下妹夫是誰都知道,怪不得在爺麵前這般得臉。”


  定方師太聽著這話頗為受用,“今兒個你那個外甥女來庵裏了。”


  何大舅爺並沒有把外甥女太放在眼裏,畢竟隻是才六歲的小女孩,瞧著還有些天真,還有些倨傲,別的他還真沒有察覺出來,笑著道:“師太先前照顧過我這不懂事的外甥女,還是有勞師太了。這些薄禮不成敬意,還望是師太收下。”


  他從袖子裏拿出幾張銀票,極為恭敬地遞向定方師太。


  定方師太連拒都沒拒,直接將銀票收下,“袁三爺不堪大用,這般的人,爺收了也沒用,至少你們何家如今可得仔細些,這海上的路要是斷了,你們何家就完了。”


  何大舅爺自是知道這個理兒,所以何老太爺才暗暗地攀了個高枝,隻是這高枝兒真難攀,如今何家表麵還是風光著,內裏早就是一團亂麻,便是這麵上光也快沒有了,做生意一有什麽風吹草動,生意人就講利不重義,何家的未來都壓在他身上。他在定方師太麵前伏首貼耳,“師太說的是,如今正是爺要緊的時候,我們何家也不會拖爺的後腿,萬叫爺放心著呢。”


  定方師太作勢往上走,“我也乏了,你也走吧,別再來這邊,你曉得爺的性子。”


  何大舅爺賠著笑,目送著定


  定方師太從台階往上走。


  他的笑臉沉在昏暗的秘室裏頭,頗有些詭譎。何家攀了個隻認錢不人的主子,也算是他們何家有眼無珠,這麽些年,何家為著主子真是將家財都奉上了,那主子還不滿意,非得逼著他們幹那種要命的營生——他的臉一會陰一會沉,就跟變色龍一般。


  他的心情也一樣。


  何氏雖是嫡母之女,好歹也是他們何家的女兒,他們何家快要傾盡家財扶持的主子竟然還讓定方這惡尼哄了忠勇侯夫人把那麽小的女孩兒弄到清水庵來念經祈福,不是就明目張膽的告訴何家一個訊息,主子想將他們何家牢牢地握在手心裏。


  何大舅爺心緒煩亂,因著一時誤入歧途,造成如今極為被動的局麵,何家眼看就要傾覆,他卻是半點辦法都沒有,真叫他發愁。待得清水庵的秘室出來,何大舅爺便上了停在暗外的馬車,往城裏回去。


  他一這出來,就被跟如燕在一塊兒的袁澄娘看個正著。


  果然是她那個大舅舅何其生。


  她娘氏的庶出長兄何其生,竟然是真的與清水庵有關係,而清水庵的後台是誰?她竟然是一點兒都不知道,清水庵的事她隻知道一點兒,也就是定方師太還有個女兒,後來清水庵被查抄後到底有沒有更嚴重的涉案之事,她是一點兒都不知道,更別提這清水庵還與何家有關呢。


  她連忙讓車夫追上何其生的馬車,還霸道地攔在何其生的馬車之前,不讓他過去。


  這一攔,那馬車果然停了,馬車夫還有點氣勢洶洶,“喂,你們還不走,這攔在路上怎麽回事!”


  如燕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幾步就輕盈地走到何其生的馬車前,不顧馬車夫的阻攔將車簾迅速地掀起,衝著裏麵的何其生就做了個“請”的手勢:“何大舅爺,我們家姑娘請您下車,到前麵的馬車裏。”


  何其生並不認得如燕,平時他身邊也缺不了護衛,家財萬貫之人總是惜命,他也是,隻是這一回出來乃是暗地裏之事,他並沒帶上幾個護衛。被人攔下馬車的事不是第一回,而這樣子被女子所攔下還是真的第一回,他望著麵前顯得有些英氣的女子,眼裏露出一絲疑惑,到是不慌不忙地露出笑意,“你們家姑娘是何人,為何事要見何某?”


  如燕還是維持著那個“請”的姿勢,“何大舅爺過去就知道了。”


  何大舅爺麵上多了些怒意,“何某若是不去呢?”


  如燕竟是一伸手,何大舅爺連忙往裏麵退,但卻被從馬車上拽了

  了下來,狼狽地幾乎跌在地麵。


  待得他稍稍站穩,如燕便拽著他往前走,走向停在前麵的馬車裏,那馬車非常的普通,看不出來有什麽標記,何大舅爺心裏有種隱憂,想掙脫女子的手勁,卻發現這女子竟然有功夫,他一個大男人在她手底下竟然動彈不得分毫,更讓他對馬車裏的人起了幾分好奇之心。


  直到何大舅凶見到裏麵的人時,他難免有些震驚。


  馬車裏的竟然是何氏的女兒,他的外甥女——袁五娘。


  她坐在馬車裏麵,咬著桂花糕,見到他時,還露出天真的笑臉,衝他還眨了眨眼睛,“大舅舅,您怎麽也來清水庵了,我也來清水庵了,怎麽都不跟我說聲。你那馬車太破了,坐著不舒坦吧,我這馬車好,至少能舒坦點。大舅舅,你來清水庵有何事呀?能跟我說嗎?”


  這是才六歲的小女孩兒,叫何大舅爺突然間有種被看穿的感覺,甚至背後還發冷。


  他盯著這小女孩,“外甥女這來清水庵是何事?還是念經祈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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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澄娘笑笑,跟個不諳事一般,“啊,大舅舅您也曉得這事呀,定方師太說我跟侯夫人相克呢,隻要我過來念經就能消去與侯夫人相克之說呢,真是神奇的經文呀。大舅舅您真信這個?”


  何大舅爺卻是不敢小看了她,即使她的年歲擺在那裏,還是不敢了,打起精神,他哄起她來,“外甥女你為侯夫人念經祈福那是一片兒孝心,既是定方師太說的,那必是能信的。侯夫人那是你祖母,便是不為著相克之事念經祈福,也得為你祖母祈福,外甥女你說是不是?”


  袁澄娘笑嗬嗬的,“大舅舅這話真是有理,定方師太收了侯夫人銀子,不知道大舅舅知道這收了多少銀子?我到沒念過經,就拿銀子送了定方師太,定方師太便消了我的業障,好讓我回侯府了,您說說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何大舅爺並不知道中間還有這一出事,當初得知此事時,他並沒有多言,反正不過來念念經能有什麽妨礙,卻不知定方師太兩邊收銀子,這事兒幹的叫他真想罵幾句那老賊尼。他麵上到是正經起來,一副氣憤的模樣,“這賊尼竟然如此這般?我去找她算賬去!”


  他作勢就要下馬車,卻被馬車外的如燕給牢牢地攔住,不由悻悻然地依舊在馬車裏,不過他到不怕這外甥女能把他怎麽樣,打量著這個外甥女,見她依舊天真地笑著,他板了臉,“五娘,你娘還在侯府裏等著你回去呢,別不乖,不聽話的小孩子可是不太好。”侯門重生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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