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怕是由不得你
淩小希緋色的唇咧出一個諷刺的笑來,看著他,一字一句,“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我不需要你了,懂麽?”
她用力一推,然而男人的胸膛就像是一個銅牆鐵壁,她一個喝了酒兩腿發軟的女人,怎麽可能推得動他。
不僅如此,淩小希差點把自己給送到了他的懷裏,然而就算是肢體就一些些的接觸,他依舊沒有碰她!
可走又走不了,她被困在他和牆壁之間,她看著他漆黑的眼睛,那視線冰冷。
“讓開!”她出聲。
“讓開幹什麽,你不是我千裏送嗎?已經來了,就不要撲空。”
“老娘不稀罕……”
“怕是由不得你。”
男人這話一出,兩手翻轉,淩小希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剝去了她的浴袍,裏麵就一件貼身衣物,玲瓏腰線在夜色裏如同珍珠一般的滑膩誘人。
他看了一眼,手再次動起來,一下子扯掉了她的衣物,堆在腰上……
“遲之謙,你敢碰我一下試試!”淩小希喉頭如有針紮,她已經豎起了滿身的刺,對著遲之謙!
可對方又怎麽會害怕……
“那就碰兩下!”
說著攬著淩小希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懷裏一拖,兩個人貼的緊緊的!
“你他媽……唔!”淩小希才張口,他突然就吻了過來,如同疾風驟雨般,一下子就讓淩小希無法喘氣!
她不是弱女子,可是在遲之謙的麵前……她以前還沒有覺得,他的力氣如此之大,畢竟之前他都是寵著她,順著她,這麽突然間,淩小希就是鯊魚口中的小魚苗,隻能由著他。
沒有半點還擊之力!
當衣衫褪盡,淩小希發現她的身體,居然對他的吻和觸碰起了反應……畢竟兩個人已經有了很多次的魚水之歡,他也清楚的知道她各個地方的弱點。
可是他的臉上並沒有沒有多餘的表情,依然深沉淡漠,做這種事情就像是他例行公事一般,帶著讓淩小希陌生的冷峻和高冷。
人的心裏都有一種叛逆,是你先來撩我的,憑什麽現在我已經快要在欲海裏,而你卻依然無動於衷……憑什麽?
淩小希不服,終於化被動為主動,腳尖墊起來,勾著他的脖子,主動的吻過去。同時手也沒停,掀起他的衣服,去撫摸他胸前,另外一隻手也往下……
隔著一條褲,不可描述。
男人的鼻息終於有了點兒粗重的痕跡,目光轉為霧色。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在他懷裏作亂的女人,貌美如花。
他眼睛一閉,便不在壓抑,摟著她到了床上,這一回,她縱然是想跑也跑不了。淩小希在海浪裏漂浮了整整一夜,精疲力盡……
早上醒來的時候,那男人不在,房間裏連一點他的東西都不存在,他過來,好像就是為了……來折騰她,就是為了做那種事。
淩小希閉著眼睛,把心裏的情緒都消化下去,起床,刷牙。
有敲門聲。
開門,外麵站著左盼,“怎麽是你?”
左盼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不是我,你希望是誰?”
淩小希淡淡一笑,進去,左盼跟著。
“我準備睡上一上午,不吃早餐,午飯我叫進來。”她把自己往床上一甩,閉眼,身心疲憊。
“已經到了午飯時間,走吧,下樓吃飯。我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都是你的。”
已經中午了麽?
淩小希看看牆壁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她居然睡到現在,渾身無力,真的不想起來,可是………她和左盼一樣,都不想把自己的負能量情緒帶給其他人。
又不是天塌下來,不就是有點難受?小事兒,起來。當著左盼的麵把衣服換上,兩人一起下樓。
到了樓下才發現,遲禦和他坐在一起,兩人的旁邊都有一個空位,好像正在等著什麽人。
不遠處的桌子是米颯一個人,形影單隻,顯得孤單的很多。左盼和淩小希一起走過去,左盼是衝著遲禦旁邊去的,但是沒有想到淩小希比她更快一步的……一屁股坐在原本屬於左盼的位置。
左盼,“……”
遲之謙慢慢的轉動著水杯,看著淩小希,聲音很平淡,“坐過來。”
“我認識你?”
“你的身體認識我,過來坐。”
“你不是說了?就是身體認識你而已,你當真了?”淩小希說著起來,似乎連他對麵都不想坐了,拉著左盼去了另外一個桌子。
左盼眼觀鼻,鼻觀心。
遲禦喝著茶,嘖了一聲,“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好像你把左盼搞定了一樣。”
“當然。”
“哼,我想在左盼的心裏,街邊的小貓小狗都比你重要。”
遲禦,“……在淩小希的心裏你怕是連小貓小狗都不如。”
遲之謙懶得回話,側眸,朝著那頭看去,女人穿著清涼好看,天鵝頸,修長而迷人,對著服務員正在點今天早上吃的早餐。
遲禦也看了去,各看各的女人,各有秋色的美。他是相信遲之謙的話的,雖然沒有那麽誇張,但是……他在左盼的心裏,真的沒有那麽重要。
他明白。
她能和自己一起出來,無非就是因為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麽平靜而溫馨的生活,她舍不得打破。
等到她不想要了,怕是走的比誰都快。
五個人,三個餐桌,各吃各的,隻有米颯找個人聊天的時機都沒有。
……
下午,左盼和淩小希都在遊泳池裏混。遲禦包了場子,沒有外人,就她們兩。可以肆意的遊泳,肆意的聊天。
淩小希遊到一點力氣都沒有才停下來,真的太累。左盼還好,坐在她身旁,“看來昨天晚上很激烈啊。”
“不激烈能叫姓愛麽?”
左盼但笑不語,她實在不能說什麽,她自己也沒差到哪裏去。遲禦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總是在折騰她,一夜好幾次。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就這樣過去了三個多小時,該回去了。
“遲禦把米颯叫過來就是為了看你們恩愛?”淩小希問。
“誰知道呢。”
“那不是要演戲給她看?”
“演戲也是要看人的,有些人不值得。”沒有必要。
“看來你和遲禦是完全放下芥蒂了。”
左盼歎息,步履都慢了些,“誰說的。我隻是願意和我的父親生活在一個屋簷之下,他是無辜的,我作為晚輩,無法去違背他的好意,能原諒就原諒。”
“難道說遲禦就無法原諒?”淩小希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