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活該!
左盼和遲禦聽到這話竟然難得的沒有任何反應,左盼身軀一軟,倒在他的懷裏。
“我想吃椒鹽雞腿。”
“行。”遲禦抱著她,喊工作人員過來,要了一份餐食。
淩小希,“……”兩個王八蛋,“你們節製一些,不要再遊泳池裏,水髒,小心得病。”這女人耳朵真尖。
還是沒有人理她。從下飛機,左盼就一直在遲禦的懷裏,像沒有骨頭一樣,淩小希抱怨了幾次,根本沒用。
去酒店。
三個房間,淩小希一個,左盼和遲禦一個,米颯一個。淩小希對米颯……怎麽說呢,就算是對待討厭的人,淩小希都能逢場作戲,對米颯演戲都演不來。
酒店的房間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燈紅酒綠,璀璨奪目。淩小希去自己的房間洗個澡就跑了過來,穿著浴袍。當時遲禦正在玩手機,左盼在洗手間洗臉。
“你又來幹什麽?”
淩小希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我今天要和左盼睡,你出去。”
“不可能。”
淩小希走到遲禦的身旁,把浴袍的帶子往旁邊一拉……無論有沒有露出點什麽來,遲禦的眼睛都本能的往旁邊一側。
“你出不出去,否則你就是在騷擾我。”淩小希的浴袍裏其實穿了一件裹胸內衣,所以就算是脫了也沒有春光在泄。
遲禦呼了一口氣,站起來,比淩小希高了一個頭,他打開手機的攝像頭,道:“脫吧,我想左盼會很高興和我一起看。”
淩小希,“………遲禦,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你深更半夜穿成這樣在我的麵前搔首弄姿你覺得就道德?”
搔首弄姿?
我靠!淩小希咬著牙,“遲禦,你他媽!你出不出去,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哎,遲禦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遲禦直接提著淩小希把她扔了出去,砰的一聲關門,淩小希站在走道裏,冷的瑟瑟發抖。
她無語的看著緊閉的門,咬牙切齒,該死的。她不是想找左盼,而是在這樣的夜晚,她一個人在房間裏,心裏的荒蕪在漫無目的的滋長,她隻能找左盼,也隻有找左盼。
她是個灑脫的人,她也一直是這樣覺得的。以前對遲之謙,她甚至都不絕對自己是愛的,隻是有點喜歡而已。
她願意和他親吻做曖,在一起也很舒服,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怎麽現在分手了,她卻想犯賤,犯賤到去找他。
甚至可以泯去一切的恩怨,不可以,她覺得不能這麽做。睡不著,怎麽辦呢。
她看向了隔壁米颯的房間,敲門。
米颯開門,“淩小姐,有事兒?”
“深夜寂寞,來聊聊天,不請我進去?”
“你不是很討厭我?”米颯這幾天第一次說這麽多字的話。
“確實很討厭,但是這種夜晚,想必你也睡不著,一起喝杯酒也是可以的。”
米颯點頭,淩小希進去。
……
酒是個好東西,殷紅色的液體進入了胃裏,帶起了灼燙的麻痹感,從筋脈蔓延到四肢百骸。
不知不覺,兩個女人都有點醉了……淩小希聽到了來自於隔壁陽台上的軟語昵儂,她拿著酒杯輕輕一晃,醉人的笑容倒影在被子上,顯得落寞而絕美。
“真他媽……大晚上的,要搞也不知道回房。”她喃喃歎息。
“不會的。”米颯回,她應該是心裏有很多事情,所以酒喝的特別猛,比淩小希醉的很,“因為我在,所以他們格外的纏綿。遲禦這個人真是狠,我為了他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然而現在卻把我呆在身邊,無視我……卻又……”她的身軀已經支撐不住,右手臂支撐在桌子上,神情淒美,“讓我親眼看著他們恩愛,甚至是……做曖。”
“活該。”淩小希絲毫不給麵子,“男人短時間內喜歡的是你的臉,時間一長就隻有靈魂。你那麽肮髒的靈魂,他怎麽會喜歡。”
米颯低低的笑了出來,她美,她的美和左盼很接近,卻不夠左盼的淩厲冷豔。她軟軟的身子慢慢的從沙發上滑了下去,坐在地上。
腿傷還沒有好,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了……
“是麽?那……要怎麽,要怎樣他才會喜歡我?”她對著酒說,聲音很低很輕,似詢問似哀求。
“你怎樣,他都不會喜歡,你不是左盼。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而他最後看了你一眼麽?”淩小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跑到陽台上去,那一邊的兩個人正在親吻,吻的難舍難分。
她低低的咒罵一聲,隨後進去。米颯已經醉的不像樣子,倒在沙發上起都起不來。
淩小希直接出去,走道裏的燈很刺眼,她捂著眼睛,等著適應。
等把手移開時,眼前出現了一個男人,高大俊美,那一雙黑色的眸正下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她的心裏突突一跳,遲之謙?看錯了吧。她腳步一挪,朝他走去,兩腿一軟,差點對著他跪了下去。
然而,她到底還是穩了下來,她看到了她哪怕是摔倒他也沒有想過伸手去扶的樣子。
她素手指著他的胸膛,開口,“是……是畜生啊,你來幹什麽,送p嗎?”
男人沒有吭聲,眼神都沒有變。
淩小希晃著腦袋到自己的房前,不理他。從口袋裏掏出卡,刷。
門開,他比她更先一步的開門,淩小希都沒有用力,他就把她給推了進去!
一進去就把她摁在了門後麵,清冽的語氣在她的臉上,“還學會跑路了?嗯?”
“拜托,老娘是來旅遊的,不是跑路。你有沒有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樣子,你……也值得我跑?”
話落,男人一下子摁住了她的喉嚨,聲音冰冷:“淩小希!”
“姑奶奶在呢。”
男人的手順勢往下,扒開浴袍,從抹胸內衣伸了進去,“我還沒有草過姑奶奶,今天就試一試!”
“你他媽敢!”
“跟我回去,否則,試試。”
他的手很涼,很涼。冰的淩小希的酒也醒了幾分,在漆黑的門後麵,她看著眼前這男人,心裏頭如同被淩遲一般,人生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她就覺得,但凡他能好好對她說話,像以前那樣哄哄她,寵著她,抱抱她,或許她就把什麽都忘了,跟他走了。
這個喝酒的夜晚多麽好突破防線,可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