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不用麻藥,直接做
遲禦在把她摟在懷裏的同時,左盼的心裏就有如寒刃滑過,一瞬間就讓她的腦子清晰得如同刀刻!
這種反常的舉動……
遲禦一定是知道了什麽!
遲瑞對於他這個話可是奇怪的很……前段時間不是要死要活的不想要這個女人,怎麽現在,卻又不想要了。還是說他的消息有誤,左盼肚子裏的孩子確實是他們遲家的。
“你確定不離了?”他問。
遲禦往左盼的身旁接近了幾分,他身上獨特的味道絲絲縷縷的竄進了左盼的鼻息,她稍稍的側了側頭,心裏頭七上八下的,就是那種很不好的預感……前所未有的強烈。
“遲老先生,我不是牲口,你讓我結,我就結。現在你讓我離,我就必須離。不可能,還有……她是我的妻子,現在她的肚子裏懷有我的孩子,我要是就這麽離婚,豈不是我狗不如。”遲禦道,放在左盼肩膀上的手上下彈了彈。
左盼沒有說話,她在這個時候隻能沉默。
遲瑞一下子不懂這個兒子了,“你是認真的?”
“當然。婚,我不會離。您請回吧,現在我要和我娃兒媽培養感情,我想,您應該不會想要旁觀才對。”
遲瑞暗暗的咬了咬牙,從喉間迸發出一種沉重的喘息,起身,出去。
心裏卻是在雲裏霧裏之間,總覺得有哪裏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是哪裏怪。
……
諾大的病房,隻剩她們倆個人。左盼不動聲色,她在觀望,她想看看遲禦到底在搞什麽鬼。然,下一秒,遲禦忽然把她的頭給板了過來,兩個人眼晴對視!
左盼的眼晴漂亮,黑白分明,層次清晰,遲禦的雙眸比起她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那精氣神都在眼底處,就像是在水裏侵泡的瑪瑙,璀璨。
他盯著左盼,她清楚的看到他的眼晴……一點點的變得瀲灩而深沉!
他的眼神就像是X光一樣,掃過她的眉眼,讓她無處遁形。那眼神太過精銳,左盼也好,花弄影也好,都沒有看到了過的鋒利……她的心頭忽然如有烏雲在加塞,很想避開視線,可又會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於是硬著頭皮與他對視。
他用一隻手抱著她的肩,另一隻手伸到她的大月退之間……朝某個地方一捏!左盼整個人都顫了兩顫,全身一繃!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鼻間的呼吸粗重,似乎是正在隱忍著什麽。
手往上抬,抓住她病服的褲腰,蠻橫的往下一拽!不,那不叫拽,叫撕!布料貼著她的皮膚就這麽撕開,疼。
“遲禦,你幹什麽!”
遲禦揪著她的身體,往過一翻,掰開腿……月退心之處,果然一顆黑痣在那裏。他黑眸一眯,最後的一點希望也破滅……她,他的妻子左盼,和花弄影是同一個人。
那一瞬,黑眸裏就染上了風霜!揪起左盼來,在對方還沒有反應的情況下,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隻有手掌伸到皮膚上,才能感覺到那脂粉的細膩感!
嗬!
好樣的!
“遲禦。”左盼被掐得生疼、
“怎麽不叫老公了,嗯?”從唇裏吐出來的聲音,一字一句,沉重有力!
左盼心想,必然是她的身份暴露了。否則,不可能突然間這樣。
扒她的褲子,無非就是為了想知道她是不是花弄影!
她沒有說話,遲禦扣著她下巴的手猛然加大力度,左盼疼的一下子就變了臉!
他拖起她,注視著她那張臉……現在終於明白,為何每次看到她時,她從來不會把臉露出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不一樣。以頭發摭擋,用口罩,用麵膜……了。
【夜總會我送你,我護你,我養你。】
這是他曾經對花弄影說出來的話,卻不想……
那鷹銳的精光從那瞳孔裏一點點的迸射,那燃起來的火焰,隻恨不得把左盼給燒個粉碎!
盛怒之下,他慢慢的鬆開了手……往下一丟,左盼一屁股跌坐在床上。他按了一下鈴,幾秒後護士進來。
她們是認識遲禦的,“遲少爺,是出了什麽事嗎?”
“通知主治醫生,即刻準備手術室!”
“……是!”
護士跑出去,遲禦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步子慢慢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鋼絲繩上的那種緊繃。左盼一言不發,直直的看著他,她知道這事情有一天會敗露,卻沒有想到會這麽早……
她還什麽都沒有得到,沒有離婚,更沒有拿到那個錢,唯一的就是她的無名夜總會開著在。
他彎腰,手背上青筋已經暴起,抬手摁到了她的小腹之上,那臉龐與左盼也不過就是幾分公的距離,“左盼,你也配……你也配!”
最後一個字一落,他的手猛地往下一落!
疼。
很疼。
可左盼隻是皺了眉頭卻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現在她的身份已經揭開,不需要再哭爹喊娘,假裝柔弱。隻是她從來不知道遲禦的胳膊如此有力,就像是一個銅牆鐵壁壓倒在她的小腹之上,她是鐵臂之下一條小小的蟲,毫無一點反擊之力!
他的暴怒、他的陰鷙還有眉宇間那暗藏的殘忍之氣,左盼都盡收眼底!
有那麽幾秒的時間,左盼已經把離婚兩個字衝到了嗓子眼上來,可她還是沒有吐出……她知道她想得到的是什麽,為了這個目標,她隻能往前,不能停止。
抬手放在他摁住她小腹的手,開口:“遲禦,我也……可以解釋。”
解釋?
這一刻的遲禦怎麽會聽,甚至是她的碰觸,都讓他覺得惡心至極!
正好,門打開,醫生進來。遲禦直起身,背對著醫生,下達命令:“打了,就現在!”
左盼一怔。
她的肚子因為遲禦這麽一按,疼得厲害,而且下麵好像也在流血。她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著他,那修長挺立的身影,透著與世隔絕的冰涼。
她幾乎是被強行推往手術室的,上了那個床。
醫生準備麻藥,那沉冷的男聲又再度傳來:“我說可以用麻藥了?”
“遲少,這……”
剛才進來時,遲禦是沒有進來的,他何時來的,左盼也不知道。隻是她一側頭,他就在兩米開外。那一張絕美的臉龐,漆黑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
左盼心裏一驚,她覺得……她要遭殃了。
“我說過,不用麻藥,直接做。”
果然……